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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震魂 第二章

作者:卡儿

文熙隽离开寝室到隔壁的房间休息之后,就没有人再踏进这间寝室,饔邬蜷缩在地毯上环视着豪华寝室许久,由寝室里的陈设观之,法国式贵族家具和典型法式轻纱窗帘,在在显示文熙隽是一个极为浪漫的男人。

饔邬的心里却暗骂,他是一个不懂得体贴、温柔的男人!

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饔邬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渐有睡意,沉重的眼皮让她已经完全无法再逞强,最后还是敌不过睡意的侵袭而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饔邬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彷佛飘浮在半空中,但是疲惫不堪的她努力地试图睁开双眼一探究竟,在蒙胧惺忪中她微微睁开眼睛随后又闭上,她只觉得自己靠在一个既温暖且柔软的东西里,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

绑来她感觉躺在一个非常柔软又舒服的东西上面,隐约中身上又多加了一个轻柔的东西,让她感到舒服无比,让她睡得更香甜。

文熙隽半夜担心她躺在地毯上会挨冻,本来不打算理她,想让她吃点苦头,算是她应受的惩罚,但是他又觉得于心不忍。他半夜悄然地回到寝室,望着蜷缩在地毯上的饔邬,一股恻隐之心油然而生;他轻松地将她抱起,当她的脸颊紧靠在他的胸前时,突地,他的心跳没来由的加速狂跳。

文熙隽将她放置在床上,仔细地瞧着她熟睡的模样,她那清新月兑俗的模样让人疼爱;若不是因为洞悉她的心思,他绝不相信似她如此清新可人的女孩,竟会是个雅贼。

当他指责她是个小偷之时,她还理直气壮称自己是雅贼,绝非一般小偷。现下想起她当时的表情,文熙隽不禁觉得好笑。

随后他的目光突地在她那纤细的腰和修长的双腿上打量,他为了制止自己目光的觊觎,连忙为她拉上被单,但又瞧她全身被绳子紧捆得动弹不得,却又不由自主地在被单下蠕动;倏地,有一种莫名的欲火燃烧着全身,令他十分难耐。

为了避免坠入眼前即将开启的万丈深渊,他的脑子闪过一个警告——快逃!

文熙隽随即准备离开大床,但是在他离开之际,又依依不舍地回眸望着躺在大床上的她。

翌日。

饔邬在全身酸痛下惊醒,本来想展开双臂伸个舒服的懒腰,才醒悟自己目前是别人的阶下囚,正接受着毫无人道的酷刑,让她难受且动弹不得。

不过,她意外的发现一件事,她并不是睡在地毯上,而是躺在柔软又舒适的大床上,身上还覆盖着一件被单。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试图让混沌的脑子清醒,昨天在意识模糊中她似乎曾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彷佛腾空,如今回想起来,原来那不是梦!

她确实是让人抱上床的。

但,会是谁呢?

文熙隽!?

不,他才不会那么好心!

文熙隽身旁那个叫艾米的仆人……

贬是他吗?

彬许他的心肠并没有像文熙隽那么坏吧!

突地,传出一阵轻微的推门声,饔邬惊讶地从被单里仰起头,瞥见艾米手捧着早点走进来。“噢!原来是你,谢谢你,昨天那么好心抱我上床睡。”

艾米被她的道谢弄得一头雾水。“我没有再进来,再说主人没吩咐,我也不敢贸然将你抱上床。”

饔邬瞠目瞅着艾米脸上的表情,发觉他不似在说谎,那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

难道真的会是他?

艾米将早餐搁置在桌上,随即站在饔邬的面前,看着她被紧捆着的全身,他不禁犹疑纳闷。“你要怎么吃早餐?”

饔邬伺机露出一抹娇柔且无奈的笑容,“你说得对,我这样要如何用餐?不如你先暂时帮我松绑,等我用完早餐,再让你捆绑起来……”一副委屈的努着嘴。

“这……”老实的艾米不禁为难地模着头发。

“想都不要妄想!”门边蓦地响起一道声音。

“你——”饔邬一见到他,就气得牙痒痒。

文熙隽走到艾米和饔邬之间,面露诡谲的微笑直瞅着饔邬。“放心,我会亲自喂你。”

“不!我宁愿饿死都不吃——”当着文熙隽的面,她断然一声狂吼。

文熙隽阴恻的眼底射出一道莫测高深的冷光。“如果你真的饿死了,我还得背上虐待致死的罪名,为了你,我必须赔上我的清誉,你说……我可能这么做吗?为了一个“雅贼”。”

饔邬猜不透他的动机,一脸茫然地望着文熙隽。

“不然你想怎样?”

