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公子 第十章
喬魚兒沒想過會在關家踫到女造型師與何艷麗,兩人分別坐在關母身側,三人正交談愉快。
錢迷人忍不住皺眉,態度明顯變得極不友善。
「關媽媽。」錢迷人盯著何艷麗與女造型師不放,一直到在沙發上坐下,視線仍舊未從她們身上栘開。
「迷人,你來啦……啊,我的寶貝媳婦!快快快,快坐到媽媽身邊來,讓我好好看看。」關母一見喬魚兒,難以掩飾心中的欣喜,她愛死這小泵娘了!
又乖、又听話,對人又有禮貌,從不任性,不發小姐脾氣,她對這種女孩最有好感了。
雖然她也疼錢迷人,但有一半是基于愛屋及烏,關家與時家熟識,她是看著時常樂長大的,相對于他的妻子,她就已經先有了一半的好感,而另一半則是,錢迷人與她年輕的時候真是相似,鬼靈精怪的,鬼點子特別多,這次若不是虧她想出這種逼婚妙招,她可能人都躺進棺材里了,還看不見寶貝兒子成家。
「關媽媽。」面對關母,喬魚兒難免有些尷尬。
「什麼關媽媽?叫媽媽是沒錯啦,但是前頭別加個關,我會更高興,別忘了,你可是關家的媳婦。」
喬魚兒猶豫著到底要怎麼叫,最後她心想既然今晚打算和關媽媽談離婚的事,那麼還是叫關媽媽比較妥當。
「呃……關媽媽,我今天來是有事想和你談。」她望著何艷麗與女造型師,話到一半便停了,心里一想到她們听見她打算與關昊離婚的事後,所會表現出的興奮之情,她心底就猶豫、不高興了。
必母握住喬魚兒的手,拍了拍。
「乖,告訴媽媽,你要說什麼?」關母可是很認真的在听。
「呃,我……」她望了兩人一眼,深吸口氣決定還是說了,反正她從未擁有過關昊,而關昊的心也從未在她身上,她何必去介懷別的女人听見他們要離婚的事會有什麼開心的表情。「我想和關昊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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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不其然,何艷麗興奮得不得了,倒是女造型師,不但不高興,反而皺起眉頭,一臉責備的神情。
「魚兒,你剛剛說什麼?」關母有些愣住。
「我想這樁婚姻其實應該不合法,在它成為大錯前,我們先一步結束比較好。」
「怎麼會不合法?」關母忍不住大叫,她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達到目的,怎麼可能順了這些年輕人的意。「魚兒,是不是昊那小子對你說了什麼?沒關系,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
「不是的,關媽媽,他沒有做什麼,只是我們都覺得該停止這一切了。」
錢迷人忍不住抱怨,「誰說沒有,他可是在咖啡館里說了很難听的話,完全不顧慮魚兒也在,毫不客氣的傷人哩。」
「真的!那混蛋小子說了什麼,快告訴我!」關母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
「沒有,真的,關媽媽,關昊真的沒說什麼,你別听迷人胡說!」喬魚兒慌了,她不想讓自己在關昊心里的形象變得更差。
「關媽媽,我告訴你,那個壞人,他竟然說會答應我和魚兒以結婚為前提交往,是在可憐魚兒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需要讓我用稱斤論兩的方式推銷,他甚至說自己只是玩玩、隨口答應,誰知道我居然當真了,還和關媽媽聯手把他迷暈送到拉斯維加斯去,甚至趁他昏迷的時候舉行什麼結婚儀式!」錢迷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關媽媽,你听听,他過不過分?」
必母皺眉,非常不悅。「死小阿,他是不是欠揍!太久沒被他老娘揍了,皮在癢是不是!」
「關媽媽……」喬魚兒急著想解釋。
「本來就是,昊也沒說錯……」何艷麗不知死活的火上加油。
必母抬起頭,冷冷地睨向何艷麗,下了逐客令。
「艷麗,你先回去吧!我們現在在處理家務事,不適合外人在場。」
「關媽媽—」
「老劉,送何小姐出去。」關母絲毫不給何艷麗掙扎的機會。
「關媽媽,你們處理家務事,那我也該回去了。」
「好好,阿欣,改天回台灣記得要再來找關媽媽聊天知道嗎?」關母對待何艷麗與女造型師的態度,真是天南地北差得遠啊。
拔艷麗滿心不爽地離開。
她還想听更多,說不定可以幫關昊的忙,讓他能與喬魚兒這個丑女人離婚成功,那麼一來,關昊妻子的寶座她就有八成把握能奪下來了!
