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偷吃不認賬 第五章
如果她手中有把刀,她一定會刮摔他那張下流無賴的嘴。
「明明就是你對我性騷擾呀」
「性騷擾?」他用一種很寬容、很縱容的眼神看著她。「甜心,誠實承認自己的並不可恥,不過既然你臉皮薄,怕丟臉,那剛剛的事也可以勉強當作是我對你性騷優,不過話說回未來——」
「你給我閉嘴!」孟思瑜崩潰了。若不是嚴格的家教,若不是她向未堅持以理性解決問題,她一定會再賞他巴掌,然後再用腳瑞他,把他揍成豬頭。
這個男人實在是她看過最卑鄙無恥、最低殘下流的男人了,她咋晚一定是瘋了才會收留他。
孟思瑜氣得臉紅脖子粗,誰知道眼前的耿亮卻是完全不痛不癢,而且還笑得券風得意、神采飛揚。
「OK,OK,你叫我閉嘴我就閉嘴,不過在我閉嘴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把客廳的電話線給拔掉?」他舉起雙手,總算不再耍嘴皮子。
「什麼?」為什麼他明明就在對她性駱優,她還要回答他的問題?
「電、話、線。」他一宇一句清楚的重復。「昨晚我把你家里里外外晃了一圈,卻意外發現你家電話線被拔掉了,我說沒事好端端的電話線干麼拔掉呢?所以我忍不住就猜了,除了接到死魚之外,你該不會也受到了電話騷優吧?」他不懷好意的笑看。
「你怎麼可能?」
即使沒有回答,但她不敢置信的表情仍說明了一切。
他嘆氣,整個人潮她靠得更近。「你知道嗎?你實在讓我很擔心,但如果這件事被所長知道了,我想他老人家一定比我更擔心,听說他是你爺爺同袍至交,一直都很關心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她瞳眸驟縮,瞪著那近在咫尺、可恨欠扁的嘴臉。
「你敢說出去試試看。」
「唔~要我不說出去也是可以啦,但你總是要讓我能夠交差,要是你真的有個萬一,我的招牌就掛不住了。」他咧嘴一笑,完全就是一副無賴模樣。
「你到底想怎麼樣?」
「當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好好的保護你啊,直到騷擾你的變態繩之以法以前,我決定遵從所長的請北二十四小時伴隨君側,你往東我就跟著往東,你往西我就跟著往西,你睡覺我就陪你一起睡——」
「你敢!」
「乖,千萬別想歪,我的意思是陪你在家一起睡覺,絕對沒有任何下流骯髒的想法。」他完如穩重師長般對她諄諄教侮。「不過要是你有其他想法,我也不是不能奉陪啦。」語畢,還是恢復了真面目。
孟思瑜覺得自己又想咆哮了,覺得這男人真的不是厚顏無恥可以形容。
其實她大可以斷然拒絕他,但這樣事情就會鬧得更大,然後所長一定會因為擔心她而天天草木皆兵,甚至叫她搬到他家住,同事們也會對她過度關心——而這就是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
因為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別人,也不喜歡受人矚目,日子變得復雜。
她就是喜歡日子括淡,一個人安安靜靜、自由自在、完全不受的束,但顯然他完全捉住了她的軟肋,才會這樣故意威脅她。
她握緊拳頭,不斷深呼吸,直到情緒不再那麼慣怒毛躁。
「為什麼你一定要住在我家,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她才不相信他真的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如果我說我對你一見針情,想要就近追求你,你相信嗎?」耿亮微微桃眉,刺探性的看著她。
她一愣,接著用力賞他白眼,完全不信他的鬼話。
若說他是來戲弄她、氣死她的,她可能還比較相信,重要的是他以為她沒長眼楮嗎?昨晚他抱手蹲在地上哇哇大叫時,她就注意到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銀戒,雖然那可能只是個裝飾品,但畢竟無名指意義非凡,讓人不得不謹慎。
不管這個無賴究竟是已婚還是術未婚,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還敢這麼光明正大、明目張膽的拈花惹草,就足以證明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當我什麼目的也沒有,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總會相信我的,所以你的回答呢?讓我住,還是~~-」她的白眼讓他小小受挫,但他還是決定把失敗當作是成功之母。
她繼續深呼吸,一次、兩次、三次……
「就一個月,我只給你一個月解決整件事,無論事情成不成功,你都得離開我家,而且永遠都不準再出現在我面前!」她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提出條件。
「甜心,我認為所長如果知道你被變態電話騷擾,他一定會很樂意我永遠住在你家。」他加深笑意,就是知道該怎麼吃定她。
「你!」
「我看還是按照原案吧,我待在你家直到水落石出,之後我一定馬上離開,絕對不再打擾你,你覺得呢?」听好了,抱說得很清楚,他是不會再打擾,但可沒說過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喲。
她還能覺得怎樣?
他讓她根本無從選擇!
孟思瑜抿緊小嘴,必須用盡全身的意志力,才能強迫自己屈服。「如果你可以馬上退後,並保證不對我動手動腳,那我就答應。」
不能動手動腳,那就是指可以對她動嘴、動歪腦筋婆?
