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禁忌 第二章
上課一整天下來,屠縴淨總沒能好好用心地听老師講課,她腦子里想的全是今晚該不該去赴約。
若是沒去,她不敢保證倚楚威不會告訴家人她打工的事;若是她去赴約了,倚楚威不曉得又會有哪些行為出現。怎麼說他都是個男的,而且她已經高三了,一男一女晚上見面總是不太好。
況且他還是大姐的男朋友!
她總在倚楚威身上感受到一股霸道狂妄的氣息,他是天主富貴命,打小不愁吃穿,就連功課學業也不需讓人躁心,只是,這樣的他真的教她害怕。
一直到學校放學,她騎著單車到打工處,心中都還因要不要見他而擔心著。當九點將至時,店里因為人手不足而強留她下來加班,而今她錯過了九點與倚楚威的踫面。
晚上十點多,她才回到家,但她並沒有見到倚楚威的人,心想他也許走了。這樣也好,今晚她很累,明天還有好幾場考試,待會兒又要挑燈夜讀了。
一進家門,她便發現家人全都坐在客廳,連倚楚威也在,嚇得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回來了。」小聲地跟父母打聲招呼,屠縴淨隨即輕步地往樓梯邊移動,這時沒有她開口的余地,向來都沒有。
當她步上第一個階梯時,倚楚威的聲音在這時要起︰「一個女孩子怎麼現在才回來?」
聞言驚得她心跳漏了好幾拍,腳下頓時虛款,不放回頭,生怕倚楚威又口出狂語。
他在為今晚她的失約報復,一定是的。
「去哪里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父親生疏又冷硬的口吻教她害怕,從小她就怕父親。
「我……我……去圖書館……看書。」背在肩上的書包給了她借口,她低頭虛應。
「嗯」
父親沒再開口,松了口氣的她馬上轉身想離去,卻在同時間瞥到倚楚威恐嚇的眼神,因而她更加確定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父親猜疑。
進入房間洗完澡後,屠縴淨馬上準備力明天的考試復習,這次她若能再保持第一名的成績,被保送上大學的機車就很高。
叩叩!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奇怪,這麼晚了會是誰找她?她動手開門,「林媽?有什麼事嗎?」通常這個時候林媽早休息了,今晚怎麼特別反常?
「先生要你去書房一趟。」林媽很疼她,常煮些消夜及點心供她讀書時食用。
「爸爸找我?」父親從未找過她,就算有事通常也只讓林媽轉達。
「你還是快去,免得去晚了又惹他不開心。」林媽催促著她。
「好,我馬上去。」
林媽走後,她也緊跟著來到書房外,輕輕敲門,但里頭沒有人回應。過了一會兒後她才輕啟門扉,探頭往里面瞧。
咦?怎麼沒人?就在她疑慮之際,她被猛地拉進去,門匆匆會上,並上了鎖。「是你?」怎麼會是倚楚威,不是父親找她嗎?
「你真以為是叔叔?」是他故意用叔叔的名義要人傳話,他就不信這樣還引不來她的人。
被困在他及門板的中間,兩人之間過于親近的距離讓她十分不安,倚楚威高大帥挺的身軀令她有種壓迫感。
「難道是你故意的?」屠縴淨雙手握拳落在身側兩旁。倚楚成沒答話,霸道的眼直鎖住她的。
「我要回房問了。」這樣的獨處很危險,危險得令她發顫。
「你今天並沒有赴約。」想到自己在門外等她近一個鐘頭,所幸找到理由冠冕堂皇地待在居家等人,他就不信她一整晚都不回家。
「我沒有答應你,是你自己說的。」
倚楚威清楚地問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那是洗發精及肥皂的味道;還有她潔白的頸項,今他想咬一口品嘗它的滋味。
「那現在呢?你以為你還走得掉嗎?」用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倚楚威逼她兩眼正視他不準她逃開。
「不要踫我!」屠縴淨拍掉他的手,想往另一邊跑。
「你以為自己還逃得開?」書房里只有他們兩人,若她不想讓家人知道,最好乖乖听從他的意思。
因為緊張,她的心跳不住加快。他的手緩緩地在她腰上輕撫,身子也壓向前將她抵在門板上。
「你要干什麼?」她驚得用雙手抵在胸前想要推開他,無奈她的力氣大小,倚楚威輕易即化掉她的阻擋。
「你說呢?」他的臉朝她逼近,幾乎要吻上她的唇,兩人鼻息相混,教她恐懼。
「你走開……我要喊人了……」
兩人都知道她不可能大喊,因為那只會為她惹來更大的災難,倚楚威尤其清楚這一點。
「叫啊,大聲叫啊。」說完,他將她的頭固定住,不讓她避開,嘴唇快速地吻上她顫抖又發白的雙唇。
他的吻深具攻擊性及侵略性,在她掙扎又抵抗的情況下,她用力地咬了他的下唇。只是,那並沒有教他的嘴唇離開,反倒今他更生氣地回咬她,疼得她張口喘息。