拔艷麗跟著老劉出了門,趁電動大門緩慢關上,老劉便已轉身離開之際,偷偷從縫隙間又溜了回來,悄悄地在黑夜里跑回主屋外頭,從窗戶偷瞧、偷听,听著听著,她的表情先是一怔,滿臉不信,最後,絕艷的臉龐竟然出現邪惡的笑容。
「哼!原來是這樣,難怪昊會同意和那個丑女交往,還是以結婚為前提,原來是被仙人跳了,錢迷人還真大膽,敢用這招騙昊……對了!如果昊知道,不曉得會有什麼反應,應該會氣得找人算帳吧?」何艷麗越想越高興,忍不住扒呵大笑,意識到自己的笑聲,連忙又捂住嘴,偷看屋里的人有沒有听見,幸好沒听見,她立刻溜出關宅,準備去當拯救王子月兌離灰姑娘苦海的美麗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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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魚兒回到家後,刷牙洗臉,準備早早上床。
今天發生太多令人震撼的事,她完全沒辦法一一吸收,錢迷人將事情源源本本都告訴她,這才知道,關昊其實被設計了。
如果不是他被設計,他們倆到現在仍舊沒有交集,他依舊不會多看她一眼,注意到她的存在。
喬魚兒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該責備錢迷人的多事還是感謝她。
她打從得知事情的經過後,整個人便魂不守舍,手上倒著幫助入眠的牛女乃,心里想著整件事,當她回神時,牛女乃已經倒了滿桌都是,她趕緊拿起抹布擦拭。
這時門外傳來強烈的撞擊聲,伴隨著一聲聲的怒吼。
「喬魚兒、喬魚兒開門!」
她怯怯地開門,門一開竟發現關昊就站在門外,原本西裝筆挺俊逸的模樣,此刻領帶歪斜、一臉怒容,見她開門便闖了進來,迅速將門板關上,將她困在門板與他之間,怒目相向。
「哼,真高竿,你真高竿啊!我交往過的女人沒一個像你這麼有心機的,竟懂得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逼得我娶你,你厲害,喬魚兒,你真的好厲害!」
如果不是何艷麗跑來告訴他,他到現在還被蒙在鼓里,傻傻地以為她單純,她和他以往交往過的女人不一樣,甚至對她產生好感,認為自己就算和她結婚也無所謂……她真是好樣的!
「你、你在說什麼?」喬魚兒見他這樣,心里已經有八成把握,他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我在說什麼?」他冷笑一聲,「哈哈哈!你真厲害,懂得和錢迷人那個惡女聯手騙我,讓我以為自己真的做出對不起好友的事,玩了自己好友的未婚妻,然後為了贖罪,只好听從錢迷人的話和你交往,然後你再收買我媽,聯手把我迷暈送到拉斯維加斯去,迷迷糊糊的和你結婚,這整件事你都參與了,我看你被迷昏的事也是假的,對嗎?」
「不,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這整件事我也是到今晚才知道的。」
他怒不可遏,鉗住她的下巴,用力地捏緊她的小臉,捏痛了她,發狠地瞪著她。
「沒有?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嗎?」
「我……我真的沒有……」她痛得眼眶里冒出淚珠。
「不要想用眼淚博取我的同情,對你,我的同情心早就用光了!」
喬魚兒閉上眼,他將所有重量加諸在她身上,他的身體強橫地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你……對我有過同情嗎?」喬魚兒終于說出心里的話。
必昊有些訝異,但這樣的情緒立刻被排山倒海而來的怒火掩蓋。
「是啊,我對你從來沒有過同情!」
他突然露出冷笑,下一瞬間,一陣布料撕裂聲響徹整間屋子,喬魚兒身前一陣涼風竄過,她才意識到自己的睡衣被他扯破,酥胸,他快速撕扯自己身上價值不斐的手工西裝,硬實溫熱的胸膛壓向她,將她硬往門板上壓,感受她酥胸上柔女敕的蓓蕾,聞清楚她身上沐浴綁的馨香與淡淡的牛女乃味。
「關昊,我不要。」她努力讓自己冷靜,只要她冷靜,就能讓他也跟著冷靜。
不過,她似乎太低估脾氣一向不好的關昊——「我必須听你的嗎?當我說我不要時,你們是怎麼設計我的?既然你們從未接納過我的意見,那麼我也不需要去在乎你的!」感覺到胸膛上柔軟光滑的肌膚,身下的悸動更甚。
拉斯維加斯那晚嘗過她後,他便念念不忘,現在再度接觸到她柔軟馨香的身體後,他怎麼可能還能放開她!
