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惰小秘書 第八章
「你別亂來。」
當她身子陷落柔軟的床墊上,即將到來的興奮和害怕交織成戰栗快感沖刷著虹愛,她覷了覷雷京威,不期然望入一雙簇著欲火的黑瞳,而他開始扯下領帶,擦淨鼻血扔到地上,接著外套,一件接一件的亞曼尼西裝全躺在地上,然後他一絲不掛的站在她面前。
他的身材魁梧壯碩,黝黑的肌膚糾結平坦散發陽剛的力與美,就像是運動雜志上走出來的明星,看不出在西裝包裹下的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一絲贅肉,一點也沒有久坐辦公桌的肥胖癥或應酬過多的啤酒肚。
而更令她眼珠子瞪得像牛鈴的是他的正處于亢奮狀態的。
「看得還滿意嗎?」用衣服止住血,雷京威自信的展露身材。
「啊——」驚覺她竟盯著他的猛瞧,血液里產生瞬間爆炸性的高溫從脖子沖上她的臉,她羞得捂著雙頰,「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啦!」但,她仍忍不住懊奇的悄悄自手指縫中窺看。
他真的很美,阿波羅神像也不過爾爾。
「衣服都髒了怎麼穿?我們做人要講求公平原則,既然我都月兌了,該-了,寶貝。
突然床榻下沉,巨大的黑影遮住扁線,她發現自己被他強壯健美的男性身軀籠罩住。
「你想干麼?」她神經緊繃,心跳急促,混雜著期待和害怕的戰栗血液流竄全身百骸。
「我想干麼?-不覺得問這有些遲?」雷京威噙著邪惡的微笑,目光鎖住臉蛋泛著紅霞的她。
目光接觸,觸電般的將空氣燃燒得嘶嘶作響,他眼中狂猛的欲火點燃她神經末梢的火焰,她覺得全身像著了火。
敲門聲響起,「少爺,要不要吃止血的藥?」
「不用。」他想吃的是她!
「你你劉媽還在外頭。」隱含的低啞嗓音和濁重呼吸撩亂虹愛的冷靜和理智,她勉強拾回殘存理智,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門已經鎖上,听不到有人響應她會自動離開。」雷京威用手指一個個挑開她胸前的鈕扣。
「你不覺得我我們之間太快了。」他們還認識不到三個月。
「再慢,我會因欲求不滿而死,這全都是-害的,-難道感覺不出來嗎?」霍地,他箝住她的手往下移。
在她掌心跳躍的男性陽剛嚇得她掙扎抽回手,他卻不放,虹愛窘得結巴,「你你太大了,我不行」
「我們是最適合的一對。」他攫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避,緩緩的俯下頭,吻住那艷紅如草莓鮮女敕欲滴垂涎的兩瓣芳唇。
「不」她喘息的低吟。
他加深了吻,這一次舌滑溜的竄進她檀口,勾動她發顫的舌。
「我可不可以說不」舌頭潛進退出模仿著交歡的動作,身體也跟著挑逗她女性部位,她呼吸急促,腦袋逐漸昏沉,身體變得虛軟無力。
「可以。」他舌尖下滑至她滑細的頸部肌膚,她吐了口氣,以為逃過一劫的同時,「但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你霸道!」哪有這樣!
「-則甜美。」
「你無賴。」
「-誘人。」他吻上她堅挺的,她低吟出聲,無法置信像浪女的喘息聲發自她自己的嘴。「非常的誘人,我永遠也無法抗拒-的誘惑,性感的小女巫。」他沙啞的粗喘著。
最後,在他剝光她身上全部的衣服,他霸道悍然的佔有她!
