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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追妻套路深 第七章

作者︰安祖緹

第四章  

納悶的嚴華格視線落向前方的護理工作車,他猜想她護理工作車沒推走,應該只是暫時離開吧?  

交往之後,意外發現她溫順害羞的一面,甚至,偶爾會發現她看著他的眼神綻放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熱切,就像看到偶像一樣。  

不過那樣的眼神皆是在不經意之間看見的,且收斂的極快,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曾經那樣熱烈看著他的女孩,現在卻是非常討厭他。  

總是不把情緒表露的女孩,卻毫不遮掩對他的恨意。  

他抓著胸口慢慢的往後仰,靠著馬桶水箱,心頭百味雜陳。  

冷冬璇在外頭默默等了三分鐘,卻未听見里頭傳來任何上廁所的聲音,怕他出了事,連忙敲了敲門。  

「你可以嗎?」  

嚴華格張開眼楮,「我肋骨很痛。」  

聞言,冷冬璇推門進來,看他無力的坐在馬桶上,似乎挺痛苦的樣子。  

「我去請醫生過來。」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要幫你上廁所嗎?」  

「幫我?」忍著疼的嚴華格感到有趣的問︰「怎麼幫?」  

「月兌褲子,或是拿尿壺給你在床上尿。」接著她又說︰「也可請醫師過來幫你插尿管。」  

公事公辦的語氣讓嚴華格開玩笑的興致全失。  

「我再休息一下應該就可以了。」他閉上眼楮淺淺的呼吸。  

「不然我先去隔壁房,等等過來。」她不忘指示,「我過來之前別離開馬桶,以免摔倒。」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嚴華格不由得想——她話變多了。  

是因為職業的關系嗎?  

以前很少听她一句話說這麼多字的。  

休息了好一會兒,感覺沒那麼難受了,他上完廁所繼續坐在馬桶上,等著冷冬璇回來。  

冷冬璇大概十分鐘後回來,見他已經上完廁所,便把人送回病床。  

回到病床後,嚴華格拿起藥杯就要吞藥。  

「等等。」她阻止他。「水呢?」  

「沒關系,我干吞。」  

冷冬璇微蹙了下眉頭,「不行。」把他手上的藥杯拿走放回床頭櫃,人就走出去了。  

她又去忙什麼了?嚴華格好奇。  

過了好一會兒,她回來了,手上拿著一瓶礦泉水,是她去自動販賣機投錢買的。  

她幫他打開礦泉水瓶蓋,再把藥杯給他。  

見他把藥服下後,才幫他量血壓脈搏。  

「醫生下午會過來。」她說完就要出去。  

「等一下。」一個意念動,沖動的喊了她。  

他想道歉。  

希望在道歉之後,她能夠不那麼討厭他,可以理解他當時的心情。  

她轉過頭來。  

「以前……」  

「護理師!」病房的門突然被拉開,一名家屬跑進來。  

她記得是五○四二床的家屬,也是稍早說腳痛的那位病人家屬。  

「我爸說他腳還是很痛,你可不可以幫他打個止痛針?吃藥沒效啊。」  

「打針要問過醫師。」她推著護理工作車出去。  

「會痛就該打止痛的啊,為什麼要問過醫師……」門關上了,家屬急躁的聲音變得不清楚。  

錯過一次道歉的機會了。  

嚴華格有些茫然的看著房門。  

被五○四的病患這樣一盧,回到護理站都快一點了,才剛打開已經冷掉的便當蓋子,緊急的工作又接踵而來,好不容易忙完,還得寫交班單跟把未完成的護理紀錄寫完,四點交班完後,又繼續埋首寫病歷。  

總算忙完可以回家,太陽已經偏西了。  

就在她走在醫院一樓大廳,準備到外頭去搭公車,陸安芝又出現了,而且還眼尖的一眼就看見她。  

「嚴華格現在怎樣了?」陸安芝質問,態度依然不知在囂張幾點的。  

「狀況穩定。」  

跟小夜班交接的時候,他看起來精神挺好的,至少比早上好多了。  

「然後呢?」陸安芝又問。  

冷冬璇一心想趕快回家,因為有同事跟她調班的關系,她接著輪大夜班,而她習慣提早一小時上班過來了解病人的狀況,也就是說六小時後她又得出現在醫院里,能休息的時間所剩無幾。  

「其他請你去樓上詢問,我下班了。」  

「啊?下班就可以不管病人嗎?」陸安芝揪住她的衣袖,濃妝堆砌的漂亮臉蛋寫著不滿。  

「現在換其他護理師照顧他。」冷冬璇毫不留情的將陸安芝的手拉下,「再見。」  

她很干脆地走了,陸安芝氣得大喊︰「我一定會投訴你!」  

冷冬璇一點都不在乎。  

要是其他病人的威脅,她或多或少會上心,但這是嚴華格的媽媽,果然血緣不會騙人的,兒子是卑鄙小人,媽媽是個猖狂放肆的瘋女人,真是一家親。  

幸運的,她一到站牌,公車就到了。  

上了車,走道都是人,更別說是有位子坐了。  

她拉著吊環,看著車外的暮色,覺得累,頭靠在手臂上,身體隨著公車前進而搖晃。  

平常不會這麼累的,畢竟已經習慣了。  

她曉得,她是心累,是因為意外遇見嚴華格而累。  

當年,在趙梓言找出真相之前,她在學校的境遇特別難堪,尤其是嚴華格畢業之前的那段時間。  

他連畢業典禮都不出席,更是讓所有人對她不諒解,甚至還有人當著她的面吐口水,罵她婊子。  

她不習慣也不擅長辯解,況且辯解了也沒有用。  

那時她對嚴華格是十分抱歉的。  

即便她是被陷害的,但也因此對嚴華格造成了難堪羞辱,尊嚴盡失的連畢業典禮都不出席,可沒想到,他們的交往,只是一場賭局。  

她根本不需有任何歉意。  

從頭到尾,她只是個受騙者。  

可就因為他虛假的交往,害她不知直接承受了多少侮辱。  

如果沒交往的話,就算趙潞岑上傳了那樣的相片,人們頂多鄙視她,不會因為她背叛了校草,而當面唾罵她,甚至還有喜歡嚴華格的女同學打過她。  

如果她心狠一點,就在嚴華格的點滴里打上致命的藥物,讓他一命歸西,但她辦不到。  

嘆了口氣,她不知不覺就這樣站著睡著了,直到到站廣播聲響起才清醒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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