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同居人 第七章
「丫頭,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另一個頂樓的房子?」
「好呀!敗豪華的嗎?」溫鳳淇點頭道。
「還好,頂多算舒適吧。現在就去如何?」王寒想帶她逃離目前的困境,也許很難,但他不放棄。
「也好,我有些心神不寧,好怕爸爸會突然出現在門口逮我回去。」
他想起溫家三叔說的那些話,立刻點頭。兩家的合作是大事,他們絕對會想盡辦法完成合作案,而她,是他們心目中唯一的王牌。
「那走吧!」他望向她有些不安的眸子,突然跳起來,拿了兩人的外套,握住她的手就往門外沖。
兩人一副後有追兵的模樣,匆匆奔下樓,跳上他的車揚長而去。
直到確定保鏢沒跟上來,兩人才爆笑出聲。
「哈哈哈……看來是逃月兌成功了。」溫鳳淇難得開懷的哈哈大笑。
「我可不讓-回去了。」見她笑了,王寒終于有心情逗她。
「這算綁架喔!」
「就算被當成綁架犯我也認了,我絕不讓-再回到那個不把-當人看的地方。」一想到過去二十年她倒霉事不斷,他就一肚子火。
「你也太夸張了吧?我又沒被虐待。」
「-是沒被虐待,只是被當成媽祖而已。」他沒好氣的睞她一眼。
「喂,你別一直拿媽祖開玩笑好不好?」
「呵呵呵……」
車子快速的往王寒的住處前進,靜默中,彷佛有股拉力將兩人的心逐漸拉近。
溫鳳淇看著身邊的男人。
在多年毫無希望的等待中,她遇見了他,有如曙光乍現,讓她開始體會生命的美好,她知道,有他在身邊,自己今後的日子再也不一樣了。
「能不回去,我真的很開心。」她微微一笑道。
「還好、還好!」王寒夸張的拍拍胸口。
「怎麼了?」
「我原本還想,-被關在那種地方生活了二十年,會不會被灌輸了古怪的思想,幸好-看來很正常。」
「喂!辦玉山莊是我家,不是精神病院好不好?」溫鳳淇哭笑不得。再怎麼說,那里有愛她的媽媽和女乃女乃,她還是很喜歡那個家。
「但他們那些人的想法卻很不正常,想談成生意不自己好好努力,居然想靠-,這算什麼?告訴-,正常人都不會想回去的。」
「本來他們也都是靠自己努力,可是後來……」想到父親的轉變,她的心好酸。
「發現了不必費力的方法,是吧?」王寒冷笑一聲。
她嘆口氣。其實她是可以不幫忙的,但總是心軟,尤其是父親,他對名利的執著更讓她難以拒絕,結果卻是苦了她自己。
「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們一點都不在乎-的遭遇,執意利用-,那種無情冷血的鐵石心腸讓我很想痛扁。」
溫鳳淇因他的話紅了眼眶。這是她壓抑心中多年的心聲,最不想承認的事實。若非如此,她不會每次積壓了難以忍耐的苦悶後就逃家,那是她消弭壓力唯一的方法。
王寒將車停進地下停車場,挽著她的手默默上樓。直到將他帶進屋里,才緊緊的擁住她。
「小淇,哭出來吧,最後一次為這件事哭。」
因為他這句話,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緊揪著他的衣服,把多年來的委屈傾泄而出。
王寒撫著她的背,任由她的淚沾濕他的衣襟。就算他之前仍有些不確定,此時思緒已全完清晰,他無法忍受她受到一丁點委屈,想完整的保護、珍寵懷里這個淚人兒。
不是同情、不是扶弱,她已滿滿佔駐他的心田,甚至生了根,所以從現在起,她可是受他保護的女人,誰都別想欺負她,就算是未來的岳父也一樣。
溫鳳淇的哭聲漸漸變小,最後停止了哭泣,只是依偎在他的懷里。她的身軀不再緊繃,反而像只慵懶的小貓般伏在他身上。
王寒察覺出她的情緒已平靜,更被她這柔媚的一面勾動心弦。
由于她直在他的胸口磨蹭,讓他無法漠視她胸前的偉大。他早已知道她身材窈窕,但她有這麼有料嗎?
