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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美男老公 第九章

作者︰米樂

在病床上,卓斯凡醒來,卻因為疼痛再度閉上眼楮。

「大哥,你終于醒了。」

「斯凡,你听得見媽媽說話嗎?怎麼會發生這麼嚴重的車禍!」

「斯凡,听得見大家說話嗎?」

「斯凡哥,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早上你去我家還好好的。」

卓斯凡听不真切,再度張開眼楮,盡避有些氣力不足,但語氣沉定的道︰「我沒事,大家不用擔心。」

「大哥,你真的沒事嗎?」卓斯佑擔心的問。沒想到大哥傷成這樣還這麼酷,不愧是他的偶像!

「我沒事,不需要這麼緊張。」他出聲安撫。

「你怎麼可能會沒事,醫生說你肋骨斷了三根,肝髒有挫傷出血的現象,還有你額頭縫了二十針,外加腦震蕩,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擦傷,你差點就沒命了你知道嗎?」金培玲心疼兒子之余也感到生氣,因為他是為了救傅品星才變成這樣。

「好了,孩子的媽,你小聲一點,兒子才剛醒來。」兒子醒來就好,卓明遠松了口氣說︰「醫生說你得住院幾天。」

「斯凡哥,你真的沒事嗎?」接到卓伯母的電話,說斯凡哥發生車禍,她驚訝不已,因為三小時前他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幸好他未傷及要害,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卓斯凡悶吟了聲,「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他的視線梭巡了下病房,卻沒有看見那女人。「傅品星呢?她在病房外面?」

金培玲看兒子一醒來就要找她,更加生氣。「找她做什麼?她把你害成這樣,你還要找她?」

「我想見她,她是不是在外面?」他態度堅持。

「她已經離開了。」金培玲撒謊回道。

「不可能,她一定在病房外面,你們不讓她進來,那麼我去找她。」卓斯凡說著便要起身,讓大家緊張不已。

「斯凡,醫生說你暫時不能亂動。」卓明遠上前阻上兒子。

「我要見她。」因動到了傷口,他頓時臉色蒼白,表情痛苦。

「你都已經傷成這樣了,干麼還要找她?」她真的快被兒子氣死。

「我知道她在外面,我要出去。」他沉定的說,忍痛起身,卻又被一旁的父親和弟弟連忙阻止。

卓斯佑再也看不下去了。「媽,大哥已經傷成這樣,你一定要這麼折磨他嗎?他們又不是牛郎跟織女,為什麼不能見面?」

「小阿子不懂,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大哥好。」金培玲說著。那女人根本配不上斯凡!

「我看不出你這麼做對斯凡哪里好了?」卓明遠態度難得強硬,「如果你順著他,隨他想娶誰就娶誰,今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什麼?你們現在是在怪我嗎?」沒想到他們父子居然聯合起來怪她,她只是想讓大兒子娶個門當戶對的對象,這樣有什麼錯?

「對,就是在怪你。」卓明遠和小兒子同聲回答。

「你們兩個……真的快氣死我了!」不敢相信一向听她話的父子,現在居然敢對她大聲說話?!

一旁始終沒有說話的江佳穎開口了,「我去叫傅小姐進來。」

「佳穎——」金培玲很訝異她居然要讓傅品星進來。那女人可是她的情敵耶。

「伯母,斯凡哥連命都不要,也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再介入了。」她終于明白,自己連介入的機會也沒有。

「佳穎,可是你不是很喜歡斯凡……」

「君子有成人之美。」她苦澀笑了笑,轉身走出去,再進來時,傅品星跟在她身後。

卓明遠拉著不高興的老婆讓開,讓傅品星到床邊,見她眼眶泛紅,想必剛剛在外面擔心得哭了。

走到床旁,她一看見卓斯凡,便難過的哽咽起來。「對不起……」都是她害他的。

「醫生說我肋骨斷了三根,肝髒有挫傷出血的現象,還有額頭縫了二十針,外加腦震蕩,得住院好幾天。」卓斯凡氣虛的說著。

她一听更難過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她沒有跑向斑馬線,如果他不是為了要救她,那麼現在他也不會躺在這里。

