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純屬意外 第十章
瞧黃玉玲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岑軾煬的心里更加無法平衡,想她都已經把別的男人帶回家里,而他不過才稍稍提了一下,她就表現得那麼震驚,簡直故意讓他的面子掃地。
為了幫她恢復理智,他也不顧什麼憐香惜玉,索性伸手按住她線條美好的雙肩,用力地一搖再搖;直到她回過神,他才抱怨著說︰「那個叫周文凱的王八羔子都能讓你帶回家拜訪你的雙親,還非常幸運地跟你的爸媽吃過好幾頓便飯,可我呢?我的長相很可怕嗎?還是你認為我沒資格見你的雙親?說!這點你可得給我好好解釋,要不我絕不輕饒,還會鬧得你雞犬不寧,直教你心甘情願帶我回家見你的父母才甘心。」
面對他的任性與霸道,黃玉玲只反問他一個問題︰「你了解你所提的這個要求代表著什麼意義嗎?」
「不過就是雙方見個面,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要不,你說、你說,你自己說,這究竟代表什麼意義?」其實岑軾煬的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直言,到最後干脆把這有點尷尬的問題全拋給她。
殊不知,他這樣的話又讓黃玉玲想歪了。
只見她落寞地一笑,跟著才搖搖頭道︰「說真的,這點我也不太能夠了解;不過……」神情一整,她一臉嚴肅強調︰「周文凱之所以認識我的雙親完全是個巧合,同時也是妮秋巧妙的安排。」
「真的?」岑軾煬一臉懷疑。
「從我倆認識開始,我騙過你嗎?」
「嗯,不曾。」這點毋庸置疑,只因黃玉玲一點也不善于說謊,就算她當真說了,也會很快就被他拆穿。「你說你父母之所以能見到周文凱,完全是土-一手安排的?」若真是如此,那他到底該找誰來替他安排這種巧遇比較好呢?
「不是土-,是妮秋;她是我的同事,周文凱也是經由她介紹給我認識的。」真是,哪有人胡亂篡改別人的名字,簡直失禮至極。
逼玉玲才剛把話說完,岑軾煬當即全身緊繃地抓著她的肩膀逼問︰「你說那個土-……」看她一臉頗為不悅,他不得不趕緊改回︰「你說那個泥鰍不只安排周文凱見你的雙親,同時也是她介紹你認識那個蠢男人的?」不妙、不妙,看這事情的演變當真是越來越不妙。
他若不趕緊行動把黃玉玲給追回到他身邊,早晚這傻女人會被那只泥鰍給出賣,甚至還可能會傻傻地幫她賺錢數鈔票呢!
這種事他岑軾煬怎麼也不允許,非得把黃玉玲跟那只泥鰍隔離不可。
看他神情又是凝重、又是氣憤、還不斷地咬牙切齒,偶爾還會露出一臉奸詐詭譎的笑容,黃玉玲不由得好奇一問︰「軾煬大哥,你現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看起來又嚴肅、又凝重,還讓我感覺你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呢?」
「-!什麼狐狸,你難道就不能想些比較好的形容詞嗎?」話說到此,岑軾煬突然一笑;這一笑不只耐人尋味,還笑得讓人寒毛聳立,甚至心生恐懼。
逼玉玲一看就想跳下床,好跟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
「看你往哪兒逃!」他健壯的身子倏地往她軟綿綿的身軀一壓;看她一臉驚慌,岑軾煬玩得更是起勁,還不忘用鼻子拼命地聞著她的身子。「不錯,你洗過澡了對吧?用啥牌子的沐浴乳,怎全身都是牛女乃的味道,好香啊!」
「軾煬大哥,求求你克制一點,我老爸、老媽就睡在我房間的隔壁,若不小心讓他們听到聲音,他們可是會過來探個究竟的。」就怕被父母發現她與他之間的「奸情」,黃玉玲當下希望他趕快恢復理智,不要太過肆無忌憚、太過無法無天。
「沒關系,這問題很好解決,只不過你似乎忘了我今晚來此的另一個目的。」
看著岑軾煬說話的神情,黃玉玲立即聯想起另外一個男人;她記得那個人姓歐陽,招牌的表情就是滿臉邪氣,而眼前的岑軾煬跟他正好有某種程度的相似之處,使得她心驚膽戰不說,還害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軾煬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耶。」面對這情況,黃玉玲惟一的辦法就是裝傻。
