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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独占欲 第五章

作者:金吉

李家长子大喜,说是世纪婚礼也不为过,婚宴别出心裁地选在李家甫落成的欧式度假山庄,主婚人站在粉玫瑰花棚和大理石圣坛前,背后衬着希腊风格的白色建筑,自助式餐宴在媲美凡尔赛宫花园的户外,同时开放给各大媒体采访,等于利用各大媒体的头条新闻打免钱广告,生意人算盘打得响亮无比。

遍礼开始前两小时,新娘休息室里乱成一片,阮燕曦像洋女圭女圭般坐在法式躺椅上,妆化好了,发髻也是出自名家之手,十指蔻丹是偏紫的粉红,身上却罩着浴袍。

“为什么礼服会突然不见?”未来的婆婆冷着一张晚娘面孔,一屋子大大小小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今天早上明明还在的啊……”倒楣去取礼服的新娘秘书首先被骂个狗血淋头,阮燕曦平日惧怕这位准婆婆,还是忍不住想打圆场。

“不如向婚纱公司调现成的……”“李家长子的大喜,新娘穿得随随便便,咱们的脸往哪摆?”阮燕曦只好噤声,爱莫能助她看向快哭出来的新娘秘书。

谁敢在这时捋慈禧太后的眉毛?气氛紧绷到最高点之际,李美祺这个慈禧太后的掌上明珠当了救难小天使,捧着一只大盒子跑进来。

“有人送来这个了是婚纱耶!”她刚刚偷偷打开盒子看,凭她李美祺买遍天下名牌的好眼力,这婚纱无论布料质感、布面花纹、织工与绣工……都是最顶级的,重点是衣服上的水钻全是真货。

新娘秘书如获大赦,哪管婚纱究竟是哪来的?

“一定是我刚刚向设计师打的求救的电话,她派人送来另一件。”随口撒个谎也好过被太后拖下去斩首示众,她立刻为阮燕曦换上礼服。

阮燕仪怔怔地盯着全身镜里的自己。

这件婚纱虽然没有原来那件夸张的长裙摆,但大量的水钻排列成藤蔓和蝶纹点缀在露出诱人沟痕的胸口,裙摆和颈部的白色羽毛有种少女式的梦幻与轻盈,纯真又不失性感。

“这件比原来那件还漂亮耶!”李美祺的惊呼声让原本仍一脸不满,打算继续发飙的太后住了口。“妈咪!人家结婚也要这个设计师设计的礼服!”发挥无敌!女乃功,太后这座活火山立刻被宝贝公主安抚下来了。

解决燃眉的婚纱问题,众女眷暂时退出新娘休息室,穿着白色小西装、约莫四岁大的小男生竟然趁众人不注意时走了进来。

“阿姨!”小男生踮起脚尖,拿高手中的玫瑰,吸引失神地瞪着穿衣镜的阮燕曦注意。

阮燕曦匆忙回神,喜欢小阿子的她一时间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送给瞟漂的阿姨“”小男孩笑得灿烂极了,把手中那朵半开的AngelFace举得更高。

阮燕曦颤抖着手接过那朵玫瑰,“谢谢。”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弯,不想吓着小朋友,语气轻柔地问:“这么漂亮的花,是谁给你的?”也许只是巧合?然而她竟然连声音都期待到微微颤抖了。

“高高帅帅的叔叔说不可以讲。”小男孩在嘴巴上比个叉,用力摇头,然后嘻嘻笑地跑出新娘休息室。

阮燕曦追出休息室,小男孩已不见人影,长廊上筹备婚礼的人员来来去去,却没有人看见她口中穿白西装的小男孩。

忙着打点婚礼都没时间了,谁会去注意视线下有小表跑过去?

阮燕曦胸口那因思念而窒息的疼痛更深了,有种眩然欲泣的无奈,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休息室,梳妆台上竟躺着另一朵AngelFace,和她手上握着的那朵一样娇艳动人,玫瑰旁的淡紫色短笺上只写着一行字——MakeaWishandl-llmakeltCometrue.

