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船王 第九章
袖籬將衣櫃里的衣物理整齊,退後幾步看了看,又再把擺放的方式換上一換。這里面除了霍濟格的衣物外,也有許多她從郡王府帶過來的。在殷家常穿的衣物幾乎都排不上用場,所以她沒帶過來。櫃子里的旗裝有很多她都很陌生,這都是額娘幫她添購的。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在這里搞這個。」她咕噥兩聲,決定不要管衣服怎麼擺了,反正那原本就是僕人的工作,她只是無聊才搶著做。
瀕濟格下南方去已經七天了,她告訴他阿瑪,說他跟朋友做點小生意,現在生意出了點問題,得去南方一趟。睿親王听了沒說話,福晉倒是一臉驚訝。不過福晉也說男的他想做事,就算做生意比不上當官,總比他成天往妓院跑的好。
袖籬好真想跟他們說,他們的兒子可不是像他們想的那般沒有用,他做的事業可大了。可是瞞著父母是霍濟格的選擇,她也沒資格代替他做決定。
只是這一分離,倒是把她的相思愁也給勾引出來了。她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想他!
從認識到現在,除了婚前在籌備婚禮那一小段時間外,他們幾乎一、兩天踫一次面。成天踫面不覺得,只知道跟他在一起的時光很快活,見著他很歡喜。但這幾天,她終于發現身邊沒了他有多麼空虛。
此刻,她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感情竟然已經進展至此,深濃之斯。
早知自己會如此思念他,當初就不該浪費那麼多時間,應該多把握與他相處的每一刻才對。雖然他決定婚事的方式讓她難過,但是婚前已經好一段時間無法獨處,原本以為成親後自然天天得見,哪知他馬上得去躺南方,使得她天天盼日日等,覺得自己都快成望夫石了。
「夫人,府上有訪客來了,我請她們先在後花園坐坐,夫人是否要過去?」丫環細聲地打斷她的思緒。
「訪客?」袖籬隨即皺起眉頭,只差沒詛咒出聲了。「天哪,別跟我說又是什麼格格來著的?」
「是前天來過的核陽格格、紹熙格格,還帶了三位沒見過的格格。夫人要不要見?還是奴婢請她們回去?」丫頭有點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對,莫怪乎連丫環都同情她,這些格格們從她新婚第二一天開始,幾乎天天上門拜訪。這些人都市沖著她來的,或者正確來說是沖著霍濟格來的。因為霍濟格成親的消息太令人震撼了,很多人沒親眼看到他的夫人,還不肯相信。
她天天招待這些不懷好意,只想批評她的「貴客」,簡直都快要抓狂了。她每被騷擾一次,就偷罵霍濟格一回,都怪他太迷人,害她承擔了這後果。
「唉!」她嘆了口氣。「我不能這樣失禮。」
這就是她不想當豫璃格格的原因,要成天與這些千金來往,她真的很沒興致。因為大家聊天的話題總是那幾樣,她得很費力才能不表現出無聊的樣子。
偏偏她現在跟慘,是霍濟格貝勒的夫人,呀她可不想英文失禮而讓霍濟格的阿瑪和恩愛那個失望。雖然他們對她沒什麼要求,每日除了定時請安外,她都可以做自己的事。但她行事還是不得不嚴謹,加上王府也就這麼打,能做的事情只有這些,她成天挺直腰桿,每逃詡好像要去覲見皇上一樣的緊張。
但這些都比不上節儉那些千金格格來得痛苦。
「既然茶水都送上了,再去準備些甜點吧!」袖籬跟丫頭交代著,決定換套衣服再去見人。
不久後當她踏進王府後花園,就發現五雙眼楮一致地看向她。「抱歉,豫璃來遲了。核陽格格、紹熙格格上回見過了,那這三位是?」
「她是禮親王的格格,鳳陽格格。另外這兩位是舞夕與夢霖。」紹熙格格起身,介紹起大家,說完還瞄了她一眼。「我們原本就與霍濟格相熟,今兒個都是來瞧瞧,到底何方神聖逮住了咱們的貝勒爺。」
同時被五雙眼楮從頭大量到腳,那感覺真是超詭異的。袖籬只差沒轉個圈,順便問問她們背面要不要也瞧瞧。
「啊,是這樣呀!」袖籬在桌邊坐下,拿起旁邊丫環倒上的茶喝上一口。「這你們應該去問貝勒爺。」說完還朝大家露出甜甜的一抹笑。
她這番話可把五位千金給氣得臉色發紅。
袖籬其實並不愛跟人家斗嘴,因為比這有趣的事情多得是,只是這幾日在王府里閑著無聊,既然人家都踏上門來找確了,她好歹也該回個話吧?