啪的一聲,黃玉玲那多肉的臀部很不幸地慘遭他的毒打;打了她之後,岑軾煬還不忘來個嚴刑逼供︰「說,你把牛魔王酒吧的那套制服藏到哪里去了?」
喔,她就知道,這男人鐵定滿腦子黃色思想。「軾煬大哥,你別鬧了好嗎?難道你真忘記我方才的警告?」
「我沒忘啊,不過我好像也告訴過你,這問題很好解決不是嗎?」濃眉一挑,岑軾煬一臉邪惡地再逼問她一次︰「說,你到底把那套衣服藏到哪里?」
「呃,我忘了。」不肯輕易妥協的黃玉玲迅速編個很爛的理由搪塞。
「喔?」忘了是嗎?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對她手下留情。
岑軾煬當即伸出祿山之爪,拼命往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抓,抓得她想笑卻又不敢笑得太過大聲,只好咬著牙拼命忍耐。
「這麼能忍,不錯嘛!」她越是能忍,他就越是想捉弄她,所以不只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得破破爛爛,還邊搔她的癢。「說,你投不投降?你若再不投降的話,可就別怪我用更加嚴苛的手段對付你喔!
她拼命忍,還邊搖頭表示死也不肯向他投降。
豈知,她這舉動使得他變得更加邪惡,連她身上惟一剩余可以蔽體的衣物也不放過;最後,他挑逗她,直惹得她心癢難耐。「好!我說、我說,求求你別再這樣對我了,我投降就是、我投降就是。」
一听她肯投降,岑軾煬當即結束動作;老實說,折騰黃玉玲同時也是在折騰他自己,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失控,他趕緊放開她那赤果誘人的胴體,以命令的語氣說︰「現在你馬上把那套衣服找出來,還有,要給我乖乖換上知道嗎?」
「知道了啦!」此時此刻的黃玉玲雖是無奈地配合,但更感到滿心疑惑。
為什麼剛認識他時,他表現得就像個紳士一般,不只溫柔待她,甚且還非常疼惜她,怎麼今晚全變了個樣,讓她好生疑惑。
可疑惑歸疑惑,她依舊順著他,這樣的心態算不算自作自受啊?
怕他再度對自己使壞,黃玉玲只好乖乖找出那套制服,然後直接到房間中的浴室里換上。
等她換好衣物出來,眼前竟出現一幕令她錯愕不已的景象。
一個男人,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男人就站在床邊,笑著對她招手,而她居然也毫不遲疑地偎近他身旁。
一看獵物已然踏入自己所設的陷階,岑軾煬當即拿起一條在她房間找到的細繩,趁著她還怔忡無法回神之際,一把將她綁住,還拿了件衣服緊緊捂住她的小嘴。
終于從失神狀態回過神的黃玉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慘遭如此無禮的對待;她拼了命地掙扎,更想出聲求救,無奈就是怎麼也掙月兌不開他對她的束縛。
就這麼地,一個弱小的女子慘遭他的「魔爪」,經歷一次又一次誘人刺激的感官享受。
等他心滿意足地解開她身上的束縛時,黃玉玲早已全身虛月兌、閉上雙眸,直接到周公那兒找他老人家去了。
而那個詭計得逞的男人則趁著天未亮時,再循著原路,悄悄回到他的住處。
說也奇怪,玩了一整晚的他不只不覺得累,甚至還精神抖擻地準時上班,真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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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把黃玉玲跟那只土-完全隔離,以免伍妮秋這存心不良的女人帶壞她,岑軾煬干脆把那個整日只會喝令別人作東作西,自己卻完全懶得動手的餐廳主廚給革職,隨即親自駕車往芷雲花坊「搶人」。
正忙著招呼客人的黃玉玲一看到岑軾煬出現,雙眼當即一亮,興奮又高興地直奔他面前,「你今天怎有空到我這里來?是想來買花嗎?」
濃眉一挑,岑軾煬非常自大地說︰「我從不買花的,因為我從不追求女人,只有女人來追求我的份,知道嗎?」
听了這話,黃玉玲不由得心頭一震,一臉憂心地問︰「你又有新的追求者嗎?」倘若是,那她是否該自動退出,以免讓自己更加難堪?