“我说过……我会亲自喂你。”嘴边绽出邪恶奸佞的微笑,他顺手拿起一块蛋糕准备送进她的嘴里。

饔邬见状,不免又是一声惊呼:“不!救命——”眼看着蛋糕已经在嘴边,她紧抿着双唇硬是不愿吃一口。

最后,只见蛋糕上的女乃油,抹得她整张嘴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文熙隽手掩着嘴忍俊不住。

不必照镜子,饔邬也可以猜出自己现在的糗样,又见到幸灾乐祸捧月复大笑的文熙隽,一时心里难过,忍不住痛哭失声。

文熙隽没想到她竟会放声大哭,本想靠近安慰她,但是他最后还是强忍住。

“瞧你的眼泪滴在女乃油里,简直就像国剧里的脸谱。”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狂笑,只是抿着嘴偷笑。

饔邬一听自己像国剧里的脸谱,哭声更大……

文熙隽无奈地只好抽出面纸,蹲在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像擦拭着珍贵的瓷女圭女圭一样,动作细腻地帮她擦拭脸上的女乃油。“好了,别哭了,你不应该是个爱哭的女孩。”

饔邬抽抽噎噎地凝望着他,其实他长得很好看,只是那冷漠慵懒的笑容,让人有受辱的感觉罢了。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她强硬地反驳他。

文熙隽抿着嘴浅笑,继续帮她擦拭着脸上的女乃油。“如果你答应我不再倔强,吃一点东西,我立刻帮你松绑。”

饔邬讶异地抬头望着他,“你不怕我会藉机跑走?”

“不怕!因为那一幅画你没到手,绝不会甘心离开。”文熙隽有十足的把握。

“咦?你还真了解我。”饔邬没想到他能猜出她的想法。

“这么说来,你确实是这么想的罗!”文熙隽故作姿态,一副揶揄的口吻。

“我确实是这么想过……只是不知道要以什么为藉口,既然你都挑明说了,我也只好坦然承认喽。”饔邬露出毫不在乎的模样。

“好!算你诚实,我会放了你。不过,为了表示诚意,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文熙隽的手指在她柔女敕的脸颊上磨蹭。

“我叫饔邬。”饔邬兴味十足地道出自己的名字。

“饔邬……”文熙隽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连名字都没有诓他。“好,艾米,将饔邬松绑。”

艾米飞快地来到饔邬的背后,小心翼翼地为饔邬松开绳子。

绳子一从她的身上松开,饔邬立即活动酸痛不已的手脚及全身。

“哇,真舒服!”

文熙隽瞧她天真的模样,不禁又被她逗笑。“这下你又可以像月兑了缰的野马般狂奔了。”

“不!就如你所猜测,没得到那幅画,我是不会离开的。”

饔邬信心满满地努着嘴。

文熙隽眼底横生一抹趣味,这女孩真有趣。

“好,我不会赶你,我甚至可以答应你,可以在我家里来去自如,直到你凭你的本事从我的眼前将画“拿”走。”

“好!一言为定,不过既然是有言在先,到时你可不能通知警方。”饔邬以防万一,神色慎重的看着他。

“好,如果你能凭自己的本事从我眼前将画拿走,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文熙隽大方的口出豪语。

“嗯。”饔邬欣喜若狂地答应下来。

“既然大家都说清楚了,你这下可以安然地吃早餐了吧!”文熙隽眼角斜睨桌上的早餐。

“这是当然,我的肚子早就饿扁了。”饔邬俏皮地模着自己的肚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桌旁,也顾不得女孩应有的形象,大口大口地嚼着。

文熙隽看着她毫不矫揉造作,狼吞虎咽的模样,他又再一次被她逗得由内心发出狂笑。

艾米在一旁惊讶地观察着主人,跟随主人多年以来,虽然他的脸上始终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但是他从来没有看过主人开怀大笑过,他总是觉得主人的心中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如今得以看到主人脸上灿烂的笑靥,是眼前这个叫饔邬

女孩的功劳,由此看来主人对她有一定的好感。

吃过了早餐,文熙隽为了省去饔邬模索这屋子的时间,他特地领着饔邬认识这屋子的结构,让她提早了解。

饔邬跟在文熙隽的背后,却是满月复狐疑,天底下会有这种人吗?明知道她处心积虑要偷那幅价值连城的画,他却带着她认识屋里的一切,她不禁怀疑他的脑筋是否有问题!

文熙隽领着饔邬来到一间房间前,他停下脚步面对着房门犹豫沉思一会儿,最后却是经其门而不入,甚至紧抿着嘴不发一语。

饔邬心存疑问,莫非这房间里有着不为外人知的事?她暗忖:有天她一定会探个究竟。

到了下一个房间,文熙隽霍地推开门,“这是我幼时所住的房间,现在自然是没有人住,但是也不借外人住。”

饔邬眉飞色舞,心直口快地道:“那将来一定是给你的孩子住喽!”

