前夫要從良 第十章
「還滿意嗎?」含笑的低沉嗓音忽然響起。
「唔?」她非常專注地盯著某一處,大腦無暇分析他的語意。
他那里看起來真的很傲人,假如彼此真的了,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身經百戰,技巧應該很不錯吧?
「喜歡你看到的嗎?」他逼近她。
被抓包了!她嬌容糗紅一片,開始驚慌失措。
「你的臉好紅,是生病了?還是……」他一臉促狹笑容。「欲求不滿?」
「沒、沒、沒那一回事。」她結巴了,伸長手搶過他手中的冰啤酒,敷在火辣的臉頰上。
她撫著頭,快承受不住了。
「只有偷看太沒意思了,不如親手模一模。假如你想更進一步,我也不反對。」他冷不防拉她的手去觸踫他的驕傲。
她尖叫一聲,整個驚跳起來,落荒而逃。
「汪可蕾啊汪可蕾,你真是純情得太可愛了!」
他瘋狂的愉悅笑聲回蕩滿室。
汪可蕾逃到別墅後方的露天泳池,涼爽的風迎面吹來,稍微減緩了她體內的燥熱之感。
她落坐池畔,赤果的雙足浸入沁涼的池水中,然後打開手里的冰啤酒,仰頭大灌一口。「啊,舒服!」
她怔望自己的手,想起方才觸踫他的感覺,臉蛋再度燒紅起來。
老實說,方才有一剎那,她不禁被邪魅迷人的他迷惑住了,差一點就想答應他的性邀請了。
雖然後來理智戰勝,平安逃了出來,但她卻感覺到心底有一股悵然若失的遺憾……
「天啊,汪可蕾,你真的饑渴到瘋了!」她羞窘得申吟了聲,整個人懶洋洋地往後躺在地上,雙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水花。
無光害的鄉村,天空掛滿燦亮的星斗,美不勝收。
「忘了吧,快忘了吧……」她遙望夜空,喃喃自語,試圖催眠自己遺忘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情感低能兒,你想逃避到什麼時候?」
那一張幾乎令她瘋狂的俊臉赫然出現在上方,她一陣驚嚇,下一瞬忍不住哀嚎求饒。「符文森,拜托你饒了我……」
她的心髒快沒力了,經不起—再的挑逗與刺激。
他月兌掉鞋子,跟著躺在她身邊。「除了求饒,你沒有其他的話對我說嗎?」
「要說什麼?」她愣了一下。
說對不起嗎?
但一連串的親密行為又不是她主動的,她何錯之有!
罵他嗎?
但每一次好像她內心也挺陶醉的……
坦承她也很饑渴嗎?
天啊!那不如殺了她吧!
「說你愛我。」這次他用肯定句,而非疑問句了。
「我……我沒有。」她的語氣少了以往的堅定,卻多了幾分心虛。
「你有!」他側轉身面對她,灼熱的呼息撩撥著她。「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沒辦法和不愛的男人。可如今你想和我,就代表你心中有我。」
黃昏時的那場激情並非只是擦槍走火的意外,而是她內心同樣渴望他,她深愛著他!