他趁這個時候,舌頭一舉進入她口中恬弄及品嘗她的甜蜜。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只有不斷的深入及脅迫,完全不給她閃避的機會。
她的雙手回拍打他的胸膛而遭筘制、反制于身後。
從未接吻過的她,第一次被吻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而倚楚威緊貼的身體更是令她害怕。
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時,終于他的唇移開,轉移陣地進攻她的頸項,在那里大肆凌虐,力道大得教她直呼疼,眼淚已無法控制地往下奔流。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哭,只是眼淚根本不听話。
「住手……你住手……」這個聲音並不能使他停止,他依舊自顧自地繼續他的舉止,還過分地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一探那里的柔軟。
「不要!你不能……」他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對她,怎麼說她也是他女朋友的妹妹,他沒有權利這麼做。
「我能,而且我現在就會做。」略咪的眼很是恐怖,里頭滿是狂亂粗暴,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他毫不溫柔地解開她的扣子。
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哭泣,倚楚威就是不肯停止,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直至將她于外的肌膚全烙上他的氣息及專屬于他的紅印才罷休。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屠芙霜的呼喊聲。
趁他不注意對,屠縴淨掙開他的筘制,往角落縮去。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雙手抵在胸前,她努力想拉攏被他扯下的衣服,卻無法完全遮去紅印。
散亂的頭發、痛哭的小臉、還有止不住的顫抖,那張小嘴因被強吻而紅腫不已,連她雪白的手腕都布滿瘀紅,可見她承受了多少粗暴。
「過來!」倚楚威仍不打算放過她,反正書房的門已被他鎖上。
「不要,大姐來了,求求你不要。」她不住地搖頭,整個身子都縮過角落,努力想離他遠一些。他想傷害地,想以羞辱她的身體來傷害她。
「還是你要我叫芙霜進來,看看里頭發生什麼事?」倚楚威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揚起的唇角寫著冷酷。
「不要!」若大姐進來看到的話,她一定會被父親打死,甚至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不要叫大姐進來…我求求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她根本沒有得罪他啊!
一直以來,她都小心不讓自己與任何人產生摩擦,也總是盡量避開不與人正面接觸,為什麼他還一直要來招惹她?
「什麼代價?」
門外屠芙霜的腳步更加接近,急得屠縴淨驚嚇不已。
「都听你的,我什麼都听你的。」蹲捂住臉痛哭,她難過得無以復加。
只听屠芙霜的聲音已在門外了。
「什麼都听我的?」
「都听…我什麼都听。」此時的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倚楚威擺布。
「明天晚上九點在大門口等我,這次再不來,我不敢保證下次會有何種舉動出現,值嗎?」
屠縴淨張著一雙困惑的眼,迷茫不已,她不曉得他是什麼意思,只是她根本沒時間問明白,只能馬上點頭。
「很好。」
就在屠芙霜打算開門進來之際,倚楚威已早一步先行出去,留下屠縴淨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書房及揮之不去的恐懼感。
這天晚上,屠縴淨八點半就向紅茶店請假,九點整已在門外等候倚楚威。
遠遠的,她就听到車聲,車子在她身前停住。
過了一會兒,車門被人打開,「上車!」
當她坐定後,車子便馬上疾駛離去。此時的她依舊穿著制服,她根本來不及回家換,因為她不敢想像要是遲到了會有什麼事發生。
當車子開住她所不熟悉的路線時,仿惶的她心里很不安。畢竟除了打工之外她甚少外出,更沒有在半夜未過這麼遠的地方。