他的手不禁在她的美背游移,順著她的背輕撫,來到她的縴腰,停留了會兒又移到她富彈力的俏臀。他的唇在她耳畔輕移,不時輕觸著她滑細的肌膚。
「你在干嘛?」
「吃-豆腐。」
「喂。」溫鳳淇羞赧的動了動。
「而且很久了,-都沒發現嗎?」
「沒有,人家正忙著哭呀。」她以手背擦著臉上殘留的淚水。
「所以是我賺到了。」他輕笑著,偷香的行為也沒停,而她不再抗拒,更讓他揚起了嘴角。
「因為擁有那種能力,來找我幫忙的長輩愈來愈多,倒霉事便不斷發生。有一次,學校突然大停電,之後我們那棟校舍的水塔竟然破裂,學校淹大水,所有學生都在玩水,只有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來,我只要一天被求超過兩次,就不能去學校上課,免得牽連無辜。」
「照-這麼說,我倒覺得大家挺喜歡被-牽連的。」王寒兩手攬著她的腰,笑著促狹道。
「這倒是,但還是會有比較嚴重的意外。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請假時數都過半,若不是靠關系,我連小學都畢不了業。」說著說著,她的眼楮里又蓄滿淚水。
王寒二話不說的封住她的嘴,熾烈的吻著她。
「你怎麼……」她愣住了。他這個吻和以往渾然不同,含著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堅持,彷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愈吻愈投入。
「王寒?」她有些慌了,小手推著他的胸膛。
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一步步將她逼至牆邊,激情的吮吻著她。
他的吻狂烈卻不粗暴,熱情里透著無限珍惜,讓她漸漸沉浸在他難以抗拒的情意中,小手爬上他的背,生澀的回應著他的索求。
王寒的心中已決定,他要將她帶離那個苦澀的家,來到另一個快樂的地方,那地方有他,有兩人美好的未來。
「嗯……怎麼天花板在搖?」被他吻得茫茫然,溫鳳淇呆呆的問。
「等一下會搖得更嚴重。」
王寒抱起她住房間走去,听到她這麼說,溢出長串輕笑,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為什麼?地震嗎?怎麼搖這麼久?」見他貼著她躺了下來,她的腦袋才恢復運作,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臉蛋倏地染紅。
「是會震,但只限于我們這張床,-有意見嗎?」他伸手解開她的衣扣。
「你……」
「小泵娘,-的催眠終于成功了,我真的變成,現在就要吃了。」
被他的話逗笑,她又羞又窘的縮進他的懷里。
「-可以配合,也可以讓我一個人忙,隨-高興吧,就是不許踹我,阻擋我辦事,懂嗎?」
「你是在簽合約還是怎樣?條件一堆。」
「我是要告訴-,從此時此刻起,-溫鳳淇是我王寒的女人。」
說罷,王寒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熱情的吻住她。
被他那句宣言震得腦子里一片空白,隨之而來的激烈情愛更讓她無法思考,她只能順著心底的感覺,回應著他給予的一切。
激情過後,溫鳳淇在半夢半醒之間,听見他在她耳畔低語。
「從今而後,-的世界里有我,我會為-築起最溫馨的堡壘,再也沒有人能讓-傷心落淚,強逼-扮媽祖了。」
「討厭,都說不是媽祖了。」她好笑的抱緊他。
「乖,快睡吧。」他溫柔地吻吻她的發,與她相擁而眠。
最溫馨的堡壘嗎?其實,只要有他在,就算一輩子住頂樓加蓋,她都覺得那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堡壘。
「醒了?」王寒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于是柔聲問。
听見他的聲音,溫鳳淇的動作忽然停下。感覺到環在腰間那條手臂的勁道,她終于憶起昨夜的激情。
天啊,那真的是她嗎?她沒臉見人了!
「醒了嗎?」王寒這時才擔心自己的動作會不會太快了,她也許還沒準備好,她會不會翻臉呀?