窗外的鳥鳴此太陽還早,虹愛揉揉惺忪睡眼,她發現天外還是靛藍得陰沉,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他稚氣得像大男孩的睡顏,一抹巧克力的甜蜜在心口化開,她被他吃了,可是她一點也不後悔。
「少爺,門外有四個人要找你。」一大清早,劉媽敲了敲門。
「糟了!」四個?!扮愛反射的大叫。
「怎麼了?-還要不夠嗎?」雷京威半-著邪魅的眼流連在她雪白勻女敕的圓潤豐盈上,那兩朵紅梅正引誘他去品嘗。
「別鬧了。」手擋著他靠近的大臉,不料他放肆的舌尖已經探出來舌忝吮她掌心敏感的神經。
她倒抽口氣,心跳坪坪然,「雷,別」他對她的影響力遠大于她想象,好怕哪天他突然說他只是玩玩,她恐怕會心碎。
「是這間嗎?」
「先生,你們不能亂闖。」年邁的劉伯威嚴喝斥根本制止不了四個年輕力壯的男子。
「開門!」劇烈敲門聲敲醒雷京威,他清醒一大半。
「搞什麼?」雷京威低咒。
「我哥哥們找上門來了,你這邊有沒有後門?」虹愛迅速逃開他編織的情網,跳下床撿起地上衣服快速穿套。
綁門?「沒有!」不悅的看著她一副急欲撇清關系的逃離他懷抱,雷京威感到不是滋味。
「那麼有沒有繩索?」探頭看了一眼二樓高的陽台。
「沒有!」他優雅的走下床,隨意的從衣櫥里挑件褲子穿上。照理說一般女子跟他上床的反應不是索錢就是討心,哪有人像她像怕被捉奸的找後門?要擔心也該是由他這大男人來煩惱。
她回瞪著老神在在的雷京威,「雷京威,這不是鬧著玩,我昨晚沒回家過夜已經罪大惡極,要是被我哥哥們發現我在你這過夜,還做了做了」羞赧的——低語,話未完,臉已經熱得可以煮熟蛋。
她竟然在婚前跟他發生關系?!而且她還無法確定他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想到這,她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猛烈的撞門聲撞回她的理智,「我不同你說了,我要走了。」瞥見床單,她靈機一動的扯下床單跟窗簾綁在一起。
「既然不開門,別怪我們不客氣。」語畢,立即傳來巨大撞門聲。
「你們再這樣我們要報警了。」
「正好,我是律師歐陽宏麒,我要控告你們家少爺誘拐綁架我們妹妹。」一句句堵住劉伯的嘴。
「完了!是大哥!」虹愛趕緊將床單垂掉下陽台,「我得走了,你千萬別跟他們說實話,知道嗎?」
「-在干麼?下來!」他走上陽台,陰沉沉的睨視正努力攀爬上陽台欄桿的她,他難道一點都不值得她信任?
「我要爬下去。」
「不準!」看她魯莽的行為,心髒要特別強壯,他沖上前抱住她,免得她真跳下去,更氣她竟敢吃干抹淨想走人!
扮愛掙扎著,「別阻止我呀!你這笨蛋,我是為你著想,要是我哥哥知道你跟我發生關系,他們會把你碎尸萬段。」
「說得對極了!」微笑的歐陽宏麒令人毛骨悚然,已經不知在何時四個大男人已闖進來,皆目怒視兩個摟摟抱抱的男女。
「誰來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歐陽宏玄把玩手中的手術刀挑著指甲,輕松一甩,「奪」一聲,連床單釘進陽台木欄桿里,那一點殷紅的處女血漬剛巧就在刀嵌進床單的刀口上。
沒有人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湮滅不了干掉的朱紅印記上,時間宛若靜止,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清晰可聞。
在那麼多人看見那血一般的證據,虹愛感到羞愧得不敢抬頭,烏雲籠罩住她,這一刻宛若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是什麼?-可以解釋嗎?我親愛的小愛愛。」換女人跟換一樣快的歐陽宏麟雙手環臂,冷酷的眼神讓早晨更冷。
「對呀!小愛愛,-有什麼委屈跟四哥說。」歐陽宏剛摩拳擦掌,陰森森的怒視霸著他們家寶貝的雷京威。
「我沒有受委屈啦!」虹愛推開摟著她的雷京威,觸及地上他衣物上的血,靈機一動。
「那床單上血哪來的?」歐陽宏玄平靜從容的坐下,一股無形的陰冷殺氣讓人心驚膽戰。
「呃,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們听我說,那是他的鼻血!」虹愛如釋重負的露出他們出現後第一個笑靨。
「鼻血?」五個咆哮聲差點掀翻屋頂,無法接受事實的四個大男人還有一個臉色黑了大半的雷京威。
「對,昨晚我家少爺流鼻血。」劉媽感覺有點冷,怯生生的瞄了下這四個大巨人,他們竟然是個頭嬌小的歐陽小姐的哥哥。
扮愛忙不迭附和,「劉媽說的是頁的,你看他昨晚月兌到地上的衣服上面都沾了血,那麼多血總不會是騙人的吧!」她不自覺的自掘墳墓。
「他月兌掉衣服?」歐陽宏麟-起危險的眼。
「昨晚?」歐陽宏剛怒吼。
「你們在同一間房?」歐陽宏玄冷笑。
「原來-昨晚一夜未歸,是在他房里待了一晚?」歐陽宏麒笑容更親切了,只是笑不入眼底。
四個男人四句話,讓虹愛登時失去血色。
「我只是只是留下來照顧他,我們之間什麼也沒做。」虹愛結結巴巴,後悔干麼多此一舉,以她哥哥們的聰明豈那麼容易上當。
「沒做,嗯哼?」歐陽宏麒盤問她,令她提高警覺。「那我問-,他的衣服是-幫他月兌的嗎?」
「他自已月兌的。」虹愛戒慎的回答。
「-看著他月兌?」
