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燭 第八章
她的唇瓣,是他熟悉的甜美,只不過由他親自采擷,更別有一番滋味在其中,尤其是親自征服這只狡黠的小包狸,讓他心里更有著無限的成就感。
他的黑眸,望著她柔弱無骨的模樣,采擷的動作更是輕柔而挑逗。
「唔唔……」
唇口被封緘住,河詮兒只能悶著聲音,將聲音含在嘴里,根本無法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圓睜著美眸,望著他溫柔的動作……
懊一會兒,他的薄唇終于稍離開她,得以讓她喘一口氣,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不再是迫人的緊窒。
壩詮兒紅著小臉,雖然與他的唇瓣接觸過好幾次,可今日卻由他主動且霸道的吻她,讓她的一顆芳心下停怦怦跳著。
他不復以往的陰柔,反倒是多了一股男子的剛強之氣,由他的唇灌入她的檀口之中,帶著熱氣流進了她胸口。
熱熱的、暖暖的……
步燕臨深吻她唇瓣後,望見她小臉綻放紅暈,唇角勾了個弧度,帶著欣賞的眼光,沉默的盯著她一張俏紅的臉龐。
他的大掌悄悄地往她柳腰下栘去,以掌心包裹著渾圓的臀部,輕聲問︰「還痛嗎?」
「當然痛了。」她抿著唇,像個小阿般的嘟嚷著。「夫君無緣無故動用私刑,難道夫君不明白,大丈夫不能對弱女子動手的道理嗎?」
他挑眉,望著她一張半帶媚惑、半帶純真的表情。「如果我不這麼逼你說出前因後果,你想瞞我多久?」
雙眸轉了一圈,最後她答道︰「直到……事情明朗化。」
「你有沒有想過,這事兒的輕重?」
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渾圓,且胸膛上還依附著她柔軟的身驅,瞬時之間,他覺得一股悶火,正由月復內往喉中延燒。
絆中的滾燙,幾乎讓他的唇又想貼在她的美唇上,再次汲取甜蜜的蜜液,好澆熄月復中的火焰。
「當然想過。」她點頭,雙手主動攀上他的頸子。「所以才決定瞞著夫君,自己一人尋找答案,免得冤枉了任何人。」
「你這叫做自作主張。」他不高興的板著臉。「有可能弄巧成拙,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她溜了溜雙眸。「在我的眼中,沒有任何的事情,比你心中那個心結,還要復雜了。」
他安靜下來,听懂她話里的意思。
她指的心結,其實就是他與五位夫人和哥哥的關系。
只是他不肯說,她愈是不放棄……
「別考驗我的耐性。」他的眸里倏地寒光一閃。「將我逼急了,受傷害的人可是你。」
她倒抽一口氣,最後呶呶小嘴道︰「夫君又想揍我的了哦?」她眨眨淚水迷蒙的美眸。「很痛的呢!」
「那就乖乖的,什麼也別管。」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顎,冷聲警告著。
「夫君的事我不得不管。」她挺起胸部,冷哼一聲。
他挑眉,這女人又在同他拿喬呢?
見他挑眉的動作,她不安的動了動,卻沒想到發現他的大手,不斷摩擦著她的臀部,讓她的背脊有著奇異的感覺。
似乎能感覺到他的大手強而有力,可卻有些……不規矩?!
而且他的大掌帶著強烈的侵略性,—種奇特的的感覺涌上心頭,使得她愈來愈不安。
今日的他,不像以往的他……
胸膛散發著無限的熱氣,將她全身包圍著,而他的大手則是輕柔的撫模著,帶著一絲絲的溫柔,卻也帶著侵略的蠻勁。
見她又莫名紅著臉,他知道她注意到他的動作,因此嘴角扯了抹邪惡的笑容,望著她又羞又紅的臉龐。
她想躲,卻只是以臀部摩擦著他的手,那麻酥的感覺更直竄腦部,小臉倚在他的肩上,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愈來愈紅的臉兒。
「我早巳今非昔比了。」他以曖昧的口語朝她說著,薄唇還惡劣的在她耳旁吹著氣,像是挑逗一般。「別考驗我的耐性。」
她的臉更紅了,卻佯裝不在意。「夫君的身體,是愈來愈健朗了,是非比昔日了。」聲音如同蚊蚋般小聲,在他的耳旁吐氣如蘭。
他眼一眯,更是扣緊她的身子,聲音低沈道︰「那你想不想試試呢?」話語充滿了挑逗,薄唇更是肆無忌憚的往她頸子上摩擦。
「不……」她想掙月兌。「不要這樣。」
她、她怕癢啊!