文熙隽的脸色突地黯沉下来,冷冷苦笑。“不,现在不给别人住,相信将来也不可能有人会住。”

“听你的口气,好像你不打算结婚生子似的,少来了,这怎么可能!”饔邬嗤之以鼻地讥讽着文熙隽。

“可不可能我心知肚明,我一点儿都没指望。”他的语气冷淡,一道阴霾掠过他的脸。

文熙隽说出令饔邬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还有那森冷的表情,令她感到疑惑不解。

“或许做一个单身贵族是比较自在没烦恼。”她近乎喃喃自语。

“你真以为做一个单身贵族令人羡慕吗?如果在你的人生里面,必须面对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时,相信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文熙隽沉冷的声音无端地劈向她,并将她飞远的思绪拉回。

饔邬刹那间怔了一下,连她发出宛如蚊鸣的自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由此可见他绝非常人,不过,对他所发出的忿忿不平之鸣,她觉得他是过度自扰。

她淡淡地浅笑,耸了一下肩膀。“或许吧!”

走过了每一个房间,饔邬的心里还是对那间过其门而不入的房间,感到极度的兴趣,或许里面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饔邬心里暗忖,她一定要找机会去查访那间神秘房间。

正当饔邬陷于沉思中,文熙隽又出其不意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饔邬又一次的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喂!我发现你很爱模人家的脸。”她嗔怒的抗议。

他却优雅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动,“其实那间房间并没有什么秘密。”冷冷的笑容让人惊心动魄。

饔邬心开始惴栗发毛,为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看透她的心思?

“太可怕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剧烈地抖颤。

文熙隽手指轻松地在她惊惶的眼前一弹,就像一个催眠师唤醒被催眠的人一样。“又在想什么?”

“噢……没……没有……”饔邬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毛骨悚然。

“走吧!一个早上都在屋里打转,相信大致环境你已知道得差不多了,现在也该为自己补充一下营养,我们一起下楼看看艾米为我们准备了什么样的午餐。”他笑逐颜开地邀饔邬步下楼。

饔邬胆战心惊地望着文熙隽,心想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魔鬼?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除了不可高攀的气质和不可一世的凛傲之外,彷佛就像让人模不清、看不透的诡异雾团。

用餐时,饔邬发现文熙隽是一个处处表现出优雅的男人,不论走路、说话,甚至在用餐之时,他都不忘保持优雅,尤其那慵懒的眯眼神情,时而在转瞬间转换成一道暖暖的、灿烂的、古怪的,还带着点魅惑的微笑。

“你还需要一点蔬菜吗?”他指着眼前一大碗的蔬菜沙拉。

饔邬为了想揣测出眼前这男人的一切,眼前的美味珍馐似乎一点都引不起她的食欲。

“不,我好像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该不是你吃早餐时吃得太快,胃不舒服吧?”文熙隽关心地问。

饔邬抬头望他一眼,她总不能坦然对他说,她是因为过度注意他才没胃口的。“对,我想一定是这样。”她双手忙不迭地按在胃部,顺着他的话佯装不舒服。

文熙隽见她扭曲难过的脸,推开椅子走到她的身边。“我先扶你回房休息,我会吩咐艾米请医生来一趟。”

饔邬惊慌地连忙制止他。“不必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她继续装模作样。

文熙隽迎视着她,诡谲一笑。“不如我送你回房休息。”

饔邬心忖既然已经伪装身体不适,也取得他的同情,那不如继续伪装下去。“好,那麻烦你。”

文熙隽早读出她心中所打的主意,但他却不当场揭穿她的把戏,决定陪她玩下去。他关心地扶着她回到寝室,并小心翼翼地搀她上床,温柔地帮她盖上背单。“睡一下,应该会舒服点。”

“嗯。”饔邬温驯听话地点头。

文熙隽面带诡异微笑,凝视着缩得像猫一样的饔邬,随即走出寝室。

饔邬见他走出房间,并轻声关上门,她立即生龙活虎从床上跳起来,喃喃自语:“趁现在去探一探那间房间。”

她悄声地拉开门,探头出去查看走廊上是否有人,当她发现外面的走廊一片静默,她不禁笑逐颜开地偷偷溜出房间,还不忘关上房门。

一条长廊有着十几间房间,但是方向对饔邬来说绝不会紊乱,她凭着记忆,很快地来到这间让文熙隽过其门而不入的房间;不只如此,她目睹当时文熙隽站在门前略略沉思、踌躇的模样。

为了要找出她想知道的答案,饔邬轻声地扭动着把手。这门竟然没有锁?这一点颇令饔邬诧异,按理说如果这真是一间很重要的房间,不可能不上锁!

她狐疑地推开门,先探进头环视着四周——

“既然人都来了,何不大大方方走进来?”

