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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下堂夫 第二章

作者:忻彤

薰衣草的香味弥漫在整间浴室内,细女敕的双手滑过高耸浑圆的胸部、平坦的小肮、修长的美腿。

丁崩娣的身高约一百六十三公分。跟台湾一般女性比起来并不算矮,尤其是她身材的比例完美,所以看起来比实际还要高一些。但跟两个超过一百七的妹妹相较之下,却算是“娇小”一族。

必上水龙头,拿条浴巾擦拭长及肩的直发后,走到镜子前面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抹上基本的保养品.对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她不由得做起严苛的检视。

罢洗过澡的紧致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紧绷而富弹性,巴掌大的鹅蛋脸上有着细致的五官,眼睛又圆又大.鼻子小巧挺直,粉女敕的唇办微微上勾,气质清纯迷人,看起来比高中生还像个高中生。

虽然在家排行老大,外表看起来却是最幼齿的,甚至比茤萸还要年轻,完全看不出来已经有二十八岁的年纪。

凭良心说,她拥有一张清丽可人的脸蛋,绝对可以称得上“漂亮”两个字,但因自小看惯了超级名模妹妹丁茤萸,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顶多只能算是清秀罢了。

看了镜子旁边的蓝色小币钟一眼,再过八分钟就十点了。她快速换上茤萸昨天挑的黑色性感薄纱睡衣——一件具有魔法的睡衣,会让孙泽仲着火的睡衣。这是茤萸和若男共同的评语。

除非他是性冷感或是性无能——这是她们后来又加上的注解。

这件睡衣很短,只能勉强盖住臀部,薄纱材质更是让她的身躯一览无遗。茤萸还特地挑了一件同样材质的黑色胸衣,一样没有什么遮掩效果,尖端上的两点若隐若现。看起来更加魅惑。

她完全不敢看向镜中那妖娆的陌生身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好想换上棉质两截式的阿嬷型睡衣,但一想到她必须要“改变”,便鼓起所有的勇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视死如归地走出浴室。

虽然他们的“床上运动”欠缺激情,更是缺乏热情,她也从来没有享受过床第间的乐趣,但她还是很期待,因为那是她唯一可以亲近他的时刻。

“啊!”低着头、双手环胸的她,不期然地迎面撞上一堵精壮的肉墙,沐浴绑清爽的气味霎时笼罩周身,让她不自觉地轻颤着,她直觉地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

每回只要接近他,她就会因过度亢奋而显得毛躁。真不知道这个坏习惯何时才能改过来?

“好了吗?”他轻拥着她,没让她退开,态度自若。

“……嗯。”娇羞地埋首在温热的怀抱里,她轻轻应了声,享受他难得给予的温柔。

搂着她走进她色彩明亮的房间。直到将她放在印报床单上。黑纱和印报的强烈封比下,他终于我现了她身上那跟平常完全不同的装扮,一时间看傻了眼。

“这是——茤萸送的?”没有遮掩效果的黑纱,衬得她的雪白肌肤更加引人遐思。他的眼睛几乎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们已经同床共枕好几年了,但他却有如第一次看见她般,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柔若无骨的身子,完美柔顺地贴着他,彷拂是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柔美娇女敕。

她的神情娇羞,清纯中带着点魅惑,紧紧抓住他的目光。

原来她也有这么娇媚的一面,让他惊艳不已。

“……嗯。”她的双手害羞地挡在身前,试图遮掩春光。“太露了……”

“别……”他捉住她的双手,将她搂进怀里,急切地吻上粉女敕的红唇,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将她吞噬般。

迫不及待地轻轻解下性感的薄纱,胸衣顶端若隐若现的小办莓分外引人遐思,他隔着胸衣轻咬,惹来她全身轻颤、低吟。

她的唇有这么甜美吗?她的皮肤有适么滑女敕吗?她的身子有这么柔软吗?她有这么性感吗?

为什么今天的她,感觉特别不一样?

