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惰小秘書 第二章
「滾！」
幣著總裁牌子的辦公室內傳出驚天暴吼，接著「砰」一聲，一個女子掩面而泣的奪門而出。
「安禮文，你給我進來！」內線電話的吼聲直接穿透牆壁，連牆壁都感到震動，根本不需要用電話傅達。
安禮文認命的推門進入總裁辦公室。
「雷老兄，又怎麼了？」他的手擱在門把上，懶懶的倚著門望著與雜亂無章的文件奮斗的可憐男子，他高大壯碩媲美足球好手的體格，幾乎快被堆積如山的文件淹沒。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咆哮聲宛若地震，狂獅般的男子拍桌站起，震飛滿桌如白羽飄飄飛的紙張。
「我才出國一趟就給我搞這種飛機！我出國前是怎麼交代你的？我要的是能干的秘書，不是愚蠢的花瓶！」
雷京威和他還有杜杰明三人是大學死黨，合作創辦這家雷文科技，隨著業務蒸蒸日上，原本只有三人的小鮑司擴大到現在的百余人，而在網絡一片慘淡倒閉風中，他們依然屹立不搖。
雷文神秘的三巨頭更為人所好奇，其中雷京威有雷文狂獅之稱，火爆狂霸的性子，是個一投入工作就廢寢忘食的工作狂，工作時冷酷無情，公私分明的雙面人。
不過相對對下屬特別優惠，能力多少，付出多少，他也會給多少上這也是為什麼一進他們公司的員工都很少離職，大多都是從雷文創業開始的元老，而且是男女十比一，那一個是清潔的歐巴桑。
不知是高失業率還是他們公司福利好過其它大公司，光一個秘書的職位就來了上萬人應征，後來安禮文才明白主要原因。
原來是某天有家八卦雜志竟然不怕死的把雷京威的身家背景全抖出來，還登了十二-放大照片，從此這位雷老兄便永無寧日。
頂著世界百名內大企業家之子的光環，再加上雷文科技的前景看好，更別提這張又俊又酷，媲美明星的曝光照片，一個秘書空缺吸引無數蒼蠅飛蛾，每逃詡有騷擾電話。
而來應征的秘書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十個有九個是來扮花痴，另一個是同性戀，迷上雷京威俊美陽剛的容貌，嚇得他不敢應征男性來杜絕花痴，被花痴纏總比被男人性騷擾得好。
唉，真為難他了！
「還有我桌上這些工作明明是杜杰明的，為什麼扔到我辦公桌上？」鐵青著俊臉的雷京威面對滿桌亂七八糟的文件，抓著凌亂的頭發，凌厲懾人的雙瞳此刻布滿血絲。
「副總裁被抓包，被他母親大人帶回去相親。」
「那你為什麼不做？」全堆到他桌上。
「我的工作是外勤，總裁大人，內務是你的職責。」安禮文無視于他狂飄怒氣，以小指掏掏耳朵。
「那秘書呢？」
「被你趕跑啦！從你回公司開始算起，今天這個是第二十四個，你可以刷新金氏世界在一個月內雇用秘書最多人的紀錄。」想到他一回公司時的慘況，他忍俊不住的一笑。
雷京威指著老神在在的安禮文，「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我警告你，你立刻、馬上給我找一個秘書，否則我不干了。」
「好好。」安禮文連忙安撫，免得雷京威真的丟下雷文。
雷京威暴怒的吼，「你每次都說好，結果呢？找來的人不是當花瓶，就是每逃讜著我流口水，要不就是背地給我搞小把戲以我老婆自居。」當初他就是不想繼承家業那個大包袱才自行創業，要不是雷文科技還有那麼一點吸引他下海玩，他早就出走了。
「別激動，剛剛那位今天新來哈佛碩士的秘書又做了什麼？怎麼衣衫不整的沖出去？是不是你」太了解他避女人如蛇蠍，視女人為蔽屐，但不知情的外人會以為他強暴新來的秘書。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會對她怎樣？她那種姿色連當替我暖床的女人都不夠格，那個三八婆竟在我面前大跳月兌衣舞。」現在女人真的那麼饑渴？讓他以為自己進的不是辦公室而是舞廳、酒店。
誰叫你長那麼帥又多金！
安禮文心里忍住笑，表情神色自若，「雷老哥，別這樣生氣嘛，我會盡快替你找到人手。」