「沒沒有,我沒有看他月兌。」虹愛驚慌的忙改口,腦海自動出現那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她差點噴鼻血。
「我問-是不是,不是有沒有!」歐陽宏麒已從她臉紅心虛的表情看出端倪,深吁了口氣,心里已經明了他們全心守護的寶貝已經被這狂獅給吃了,斜?著冷酷英挺的雷京威。
「換我來,愛愛,老實說,那個男人有沒有對-做了什麼?」歐陽宏剛單刀直入一如他本性。
「有。」
「沒有。」虹愛橫了眼突然插嘴的雷京威,「我四哥問的是我,你別多嘴。」
扯她後腿。
「大哥,既然已成為事實,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便宜這小子。」歐陽宏麟不愧是商人。
「我絕不答應愛愛跟那種下半身禽獸在一起,若要在一起也要先閹了,以免有什麼後遺癥。」歐陽宏玄漫不經心說著血淋淋的話,不知從哪又變出一把刀,他正磨指甲。
雷京威環顧這幾個大男人無視于他的存在,就在討論起他的生死,他們似乎沒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為我哥哥的無禮向你道歉。」虹愛扯扯雷京威的手,羞慚的低語,「你放心,不管我哥哥們強迫你做什麼,你都不要答應他們,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這小女人在說什麼鬼話?都木已成舟,她還想裝做什麼都沒發生?說不定她肚子都已經有他的後代了他猛然驚覺昨晚忘情的跟她做的時候竟忘了他的習慣戴,跟女人在一起他從不留下任何證據,而跟她在一起他達做了幾次都不記得,只覺得意猶未盡,怎麼都要不夠
不自覺視線下移到她嬌小的腰月復,一想到她肚子里孕育他的血骨,無法言喻的喜悅溢滿他胸腔。
「雷總裁,你怎麼說?」歐陽宏麒代表四個兄弟發言。
雷京威挑眉,滿心期待著他跟虹愛兩人的愛情結晶,沒注意這些鳩佔鵲巢的歐陽兄弟的話。
「雷京威,你千萬不要答應他們,我不需要你為了負責娶我而犧牲自己後半生幸福。」雖然說心里有點難受,听到他拒絕她也許會心碎,但她不希望他是在威脅下被迫娶她。
「你們的意思是要我娶她?」腦海浮現和她的婚禮上圭稻洋溢的美景,忽然間他發現向來堅持單身的他頭一次並不反對結婚。
「沒錯,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不嫁,你們沒有資格逼我做任何」虹愛單薄的抗議淹沒在四個大男人凶惡的一瞪,她懊惱的低下頭。
「沒有資格嗎?」歐陽宏麒挑眉。
「對不起,大哥,我只是不想要一個沒有愛情的婚姻。」虹愛自責和焦慮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小傻瓜,別哭,誰說我不愛-?」雷京威捧起她汶然欲泣的小臉蛋,「-听我說,我從遇上-第一眼就被-吸引,只是那時候還沒發現自己的心,只是一味在為-吃醋賭氣,把-當成杜杰明的女人,以為-替他戴綠帽子,那一次我沖進賓館抓奸的事,-還記得嗎?」
「記得,我跟朱朱去賓館睡覺。」
「去賓館?!」歐陽宏麟與其它三個人臉色驟變,而偎在雷京威懷里的虹愛渾然未覺。
「我還以為你走錯房間了!」虹愛重綻歡顏,心中流過一抹甜蜜,原來他是擔心她而來。
「那麼-願意嫁給我嗎?」
「等等,會不會太快了?」一想到嫁人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還有生小阿,她的背脊就涼了半截。
「最好呢!我們可以先交往個一年半載,然後再訂婚」他的話被打斷。
「愛愛,你們恐怕不能訂婚了。」
扮愛一愕,「難道你們準備直接結婚訂婚一起?」看著五個大男人同時用力點點頭,旋即腦袋一轉,這樣一起舉行可以省去穿兩次禮服和宴客兩次的麻煩也是不錯,她露出笑容,「好吧,那就這麼決定,至于婚禮等下個月爸媽從歐洲回來,我們再慢慢研究。」
「我們不用等爸媽了。」
扮愛一楞。
「爸媽已經回來了。」歐陽宏麟上前揉揉她的頭。
扮愛瞠目結舌,像九官鳥,「爸媽回來了?!」
「就在昨晚。」歐陽宏麒決定給莽撞的她一點小小教訓,托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干咳幾聲,「事實上我們剛才已經通知爸媽,他們已經在趕來這里的路上。」
「什麼?!」她猛抽口氣。
「另外,我們決定婚禮提早在下禮拜天。」歐陽宏玄不甘願的宣布。
扮愛下巴夸張到快掉到地上,張大的嘴足以吞下鴕鳥蛋。
嗚,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下個禮拜天她就要嫁入雷家,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就連雷京威也站在那群大男人那邊。
扮愛來回在辦公室里踱步,心里惶惶不安。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由總裁辦公室打來的,她正猶豫該不該接起,隨著電話鈴聲聲響過,本以為他會掛掉,誰知接下來語音留言傳來他輕柔的恫嚇。
「愛愛,乖乖拿起電話,否則我就用廣播的讓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听到我要對-說的話。」
就只會威脅她!