看她滿臉憂心,岑軾煬笑得可賊了,更大方到不在乎在場的觀眾,直接勾起她的下頜,對著她的櫻唇貼上自己的唇。「別胡思亂想,我來此的目的是要找你的老板娘商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在嗎?」
逼玉玲還來不及回答,就見岑軾煬大搖大擺地走向正在櫃台忙得團團轉的周芷裊。「周小姐對吧?有空嗎?如果有空,能否找個不被人打擾的地方,讓我倆好好商談一下?」
看他充滿自信的模樣,還非常精明地判斷出她的身分,周芷裊不由得輕輕一笑,反問他說︰「岑先生是吧?倘若可以的話,是否能容我問個非常愚蠢的問題?」
訕然一笑,不等周芷裊問,岑軾煬便徑自回答她想知道的問題︰「這花坊里頭除了玉玲之外,就你和那個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瞅著我的女人;對她我完全不存好感,也不在乎她對我的觀感,只因她根本不吻合玉玲描述你的形象。玉玲曾說,芷裊姐是個大方的老板,也是個非常懂得照顧下屬的好大姊,更是個能體恤、溫柔待人的女人;綜合玉玲對你的形容,我自信自己應當沒認錯人才是。」
不錯!
雖然她不曾與眼前這男人打過交道,可單從他所說的言詞以及他看人的精準度看來,她周芷裊已不難了解黃玉玲那丫頭為何如此執著于他。
「來吧!我帶你到花坊後頭的儲藏室,那兒有寧靜的空間,正好符合你的要求。」話落,她當即在前頭帶路,而岑軾煬也跟了進去。
直走到堆滿雜物的儲藏室,周芷裊方才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岑先生,不用客套,也毋需拐彎抹角,無論你想談些什麼,我希望你能長話短說。」不是她不懂得客套,而是她向來就討厭說話扭扭捏捏、不干不脆的人;這種人她最懶得應付了。
「好!既然周小姐如此豪爽,岑某也就不跟你客套了;一句話,我要玉玲過來幫我。」
抿唇一笑,周芷裊非常聰明地下了個精準無比的斷言︰「我想岑先生之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最主要是想隔離妮秋跟玉玲對吧?」伍妮秋生性聰敏、黃玉玲單純老實,想來岑軾煬是看準這點,才不得不想辦法隔離這兩個女人。
這一想,周芷裊同時也頓悟一個事實,原來這男人對黃玉玲也非無心,更非只是單純地同情她、可憐她,而是真心真意待她、愛她。
微微一笑,不想替黃玉玲作決定的周芷裊索性把所有問題全回拋給黃玉玲自己去解決。「很抱歉,岑先生,你所提的要求我實在無法替玉玲做主;不如這樣好了,我讓玉玲放一個小時的假,你親自約她出去好好談談,好嗎?」
「好!」只要她不為難,他便有自信可說服黃玉玲那心軟的女人。
「那我就在此先祝你馬到成功嘍!」不管結果如何,周芷裊惟一希望的就是乖巧的黃玉玲能得到幸福就好,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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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芷裊應允後,黃玉玲意外地得了個空,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出來吃頓便飯。
席中,她吃得津津有味,還對這家餐館的美食贊不絕口,只可惜對面那個有心事的男人不怎麼捧場,還表現出一副苦惱的模樣,一雙濃眉都快擠成一團。
看岑軾煬如此,黃玉玲不由得擔心一問︰「軾煬大哥,你是不是踫上什麼難解的問題了?」不管是什麼問題她都會盡力幫他,只要他別再流露出那令她心疼不已的愁苦神情就好。