她心慌意乱,但在义大利的那七天使她认出那是黑恕宽的字迹。

他来过?他在这里!

“恕宽!”她找遍新娘休息室里可能躲藏之处,遍找不着……当然,黑恕宽那么高大,不可能躲在这!她急急忙忙地打开门,“恕……”“婚礼开始了,走吧。”新娘秘书、花童和将会带她步上红毯,把她交给李哲祺的叔叔立于门外。

她只想见黑恕宽!然而这些话被现实逼得吞回喉咙里,像木头女圭女圭般被众人簇拥着走向婚礼现场。

也许,黑恕宽就在人群中看着她,看着今日最美、也是此生最美的她,见着了他又如何?他是不是会笑着说,她今天好瞟亮,然后给她一个朋友的、祝福的吻?

沉重的新娘捧花被塞到她手里,本来准备要替她拉裙摆的四名小报童这会儿没裙摆可拉,只得一人手上一朵白自含。

白百合代表纯洁,她将以云和雪一般的身与心,嫁给互评誓约的良人。

数十名小天使打扮、年纪约莫从七岁到十三岁不等的小朋友由花园穿廊的另一头鱼贯地迎向新娘,本以为这是婚礼的安排,但小朋友们绕着圈圈,团团围住新娘与其他人,两两成排,口里没停地唱着优美如天籁般的诗歌,却也同时让他们动弹不得。

“怎么搞的?你们别挡路啊!”除了阮燕曦,每个人都努力地想赶开这群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小天使。

魔般漂亮的眼睛。

摆家人的正字标记,男女通吃的魔魅之眼。

阮燕曦接过紫玫瑰,一时间还无法由惊讶中回过神来,只听“大天使”又道:“往后跑,右转,别跑错,不然我会被大哥扒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大天使”继续带领小魔头们……呃,是小天使,将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的窘况,因为前方的婚礼现场,发生了更大的骚动,镁光灯此起彼落,热闹滚滚。

王家千金穿着今早失踪的那件婚纱,面带胜利的微笑出现在圣坛二刊,挽着一脸愧疚的李吉祺,现场王家人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从受邀参加喜宴的客人变成新娘家属;李家亲戚这边个个惊慌失措,因为李老太爷一见李哲祺和王家千金出现,就气到心脏病发作,立刻送医急求去了。

趁着其他人都被小天使缠住,一名年纪较大、背后翅膀也硬是比其他人多了两对的“大天使”消消靠近阮燕曦,将一朵Angel回Ce举到她眼前。

“誓约是属于真心相爱的恋人,对你的心诚实吧亡紫玫瑰会引领你飞向自表演欲太强的“大天使”故忤神秘地说完,朝她眨着那双似曾相识、恶阮燕牺以外的其他人缠住,还有个小男生简直像猴子,直接爬到阮燕曦叔叔的背上扯掉他的假发。

她还犹豫什么?难这真要与她不爱的男人许下神圣的誓约?

“叔叔,对不起,请帮我向婶婶和李爷爷道歉,我一定会想办法偿还他们的恩情。”阮燕曦丢掉捧花,转身,羽毛般的裙摆像她的翅膀,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正展翅飞向自由,也飞向心之所在。

筹办婚礼的人员几乎都已聚向圣坛处,所以她一路无人拦阻。

报园里,希腊柱式的白色连拱廊四通八达,连拱廊外玫瑰花圃围绕成小迷宫,成排的丝柏则在外围围绕成大迷宫,拱门与天棚上缠绕着紫藤与银藤,舶尔会出现一座天使喷泉或圆顶凉亭。