「可惡。」虹愛不得已的拿起電話,「你很煩。」
「我只想煩。」雷京威听到她埋怨的嬌聲,心花怒放,明白他昨天跟岳父和丈母娘談論婚禮準備的事,的確忽略她太多,他也是希望趕快塵埃落定,因為她看起來就是一副想逃婚的模樣。
「還說呢?」都沒有人願意听她發言。
「-生氣了。」
「我哪敢,你是偉大的狂獅雷總裁。」虹愛嘟嚷。
「小愛愛。」這時,三個工程師走進來,。
「-還記得我們嗎?我們是來謝謝-那次的幫忙,我是系統工程師周新民。」儒雅的男子熱情打招呼。
「我是硬件工程師胡正棋,而這位是李億雲。」俊朗的男子攬著一旁害羞的斯文男子。
「你們好。」虹愛朝他們甜甜一笑。
「他們找-干麼?」她竟然對他們笑!雷京威緊握著百葉窗,恨不得殺過去宰了那些對她獻殷勤的家伙。
「沒什麼,我等會再跟你說。」虹愛低語,將電話捂著。
「有什麼事嗎?」听著咆哮聲從話筒傅來,虹愛笑容更甜。
「你說。」一個推一個。
「你說啦,男子漢大丈夫,李億雲晚上想請-吃飯。」三個男人你推我擠的,最後由一個臉紅的男子站到她面前。
「推掉。」听見電話筒傳來那三個家伙的邀約,雷京威打雷的吼聲幾乎掀翻辦公室的天花板。
他們竟敢打他老婆的主意!
嫉妒啃噬他的心,他听見她對那三個人悅耳的笑聲,這無疑是火上加油,雷京威氣沖斗牛,差點用力過猛的扯下整片百葉窗。
「晚上呀?」把玩著話筒的電話線,虹愛柔美的笑顏如芙蓉出水,迷炫三個大男人。
「該死的,-晚上是我的!」壓抑沖出辦公室的激動,雷京威咬牙切齒的低吼。這可惡的小女巫在沒娶她過門之前,他若不是得了胃潰瘍就是心髒病,得隨時提心吊膽哪天她會被別人拐跑。
「李億雲,你也說說話。」周新民以手肘撞了下他,使個眼神,要追求還不把握機會。「要請美女吃飯的人是你耶。」
「我」李億雲無措的-澀,她比那次見面更耀眼明艷。
「歐陽虹愛!」
「咦,我怎麼好象听到總裁的吼叫。」胡正棋皺皺眉。
「沒有,你听錯了。」虹愛心陡地一跳,「很抱歉,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今天可能還得留下來加班。」
「這樣喔,那好吧!那我們不打擾-了。」周新民勾著呆愕的李億雲往後走,「走吧,還看。」
「看來你沒望了。」胡正棋拍拍李億雲的肩膀。
「該死的!-究竟是來上班還是來找對象?」雷京威忍不住對電話吼,濃濃的妒意從話筒傳入她耳里,填滿她不安的靈魂。
「你怎麼了,從一大早,你的火氣就不太好。」
「-還敢說!-為什麼不告訴他們-是未來雷文-技的總裁夫人,他們的上司的老婆,叫他們滾遠一點。」
听他吃醋的語氣,虹愛心頭直樂,「干麼那麼早公布?日子雖然排定,但喜帖都還沒印出來。」
「看來我得想個辦法把-定下來,叫那些發情期的動物少打-的主意。」忽然間戒指這個名詞閃入他腦海中,一抹得意的笑躍上唇角。「晚上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來樓上就知道。」
「雷。」虹愛哭笑不得,料誰也不會相信商場素有狂獅之稱的雷京威會像一個小阿子般使性子。
「我不想去。」還要搭電梯。
「看-要自動上來還是要我去扛。」雷京威放開飽受摧殘的百葉窗,邪肆的勾勾嘴角。
想起他曾對她做過的事,虹愛臉紅心跳,「知道了。」
「七點!」
「是,總裁大人。」
「叫我雷。」他喜歡她甜甜柔膩的呼喚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