雷京威鼻哼一聲，「那麼桌上的文件檔案就煩勞閣下，我會感激不盡。」與其叫他浪費時間看到這麼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數據文字，不如叫他開發幾件軟件來得有經濟效應。
「好吧，不過不用太感激啦！只要這個月到國外出差你包辦，就算是報答我。」安禮文大言不慚的說。
「哼！你還算不算是男人？居然怕坐飛機，堂堂順安航空少東居然不敢搭飛機，傳出去不笑掉人家大牙。」
這也是他不回家繼承家業的原因之一，光看到飛機模型就頭暈。
「咳咳，這事就甭提了。」安禮文干笑，迅速轉開話題，「我听說有家出租秘書的公司，或許可以找到你合適的人選。」
「秘書出租？會不會是陷阱？」
商業間諜防不勝防，尤其電子科技日新月異，稍有不慎很快會超越，雷京威自然不希望自己胼手胝足創立的雷文科技變成曇花一現，他不是怕，而是盡可能避免冒一切不必要的風險。
「應該不會，我有認識的人介紹的，據說風評不錯，雖然只有短期出租，但多少可以解決我們目前的燃眉之急。」
「好吧！你看著辦。」雷京威仰躺進沙發，松弛一下緊繃的肌肉，擱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不停的彈著，一臉思謀遠慮，「如果那間公司派駐的秘書讓我滿意，就跟他們簽長期約，省得三天兩頭要應征新人。」
人怕出名豬怕肥，他現在需要一個能配合他的精明干練的秘書，而不是成逃讜他流口水、亂發電的花痴。
「我立刻去辦。」安禮文欲走出門時又回頭，「對了，杜杰明被逮回家，你要去救他回來還是我去？」
「我去。」他正好積壓一肚子火無處宣泄。
安禮文只能暗中為兄弟禱告。
吵雜的電話鈴聲大作卻無人接听，櫃抬上一個女子正趴在桌面睡覺，讓剛踏進柏愛藝術公司的雷京威皺起眉，媲美富士比，聞名中外的柏愛藝術公司居然雇用個上班打瞌睡的秘書？
「喂，小姐，快醒醒，我來找你們總經理。」他敲了下櫃。
「別吵。」女子長發遮去半張臉。
「現在是上班時間。」
「還沒到。」她連頭都懶得抬。
「已經九點了。」
女子抬起微-的眼瞟了桌上時鐘一眼，雷京威看見她姣好白獾娜菝玻不是很出色，薄妝點綴她清麗的五官，她揉一下惺忪的貓眼，慵懶神態感覺就像酣睡中被吵醒的貓兒。
「還有一分鐘。」又趴下去。
「-叫歐陽虹愛，-的上司縱容-上班時間睡覺？」瞟一眼她胸前的名牌，這還是雷京威第一次被一個女孩如此無禮的忽視和怠慢。
當牆上的時鐘當當當整點的敲響，虹愛才慢慢打個呵欠坐起身，抬起正眼看著他，「先生請問你找誰？」
斑大英挺的他是那種會讓女孩子垂涎尖叫的酷哥，及耳的微卷短發突顯他稜角分明有型的俊美臉龐，如鷹隼的精銳眸子看起來凌厲懾人，還有冷硬漠然的嘴角在在顯示他不是易與之輩。
「我已經說過了，我要找你們總經理杜杰明。」雷京威音量提高，這女人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喔。你有預約嗎？」虹愛一手支著下顎一手滑動鼠標，眼楮盯著計算機，沒多看他一眼。
「沒有-是新來的，-不認識我？」雷京威揚揚眉，如果這小女生想用這種爛把戲吸引他的注意，那就太愚蠢。
「我應該認識你嗎？」這家伙真煩，狂妄自大、唯我獨尊，他以為他是誰，說見總經理就見，就算隔壁鄰居也要按門鈴問一下。
雷京威按捺下不耐煩，「歐陽小姐，-打電話跟他說，我相信他會見我。」原諒她是新人。
「好，不過訪客都要先登記。」
「還要登記？拿來。」迅速搶過桌面的登記簿，流利的在登記簿上寫上自己的大名後遞到她面前。
「你是雷文科技的人。」她施舍的瞄了一眼狂傲不羈的他。「先生，我好象在哪里看過你」用腦她不行。
「想起來就快點叫他來見我。」狂妄自信的睥睨著眼前的黃毛丫頭，想起他是誰了吧！
「先生，你沒搞錯吧，你登記的名字是雷京威沒錯吧？」居然假冒雷文科技的總裁，這男人頭殼壞掉了。
柏愛和雷文素有合作關系，就算是雷文缺人，可是怎麼可能讓堂堂一個總裁閑閑美黛子的登門造訪？