阮燕曦依言在穿廊第一个十字口右转,来到第一座天使喷泉。

等着她的是一个穿着白色洋装的小女娃,背着精灵般的小翅膀,伸出圆女敕肥短的小手,把另一朵Angelface递给她。

她蹲与小女孩平视,才伸手接过玫瑰,“谢谢你!”小女孩一双大眼睛望着阮燕曦,眼底有一种童话般的憧憬,阮燕曦忍不住微笑,在小女孩颊边轻轻地亲了口,不怕生的小女孩咯咯地笑着,几乎要忘了自己可是“身负重任”呢!她有样学样地在这个瞟亮得像仙女一样的姊姊脸颊上破了一下,然后指着另一道粉玫瑰围绕的拱门,“直直走喔!不然大姊姊会迷路。”小女孩的嗓音就像梦境里的天使一样,柔软甜蜜。

阮燕曦呆了呆,不明白这么小的小朋友为什么会在这里替她指路?按着她瞥见树丛后有人拚命朝小女娃打暗号。

“比错边了!另一边啪……”似乎是小女娃长辈的少妇急得跳脚,俨然是“幕后工作人员”,还当自己藏得很隐密。

阮燕曦忍不住懊笑,“是右边吗?”她问小女娃。

“对啊“马麻说是吃饭的手手。”但小女娃举起的却是左手。

“吃饭的手是这一只哦!”离开前,她不忘对小女孩道:“谢谢你。”朝右手边的拱门走去,几次回过头来,还看见小女孩挥着小手跟她道再见。

阮燕曦觉得自己像误闯了仙境,她遇见了天使、小精灵、魔术师还有仙女为她指路,并送给她一朵AngelFace,那些花园层层叠叠地,偶尔她必须爬上几这绪娣”她已下知圈己身在何处,也下知从何处传来童稚而纯净的嗓音吟唱着“LOCUSlSTE”,犹如天籁,她身上的白纱轻得彷佛没有重量。

紫玫瑰将她引领至神庙式建筑前,这里是度假中心?回休闲馆的预定地,可以俯瞰山谷问的景致。

穿着男装的美丽少女将第九朵紫玫瑰递给她,“他在里面等你。”同样姓黑,可不是每个人都表演欲旺盛,少女开门见山地说完,便离开了。

阮燕曦握紧手上的九朵玫瑰,急切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

他为什么安排这些?

他知不知道她欠李家太多恩情?就算今天不嫁李哲祺,就算她没有任何东西能偿还李家,这一生也都不再自由。

踏上台阶,阮燕曦明白,无论他这些举动的意义为何,她都想见黑恕宽!

无论她自由与否,也阻止不了她对他的思念。

台阶之上,长长的红毯直直铺向尽头十二根长柱外的平台,那儿正是能够俯瞰山谷的地方,连接着一片地势平缓的坡地,他就站在那儿,背对着她,但阮燕曦再也不会将他认错,那是她在梦里夜夜温习的身影啊二当她走近,黑恕宽终于转身,脸上是那抹她魂牵梦萦的笑,唇勾起温柔的角度,眼里带着诱惑与宠溺的神采,他朝她伸出手,手里是送给她的第十朵紫玫瑰。

他总是出现在她梦中,转瞬间便消失无踪,阮燕曦眼眶泛起了热气,她预演过无数次的重逢——她将优雅而合宜地与他打招呼,克制自己的眼光不要追随着他,而今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她像只白色的蝴蝶,飞向他…当黑恕宽抱住她纤细的身子,他知道自己得到想要的,他的步步为营收到完美的成果,但胜利的喜悦却掺杂了他无法克制的激烈情感。

他无法再保持冷漠与优雅。

捧住她的脸,他的唇吻上她,由浅而深,由压抑至奔放,没料到过去还能控制自如的亲吻会让他心上那片深海卷起惊天的浪潮与风暴,无法制止,也不愿制止。

就沉沦吧!为了这个吻而生、而死、而疯狂…一阵蛮横的狂风抖落树梢红艳的山樱,那红衣舞者似的落花不断地旋转飞舞,彷佛小芭蕾舞者围绕着重逢的男女主角,跃动出他们俩内心的喜悦。