她真的是丁崩娣吗?还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崩娣全身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今天的他很不一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几乎可以用热情如火来形容。

以往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面无表情,就像是在执行一项权力与义务的例行公事般,没有感情可言。当然,她也无法体会床第间的乐趣,直到今天。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欲火焚身。因为她现在就有着火的感觉!她全身发热、发烫,像是要烧起来似的,而孙泽仲正是点火的人。

他的唇经过的地方,全都化为火花,烧得她理智涣散,不知道身上的遮蔽物何时被剥光了,与他果裎相对,陷入前所未有的熟情之中。

孙泽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向来不着迷于的他,竟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着了魔般,最后筋疲力尽地瘫在她身上。

怕压坏她娇柔的身子,他费尽最后一点气力自她身上滚落,躺在她身旁,将陷入半昏睡的她拉进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吸取属于她的淡雅芬芳,陷入香甜的睡萝中。

累极昏睡前,丁崩娣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孙泽仲不是性冷感。更没有性无能……

“唔……”全身泛起一股陌生的酸疼。让丁崩娣发出轻吟。身旁陌生的温热物体,让她纳闷地睁开酸涩的眼眸。

咦?孙泽仲竟然还在?!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床上过夜,也是她第一次在他怀里醒来,有种被宠爱的错觉,她好喜欢!

以往他总是办完事后就回自己房间,从来没有留在她床上过夜过,就连新婚之夜,也都是各睡各的,因为他说——习惯一个人睡。

那……现在是怎样?

他的习惯改了吗?

轻巧地撑起上半身,就怕惊醒他。她贪婪地看着他的睡脸,他毫无防备的俊脸线条柔和,初生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颓废的性威,跟他平日正程喜棠的形象差好多。

但,她喜欢这样的他,感觉多了一点人味。

如果能常常看到他不设防的模样,该有多好。

手指不自觉地勾勒着他的五官,想将他这一刻的模样牢记在心底。从粗黑的眉,画到卷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最后来到他脸上唯一柔和的部位——唇。

他的唇形很好看,虽然老是严肃地抿着,但唇瓣却意外的柔软,是一张适合亲吻的嘴唇。

……好想吻他喔!

如果她动作轻一点,应该不会吵醒他吧?

她的脸慢慢地垂低靠近,心跳速度跟她的降落速度呈强烈反比,轻轻在他唇瓣啄了一下后,她像作贼一样,马上跳开,深怕被“人赃俱获”。

嘻嘻……亲到他了!

她兴奋地掩嘴窃笑,好得意。

正当她暗自窃喜偷香成功,眼眸抬起想要再继续看着他的睡脸时,却蓦地对上一双阗黑的眸,让她心脏差点跳出来,整张俏脸迅速染红,恨不得立刻逃离犯罪现场!

他……他发现了?!

“你……早……”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她心好慌。

“早。”刚睡醒的声音低哑有磁性,很适合念情诗。

早在她玩着他的脸时,他就醒了,但他不动声色.等着看她想做什么,没想到却等来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轻轻地印在他的唇瓣上,却迅速点燃他体内浓浓的欲火,教他再也无法装睡。

他想要她!

“我……我去准备早餐!”她快速捞起一条薄被裹身,想要落荒而逃。

“别急。”他坐起来,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回原位。“你……昨晚有没有受伤?”

“……没。”听他问及昨晚,她的脸颊红得快充血了,头也垂得更低。

孙泽仲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都已经结婚五年了,她怎么还能保有如此纯真清新的气质,宛如处子般,将他的欲火烧得更旺。

“……你现在可以吗?”

“可以什么?”她茫然地抬起头。

“我还想要你。”他很确定自己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但从昨晚开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要不够她!

颁——

她的脸几乎着火了。

他还要她?昨晚那么多次了.他还要不够吗?

“……嗯。”头轻轻点了一下,柔顺地偎进他怀里,主动配合他的需索。

虽然腰部严重酸疼,但对于他的要求,她从不说“不”。

十点半,两人吃着迟来的早餐。丁崩娣的双眼紧盯着盘子不放,不敢抬头,怕泄漏了眼底的喜悦。

他是不是有点喜欢她了呢?

拜性感睡衣的魔力,让他昨晚失控了,但,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贡献吧?

她昨晚非常努力地回吻他,完全配合他的需求,结果换来全身酸疼,有点像是运动过度的肌肉疲劳,但她甘之如饴。

另一个让她开心的是——他没用保护措施!也就是说,很可能有一个小阿已经在她肚子里成形了!尤其他卖命奋战了一整个晚上,外加半个早晨,应该会大大增加怀孕的机率吧!

想到再过九个月之后,可能会有个小宝宝诞生,就让她的嘴角一直噙着藏不住的笑意,手也忍不住哀着小肮。

孙泽仲发现自己的眼睛从昨晚开始就离不开她,因为他陆陆续续地发现了一些以往忽略掉的事情。比如说——

她的眼睛又圆又大,明亮有神。

她的嘴唇厚薄适中,适合接吻。

她的肌肤白皙无瑕,光滑柔女敕。

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惹火迷人。

她……她真美!