她也知道他們內心不平衡,是因為得不到霍濟格的關系。但她現在也很不平衡,因為見不到丈夫的關系。
「可既然貝勒爺這麼想娶你,為何在新婚的第二天就不見人影,到現在都還不回家?」鳳陽格格尖銳地回了這麼一句。
「對啊,怕是後悔了吧!」旁人還幫補上。
袖籬緩緩地捻起一塊糕點放進嘴里,還補上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說︰「唉,如果你們著呢想知道,那等他回來,我再幫你們問問,好嗎?」
她那無關痛癢的回話,反而讓她們氣得快跳腳。「你--」
袖籬正想看看她們還想說些什麼刺激她,一個低沉的嗓音就打斷了她們。
「袖籬,你怎麼在這兒,我找你找好久!」
全部人包括袖籬全都轉過身去,就見到霍濟格那高達挺拔的聲音出現在花園里。眾人頓時都看痴了,這就是她們的遺憾哪!
但是誰的歡喜都沒有袖籬來得強烈且直接。
「霍濟格!」她起身,三兩步朝他飛奔而去。
瀕濟格朗笑出聲,伸手接住她的身子。「天哪,我真是想你!」
不管在場那麼多的人,他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眼底的溫柔與欣喜讓他整個人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其他人看得一陣落寞,紛紛閉緊了嘴。
因為這一刻她們忽然察覺到,霍濟格是真的喜歡上這個豫璃格格了。她們知道笑起來好看,但從沒見過他用那麼溫柔的眼神注視一個女子,他甚至沒看到跟豫璃坐在一起的她們。
這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因為不管她們在怎樣刺激豫璃格格,霍濟格已經被擄獲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于是這幾位千金黯然無聲地離開了後花園,離開了王府。
而這廂正在貪婪看著彼此身影的兩人,完全沒察覺到旁人消失了。
「你怎麼瘦了?事情不順利嗎?是誰做的?查出來沒?」袖籬關心地模了模他的臉頰。
「我慢慢再跟你說,我們回房里去。」他拉著她的手,轉身就要走。
「等等,那個很多格格都來了,我不能這樣走……」她轉身就發現客人全都消失了。「怎麼都不見了?回去嗎?」
瀕濟格可管不得那些路人甲乙丙的去處,一把扯住她的手,筆直地往寢居的方向去。
一到臥房,他立刻轉身把門關上,順便落鎖。
袖籬看到他的動作,臉都紅了,但也沒阻止他,因為她實在太想念他了。
「霍濟格!」她上前一步投入他懷中。「我好想你,我不知道自己會這樣想你!」
她的話一出口,他就激動地捧住她的臉說︰「我知道,因為我也非常想你。那幫賦人被我狠狠修理了一頓,不著呢做難消心頭的怨氣,居估挑這時間作亂。」
「都解決了嗎?」她細聲問。
他點了點頭,然後她沒機會再開口了。因為他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
她順服地圈住他的腰,自動將身子膩到他身上去。這渴慕可非得要身全的接觸才能稍解呀!這七天感覺就像七個月那般長!
她微微紅了臉,出手幫她,但或許是情緒過于激動,她的手都顫抖了起來。慌亂地剝除大半的衣物,她全身就只剩下一件貼身衣物,連頭發都直直地披散開來,乖巧地站在他面前的模樣,簡直是他這幾日夢里的形象。
她羞怯地抬頭望他一眼,僅僅只是一眼,那巨大的情感卻在他胸口爆開,這幾日隱忍的思念全化作眼底的深情。他忍不住伸出手踫她,卻又像怕發現是自己在作夢,所以指尖踫觸她的臉頰的動作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霍濟格……」她輕喚他的名,那紅潤的唇微張,仰起頭看他的模樣充滿信任與愛慕,讓他內心激動起來。
「天知道我等多久了。」他嘆息著壓抑下洶涌的情潮,彎身將她橫抱而起。幾時全身已經滾燙極了,他擁抱她的動作已讓帶著極度的溫柔,像是在對待重要的寶貝一般,小心而克制。
袖籬感覺到他強健的手臂肌肉圈著她的身子,他滾燙的胸膛就在身側,她任他抱著她橫過大半個房間,抵達床鋪。雖然他極為克制,但她卻無法忍住不踫觸他。躺在他臂變中望著他好看的臉,那每個線條都曾在她夢里夜夜燃燒,于是她忍不住探向前去,親了他下巴一記。
他震動了一下,連腳都停了下來。
「這麼快就學會調皮了?嗯哼?」他故意低聲喝道。
她貪愛他的反應,即使臉是紅暈,依然又俯身在他喉結處上一吻,這回還伸出小舌頭舌忝了下。他申吟出聲。