懊了!正煩惱不知如何開口的岑軾煬一听她主動問起,當即佯裝愁苦地說︰「呃,你知道的,我百貨公司的二樓不是有家餐館嗎?」
「是啊,這我知道。」說起來那家餐館還是促使她認識他的媒介呢,她怎可能輕易忘記。
「最近我突然發現餐館的客人減少很多,追根究底方才知道問題就出在主廚身上,因此我毅然決然把他辭退;只是辭退他之後,想再找個值得信任的人來頂替他還真是困難哪!」這話他說得煞有其事,還不忘佯裝煩惱的神情。
看他如此,黃玉玲立即建議︰「其實現在失業的人很多,我相信軾煬大哥你只要貼出廣招人才的告示,這問題應該不難解決才是。」
「呵呵!瞧你說得簡單,但對我來說卻極為困難;你的建議說實話我也做了,可就是找不到一個能令我滿意的主廚。」他這是見招拆招,至于他的話是否屬實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怎麼辦?」听他這麼一說,黃玉玲更替他擔心。
看她也跟著自己一起煩惱,岑軾煬很狡猾地祭出他最後的絕招。「其實這問題說困難也困難,說容易倒也容易,只要有個人肯答應幫我,我相信這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既然有人能幫你解決問題,你為何不趕緊找他出面?」不知其話意的黃玉玲就這麼單純地中了他的詭計。
「我現在所面對的人不就是我的救星嗎?」這話夠明白吧?她若還听不懂,那也只能怪她太過愚蠢了。
他現在正面對的人?黃玉玲依舊一頭霧水,左瞧右看,還就是找不到岑軾煬口中的那個人。「軾煬大哥,你現在說的到底是誰啊?」
白眼一翻,岑軾煬非常受不了地直接把話給說明︰「不就是你嗎?你的廚藝我親自嘗過,所以對你我是信心十足;現在就等你點頭,一切的問題立即能迎刃而解。」
一听他所指人的正是自己,黃玉玲傻了,還呆了!她很納悶、不確定地再向他求證一次︰「軾煬大哥,你現在正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叩的一聲,實在已受不了這愚蠢女人的岑軾煬索性先賞給她一記爆栗,跟著才一臉正經地回答她︰「此事如此嚴重,誰有那個心情跟你開玩笑。」
是她?軾煬大哥指的當真是她?這可真令她為難。
怎麼辦?此時此刻的她當真不知自己該怎麼抉擇才好。
斟酌一會兒,她終于回答他說;「軾煬大哥,這件事能否讓我先回花坊跟芷裊姐商議之後,再給你一個肯定的回復?」
「不用啦,在我和你出來之前,我早已跟你的‘前任’老板商議過了;她的意思是完全尊重你,絕不勉強。」
擰起柳眉,黃玉玲非常清楚這樣的話確實是周芷裊會說的;因此她牙一咬,終于做了決定。「軾煬大哥,你要我幫我就幫,不過我希望你還是趕緊找個可信賴的人才出來,因為我不知道以我的能耐能幫你多久。」
听她說出這樣的答案,岑軾煬不由得有點惱怒。「對自己有自信一點,別老是看不起自己;不管任何事,就連感情這事也包括在內,你該對自己的魅力以及手藝抱有充足的信心才是。」這話頗有深意,就不知黃玉玲這小迷糊蛋是否听得明白。
想想,愛上這樣單純、自卑的女人,還真是他岑軾煬苦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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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察覺自己的身子很不對勁,黃玉玲不得不走趟醫院;只是她萬萬也沒想到,竟會讓她發現一個非常煩惱的大問題。
怎麼辦?她將手輕輕按在自己的肚皮上,腦中不斷想著她肚皮里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還有她是否該把這消息告訴孩子的父親?