他们像受尽折磨的旅人终于渴饮着泉水,像穿越沧海桑田的孤独灵魂终于竟得能够超月兑生死的喜悦,世间的一切不再存在,眼前的吻才是唯一。

阮燕曦是被巨大的螺旋桨声给唤回神智,黑恕宽垂眼,震惊于自己的沉迷甚至比眼前的小女人更甚,根本忘了有直升机这回事。

她看着降落在坡地下方的直升机,再望向黑恕宽时,眼里写着不解,以及让他胸口猛地瞅紧的心慌。

“你要离开了?”地想起上回,是他用私人直升机送走她。

摆恕宽指尖着她苍白的小脸,“是我跟你,燕燕。我们再一次浪迹天涯。”阮燕曦无比的心动,她知道李爷爷还有叔叔和婶婶会很失望,但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管了!

“我愿意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摆恕宽弯身将她横抱而起,绵延的绿草跪伏如恭迎他的脚步。

直升机消失在云和山的彼瑞,只留下红艳的山樱花为情人的重逢演出愉快的谢幕。

至于婚宴现场,撒野的小天使们大方地席卷餐吧上的美食,一个个翅膀歪斜、满脸女乃油、追逐嬉闹的小表成了当天新闻头条的背景,全摆在偷龙转凤的婚礼闹剧上。

也许要到许多天以后,才有人想起正牌的新娘,到底消失到哪去了?

媒体与人们的焦点***他们搭着直升机来到最近的机场,按着转乘私人飞机,飞过太平洋,也飞过白昼,在飞机上梳洗完毕,换上一身轻便装扮的阮燕曦趴在窗边的长椅上,窗外的月亮像一颗发光的象牙球,不小心滚落到黑逃陟绒毯上,她从来没在云端上看过月亮,觉得近得好像能一把掏起它。

地想起在罗马时,在黑恕宽怀里听到的那首歌FlymetothemoonLetmeplayamongthestarsLetmeSeewhatspringislikeonJupiterandMars…阮燕曦嘴角擒着淡淡的、甜蜜的笑,忍不住又想起黑恕宽在逃陟优游的湖畔说过的话,心头强烈的悸动令她脸颊又泛起了红。

她是心动啊,但她其实并不想要月亮,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和心爱的人一起飞到月亮上旅行,或者一起赏月更浪漫。果然她总是件一些没什么志气,偏偏又傻气的梦。

她由窗上的倒影看见黑恕宽的接近,没有立刻转身,因为她想自己此刻脸颊一定红得很明显,直到他来到她身后,她都能闻到他身上和她一样的沐浴乳香味,甚至感觉到他的体温,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不用转身他也一定能发现她满脸通红吧!

“还不睡?”黑恕宽在她身边坐下,盯着她芙蓉花般的粉颊,它们总是随时随地在诱惑他,诱惑他的口,诱惑他的手,想亲上一口,想捧住它。

“睡不着。”事实上,在他身边,她根本舍不得睡,虽然没敢看向他,阮燕曦仍是双眼灿亮。

摆恕宽瞧着她的侧脸,似是察觉了些什么,嘴角又勾起那抹笑,他和她都不知道,那样的微笑只有她拥有过。

“AngelfaCe。”他突然轻如呢喃地道。

阮燕曦眨了眨眼,心跳漏了半拍,终于看向他,“什么?”其实她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只送她AngelFacep.不是别的玫瑰。她所认识的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人物,多半不会清楚玫瑰的品种或名称,只除了靠它们赚钱的可能冽外。