不像丁茤萸那种让人惊艳绝俗的美,而是让人看了很舒服、心旷神怡的沉静美,淡淡雅雅的,需要细细口品尝才懂个中滋味。

另外,他发现当她露出轻浅微笑时,嘴角的梨涡会微微显现,多了一分娇憨,格外迷人。

他以前是瞎了眼吗?为什么没有发现她的美呢?

“你怎么啦?食物不合你胃口吗?”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得她心慌。

“没……没事。”收回失神的眸光,不让自己再继续失常下去。

他今天是怎么了?不,应该说,他从昨晚开始就不大对劲,不但放纵自己的,现在还像呆子一样地痴望自己的老婆.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太累了?”不是她不相信自家老公,而是他从来没有这么“操累”过,勉强做出超过体力负荷范围的事,当然会累了。

“不会。”虽然纳闷她为什么问,孙泽仲还是照实回答。

他的身体状况好得很,更正确的说法是,他现在觉得精力充沛、浑身是劲,就算出去跑个五千公尺都不成问题。

“喔……”焕娣虽然满心怀疑,但善良地不戳破他的谎言。

茤萸说得对,男人就是爱面子。

“你好像不相信我的话?”这是他的小妻子第一次对他的话显露怀疑的神色。

他忍不住想知道原因。

“……你以前没有一个晚上做过这么多次,体力无法负荷是正常的,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焕娣不知道自己的话正在严重挑战男人的自尊,还下知死活地继续煽风点火。“没关系,我会问中医师,看要怎么帮你进补。”

帮他进补——

原来她在怀疑自己的性能力!

孙泽仲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赞美她的善解人意?还是向她证明自己还游刀有余?

“我不需要进补。”若是传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萝萸说过男人都很爱面子,果然没错……”

崩娣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着,很不幸地,她的自言自语全都入了孙泽仲的耳。

谁叫他们家太空旷,收音效果太好。

“……我不是爱面子,是真的不需要。”事关男性雄风,必须说清楚、讲明白。

“喔……”仍是不很相信的语调。

“需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吗?”如果必须“再做一次”来证明自己的雄风,他倒是不反对。

“不、不……不用了!”她惊惶地摇手又摇头,拒绝“再来一次”的诱惑,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虽然这次的感觉大有进展,但也要适可而止才行,否则会出人命哪!

“我的技术不好吗?”老婆的不赏脸,让孙泽仲有些小小的不满。虽说这个提议的玩笑成分居多,但被严正否决掉了,还是很伤男人的颜面。

“很好啊……”

“那为什么不要?”他知道现在的争执很无聊,因为他还有一大堆公文等着他去批,但他就是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我现在全身酸痛,累兮兮的,不行了啦……”她红女敕的小嘴委屈地噘起,娇羞地抱怨着。

卑一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正在拒绝老公的要求,吓得她脸色发白,担心惹怒他,赶紧怯生生地偷偷抬眼看他.不意却看到一张笑脸!

他气疯了吗?

“哈……我很高兴我让你累惨了!”这是对老公最好的赞美。

丁崩娣傻愣愣地盯着他的笑脸不放。用力记牢,仔细存放在心窝里,打算三不五时拿出来回味一下。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但她从没看过他笑得这么开心,而且是完全发自内心的,而不是皮笑肉不笑的“场面笑”,这让他看起来年轻许多。

突然,她意识到一件事——他们两人正在“谈笑”!

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耶!

她觉得他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会对她笑,还很有耐心地跟她聊天,所有她渴望、期望的事,今逃诩得到了!

妹妹她们要她勇敢说出心里话、要她改变,她做了,而且得到超乎她预期的反应。

这是老天赏给她的生日礼物吗?那……她是不是还可以贪心地再多要求一项呢?

“我们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去外面用餐?”她还没有跟他单独约会过呢,老天可不可以再成全她这一个愿望?

“到外面吃饭?麻烦。”他一听,立即露出厌恶的表情。

大热天的去外面人挤人,还不如在家舒服。更何况,外面的食物没有她做的好吃,干嘛费事往外跑?无聊!

“那你想吃什么?我来准备!”强压下心中的失落,展开笑颜继续问,不让小小的失望破坏美好的一天。

“随便。”她煮的东西,他都能接受,没什么好挑的。

他冷淡的反应慢慢浇熄了她的喜悦,才幸福没几个小时.一切又要恢复原状了吗?