她雖猶豫也高興,但還有一股深深的恐懼;她怕,就怕岑軾煬不想要這孩子,更怕他會無情地叫她把孩子拿掉。
這種事她說什麼也不肯做,今天孩子若當真沒了,她也沒那個意願繼續活下去。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只好跑去問周芷裊,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周芷裊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恭喜,跟著還不忘建議她直接找岑軾煬商量,更相信她一定會有滿意的收獲。
想到此,黃玉玲突然感覺一陣疼痛從自己的手指傳來;等一回過神來,黃玉玲才發現自己竟又無端端失神,以至于切菜切上自己的手指頭。
看紅色的血液不斷地從受傷的手指涌出,黃玉玲心慌意亂只想找張面紙止住血,好繼續煮菜。
哪知,就在這時岑軾煬突然跑進廚房。
一看到他出現,黃玉玲趕緊將受傷的手伸到自己背後,還漾著抹極為僵硬的笑容面對他。「軾煬大哥,你怎麼又跑到廚房來?」
提到廚房,黃玉玲不由自主地羞紅一張圓臉,只因兩人曾在這兒失控地發生某種程度的纏綿;就在緊要關頭,一個廚房小弟突然闖進,霎時三人都感到尷尬無比,岑軾煬更是惱羞成怒而破口大罵,直把那個小弟罵到狗血淋頭,使他不顧一切往外頭沖,這情況才終止。
看她臉頰上出現紅暈,岑軾煬便了解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妨放大膽子,再邀她繼續上次那場未完的「戰役」。
心里才有這邪惡的想法,岑軾煬突然察覺她的手一直放在身後不伸出來,肯定有所蹊蹺;拉起她的手,他立即看到她受傷的部位。「你是怎麼弄的?這麼大的傷口還想隱瞞,你當真以為我岑軾煬是個瞎了眼的呆子嗎?」一看到她受傷,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著她回自己的辦公室。
「你給我在這邊乖乖坐好不許動,我馬上去找急救箱,好幫你包扎傷口。」話落,他當即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才找到急救箱;而後他拿出藥水準備幫她上藥,「可能會有點疼,你要忍耐一點,不準哭,更不準流淚知道嗎?」
「知道了啦!」看他那緊張兮兮的模樣,黃玉玲差點忍不住笑出來;若非怕會惹他生氣,她早抱著肚子好好大笑一番。
頓時,黃玉玲心緒一轉,就想著肚子里的孩子;再看岑軾煬一臉溫柔,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包扎傷口,她不由得沖動說出口︰「軾煬大哥,我懷孕了,你知道嗎?」
一听這天大、地大的好消息,岑軾煬突地意外得面無表情,甚至還往地上一坐,張著一雙驚訝不已的眼眸直瞅面前這神情不安的小女人。
兩個人同樣無語,心里也各有所思。
餅了一會兒,再也受不了這種沉悶氣氛的黃玉玲開口就想告訴他,要他不用煩惱,這件事她自己便可解決。
哪知,他的速度比她還快,一開口就說︰「既然你已經懷孕,那我可得趕緊準備婚禮才成,要不若等到你肚子凸出來,到時可會讓人看笑話的。」
听到結婚兩字,黃玉玲心里又狂又喜,但仍無法忽視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覺。
「軾煬大哥,你娶我可是為了負責任?」倘若是,那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嫁給他。
「負責任?你竟然說我娶你是為了負責任?」被這笨女人氣得幾乎吐血的岑軾煬還真想狠狠地打她一頓,若非看在她現在的身子貴重、欺負不得,他老早就賞她一記爆栗了。
「你以為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若真無心于你,不要說你已經懷孕,就算是你已經嫁給我,我也不屑踫你一下;簡單一句話就是——咳,我娶你的理由是因為我愛你。」前頭的話他說得氣憤難耐,還幾乎是用吼的方式道出,可後頭那句最重要的話他卻說得滿臉暈紅,甚至還聲如蚊蚋。
雖然他說得極為小聲,可她依舊听得清清楚楚;一得知這男人當真愛上自己,黃玉玲感動得流下眼淚,還不顧形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住他,然後告訴他︰「我也愛你,好愛好愛,真的!」
「女人,克制一點好嗎?別把鼻涕、眼淚全往我身上抹,這很髒的,知道嗎?」這話他雖說得有點殺風景,可他依舊無法克制自己,又深情、又溫柔地抱著她,心里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給她一輩子的幸福。
但這話若說出口,豈不是又害她變得更愛哭了嗎?
唉,算了!誰教自己要招惹這樣的女人,愛就愛了,他岑軾煬就認命點吧!
只是有關于結婚這檔事,真要準備起來還挺麻煩的,就不知這愛哭女人的雙親是否願意代勞,讓他當個負責出錢的準新郎倌就好?——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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