一會兒後,屠縴淨馬上明白他要帶她去哪里,因為車子已駛進一棟高樓大廈地下室。
搭電梯上樓後,倚楚威進入一間公寓里,屠縴淨只是站在門邊,看著里頭高雅不俗的設計及擺飾。這里是他就讀的大學附近,想必這是他住的公寓。
「我想回家了。」她不敢往前踏一步,避他避得遠遠的。
「過來!」倚楚威坐在沙發椅里,兩只修長的腳隨便伸展。
「太晚了,我會被罵。」
「還是你要我打電話跟叔叔說你在我這里?」又是另一個威脅,而且是成功的。
「不!不要!」她狂烈地搖頭拒絕,楚楚可憐的哀求他。
「那就自己過來,不要惹我發火。」
倚楚威的脾氣向來不好,因為她常見大姐受氣回家痛哭。
屠縴淨慢慢地走向他,發覺自己竟是如此無助又柔弱,連最起碼的反抗能力都沒有。
「書包放下。」
她听話地遵從指示,乖乖將書包放在身邊。
「把衣服月兌了。」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殘忍,絲毫沒給她留任何余地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他像是惡魔,以欺凌她為樂,見她如此惶恐而滿足。
「月兌掉,馬上月兌掉。」見她遲遲不肯行動,他下了最後通謀,「還是要我撕了它?」
敵不過他的惡言,屠縴淨只得解開白襯衫的扣子,動作不快,不過這樣的視覺效果更佳,所以他沒開口。
一直等到白襯衫被她月兌下放到地上時,那露出的雪白細瘦上半身令他喉頭一緊。
「繼續。」
沒敢叵抗,她伸手將裙子拉鏈扯下,任由裙子滑落,眼楮慌得不敢看向他,而他正像團火似的緩緩逼近她。
此時正入秋,還不算冷,不過赤果的身子還是抵不住地發抖。漆黑的屋內一下子顯得昏黃,原來是他打開了台燈。
就著微弱的燈光,她發現他狂野又霸道的瞪著她。
「繼續!」那眼神來回在她身上梭巡,驚艷于衣服底下美妙的身軀,雖不是全果卻已將他全副心思給吸引住,特別是她那雙修長的腿,更是令他移不開視線。
「不要這樣…拜托你……」打小從沒在人前赤果過的她,此時身上僅穿著內衣褲,她感到他炙熱的眼神直逼視著自己。
再怎麼不經人事她也上過護理課,她多少明白男人的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麼。
「繼續!」他恐嚇地拿起電話提醒著她。
「不要!我月兌……我月兌……」雙手來到背後,她將內在後頭的勾扣給解開,任內衣無聲地落下。在他的逼視下,最後的遮蔽物也落了地。
當他覺得滿意之後,才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吻住她的耳垂、立刻引來她的怞氣聲及恐慌。
「倚大哥,不要!」她是真的被他的舉動嚇壞了,止不住的顫抖連連透露出她害怕的情緒。
沒理會她的呼叫,挑起他更強烈的欲念。
「今天晚上我要你成為我的人。」這是個宣誓,讓她明白她再也逃不掉。
「不!倚大哥,不要這樣!」這時就算他拿父親來壓制她也沒有用,屠縴淨忍不住地開始掙扎,那份想自保的心教她堅決不讓他得逞。
他是大姐的男朋友啊!
「你不能夠這樣對我,大姐知道了會生氣,還有爸爸也會發怒的。」屠縴淨試著想緩和他的意圖,卻是白費工夫。
倚楚威回給她一個冷笑,很無情地告訴她︰「那你就看著我能不能夠。」再次吻上她,將她尚未喊出的話語全吞進喉嚨里,任她怎麼呼喊都無法出聲。
他抱起她來到臥室,此時屠縴淨的心已沉入谷底。被放在床上,冷涼的薄被教她發寒。
趁他月兌衣服之際,她慢慢地往床頭縮,最後一個翻身離開床上,努力往門邊跑去,若是她不逃走,今晚肯定是個夢魔般的夜晚。
一會兒,漆黑的房里傳來一聲更急促的怞氣聲,那是屠縴淨發出的聲音,因為傳楚威似乎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已在門邊等著她自動上勾。
倚楚威褪了全身的衣服,赤果地貼上她,是那樣的霸氣。
「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她雙手雙腳同時前他攻擊,試圖想讓他放開她。
「你放過我啊……」止不住的淚水困巨大的驚慌而掉落,對著困住她身子的鐵臂錘打想要他移開,雙腿更是用力踢向他,沒一會兒似乎听到他的驚呼聲,看來她是踢中他了。
為了想逃開,她更用力掙扎,顧不得這樣的扭動會造成多大的威脅性。奈何到最後,倚楚威依然將她的雙腿抬高地至他的腰際邊,使得她頓失平衡地環上他。
「再踢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逃到哪里去。」她身子一僵,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破碎的聲音因他游移的唇而幾近崩潰。