她整個人蓋在被子里,玉腿輕挪,忽然感覺一陣酸疼,她不禁喃喃抱怨,「你真是匪類。」
「咦,還在說夢話嗎?」這小妞真要翻臉啊?
溫鳳淇的反應是直接踹他一腳。
「哎呀呀!敗痛耶!哪,-自己選一個好了,要嘛就認定我屬狼的,不然就當土匪,別要我一個人分屬兩個品種,會害我精神錯亂的。」他想掀開被子,卻被她一把將被子扯回去。
「你是行為像土匪的。」
「反正我吃都吃了,-想怎樣?」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吃了之後聲音就變大了。」她又踢了他兩腳。
「我的嗓門本來就這麼大,小妞,我管-在不爽什麼,反正不許-不讓我負責,懂嗎?」他惱火的拍了她的臀部一掌。
「你是在跟我吵架嗎?」她的玉腿踹上他的膝蓋,人仍縮在溫暖的被窩里。
「-是有起床氣還是怎樣?我又沒敲昏-,更沒使用暴力,也沒偷偷下藥來陰的,這會兒-卻縮在被子里叨念一長串,該不會是嫌我昨夜不夠努力吧?」
「你說什麼啊?」這下子她不僅是踹,更擊出粉拳。
「小妞,昨夜我才小試身手,-就爬不起來了,要是認真干活,-還能去上課嗎?」王寒得意的陳述事實。
「上課?」溫鳳淇驚呼一聲,倏地掀開被子。
「早安!我可愛的小泵娘。」他湊上前輕啄她兩下。
「啊,我今天正式開課了耶!」
「是這樣沒錯。」
「你還真會挑時間,害人家全身酸痛,爬不起來。」她又捶了他兩拳。
他倏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咬牙逼問道︰「溫鳳淇,-給我說清楚,講明白,到底-在不滿什麼?為夫絕不相信昨夜的表現會讓-有一丁點不滿。」
「我……」
「別想否認,-我心知肚明,雖然是第一次,-還是得到很大的滿足。」
「別說了啦!」她的臉紅得像晚霞,眸子骨碌碌直轉,就是避開他的。
王寒惱火的兩手一伸,定住她的臉逼她直視他。「那-回答我呀!」
「你真的很討厭耶,人家……人家……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啦。」
「啊?」
「你也許很習慣了,可是我從沒在起床後看到另一個人也在床上的經驗呀。」她下意識的又想移開視線。
「所以-才扯一堆有的沒有的?」
「人家是想這樣你會不會先起床,我才有重新「包裝」的時間呀,結果你卻跟我比凶,實在很沒默契耶!」
「笨蛋,我又不是那種吃了就跑的渾球,怎麼可能不顧-的心情?」他俯身咬了她的鼻尖一下,抱著她翻個身,讓她伏在他的胸膛上。
「痛!」溫鳳淇揉了揉鼻子。
「所以-找我碴不是嫌我不夠努力-?」
「當然不是了。」
「那-滿意嗎?」他得意地揚高了嘴角問道。
「真抱歉哪!小女子我無從比較,很難給你打分數。」
「溫鳳淇,-自己選懊了,是要去上課還是繼續找我的碴?」敢比較?她別想下床了。
「我干嘛找你碴呀,難不成有獎?」
「-繼續找碴的話,王大哥不介意陪-在床上打滾一整天,直到-滿意為止。」他邪氣地勾著唇。
「王寒!」她羞得想學他咬他一口,卻被他輕松的閃開。
「怎麼樣?」他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溫鳳淇有些扭捏地道︰「我沒後悔。」
「嗯?」
「我是在思緒很清晰時和你在一起的,不可能會後悔。」她火燙著臉頰誠實的說。
「應該的!」王寒漾開了笑,一直緊繃的心終于放松。
「而且不必比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她偷瞄了他一眼。只有他將她擺進心里疼,除了他,她誰也不要。