耽亮雙眼一亮,立刻爽快的後退三步。那有什麼問題?甜心,相信我,我們一定能相處愉快的!」
她的回答是一聲冷哼外加一記眼刀,接著便完全漠視他,進入到眼不見為淨的修行模式。
退一步海闊天空,忍宇頭上一把刀,好,她忍!
眼不見為淨很好寫,但要做到卻是難上加難。
尤其在耿亮硬絕著她一塊兒帶小黑出門去動物醫院做檢查,卻在回家的路上開著車子到處亂晃,明明應該往東他卻硬往西開,該往北他卻隨興的回轉往南,足足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卻離市區愈來愈遠後,孟思瑜再也忍無可忍的從舌縫退出聲音。
「你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咦?你終于開口說話啦,我以為你故意跟我冷戰呢。」耿亮神態惠意,雙手輕松的握著方向盤,眼神卻是專注的看向前方。
她故意忽視他的調侃,只重復問︰「你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不知道。」
「什麼?」她尾音上揚。
「難得今天天氣這麼好,既然出門就順便兜個風,你不覺得今天的風吹得人很舒爽嗎?」他將車窗降得更低,讓外頭的風強勁的灌入車內,享受那舒爽的海風,惹得關在新籠子里的小黑發出嗚嗚的低鳴,也掙扎著想出來吹吹風。
她很想翻臉,但听見小黑渴望的嗚鳴聲後,她只好忍下心中的不悅,彎腰打開腳邊的粉紅色小狽籠,把小黑捧在手上,讓它可以抬頭看見窗外的風景。
「你要兜風隨你便,但我要馬上回家。」她冷靜說出想法。
「為什麼?」他用眼角余光看她溫柔的飽起小黑,嘴角不禁瞬間勾揚。
她真的很喜歡小黑,而且態度起級溫柔,要是哪天她也喜歡上他的話,一定也會對他這麼溫柔,光是想象她親昵的依偎在他懷里,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來回撫模,他就忍不住血脈責張、興奮期待。
他微微側過頭,看著她腦後那縮得一絲不苟的發髻,差點有股沖動想把她的頭發打散。
如果此刻她是躺在床上,那麼他一定會把臉埋進她的長發里,享受她迷人的發香︰如果她是趴在他身上,那麼他渴望感受她的長發在他身上滑動流瀉的感覺。他們可以抱在一起,做許多讓彼此都舒服的事……
「我必須打掃屋子。」
「你家已經夠干淨了。」他邪佞一笑,完全無法遇止那今人沖動的美妙幻想,整顆腦袋都在撕吼把到她、把到她!
「我想我們對「干淨」的定義有很大的落差。」她冷哼一聲,完全沒發現他的異狀,一想起他如何糟蹋她家客廳,就沒好臉色。
雖然出門前,他非常自動自發的把自己弄出來的殘局收拾干淨,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自己再掃一次,何況除了客廳她也必須整理其他地方。
「總之,你現在馬上把車子摔頭送我回家。」她面無表情地要求,再也不願陪他在外頭浪費時間。
「別急,我們的「約會」才剛開始呢。」
「誰和你約會了?」就算心中再不悅,孟思瑜也決定別再輕易的被他激怒。
「搞清楚,是你說我一個人在家不安全硬是把我拖出來,如果你不送我回去,我坐計程車回去也是一樣。」說完,她立刻將小黑放到大腿上,然後拿出手機叫車。
見狀,他只好無奈的將方向盤一轉,如她所願的將車子停到了路邊,並奪走她的手機,替她切斷電源。
「甜心,你知道嗎?」他似笑非笑地嘆氣,腦海里的旖旎幻想只能暫時通通停擺。「你真的很固執很倔強,而且完全不懂得享受生活。」
「所以?」听到他的評價,她轉怒為笑,也不在乎他搶了她的手機。太好了,他愈是討厭她,她愈是有希望擺月兌他。
仿佛看出她心里所想,他也不惱,反而故意笑得比她還燦爛。「所以在我們同居的這段期間里,我一定會想辦法融化你的固執、暖化你的倔強,然後好好教會你所有的生活情趣,然後你就會發現我們是多麼適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的腦袋有問題嗎?」她的笑容瞬間消失,實在懷疑他怎麼可以如此的大言不慚。
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到底從哪里得出這種荒謬的結論?而且重點是他應該早就結婚了吧!
她緊緊皺眉,下意識看了眼他戴在無名指上的銀戒。
「怎麼會,我的腦袋一直都好得很,智商還有一百六呢,不過話說回來,你不覺得我們的個性完全互補嗎?你嚴謹我散漫、你紀律我隨興、你冷靜我熱情,我們天生互樸披此契合,不交往實在太可惜了,所以我們應該馬上交往。」耿亮滔滔不絕的說道,完全不搞遷回前進那一套。
喜歡、心動、然後馬上展開行動——這就是他的戀愛模式。
雖然比起追女人,他比較常被女人倒追,而且還被倒追到怕,常常不得不謊稱自己已婚,但對她,他卻是再認真不過。
誰叫她有愛心又有個性,每次逗得她臉紅脖子粗他就很開心,而且她賢慧居家又會煮菜,將來絕對會是個好老婆,重要的是她實在太好編了,要是不快點把她編到身邊保護好,讓她被其他壞男人死變態給欺負了,那他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所以結論就是,他要盡快把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