铃……铃……

丁崩娣排斥地瞪着挂在墙上的分机,不用大脑也能猜得出来会是谁的来电,但在丈夫面前,她不能有任何失常的表现。

起身拿起话筒,她深吸一口气才开口,“喂……”

“为什么不马上接电话?你到底在忙什么?”孙王舜茹劈头就是一顿责骂。

斑分贝的斥责声,轻易地将焕娣的好心情扫除殆尽。

唉,就不能饶了她一天吗?

“我们在吃饭——”话还没说完,就招来一顿好骂。

“吃饭?!现在才在吃饭?!你这个妻子是怎么当的?没出去工作,也没有一技之长,没想到连照顾老公都不会!娶你做什么啊?真是气死我了!”

“我——”还没开口解释,就被高声打断了。

“我要跟泽仲说话!”

“好,您请等一下。”咽下所有的不愉悦,焕娣将电话转交给孙泽仲,默默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盘,拿到流理台清洗,隐隐约约听得到他的回话。

“……是我要这个时候吃的……我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别再这么说她……别说了!……嗯,再见。”

币上电话后。久久没听到他的声音,她猜他应该是回书房忙了。

不想让婆婆坏了一天的好心情,她刻意想着孙泽仲从昨晚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早上的“失常”。

一切的改变,就是从她穿了那件性感内衣开始,难道……它真的具有魔法?!那……如果她每次都穿上那件睡衣,是下是都会有同样的结果呢?

“在想什么?”主动接过她在水龙头下冲了太久的盘子,放在沥水篮里,免得盘子被洗成薄纸一片。

“你——”他怎么会在这里?!被他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不轻,还好手上没有碗盘,否则一定会被她摔破。

“我妈常打电话来罗嗦吗?”自己的母亲会做什么事,他清楚得很.

“……还好。”她有所保留地回答。

“我已经交代她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你了,如果她又打来,你跟我说,我来制止她。”刚刚由母亲的话语中,他已经推断出她对丁崩娣不会说什么好话,于是他莫名地对母亲动了肝火。

若在以前.他不会花费时间处理这些小事,顶多随口应付母亲两句后.就直接进书房处理公事。但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他就是放不下她。

难道就因为发现她身上拥有他以前所忽略的美好?

“谢谢。”她漾开一个好甜美的笑脸回应,没有掩饰心中的喜悦,心底因为他的关心而充满暖意。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表达关怀呢!

懊开心喔!

“……我去忙了。”她的真心笑靥直直射进他的心,蓦地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不善处理情事的他,选择落荒而逃。

看着孙泽仲疾走的背影,丁崩娣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没再对她不理不睬,终于关心她了,真好!

孙泽仲几乎可以说是一路逃进书房的,他用力将门落锁,彷佛这样仿就可以隔绝外面的诱惑——来自妻子的诱惑。

五年了。

他们两人结婚整整五年了。

而他竟然在过了五年之后才被电到!

这个体悟让他摔坐在大皮椅上,愣了好几分钟才回神。

在今天……不,应该说在昨晚之前,他没正眼看过丁崩娣,几乎记不得她的确切长相。更夸张一点的说法是——若将丁崩娣放在人群中,他绝对找不出自己的妻子。

然而,过目不忘却是他最自豪的优点。

由此可知,他从没放过半点心思在她身上。

可是,在经过昨晚之后,他整个人变得不对劲极了。她的脸孔突然在他脑里变得清晰鲜明,跃然纸上,盘据了他所有的心思。他无法克制,视线黏在她身上,不再心心念念着未完成的公事,甚至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是呆呆地看着她,想继续陪她蹉跎光阴。

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也是他今天问了自己不下十次的问题。但任凭他想破头,还是无解,亏他还被媒体封为年度最佳经理人呢!

看着桌上堆了好几落的文件书信,标准工作狂的他却无心翻阅,任由脑子糊成一团,完全找不到商业菁英的影子。

头脑发昏,精神不集中,脑子里只想着在外头的那个女人……

他现在的反应,是不是所谓的“恋爱症候群”呢?

结婚五年才喜欢上自己的老婆,会不会太晚熟了一点?

犹记得当年丁荣石“提议”要他娶丁崩睇时,被逼上梁山的难堪让他作出了“绝对不会爱上被迫娶的妻子”的决定。

所以,他现在对她的感觉还谈不上“爱”,只是“心动”加“在乎”,再加上“着迷”和“渴望”罢了。

但……这不就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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