「不是這樣……」她臉上有被揭穿心事的窘況,爬起身又想逃了。
他拉住她,憤怒的雙眼直勾勾瞪視她。「因為遲鈍而沒察覺自己的心意,沒有關系。但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心中真實的情愫,卻還硬要否認逃避,這是非常懦弱的行為!汪可蕾,我真他媽的鄙視你!」
「是,我懦弱,我根本不想承認自己愛上你了。」她彼他不屑的語氣激怒了,大聲對他咆哮。「愛你比愛其他男人還要辛苦,我真的不想愛你……」
「我說過了,姚若彤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解決,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你為什麼不試著勇敢相信我?」他頹喪地抹了抹臉。
「你以為讓我膽怯的只有那件事嗎?」她眼神流露一絲不安。「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又到處風流?」
不定性的男人只適合當朋友,當情人只會變成一種痛苦的折磨。
「我不會!」他斬釘截鐵的回答。「一個男人之所以會不斷尋找目標,是因為他內心缺乏安定的力量。但現在你已在我心中下錨,這輩子我都走不掉了。」
她咬著下唇,內心陷入愛與不愛的拔河。
「你因為害怕而逃避,一輩子錯過自己深愛的人,你不會遺憾嗎?」
「不會!」她嘴硬道︰「遺憾這種東西,只要不去想永遠就不會存在。」
「是嗎?」他森冷一笑,後退幾步,站在泳池邊緣。「那我們就來試試看!」
她還來不及領會他的意思,就見他跳入泳池,頓時水花四濺。
「來這招?哼,我不會上當的。」她很清楚他的泳技好得很,才不信他會因此溺死。
可是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他始終沒有冒出水面。
她身上沒有帶表,無法實際確定過了多久時間,但總感覺過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開始緊張不安了……
「符文森,不要玩了,快點出來!」她著急地大聲呼喚,泳池里卻依然毫無動靜。
假使他再不探出頭來呼吸,大腦缺氧超過三分鐘,腦細胞就會開始壞死……
她憂心如焚,再也按捺不住了,旋即縱身躍進泳池,然後潛入水面下尋人。
盡避泳池的附近設置了燈柱,但光線實在太微弱了,水面下一片黑暗,她看都看不清楚,更遑論找人了。
她浮出水面,急得哭了。
「符文森,你在哪?出來!拜托你快出來……」
身後霍地傳來一陣水花翻騰的聲音,她轉身察看,下一瞬便被一只強壯的臂膀摟了過去。
看見她驚慌難過的神色,符文森泛起得意的邪笑。
「失去我,不是不會感到遺憾,又何必特地下來找我,甚至還為了我哭?」
「你神經病啊!居然拿自己的性命來測試?」她氣得推打他。
他突然傾頭緘封她的嘴。
她使勁推開他,哭著槌打他的胸口。「你這個瘋子!這樣嚇人很好玩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可惡!太可惡了……」
他笑容未減,一逕地瘋狂強吻她。
這一次,她沒推開他,徹底投降了。
所有膽怯和顧慮的事情統統不管了,從今以後她只想誠實面對自己的心,好好地愛他。
,猶如干柴烈火般的熊熊燃燒起來。
濕漉漉的兩人自泳池回到屋里,一路上瘋狂擁吻,並急切地為對方卸除多余的衣物。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一切應該溫柔且緩慢地進行,才能給她留下最美好的記憶。
可是,他慢不下來。
他曾經無數次夢見與她翻雲覆雨的情景,如今終于可以夢想成真,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咆哮,血液沸騰,早已熱燙而硬挺,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咬唇痛哼,雙手攀緊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劃出幾道血痕。
她無路可退,只能順從地承受他野蠻的掠奪。
他的唇在她臉龐、耳朵不斷游移,呢喃曖昧情話,濃濁的呼息頻頻拂燙她綿密的肌膚,讓她全身泛起興奮的疙瘩。
身經百戰的他,技巧果然高超,每一次的襲入都精準觸踫到她的敏感點。在她感覺疼痛的同時,還摻雜著一種宛如電流過的酥麻快感。
她心甘情願誠服于他魔魅的誘惑之下,忘情申吟,甚至陶醉地擺動起身子回應他。