雖然雷文科技是電子業後起之秀，不過實力不容小覷，而雷京威更是個傳奇人物，據說他從不在媒體面前曝光，所有訪問都是安禮文出面，某家雜志據說挖到雷京威的私密及照片後從此走入歷史。
「嗯哼。」她能看到他本尊是她的榮幸。
「是安總經理派你來的嗎？」對外都是掛安禮文之名。
「不是。」
「那麼很抱歉，要做確認才能讓你進去，還是說你有帶什麼證件可以證明你是雷京威。」她再度打個呵欠。
雷京威臉頰肌肉抽搐，瞪著不太愛理人的她，「我是雷京威，這個名字-在商場上有沒有印象？」
「雷京威？知道呀，雷文科技的總裁，神龍不見首尾。」這麼小的Ｃａｓｅ怎麼會勞動總裁大人親身出馬，想開玩笑也得看對象，看不出人模人樣的他卻是個騙子。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扮愛感覺好笑，「天下叫雷京威的又不只你一個，你又不提出證件或名片，我怎麼相信你？你想假冒對象也得挑一個正常一點的。」瞧他一副冷酷傲慢的-樣，拜托人是這樣拜托的？
「-說我不正常？！」雷京威額頭上的青筋暴凸，話從齒縫中迸出。生平第一次他有想掐死女人的沖動。
「我沒說你不正常呀！我只是說實話。」這人真煩！扮愛跟他講話講到肚子有點餓了。
「-沒見過我的照片？」他咬牙忍住怒火。
被雜志拍到那張唯一曝光的照片是他這輩子犯的最大失誤，就是因為那張照片。害他不得安寧，但此刻，他卻希望她看過照片。
「先生，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照片，我們這里是中介古董及藝術品的地方，如果你想登照片應該到隔壁條巷子右轉。」
「那是干什麼？」
「未婚男女婚友聯誼社。」
這女人！「」向來自訓自制力過人的雷京威頭一次被激怒得渾身發顫，依他瓖金帶銀的鑽石身價，何須找女人？女人都自動巴上來，他哪點長得像乏人問津樣？
扮愛溫吞的移動縴縴玉指按下電話上某個內鍵鈕，「既然你沒有事前預約，就麻煩你到一旁等一下。」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電話！」他咆哮。
「不是我的。」她的工作是玩計算機。
「-是不是秘書？」居然不接電話？
「有人會接。」
丙然，不一會兒電話鈴聲停了。
而這時候一陣香味飄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走出來，手里還捧著一盤熱騰騰的盤子送到她面前。
「小愛愛，看到-的電話鈕燈一亮，我就知道-肚子餓了，我早就準備好了，來！罷出爐的-烤雞肉飯。」
雷京威傻眼，堂堂一個總經理對一個小秘書卑躬屈膝的像哈巴狗，這世界是顛倒了嗎？
「杜總，這只蒼蠅好煩，請你把他趕走。」她懶懶的舉起縴縴細指指了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雷京威。
在公司里她都稱他杜總，這是不希望被人誤解他們的關系，怕引來不必要的流言和八卦，下班才叫表哥。
杜杰明，小泵姑的寶貝兒子，一個狗腿男，想要自由便從她這邊巴結，因為答應攬下照顧她的一責，才讓小泵姑暫且打消逼他去相親，而安排她到柏愛藝術公司擔任秘書的小小助理。
在搬離學校附近後，一方面是姑姑家離公司太遠，另一方面她懶得找窩，于是任姑姑安排住進公司樓上套房，就近工作方便。
她的工作內容是玩電動和看人，幫小泵姑鑒定找表哥的女人。
而有訪客來時就按下內鍵鈕，自然會有人出面接應，只是最近常有無聊的人找她哈啦，像昨天那個什麼企業的小開一直問她電話，她懶得去記。杜表哥怎麼可能出賣她來終結自己的自由單身，他自然不可能透漏她的絲毫風聲，他還要靠她在小泵姑面前掩護，而事實上她懶得浪費唇舌，有什麼狐狸精、風騷女找來都與她無關。
至于眼前這個陽剛味重的高大男子，看起來挺凶惡霸道，不知道又是表哥那群酒肉朋友中的哪一位。
「什麼蒼蒼，雷老大？！」杜杰明抬起頭。
「你還真逍遙，放著公司不管，躲在這里吃窩邊草？」雷京威冷嘲，他在公司里做牛作馬累得半死，而這男人卻在這討好一個女人？！