摆恕宽脸上的笑容没变,眼里闪过的狡诈谁也捕捉不到,过去他很难想像自己会因为成功吸引一个女人的注意而感到得意无比,而现在的地也无暇去认清心里的感觉。

“你让我想到天使。”无瑕、纯洁……而且诱人,他的手已臣服于诱惑,轻轻抚上她的颊畔。

扒!与其说是臣服于天使的诱惑,不如说是引诱天使更为洽当。

“我好像总是在带坏你,教你做坏事。”虽然这么说,他的神情可没半点愧疚。

阮燕曦紧张地扭起了手指,不想有任何疏远的动作破坏他们之间的亲密,又不敢贴近他,满心羞怯又不知所措。

他的掌心厚实且长着茧,不是一个养尊处优或惯于让人服侍的人会有的,她甚至眷恋起他的碰触,只可惜他总是轻轻拨回她颊边的发便收回手,暧昧,却不曾逾越更多。

“你没有带坏我,而且……而且我觉得很开心。”她喜欢有他的陪伴:

只透露这些、透露一点点的倾心,会让他觉得为难吗?

摆恕宽虽然对她很好,却从来没表白过什么,她不想她的自作多情让他觉得困扰。不是因为爱她才对她好他没关系,他对她这么体贴,应该是有一点点喜欢吧?只要有一点点她就很满足了。

“是吗?”黑恕宽仍是笑着,危险的本性在笑容里又流露了些许,阮燕曦却仍然用那写满信任的眼神凝望着他,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冲动地立刻将她占为己有。

不,还不是时候。他垂下眼睑,藏起因而暴躁的灵魂。

“燕燕,你这么容易信任别人,很危险,你知道吗?”“你不喜欢我相信你吗?”阮燕曦不解,神情有些无辜。

她并没有容易相信别人,只是愿意相信他,为什么他总是对她说这句话?

摆恕宽微笑,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再靠近她一些,“我只是担心你。”害怕她受伤,却同时也引发他狩猎的本能。黑恕宽终于还是伸出手探向她颈后,轻易地就将她纤细的脖子托住,“你真的这么信任我,嗯?”阮燕曦点点头,残存的动物本能让她发抖,无可救药的迷恋却让她乖乖地束手就范。

“即使是,这样呢?”他凑向前,吻住她双唇……阮燕曦双颊酡红,湿润的眼抚媚诱人,微启的朱唇有他孟浪的痕迹,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卷的长发以一种放荡的凌乱披散在他的床上。

她一定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可以杀死他!摆恕宽的喉结动了动,全身像紧绷的石头,姿势却像休息的雄狮,只有手上的动作不曾因为她眼里的脆弱而收敛,反而像要惩罚她,惩罚她怎么能够拥有这样的影响力,让他感受到生命中第一次彻底的失控。

阮燕曦双手瞅紧床单,柔顺地承受是她仅能够做、也唯一允许自己做的,她不敢放胆地做出邀请,更不敢主动勾引他,她不会要他停止,因为那不是她的愿望。

他的手更加地肆无忌惮,拇指逗弄花瓣之际,指尖也不放过在幽穴边缘的揉蹭,阮燕曦听到那羞人的湿润声响,撇过头想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却不断被一波波强烈的欢愉所占据。

摆恕宽眼里又闪过一抹恶魔般的微笑,每当他下月复的疼痛加剧,想欺负她的念头就更深。

“你不喜欢我么碰你,是吗?”他竟然还能端出那斯文平静的微笑,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

阮燕曦摇头,乞求的眼神看向黑恕宽,然而那样的神情却促使他指尖加重了力道,几乎令她惊呼出声……当黑恕宽抬起头,身体贴着她的,两手的动作没停,她的腰已经随着他的手扭动,镜子里她的模样像个放纵的女神,因为恶魔的引诱而抛下所有矜持,他要让她更加的疯狂、更加的放荡。

“燕燕……”在高潮像浪涛将她一回同高卷起时,她彷佛听到他遥远的声音,以性感的、痛吉的,却又压抑的感情道:“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我所要的,是你的一切,你的全部。”包括身与心,包括她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毫,包括她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一旦要了,就会要得彻底,而且永远只属于他。

阮燕曦是一个人入睡的,黑恕宽在让她得到的解放后,便离开了,她一个人对着凄黑空旷的房间流泪,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说“现在的你,还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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