「丫頭,今天別去上課吧。」他滿足又感動的抱緊了她。
「怎麼可以?今天的課沒去會被當的。」
王寒瞧見她認真的眸子,不禁輕笑出聲。唉,他真是夠了,不過分開幾個鐘頭,他居然變得這麼婆婆媽媽。
「別又說要綁架我。」他若真的堅持,她也實在無法拒絕他。
「那就走吧,免得到學校時剛好送其它人下課。」
「啊,現在幾點了?」她驚呼一聲。
「快九點了。」
「天啊,人家十點的課耶!你怎麼不早點叫我,還跟我哈啦這麼久?」她匆匆起床,忽覺身子一涼,低頭瞧見自己光溜溜的,又趕緊縮回被子里。
「哈哈哈……」王寒見她如此,忍不住大笑。
「討厭鬼。」
她氣惱的將被子卷在身上沖進浴室,留下也是光溜溜的王寒在房里跳腳。
「溫鳳淇,-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很冷耶!」
王寒送溫鳳淇回到租屋處換衣服,準備去上課。
由于她堅持搭公車去學校,王寒只好陪她等公車。
她上了公車後,他往轉身回走,之後倏地竄進巷子里,扯住一個男子的衣領。
「從今天起,擋下所有來找她麻煩的溫家人。」
「王先生,他們怎麼說都是我的主子啊。」保鏢沒想到他的身手這麼好,居然可以不動聲色的接近他,心中稱贊不已。
「有問題請溫夫人直接找我。」王寒放開他,走了幾步又道︰「還不快跟著她?」
保鏢揚起嘴角,坐進車里揚長而去。
車子一路跟在公車後頭,接著,他很快的打手機向溫母報告。
「夫人,他開口了。」
電話那頭的溫母露出滿足的笑容,瞧著身旁那組準備已久的手機號碼。
她等的就是王寒這句話背後的心意,也許,她真的替寶貝女兒找到一個堅強的依靠了。
這一天,王寒相當忙碌,在公司忙到下午,甚至沒時間吃中飯,之後又接到預期中的電話,和對方見過面後,他便趕著去超商接溫鳳淇下班。
當他瞧見她已換下制服等著他,他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攬著她一塊離開。
「你的心情很好?」
「嗯,因為想到昨夜的香艷刺激啊。」他痞痞的笑著。
「!」她賞他一拐子,卻又擔心的說︰「可是你看來很疲倦。」
「因為今天很忙。」他微笑著說。這丫頭愈來愈貼心了。
溫母是個狠角色,和女兒同樣美麗,但她溫婉的外貌下是顆聰明的心,說穿了,她就是想把他們兩人湊成對。
「王寒,你不覺得很神奇嗎?我居然可以離家這麼久,他們都找不到我。」
「丫頭,這時候還裝傻就太假了。」他模模她的頭道。
「說得也是,但他們願意讓我有獨立的機會,我還是很開心。」溫鳳淇淘氣的扮個鬼臉。雖然她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但已經很棒了,因為她遇見了他。
「那是有原因的。」王寒笑了笑。
若不是發現他恰懊住在隔壁,溫夫人就算想幫女兒,開學前也會帶她回去。
老媽他們也常搞一些把戲想讓他定下來,雖然老媽沒承認,但這次的事她鐵定也有份,而他頭一回被人算計成功,卻沒有不高興的感覺,甚至慶幸小淇決定住在他的隔壁,兩人才有相識的機會。
只是,她背後的那個大麻煩讓他很頭痛,因為對象是她那個對名利執迷不悟的父親。今天與溫母的會面,讓他開始思考如何讓小淇月兌離那個可笑的身分。
「王寒,我家的人該不會因為發現你是我的鄰居,才沒逮我回去吧?」溫鳳淇反應很快,立刻聯想到這一點。
「嗯,的確有點關系。」
「喂!」她有些不悅。他竟然一副不屑的表情?