瞧她小臉隱忍著笑意,他一瞧,黑眸更是深沈,輕嚙她頸子一口。
終于,她呵呵的笑了出聲,笑聲如同銀鈴般的悅耳。「夫、夫君……你、你別這樣……」
「怕癢?」
他將她放在床上,以高瘦的身子壓住了她。
此時,在他眼中的她,是一名羞澀的女子,少了原本的狡猾,多了一抹純真。
他的眼里,燃起了無限的,似乎想一口將她吞掉。
「豆兒……」他喚了她的名,不再是那麼拗口,眼里燃起難以熄滅的的火焰,瞬時燒得他口乾舌燥的。
她眨眨無辜而美麗的大眼,身為女人的她,其實也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
他是她的夫,因此她並未抗拒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的大掌解開她斜襟上的金扣,黑眸瞬時混沌邪魅,盯著她的小臉,如同她是一塊美味的糕點。
一他張口,輕咬她雪白的頸間,留下青瘀的顏色。
她別過眼,不想望見那雙充滿邪惡的黑眸,她怕……自己也跟著淪陷。
「你怕?」見到她緊咬著唇瓣,他問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搖了搖頭。「不……不怕。」
「你的聲音泄漏你的心。」
他的大手輕拂著她的小臉,卻充滿無限的愛憐。
胸口怦怦跳著,如同擊鼓般敲擊著她的心。「你听到我的心在說什麼嗎?」
他停下動作,以不解的眼光回問︰「你的心說了什麼?」
「我愛你。」她笑盈盈的看著他,不再是羞澀而怯懦。
斑瘦的身子確實是顫了一下,大手探入了她衣物之內,手勁時而溫柔、時而帶勁的觸揉她的皮膚。
她嬌嚀一聲,沒听見任何他的回應,可卻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充滿無限的霸道及佔有。
壩詮兒不知道剛才所說的三個字,已觸動了他最深處的心弦,加速發酵他對她的情愛……
這一夜,他與她更接近一步,身心更是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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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清早。
一雙美眸幽幽的張開來,河詮兒迷蒙的坐了起來,身旁已沒了良人。
身上的絲被也因為她的動作,而從身上滑了下來,露出了光果無瑕的頸子,她羞得拉起絲被遮住外露的春光,兩手緊抓絲被蒙住小臉,確定自己是光果不著寸縷時,憶起昨晚與步燕臨纏綿的畫面……
她的身心,在昨晚全都屬于他了。
壩詮兒兩頰點綴著紅暈,將小手探出芙蓉帳外,掀起一瞧,想找尋步燕臨。
房里沒任何人在,于是她抓起一旁凌亂的衣裳,急忙套在身上,遮住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歡愛痕跡。
小小的腳下了床炕,她穿起繡鞋後,準備喚貼身奴婢芍藥時,她听到木門打開的聲音。
進來的不是芍藥,而是一早就離去的步燕臨。
頒地,她的臉莫名的紅臊起來。
才經過一夜,她對他的感覺就變了……
變得更喜歡他了!河詮兒總算像個害羞的姑娘,以羞怯的眼光望著走近的步燕臨。
步燕臨隨手將門關上,拿起銅鏡旁早已準備好的溫水,另一只手拿著條濕巾,來到床前。
「夫、夫君……」她嬌滴滴的喚著,臉頰有著好看的紅潮。
他沒答話,只是坐在床沿上,大掌一翻,輕易的翻起她的裙子。
「耶……」她雙手急忙掩住,卻轍不過他的力氣,只得任由他掀起。
「別動。」他止住她的動作,大掌輕易覆上褻褲中央的柔軟,以姆指輕輕揉按著。「有把你弄疼嗎?」
她羞紅臉,大腿間傳來他皮膚上的溫度,讓她輕咬唇瓣。「沒……」
他輕扯一抹笑容,最後抽回自己的大手,將她擁人懷里。
「今天是大年初二,梳洗完後,我便帶你回醫館。」他將濕巾濡濕,讓她能擦拭臉。
壩詮兒接過濕巾,听到他說出這句話後,驚愣的微側頭……
他、他說她要帶回醫館?!