必昊低頭封住她的唇,蠻橫地索取她的熱情,狂野的索求讓喬魚兒害怕,她的身體被他撩撥得像團火球,她也要他,但她不要他在盛怒之下佔有她。
「關昊……呃……」
她想抗議,可是所有的字句在他的唇吻住她的蓓蕾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化作倒抽了口氣的聲音,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唇內的舌繞著她的蓓蕾打轉,一次次吸吮,以齒輕咬……她掙扎得掄起小拳抵住他的身體,沒想到他竟彎身將她扛在肩上,筆直地往這屋里唯一一間房走去,她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被甩在床上,回過神時,他已再度壓制住她的身體,這次她感覺到衣服底下唯一的一件貼身衣物已被扯離,立即感受到令她熟悉的巨大悸動正抵在她雙腿間的溫暖地帶。
「關昊,真的不關我的事,你不能這麼做!」她努力做最後的掙扎。
他露出邪惡的笑容,「箭在弦上,現在不管關不關你的事,這把火你要滅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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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昊一寸寸將喬魚兒吃干抹淨,怒火加上欲火,他以不可思議的耐力,一次次要了喬魚兒,將所有火氣全發泄在她身上,她的身上多了許許多多的印記。
必昊起身迅速整理儀容,他怒氣末消,轉身還想說些什麼時,看見她趴在床上,露出的美麗背脊,所有的怒火頓時再度轉變成欲火,他必須極力克制自己,才能免去再度與她翻雲覆雨。
見她緊閉雙眼,側臉在月光下顯得甜美,臉龐上還殘存歡愛過後的紅潮,而她白皙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粉紅色,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應該是憤怒的,而不是對她產生愛憐!
他被欺騙了,一向自負、享譽國際的建築師被幾個女人騙得團團轉,為什麼還對她產生愛意?
他恨自己竟然相信她是純潔的,是不一樣的,他更恨自己,竟然還拜托李欣,替他找適合喬魚兒的禮服,打算在台灣與她正式結婚……他是笨蛋!天大的蠢蛋!
「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關昊撂下狠話,扭頭就走。
當大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時,喬魚兒才張開眼,眼眶含淚地望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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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後,喬魚兒過著如往常一樣的生活,她盡量將身心投注在公事上,讓自己能夠忘了關昊,雖然她仍舊能在報章雜志上看見有關他的報導,報導里不外乎是他的緋聞,她早就麻痹了。
今天某家連鎖餐廳舉辦活動,她是節目總監,從前一天開始便在現場指揮工人搭設布景,可能是已有二十四小時沒合眼了,她總覺得頭暈暈的。
「總監,你沒事吧?」助理見她臉色慘白地扶著舞台的桿子休息,關心地問。
「沒事,可能是一夜沒睡的關系吧!頭有點暈。」
「總監,你最近的體力好像大不如前,以前就算三天三夜沒睡,你的精神還是比任何人好,可是這次的活動不怎麼費力,而且也才一天沒睡而已,你就頭暈了,你會不會是感染了SARS?」
助理稚氣的問題讓喬魚兒忍不住想笑。
「笨,SARS的癥狀不是這樣的,我想大概是這陣子吃得不夠好,有點貧血吧!」
「沒關系,晚上廠商的慶功宴,你可以好好大吃一頓,補回來。」
「你啊……快去工作吧!免得下午的活動沒法按時舉行。」
「喔,你確定你沒事吧?」
「沒事,快去!」喬魚兒搖搖頭,深吸了口氣。
她要振作,還有很多工作得做!