「干嘛?我好餓,先去嗑頓飯如何?」他需要時間思考,該把今天和她母親會面所談的告訴她多少。
「我不想套住你,也沒對你有所圖……」她蹙著眉頭道。
「什麼啊,我早上說的話-全忘了嗎?」他攬著她走向路口的咖啡廳。
「你說了一大堆,我很難全記住嘛。」
「我說了不許不讓我負責呀!」
「那你之前甩女朋友時怎麼那麼干脆呢?」她月兌口而出,才驚覺自己怎麼變成醋壇子了。
「因為她們不是-啊。」
「你到底用這句話拐到多少美眉呀?」
「-有被我拐到嗎?」
溫鳳淇紅著臉沒回答。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那種身為他唯一女人的幸福感還是讓她很開心。
「那就拐到一個了。」他笑著道。
「咦?」她挑層看著他。
「-以為我有那麼隨便嗎?」
兩人進入咖啡廳點了餐後,他才傾身悄聲說︰「這下子-可得意了吧?」
「到底是誰得意呀?」她噘著嘴嗔道。
「哈哈……」
王寒用餐時仍和她閑扯淡,吃完飯,服務生送上飲料後,他玩著杯墊,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他和她母親的協議。
望著桌上的咖啡許久,溫鳳淇才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說不出口呢?」
「被-發現啦?」他咧嘴一笑。
「你該不會和我家的人見過面了吧?」
「-真是太優秀了。」他贊賞的模模她的臉。
「他們逼你負責?」她不要事情變成這樣,他們之間是他們的事,若被老爸知道,肯定會把兩人單純的關系染上銅臭味。
「-以為我是什麼人?就算搬出紅玉集團和藍天集團來壓我也沒用的。」
「那你在煩惱什麼?」
「我今天听-娘說了好多-小時候的事。」他雙肩一垂,心情又變差了。
「別告訴我,因為發現我太可愛了,讓你覺得煩得受不了。」
「別搞笑了,老實說,我听得愈多,心里愈不舒坦-也曾經和一般女孩子一樣天真爛漫,可是現在卻被可笑又無聊的古怪詛咒纏得透不過氣來,他們不該那樣對-的。」
她嘟高了嘴沒答話,克制著別回想往日的種種,免得又想哭。
「我怎麼想都覺得,-能成長得這麼正常,絕對是天降神跡,-知道嗎?」他兩手抱胸瞧著她的模樣,活像看著世界七大不可思議之事。
「喂,你怎麼又來了?」溫鳳淇忍不住笑了出來。
「本來就是,若是我天天被人這樣求,現在肯定變成角頭老大。」
「這有關系嗎?」
「當然有了,老是被人這樣煩,還那麼倒霉,我的脾氣一定一天壞過一天,哪一天發飆把每個人海扁一頓,最後不變成角頭大哥才怪哩!」
「你好像我的分身,短短一天里,把我壓在心中二十年的心聲全說了。」她鼻頭一酸,又差點忍不住淚水。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啊?你要分手?」她驚白了臉。
「-扯到哪去了?我和-娘談好了,以後-歸我管,不過,-要不時回去露露臉,但不許再動用能力。」王寒好笑的模模她的臉。
「怎麼可能?」她真的能月兌離那個惡夢?
「-娘答應幫我們擋住那些貪婪又懶惰的家伙。」
「這是真的嗎?」她真的可以不再天天與倒霉事共舞了?
「當然是真的,等我全搞定後就可能了。」
「我爸爸和那些對紅玉的能力深信不移的人,可不是那麼好說服的。」她完全沒信心。
「-也許不知道,在-逃亡的這段時間里,有人革命成功了喔。」握住她的手,他溫柔的笑著。
「咦?」
「-提到的那位未卜先知的先生,已經走出他自己的路了。」
「真的嗎?聶家之前來了個很有趣的看護,是她嗎?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她雙眸晶亮,很替聶二哥高興。
「嗯,听說過一陣子他們結婚後就要去環游世界了。」
「少騙人了,聶二哥一個月要開好幾次會耶!」
「所以我才說他革命成功了,而我深信-也行。」
「真的?」她的心頭燃起一線希望,望向他的眸子里有著期待的光芒。
「因為有我呀!」王寒拍拍她的手鼓勵道。
「所以你才為這件事心煩?」這可是項大工程,而他是如此甘心傾力為她,明白了這一點,她實在很感動。
「無所謂,因為報酬我已經收到了。」他傾身偷了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