又是那道熟悉的嗓音,饔邬自认失败,悔恨地走进房间。“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就这点她输得很不服气,因为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他都能揣测她的心思。

“你的行为模式还需要我去揣测吗?”文熙隽毫不客气地指出。

“哼!算你厉害。”她傲慢地掩饰自己的心虚,但也不允许自己示弱。

“你的胆子倒是挺大的。”他正朝着她逐步地趋近。

在他渐渐接近她时,她只能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的朱唇逸出一抹炫人的笑容。“好奇总是会让人大胆一点。”

“是吗?”他已经近得几乎贴上她。

“是的。”她依然高傲地抬起头迎视他。

“想不到你还拥有科学家探寻真相的意念……”魔魅的嗓音边说边朝她的朱唇上轻轻刷过,接着唇瓣吻上她娇红的唇,细细品尝着。

天啊!他还真的擅于调情,不过就是一个吻,就令她感到一股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慌得她心怦怦跳。

吻够了,他拉开点距离,慵懒的黑眸直视着她的容颜,轻声道:“你想知道的事太多了。”

“我……”她仍沉醉在刚才那阵飘飘然的感觉中。

文熙隽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里的中央。

饔邬站在其中环视着四周,四周并没有如她所想有任何的秘密,但是不难窥出当时住在这房间的主人有着与文熙隽相同的高品味,更增添一份甜蜜的温馨。

“这原来是我父母亲的房间。”文熙隽的脸上露出鲜有甜美温柔笑容。

从他眼中所透出羡慕的神情,可见他的父母亲一定是对非常恩爱的夫妻。

“他们现在人呢?”饔邬不经意地问着。

“都已经过世了……”他的声音突地变得沙哑而低沉,隐含着一份哀恸。

“噢……对不起。”饔邬表示难过与歉意。

蓦地,饔邬发现在这充满温馨甜蜜的房间里,有一块漆黑的石头立在角落里,令人感到一份不安与恐怖。“那儿怎么会有一块难看的石头,而且那乌漆抹黑的样子怪吓人的,和这里一点都不协调。”

“哼!就是那石头——”文熙隽脸色瞬间骤变,愤恨的眼神瞪着那块丑陋的石头。

饔邬虽然已渐渐习惯文熙隽阴晴不定的个性,但是她从来没看过他那彷佛要噬人的骇人模样,她心头不禁一阵轻颤,往后退了一步。

“你可曾听说有关黑岩王朝的魔咒?”他那阴冷的眼神令人胆寒。

“没……没有,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魔咒?”在恐惧中又引起她另一个好奇。

“它是一个让你无法想像,令人胆战的魔咒,一个不生不息的诅咒,紧紧跟随着黑岩王朝的子子孙孙;直到黑岩王朝的后代完全绝迹为止,方才罢休。”文熙隽咬牙切齿愤恨地吐出话。

“哇——那多恐怖。”饔邬惊悚地喟叹一声,脑里倏地一闪。“你……你该不会就是那所谓黑岩王朝的后代吧?”

“没错,我是!”文熙隽无法躲避这事实,索性坦然承认。

“原来你真的是……”饔邬平静的看着他。

文熙隽挺直背,凛冽地凝视着黑石。“在几千年前,黑岩王朝是一个庞大的王朝,我们不喜欢扬名,只是帮助当时统治天下的王朝解忧,但是在一次的剿乱中因误信谗言,误判了一为好官死刑,他在临死前对天诅咒,要天绝我黑岩王朝。”

饔邬愈听愈起劲,捺不住懊奇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是一位王朝中的巫师有意化解这魔咒,但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在三十岁前寻得深爱自己的女孩,方可安然度过一生。”文熙隽毫不隐瞒涓滴不漏地道出。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父母深爱着对方吗?”饔邬突地月兑口而出。

必忆起父母亲之间的恩爱,文熙隽僵硬的下巴逐渐柔软。“他们一直是恩爱的一对。”

饔邬不禁又感到纳闷,“既然他们深爱着对方,那为什么你的父母会早逝?”

“其实父亲已经躲过了魔咒,只是母亲因为身体虚弱不幸过世,父亲是没躲过爱情的折磨,随着母亲而去。”思至此,文熙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悲伤,反而因为父母亲之间弥坚的爱情而感动。

“噢……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提及你的伤心事。”饔邬感到无比的愧疚。

“对我来说,父母亲的爱情令我羡慕,我心里没有一丝的哀伤,至少他们现在在天堂里如影随形。”文熙隽的脸上露出一抹暖暖的笑意。

饔邬无声地趋近文熙隽,安慰着他:“我相信你也会找到深爱你的女孩。”

“会吗?我已经不敢奢望……”

饔邬第一次听到他无奈的声音,突然她有股心疼的感觉,好想张开双臂抱住他,给他安慰。

须臾,饔邬被自己的想法吓着!

她为什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冲动念头?她自己也不明白……

思及此,一张小脸蛋无端地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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