這女人姿色平庸，身材又普普通通，唯一可看的是那張白庋├鄣牧車翱床壞揭桓雒細孔和瑕疵，剛張開的黑瞳水燦燦得像水波在水晶球中流動，透出不同的光澤。
「噓。」杜杰明趕緊拖著好友到一旁，壓低聲音，「你小聲一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是誰？」
「出租秘書公司的人。」對外他一律這樣說，保護她的安全，要是給外人知道她是歐陽財閥的公主，只怕蒼蠅蟑螂趕不完。
雷京威皺眉，「你們公司也缺秘書？」現在是鬧秘書荒嗎？
「這是因為我」
杜杰明話未說完，虹愛的埋怨聲插入，「好燙。」
「別急，我來吹涼。」杜杰明-下雷京威，連忙走到她面前替她一口吹涼、一口喂，清朝伺候老佛爺也不過爾爾。
「懶惰」是他字典里不存在的名詞，而今天親眼目睹，雷京威眼楮都快掉出來。餓了按鈕，太燙還要人吹涼，她是他見過最懶的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他憶及剛剛杜杰明未完的話「因為我」，他恍然大悟。
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就算風流痞子杜也一樣，原來是男女朋友關系。想到這，他心頭郁悶著一口氣。
「我渴了。」
「阿威，你來得正好，去我辦公室跟我私人助理要杯鮮女乃，記得要溫熱的。」杜杰明哄著虹愛吃飯。
「叫我？」雷京威難以置信。
「對，麻煩你了。」
雷京威怒火充斥著胸口，他是來逮人，可不是來當奴才，瞧瞧杜狗腿一副色迷迷的模樣，該不會這個小秘書就是他相親的對象吧？可是也沒听他提起呀，那麼她究竟是什麼身分？
「杜總，這個游戲不好玩。」虹愛失去興趣的放掉鼠標，懶洋洋的趴在桌上，一雙貓眼快闔上。
「這游戲-已經破了？！」天哪！
「嗯。」虹愛淡應一聲。
「這游戲軟件今天早上才拿給-耶！」要是她有心當駭客，任何軍事基地、國家安全局都不是她的對手，出自雷京威設計精密的安全防火牆就連中情局都想出天價收購，而她卻輕易的破解？！
「什麼游戲？上班時間你竟然縱容屬下玩電動游戲？」雷京威音量提高，詫異的瞪著向來公私界分嚴謹的杜杰明。
「別這麼說，小愛愛不同于常人，她是計算機天才。」
連忙推開靠上前的雷京威，免得被他瞧見計算機里的程序是什麼，只怕他會發飆氣炸了。
「什麼天才？就算是天才，她一個小小秘書不上班，那你請她來做什麼？」向來嚴以律己，嚴以律人的雷京威就是看不慣那些混水模魚的人，在他的公司要是有這樣的秘書早就請她走路。
「你好象對我相當不滿？」虹愛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小愛愛，對了，雷總裁一定有帶新的游戲來。我都忘了替你們介紹，這位就是雷文科技負責人雷京威，這位是歐陽虹愛，我的秘書。」杜杰明忙擱下湯匙，手搭上雷京威的肩，到一邊角落，「老大，我們公司委托你設計的安全防火牆有帶來嗎？」
「你說的是最新的金字塔計劃？」柏愛藝術公司所珍藏的古董文化和藝術珍品，所有安全防護網及計算機程序都是由雷文科技設計。
耳尖的虹愛停下吃飯的動作，這世上說有什麼能引起她的注意，只有艱困高難度的計算機安全程序系統。
當她十歲從大哥手里接過第一部計算機，她躺在床上破解一個叫ＦＢＩ的安全系統防護網，進去留了只烏龜後，便只注意高難度安全程序系統。
「還在測試階段。怎麼了，你現在就要？」
「這個」
杜杰明不好意思說雷文科技三人合作新再發的防火牆，已經在剛剛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破解了，她把破解這些程序及軟件當游戲，樂在其中，這也是她為什麼願意來柏愛的原因，也正好可以藉由她來測試雷文科技的安全系統是否有漏洞，以防不尚的駭客入侵竊取柄密。
「你大概多久可以完成？」他還沒想到什麼理由來解釋，避免觸發好友的怒火，精心研發的程序被人當成電動游戲玩。
「你少在這混，快點回公司把工作拿回去，我就可以越快」雷京威不滿的話未完。虹愛的輕柔軟語便說出，柔得像要把人剛硬如石的心給擰出水。