她格格笑出聲,那笑聲可愛極了。「怎麼?不行嗎?」
他看著她將臉埋進自己胸膛,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她,接著忍不住低柔就住她那可愛的小嘴。
她的笑聲淹沒在纏綿的吻中,取而代之的是不平穩的氣息。他的舌探得深,她首次羞怯地回應他的深吻,勾起舌頭與他糾纏。她听到她的氣息變急,身上堅硬地貼靠著她。她被放到床上,但她的手卻勾住他的脖子,不願意與他分離。
幾天的分離道導致,讓他們連個都急需擁抱,急需確認對方的存在,所以她拋去了害羞的感覺讓內心的沖動凌駕其上。
她剝去自己外衣,身子迭上她的。她伸手圈住他,感覺到她堅硬的背肌在自己手底下伸展開來。她張開手掌,系系撫過他的身軀,沿著他的脊椎往下,最後停駐在他勁瘦緊實的臀部上。他忍不住將身子往下一沉,沉重的貼靠著她。
「這樣壓著你,太重了吧?」他的額頭抵住她的,低聲問。
她搖了搖頭,額頭與他摩擦。「這樣好。這樣我才知道你真的回來了,不是、不是夢呀!」
她眼底的濕潤,讓他不舍地在她眉心烙下一吻,「我的袖籬,我的夫人哪!」
她芊芊地笑著,手指再度畫過他的背,勾惹起一道道漣漪般的反應。她欠動身子、讓自己細致的肌膚與他的緩緩摩擦,激蕩起更多的顫抖、更多的欲念。
他低吼著咬住她的頸項,又吻又咬的,那雙手退快一些,將她最後的衣物剝除。當她的身子毫無阻隔的與他的相貼,他又是一陣嘆息,在柔情中猛烈昂揚。
他們的身子彼此摩掌,彼此勾惹。陣陣的情感漣漪自體內反芻,又像是層霧包圍了彼此。
思念讓她克服了不少羞怯,但他的手探索著她從未有人踫觸過的角落時,她沒有退縮,僅是細細地喘著氣。
當他指探入,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忍下了那聲申吟。
「別忍。」他望著她那潮紅的臉蛋,一抹屬于男性的驕傲充滿了他。他低頭親吻她,那探索的指卻不曾稍止。他喜歡她對他的踫觸有著如此單純又直接的反應,即便他眼神如此單純,他的卻如此強烈。恨不得能與她融成一體,永遠別分離了。
她拱起背,對于自己那無可自抑的反應感到有點陌生。但他那溫柔的眼神安撫了她。
「霍濟格……」她呢喃著他的名。當他手指深探,她忍不住仰起頭門抽氣,張開嘴輕咬住他的下巴。
「我不能再忍了。」他撥開她細致的腿,手指卻在踫到她柔女敕的肌膚時不忍放開。
不過下一刻,他讓自己沉進她濕潤的身子中,開始與她親密的結合了。
她訝異地張大了眼,感覺自己被整個撐開。但是他的一部分在她體內脈動,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存在。對于這樣的結合她感覺如此震撼從沒想過男人與女超人可以這樣契合,好像彼此都是對方缺失的一部分,唯有透過結合才能使自己完整。
她的手滑過他的胸膛,然後忍不住踫了踫他堅硬的,此時的他只有小部分進入她身子,其余的部分讓她得益一探究竟。但她無心的踫觸讓他頻頻抽氣,那激動的強勁襲至,他低頭吻住她的嘴,然後一個沖洗破了她最後的抵擋。
「嗚……」她的驚呼被吞進他嘴里。
他完全地與她合而為一。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他開始動了起來。她迷惑地感覺到一種不停的親密在彼此間蕩漾。
逐漸被推高,她迷蒙著眼,在歡欲中顫抖,她那天生的媚態激起了他更多的佔有沖動,他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埋進她身子里,恨不得永遠別分離……感覺好像漂浮在空中一眼,她的身子軟綿綿地,只能癱靠在他身上。
他拭去她額角的汗水,拉攏絲被蓋住她的身子。
懊半晌,等她終于恢復了點體力,她才開口說話。
「你的耳朵有沒有很癢?」她問。
「為什麼這樣問?」他將她圈緊臂膀中。
「因為我天天罵你,」她抬眼看她,恰巧看到他揚眉的動作。
「罵我?」他將那兩字拖得老長。
她朝他嫣然一笑,然後將臉埋進他胸膛。「對,你不知道我快被煩死了。你離開後沒多久,那些格格公主什麼的簡直是天天到王府報到。每逃詡有新的人加入,額娘不知道,還以為我交游廣闊。」
「格格公主?好比誰?」他皺起眉頭問。
「剛剛花園里就好幾個,他們都說跟你很熟耶,好不那個鳳陽格格、核陽格格、紹熙格格、還有旁邊那兩個叫哈來著?前天還有個公主喔真是大開我眼界了。」她邊說著還邊看他一眼,手指捏起他胸膛的皮膚,真想一把扭下去,好泄泄恨。