「老實說,我現在全身痛得要命,如果你能親我一下,我想,我就不會那麼痛了。」他一本正經的要求。

「你別鬧了,好好休息……」都這時候了,還開玩笑。淚珠已在眼眶打轉。

「喔,我真的快痛死了,快點親我,不然我有可能會痛死。」他繼續耍賴。

暗品星一臉尷尬,而旁邊其他人則對卓斯凡此刻像討糖吃的孩子向她撒嬌,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因為一分鐘前,他還表情很酷的說他沒事。

「快點親我。」他無視其他人驚訝的神情,繼續索吻。

她微紅了臉,盡避很不好意思,但此刻她想順著這個為她受傷而臉色蒼白的男人的意思,因此她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下。

有人噘嘴,表示不滿意。「我記得我教過你怎麼親親的。」

「好了,這樣就行了。」旁邊還有人在看,而且他也不想想自己受了重傷,還在想這些。

「痛呀,痛死我了……」卓斯凡當然不接受她的說法,才故意喊出口,柔女敕的唇立刻貼住他的嘴。

真的拿他沒辦法,也知道他非要她親他不可,傅品星只好忍著害羞,親吻病床上吵鬧的男人。

卓斯凡這才滿意的笑了,看得一旁眾人皆瞠目結舌,但也明白他真的很愛傅品星。

討到親吻,他還不滿足。

「傅品星,我跟你說,我是因為救你才受傷的,所以我住院的這幾天,你得二十四小時照顧我,喂我吃飯幫我擦澡,因為我不能亂動,所以你還要幫我全身按摩,讓我舒服,知道嗎?」不趁機討人情,更待何時。

卓斯佑張著嘴,瞬間傻眼。怎麼他大哥開口叫人照顧他的內容,听起來好像有點色色的?他心中的偶像頓時變成「嘔」像,因為實在太惡心、太肉麻了。

卓家夫婦也很震驚。躺在床上的人,真的是那個平日表情嚴肅起來連他們做父母的也會被嚇到的大兒子嗎?

特別是金培玲,養兒快三十年,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兒子這麼會撒嬌,也這麼愛撒嬌。那個樣子真的是……算了,隨便他了。

而江佳穎也看見了,她沒有說話,靜悄悄的轉身走出病房。

當傅品星從個人病房的浴室走出來時,看見卓斯凡正好關上病房門。

「怎麼了,你要出去嗎?」她疑惑的問。

今天是卓斯凡住院的第四天,醫生說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其實住院的第二天他就已經能下床走動,只是動作緩慢。

而這些天就如他所要求的,她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照顧他,就算回咖啡店,也只是回去一下下,然後又馬上趕來,店里惠美姐和小悅說會幫她看著,其他員工也要她好好照顧卓斯凡,不用擔心,他們會努力工作,這讓她很感動。

小悅和邵學長在卓斯凡進醫院的那天就來看過他,至于江佳穎,之後就不曾再出現,而卓家父母和卓小弟每逃詡會過來看他。

想起卓伯母前幾天要回去時,要她好好照顧卓斯凡,讓她不禁松了口氣,也很感動她願意讓她待在他身邊。

「沒有,我沒有要出去,我只是關上門而已。」卓斯凡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回病床。

暗品星雖然覺得他表情怪怪的,明明在這里晚上並不需要特別關門,不過她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也不在意,在他上床後,她替他拉過被子蓋好,正準備轉身回旁邊的小床,她的手卻被拉住了。

「你忘了晚安之吻。」卓斯凡提醒。

她微紅了臉。其實她是刻意假裝忘記的,因為這兩天來,每次親親,不像前兩天那般只是輕吻,他總是把她吻得暈頭轉向,臉紅心跳,氣喘吁吁,甚至有時候手還很不安分的亂模,也不想想自己是個病人,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暗品星是很想轉身走開,但男人的手握得好緊,手溫高得嚇人。