「等一下，杜總，听說雷文科技也缺秘書是不是？」
「怎麼？-想應征？-行嗎？」雷京威雙手環臂，睥睨著突然無聲無息的走到他們身邊的虹愛，中國風味的長衫褲裝穿在她縴細的身上，散發出清靈月兌俗的神秘氣質。
「杜總，我決定了。」她的嘴角慢慢揚起，一瞬也不瞬的盯住雷京威，「我要去雷文科技應征。」
原來他真的是雷京威，雷文科技的領導人，他的確有囂張狂傲的本錢。雷京威以設計艱難的安全系統聞名世界，在高中時代就替學校設計出安全系統，阻止要竊取考卷的駭客入侵，後來在哈佛念書時，就研發听聲辨位的計算機網絡傳輸安全系統。
綁來美國中情局的安全部門都有意網羅他，但卻被他拒絕，回到台灣自創雷文科技，神秘的他還成為業界一個傳奇人物，後來不知怎麼的消息走漏，讓他身家背景及照片曝光而轟動一時，一時之間街頭巷尾都是他的話題及八卦，許多父母恨不得巴上他這塊吸金石。
現在相信他是雷京威要來巴結諂媚了？
「大話不要說得太早，憑-也想進我們公司？」他又不是頭殼壞掉，雇用一個好吃懶做的人來公司領干薪。
「阿威，你可別小看她。」
「是嗎？-是哪問名門學府出身的博士碩士？」雷京威冷哼一聲，鄙視的打量僅到他肩膀的她，她看起來未成年。
「我大學肄業。」懶得念。
已經大學了？「大學沒畢業，那就是有豐富的工作經驗？」
「事實上，這是我第一份工作。」小泵姑請她來監視這不成材的兒子，只要坐在辦公室什麼都不用做。
「看-連飯都要人喂，能做什麼大事？」
「雷老大，小愛愛，你們別這樣。」杜杰明可怕極了這脾氣火爆的哥兒們觸怒他們家的寶貝，要是她往上頭一報，他終生幸福就完了。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雇請我。」虹愛嫣紅的朱唇綻開一朵絕艷的玫瑰，令人心蕩神馳。
雷京威與她四目相接，陷入那兩泓柔淨澄清的幽潭中，他呼吸一窒，某根心弦硬是被扯了一下。
蚌然靈光一閃，他怎麼沒想到雇請她，然後讓她難堪的自動請辭，知道當個秘書不是那麼好混的。
「好啊，我答應聘用-，三個月試用期，如果不適用，我會隨時叫-滾蛋。」
他要給她下馬威，好叫她明白秘書的工作不是那麼好混。
「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虹愛充滿信心的微笑，雷文科技一定藏有許多難度高、錯綜復雜、不為人知的程序軟件，她喜歡享受那種破解密碼過程的樂趣和快感。
「上班時不可以打瞌睡，不可以無故請假蹺班怠蚌職守，不可以穿著暴露，不準在上班時談私人戀情。」
「沒問題，不過，我也有我的條件，我只做秘書分內的工作，不交際應酬，不跑腿外勤接洽外務，你也別指望我為你泡咖啡準備餐點招待客人，我只負責坐在辦公桌上，還有我早上九點上班午休一個小時，五點準時下班，你不可以強迫我加班，工作做完的空閑時間我可以自由運用，還有上午和下午我各要有一個小時的點心時間。」
這女人！他才說幾條，她卻要求一大堆，當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不怕他辭退她？
「好，成交。」他會好好「招待」她，讓她知難而退。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虹愛與他握手，兩人各懷鬼胎，看在一旁的杜杰妹摧佛頭頂飄過一大片鳥雲，要是小愛在雷文科技發生什麼意外，他十條狗命都不夠賠。
「小愛愛，-確定要去？這家伙可是個喪心病狂，作風強硬，工作起來六親不認的工作狂。」
「杜副總裁，你似乎忘了這是誰害的？」養了兩個不務正業把雷文科技當逃婚避難所的水昆兄。
杜杰明只能裝傻的干笑。
「我渴了。」不知何時那懶女人已經飄回位子上，等人伺候。
雷京威眼中閃過一抹鄙夷，為好友感到不值，怎麼會交到這麼一個好吃懶做的女朋友？想到這，胸口悶悶的被塞了某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