「他們來做怎麼?」他聲音一沉,已經不大高興了。
看來他不是真的不知道這些女人來做什麼,是不敢相信對方會責罵明目張膽吧。
「嗯,讓我想想,我最常被問的問題就是--你憑什麼讓霍濟格娶你?」袖籬雙說盤胸,露出凶惡的語氣說。「還有還有,今天她們問我,你剛成親就跑得不見人影,是不是後悔了。」
他嘆口氣,將她拉回懷里。「對不起,我沒想到她們會那麼夸張。」
「也不是她們的錯,誰叫你一天到晚度一著人家那樣笑,哪個姑娘都會覺得你會她有意思的。所遇我也沒生她們氣,只是天天被、拜訪,覺得有些煩罷了。」她每次被煩就偷罵他,所遇才問耳朵癢不癢。
瀕濟格看了她一眼,听出她語氣里的酸味了。「難怪我耳朵癢,我還以為是有人想我了,原來是罵我來著。」
她眼珠子轉了轉。「有時候是想你,有時候是罵你,所遇都算我責任了。」
「哈哈哈!」他笑著將她摟進懷里。「我的袖籬呀,那你也該耳朵癢才對,因為我時時都在想你,恨不得早點奔回來。」
她被他那露骨的表白給弄得臉紅了。
他讓她枕在他胸膛,手輕撫著她的頭發。「是我過去營造的形象太成功了,先下載倒是讓你受苦了。」
「只是營造出來的形象嗎?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的本性到底是霍九爺還是貝勒爺?到底是冰冷嚴謹,還是風流成性?」她說著還抬起頭看他一眼。
「跟你在一起的我,就是我本來的樣子。既不完全像霍九爺,也不完全像胡幾個。」他淡淡地說。「在宮里我確實是認真地應在風流成性、浪蕩不羈的形象,因為唯有這種人不易被注意,再說我一笑起來就滿眼桃花,可不是我愛的,所以霍九爺從不隨便笑,你沒發現嗎?談生意需要的可不是那種笑容。」
「是為了掩飾你笑起來的模樣,所以霍九爺才從不笑嗎?」她訝異地問。她一開始認識他,還以為他真是一個冰冷無情的人呢!
「其實我對那些千金都沒有興趣,這一點是真的,我可以保證。」他認真的說,「我感興趣的只有一個,就是我的袖籬。」
她獗起嘴瞪他。「那我對那些格格們無禮,也可以嗎?」
「那有什麼問題?她們算什麼?敢這樣來問我的夫人這種問題。她們無禮在先,怎能怪你失禮?下次別見了,直接把人攆出去。」他一臉嚴肅地說。
她聞言卻格格笑出聲。「還直接攆出去哩!」
兩個人說笑一陣,霍濟格正想再與自已的新婚夫人親熱親熱,她卻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坐起了身。
「你回來有沒有去跟阿瑪額娘請安了?」她趕緊問。
瀕濟格聳聳肩。
「那怎麼可以?現在趕緊起來,我們去--」她才接開被子,整個人就被往後拖了過去。某個人像無賴似地用雙手雙腳圈住她的身子,就是不讓她起床。
「反正這府里沒有事情逃過我阿瑪和額娘的耳止,我回來的事情肯定有人已經去稟報了,何必急?」霍濟格好整以暇地說。
「那更不行,既然阿瑪跟額娘都知道你回來了,更會覺得你沒去請安很奇怪。我們快點----」
「你太緊張了,我的夫人。」他緊緊地夾住她,讓她不得動彈。
兩個人都光果著身子,她只要一掙扎,四肢就跟他糾纏得更緊,害得她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掙扎下去了。
「霍濟格!」她懊惱地拍了他肩膀一下。
他去哈哈笑出聲,低頭啄了她翹起來的嘴角一記。
她含羞帶怒地瞪他一眼,他卻覺得她風情萬種,怎麼看怎麼可愛。
「你怎麼可以這樣待我?」他皺了皺眉頭說。
「怎樣待你?」她詫異地問。難道要去跟他阿瑪額娘請安,是對他不住嗎?
「這樣一張可愛的臉蛋在我面前,還逼我去做別的事。這樣很殘忍!」他說著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身子更是與她糾纏得緊。
靶覺到他光滑的肌膚觸感,以及他那不容忽視的堅挺,她只能紅著臉,承受他那源源不絕的熱情。
「喔,霍濟----」這一次,她的聲音多了嘆息,顯然軟化了許多。
而當他的手揉過她的身子,勾引起一抹熟悉的顫栗之後,她終于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對他的勾引投降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的溫柔既不屬于霍濟格,也不懂于霍九爺,而是專屬于她。只有看著她時,他的眼底才會有這樣的溫柔,這樣的眷戀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