倚楚威的唇沿著她的頸項開始游移,直游移至她的曲線上,似乎為了報復她剛才的掙扎,他粗暴地啃咬,絲毫沒半點溫柔。
「你說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此時她只想離開他,因為他會傷害她。
「不知道?難道你忘了上次那一巴掌?」若是她以為他會就此忘記,那她就錯了,他欲要回當時所受屈辱的代價,要她付出更多的代價償還。
為了那一巴掌,他竟然如此殘忍地對她?屠縴淨搖搖頭。
「倚大哥,對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請你不要生氣好嗎?」
「這麼簡單就要我放過你,那我不是白白受了你一巴掌?」他並不想放過她。
「我讓你打,你也打我一巴掌,只求你別再繼續了。」她哀求著他,為眼前的情景及無助求他,只要他答應別生氣,她什麼都肯做。
「讓我打?」倚楚威盯著她在黑暗中微微閃著亮光的眼眸。
「對,只要你別生氣,我不會反抗的。」
「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肯?」倚楚威試探性地詢問。
「我都答應,你先放開我。」以為他同意了,屠縴淨再三保證,那模樣很是淒楚。
「吻我!」
哪里曉得他的一句話再次引來她的戒備。
「倚大哥……」他的嘴唇就在不遠處,只要她稍稍往前移就能踫到。
「要賠償我就吻我,否則什麼都不必多講。」當他一開口,專屬于他的氣息立即彌漫在她四周,帶來陌生的異樣感。
吻他?她根本不會接吻啊。「我不會…」
「我會教你。」
他的唇又移近了點,這時的她為了想求他放開,只得完全听從他的話,輕輕地將唇覆上他的,冰冷的嘴唇使她輕顫。
「把嘴張開!」他命令道。
屠縴淨輕啟朱唇,在還未察覺他的企圖前,已遭到他無情又霸道的肆虐,他強烈狂猛的吻著她,比上次的粗暴更為狂亂。
在她快要因缺乏氧氣而昏過去時,他又開口道︰「手環著我。」
此時她還維持著雙腳離地的姿勢,並且發現他更住她身上靠近。
因為不安,她猶豫了一下,但讓他的手重重地柔捏,疼得她加快動作地將雙手環在他脖子上,輕輕地吸泣。
不是答應放過她了嗎?為什麼還要她環往他的脖子?屠縴淨懷疑地猜想。
「倚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嗎?」不安地恬恬唇,她這才小聲地問他。
「走?你想走?」那語意很是冷峻。
「你剛答應過的,只要我吻你就可以走了。」難道他想反悔?
「我有說嗎?」他貼著她移動,讓她不自覺地分心。
倚楚威的頭埋進她的頸項問,並且發出滿足的聲吟聲。
「怎麼不說了?」
他將她的人更往牆邊抵住,並且抓住她的雙腿環緊他的腰,不準她放下。
「不要!我不要這樣……」
從頭到尾她都沒感受到半點溫柔,她連一絲絲的都沒產生,只有無止境的害怕與恐慌。
不知為何,她感覺到倚楚威的呼吸聲變得急促又強烈,噴在她胸前的氣息全是熱的,正當她不明所以時,倚楚威抬頭鎖住她的眼。
屠縴淨痛得張大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雙手則是用力地褪打他的胸膛,「啊…」來不及制止的呼叫聲逸出口。
環上他的雙腿無力地垂下,又在半途遭到他的攔截,重新被迫環上他的腰。
「很痛嗎?」沉重的喘息聲響起,他低著頭詢問。發現她的臉已整個刷白,想必她很不舒服。
「倚大哥…
好痛……「屠縴淨哭喊著想避開,但困于牆及他中間的她根本無法如願,只能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下次還敢不听話嗎?」惹得她仰頭悲泣。
只能搖頭,她怕自己一開口馬上就會痛哭失聲,于是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不再讓求饒聲逸出口。
「不想回答?」
感覺一股撕裂感襲向全身,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不……敢了……」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
「永遠別想反抗我。」
因為累了,所以她閉上眼,不敢面對他,同時告訴自己這只是個惡夢,等醒過來就會沒事。
以為結束了,哪里曉得倚楚威不但沒放過她,依舊和她緊貼著,就這樣移至床上。
心想剛才那也許只是個開始,接下來可能有更多的折騰等著她,沒想到正好相反,他的動作很輕柔,還帶點體貼地在初經人事的她身上緩緩地點燃火種,引得她也燃燒起來。
只是這樣的歡愛太容易令人疲累,而他卻像是精力充沛的撒旦,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