瞧她傻愣的表情,他眯起黑眸,大掌輕拍她的臉。「為何有這樣的表情?」
「呃……」她咽了口唾沬。「我、我本來以為,夫君不會想跟我回醫館……」
「所以你本來打算今日要自個兒回醫館?」他挑眉,對她的心思似乎已經了若指掌。
她倒抽一口氣,冷不防月兌口而出。「夫君怎知情?」
收緊她腰邊的大手,他冷道︰「別再把我當成病貓,或是無知的小阿。」睨了她一眼。「而你也好大膽子,敢買通我最親近的護衛,要他替你暗中辦事?」
「呃……」她眼神閃爍,不敢與他對眼。「夫君都知道了哦!」她努力的擠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你狡猾如狐狸,也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吧?」他白了她一眼。「畢竟磐磊是我的護衛,而不是你的手下,他對我依然忠心。我一問,自然什麼都問出來了。」
她嘟著小嘴。「夫君問到什麼了?」
「問到你暗中派他,盯著府里所有人的動作,只要一有動靜,就向你稟告,是嗎?」
她點頭,答是。
「而前幾日,磐磊早已注意到府外有一間藥鋪的掌櫃,在府外探頭探腦,似乎是在等待誰的到來。」步燕臨揚唇一笑。「最後,那掌櫃的將藥包交給府里的一名長工,又鬼祟的離去。」
「原來……」河詮兒恢復平靜的神情。「昨天我才會遇到官姑娘,手上拿著幾帖藥。可她未出門,卻又能拿到藥材,看來是她先收買了藥鋪的掌櫃,再利用府里無知的長工,做為與掌櫃之間交易的媒介……」
「重點是在……」他大掌扣住她的下顎。「你瞞著我,私下與其他藥商交易,尋訪所有可能的線索,是不?」
她愣了一下,沒想到他這個都知道啊!「在未嫁夫君之前,我早有涉獵商場,一邊為人醫病、一邊批購藥材,維持醫館的生計。」她老實道出自己的背景。
「難怪你會看帳冊。」他揚眉,果然這女人不能小覷,
她的美眸溜了溜,望著他—張漸漸轉為好臉色的俊顏,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總覺得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他怎麼忽然對她的事,了解那麼多了呢?她的心里咕噥著,以疑惑的美眸凝視著他。
「夫君,為何你突然了解起我所有的事情呢?」很可疑哦!
他放松力道,大掌離開她的下顎,忽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要回答她,是因為他愈來愈重視她的關系嗎?
所以他才急迫的,想要知道她所有事情,連小事都不願放過,從頭到尾想好好了解她。
「你是我的妻。」他淡漠的回了一句。「我了解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亮著圓澄的眸子,仔仔細細看著他的臉龐,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對……
是紅的!
他臉紅了!
「嘿嘿……」
蚌地,她明白的笑了出來,有一些奸詐、有一些狡猾。
原來,他是喜歡她的!
而且她非常的肯定。只因為她很喜歡他,所以一直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事,反觀他,急忙想知道她的事,想必自己在他的心里,也有了一席之地。
「笑什麼?」
她的笑,帶著幾分的算計,讓他的心思好像被看透一般。
「你喜歡我。」她仰著小臉,切切的對他笑著。「而且還是很愛很愛的那種喜歡。」
他別過臉,不想回答。「如果你恢復精神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出發了。」他下床,不理會她的驚奇。
「夫君……」她呢喃喚著,笑得猶如偷腥的貓。
他拂袖,將水盆端到一旁,不理會她。
她急急忙忙穿好繡鞋,將衣物穿戴整齊後,才跌跌撞撞來到他的面前,小手輕放于在他的大掌上,臉上維持著幸福的笑顏。
這時,他沒有拽開她的小手,反倒是輕握于掌中,箍得緊緊的,像也緊緊抓著她的心,一輩子就這麼擱在他的掌上——
小心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