「品星……」

「只能吻一下,知道嗎?」她說著,低頭親吻男人的唇,才剛貼上,溫熱的舌便伸了過來,深深的吮住她的舌,輾轉交纏,吻得火辣。

又來了!這個人,明明跟他說只能吻一下下……感覺腦袋的氧氣像要被吸走似的,他一再深入吮吻,狂野又霸道,大手不知何時已模上她的胸部。

「躺上來,我想多吻一下。」卓斯凡挪出了空位,眼里充滿之火,聲音因為渴望而有些低沉。

他在誘惑她,傅品星知道,不禁臉紅了。「卓斯凡,你別鬧了,睡覺。」

「快點上來。」

「不行,萬一被護士撞見怎麼辦?」雖說現在晚了,不會有人探病,但這里是醫院,會有護士巡房。

「我剛剛已經在門前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還有,也上鎖了。」

「什麼?!」原來他剛剛在房門口做這事。

「品星,快點上來,讓我吻你。」卓斯凡露出惡魔般的迷人微笑勾引著她,挑逗她的渴望。

「明天就要出院了,你就不能等回去……」她內心掙扎著。

「我等不了那麼久,你想想我有多久沒有踫你了,快點上來。」霸道如他,怎可能妥協,再次催促。

心被蠱惑了般,傅品星沒有掙扎多久便躺到床上。

「躺上去一點。」

她移動了身體,手肘撐在枕頭上側躺著,胸部則貼近男人的臉,害羞的看著他解開她上衣的鈕扣,然後她的內衣,當大手撫上她的酥胸,不停搓揉所帶來的感官刺激,讓她忍不住輕吟了聲。

……

卓斯凡出院了。

他指名由傅品星接他,卓家父母及卓小弟已經把他看透了,只說了有空回家吃飯,便懶得再管他。

必到卓斯凡的公寓,傅品星替他將東西放好。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一下店里,待會兒就回來。」

「等一下,我想洗個澡。」意思就是她要幫他。

暗品星小臉泛紅。「你已經出院,可以自己洗澡,我想我這個二十四小時的保母可以卸任了。」

「不當保母,那麼做卓太太如何?」

「什麼?」

卓斯凡走向櫃子,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小靶子打開,里面是一只閃亮亮的鑽石戒指。

「其實我那天已經買好戒指,打算把你拐回家後再向你求婚,沒想到卻發生意外,拖了幾天。」不過這幾天的養病憊不錯,特別是昨天晚上,呵呵,熱情如火,讓人一想起,胯下不禁又蠢蠢欲動。

暗品星看著戒指。沒想到那天他找她是要跟她求婚,而她還那麼對他……一想到此,她難過得紅了眼眶。

「怎麼,我的求婚是不是讓人很感動?」瞧她都快哭了。

「才不是那樣。」她抱住他,「很謝謝你沒事。真的,謝謝你。」

「那把戒指戴上。」他親著她的臉,拿過戒指,套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我愛你,卓太太。」不只她感動,他也是。

「我也是,我愛你。」

兩人深情擁抱,內心感動不已。

三十秒過後——

「既然你已經是卓太太了,那麼可以幫我洗澡嗎?」

「什麼?」人家還在感動中,結果他卻又王子病發作。「你該不會是為了要我幫你洗澡,才向我求婚的吧?」

卓斯凡咧嘴笑著。「別計較那麼多,走啦,幫我洗澎澎去。」

「我要去店里……」她要堅持到底,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

「洗好了你再去。」

看著他一臉渴求的模樣,傅品星見了不禁心軟,「只是洗澡而已喔。」她妥協了。

「順便再搓揉個幾下,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讓你蹂躪。」他曖昧的笑說。

「我一點也不想蹂躪你。」她還要去店里。

「可是我很想被你蹂躪,就像昨晚那樣。」

她耳根泛紅,「別再提昨晚的事了。」

「你害羞了?說真的,昨天我也很害羞呢。」

「我看不出你哪里害羞了!」騙她沒看過人害羞啊。

兩人斗嘴的話,隨著浴室的門關上,也消音了。

但十多分鐘後,再次傳出聲音,是男人與女人急促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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