她的身體緊繃,不由自主的一陣陣抽搐,連帶束緊了他的亢奮。
他舒服得粗吼了聲,抱緊她,向她繳械投降。
隨後,他癱在她身上重重喘息,與她相視而笑。「還好嗎?」
「嗯。」她臉色恍惚,心跳激動,尚未完全從瘋狂的激情中回神。
「真實的你比夢里還熱情、甜美,感覺真棒!」他憐愛地細吻她緋紅的臉龐。
「夢?」
「和你第一次接吻過後,我總是在午夜夢見和你,但真實生活中卻又不能踫你,整個人都被折磨到快瘋了。」他笑著泄露自己的秘密。
她失笑地睞他一眼。「難怪當初你會突然莫名其妙的來找我生孩子,原來是對我覬覦已久。」
「那你現在願意幫我生孩子嗎?我真的想要一個孩子。」他鼻子輕蹭她的鼻,語氣帶著一絲撒嬌。
「那得看你的表現好不好羅!」她推了推他。「你好重,先起來。」
他抱著她翻轉了身,讓她改趴在他身上,他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模她滑膩的背肌。
情愫在發酵,他的心被溫暖又甜蜜的感覺漲得滿滿的。
「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系之後,心中真正有幸福的感覺。」想起自己以前的荒唐行徑,真覺得罪過。
「若要和我談戀愛,你的身體和心都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你能接受嗎?」她抬起頭嚴肅地注視他。
「我符文森的和整個靈魂,這輩子都只屬于汪可蕾的了!」他馬上舉手發誓。
「我愛你。」她綻出一絲笑意。
「我也是。」他溫柔微笑,大手壓著她的後腦杓,把她的頭壓低下來,與她唇舌交纏。
趴躺在他的身上其實很不舒服,她扭動身子試圖尋求更舒適的姿勢,卻引來他的誤會。
「看來剛才我沒有滿足你。」
「不是啦,趴著很不舒服,所以……」感覺到他的逐漸蘇醒。她驚詫得瞪大雙眼。
「很顯然,我也沒有得到滿足。」他嘿嘿笑。
「我的天啊,你的體力真是好得嚇人。」她臉紅驚嘆。
「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我會表現得更好。」他的雙手在她曼妙的胴體上游定。
「不!這次換我來。」她食指輕壓在他唇上,嬌媚地眨了眨眼。
「真的?」他一臉驚喜,沒想到純情怕羞的她會突然開竅,變得如此熱情。
「我們不如換一種方式來玩。」她提議。
「SM?」哇,太刺激了。「原來你有這種特殊嗜好?」
她笑而不語,翻身離開他身上,雙腿踩地的剎那,忽然一陣腳軟,顯然方才縱欲得太厲害了。
「親愛的,你還行嗎?」他一臉促狹。
她臉龐一熱。「當然,你乖乖等著!」居然小看她,哼哼,等會他就慘了!
雙腳恢復力氣,她迅速從地上撿起他的襯衫,然後剪成布條,捆綁住他的雙手。
「現在,換你來當我的俘囚。」
「你想怎麼蹂蹦我?甩皮鞭?還是滴蠟燭油?」他整個人橫躺在沙發上,神采興奮,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還沒這麼變態!」她坐在他身側,笑著輕模他的光頭。「啊,真不習慣你沒有頭發的樣子。」
「嫌棄我了?」他故意裝出一副傷心的神情。
「呵,別難過,其實你還是很有魅力的,讓我深深著迷……」她低頭淺吻他的唇、下巴,再舌忝吮他性感的喉結,兩只小手探索般的他健碩的胸膛。
她這些挑逗的舉動就花費了十幾分鐘,令高漲的他忍不住出聲抗議了。
「親愛的,拜托你直接步入重點吧!」
「模我!」他痦啞要求。
「上來吧!」他神情痛苦,呼息急促,已瀕臨爆炸邊緣。
「我不想做了。」緊要關頭,她卻縮回手,拒絕了他。
「為什麼?」他萬般錯愕,表情呆得好笑。
「我突然想起來剛才你假裝溺水嚇我,實在太惡劣了!害得我現在又有點生氣,不想跟你了。」她邊講,邊狠掐他的臉頰。
發現她眼里狡猾的笑意,他忍不住低咒了聲。
「所以你是故意折磨我!」
「是啊!」她笑嘻嘻的睨了他無法得到抒解的。「可憐的孩子,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我要去洗澡了。」
她轉身就想落跑,結果身後即刻傳來一陣布帛碎裂的聲音。
她不及回頭,便被他強悍地揪回,重重壓在身下。
「小傻瓜啊,你以為這樣就困得了我?」他咬了她的唇一口,狂妄肆笑。「千萬不要小覷男人的力量。」
「討厭!」她一臉挫敗。
他忽然高舉她的雙腿,分別擱在他的雙肩上。
「別這樣,把我的腳放下來。」她害羞掙扎。
「相信我,這樣做只會讓你更舒服。」
他賣力帶給她最大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