喬魚兒又吸了口氣,準備繼續工作時,遠遠地,她看見關昊與何艷麗朝這兒走來,兩人有說有笑,何艷麗還挽著關昊的手臂,身體幾乎是貼著他的。
而關昊似乎發覺了她的存在,兩人的視線就這麼對上了——時間仿佛就此凝結,若不是何艷麗不滿地叫喚關昊,他們可能會一直對看彼此直到永遠。
看見何艷麗,喬魚兒臉色慘白,關昊面無表情地望著她,喬魚兒突然想到那夜他曾說過的話——別出現在他面前。
所以,她轉頭離開。
見她轉身離開,關昊原本的好心情就此打住,冷闃著一張臉,何艷麗不停用甜膩的聲音和他說話,他一句都不回,何艷麗氣急敗壞。
「昊,你還在乎那個丑女人對不對?」
「閉嘴!」
突然,正在搭設舞台的地方傳來慌亂的聲音,一群人連忙往舞台前奔去,關昊順著所有人的動向望去,清楚地看見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喬魚兒,他毫不遲疑,拔腿狂奔。
「總監,你醒醒!」
「快叫救護車!」
必昊先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確定沒有後,輕輕松松地將她抱在懷里,心底對于她過輕的重量感到一陣惱怒,沒有遲疑地,他將她送往醫院,完完全全將何艷麗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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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魚兒嚶嚀了聲,幽幽地從睡夢中醒來,眼楮一睜開,關昊的臉立刻在眼前放大,她還以為自己在作夢,但清楚聞見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時,她才知道自己並不是在作夢。
「這里是哪里?」
「醫院。」他怒意未消,不管她是不是病人、是不是孕婦,都忍不住叫囂。
「該死!你非得這麼虐待自己不可嗎?你這些日子都吃了什麼,為什麼體重不到四十五公斤?」
她望了他一眼,隨即閉上眼。「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他鉗制住她的小臉,逼她睜開眼。「以後你的事就關我的事!以後要是你的體重膽敢低于四十五公斤,少一公斤我就揍你一次……不,我後悔了,我不揍你,我要吻昏你!」
她皺起眉頭,「我不知道這次又發生什麼事,讓你的態度改變這麼大,不過這次的事與我無關,我已經委請律師著手辦理離婚手續,拜托你行行好離開。」
「辦什麼離婚手續?你想氣死我嗎?」
喬魚兒不解地望著他,「你究竟還想做什麼?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你從不間斷批評我、奚落我,我也有我的自尊,就算我長得再不好看,我還是個人,你長得好看就能這麼輕視一個人嗎?」
她以為他會反駁,她等著,可是沒想到,回應她的竟是一連串驚逃詔地的熱吻,她差點又暈在他懷里。
他放開她,「你的律師是誰?我不同意離婚,就算他再怎麼有辦法也沒用,何況你的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你以為自己真離得了婚嗎?你以為我媽真的會放過你嗎?別忘了,你的肚子里有了她的金孫,她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
喬魚兒愣了下,「所以你這麼突然的轉變,是因為我肚子里的孩子?」
「當然不是!」他突然臉紅,煩躁地爬梳發絲,思索著要怎麼說。「我……錢迷人與常樂已經跟我解釋了,我知道這一切都不關你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被怒氣沖昏了頭。」
喬魚兒別過頭,「現在換我不相信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定吧!阿子的事我們以後再談。」
睨著她的側臉,他溫柔地扳正,讓她直視他的雙眼。「為什麼不相信我?」
「你有太多花邊新聞,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受不了與你在一起後,還得每天忍受報章雜志刊登你的緋聞,你可以和那個知名造型師在一起,也可以與何艷麗在一起,可以和任何女人在一起,但是拜托你,我已經學著不去喜歡你,請你不要再來招惹我,等過一陣子,你就又會忘了我是誰,你不會記得我的,在路上擦身而過,你只會把我當成陌生人。」
「你這是在氣我嗎?」他突然舉起她的手,指月復緩緩地在她手上淡粉紅色的傷口上摩挲。「你以為我不記得這個疤痕嗎?我當然記得,那次在停車場若不是我,你早就沒命了,還有力氣躺在這里跟我唱反調嗎?」
她愕然。「你不是……」
「你太低估我了吧!就算我健忘,對于女人見一個忘一個,但我總忘不了那個在細雨紛飛的夜里,膽敢和歹徒抗爭的蠢女人吧!」其實若不是她今天昏迷送來這家醫院,踫到當初急診時,看上喬魚兒的急診室醫生,他還真記不起,只會覺得她的傷口似曾相識。
她一直以為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沒想到……「我以為你忘了……」怎麼辦,她想哭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不等里頭的人應答,外頭的人便大刺刺地推門而入。
「喂,解決了沒?」李欣手提著東西出現在病房里。
看見她出現,喬魚兒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你真不會看時機出現!進來做什麼?」
見喬魚兒蒼白的臉,李欣咧嘴尷尬地微笑。
「你別誤會,我跟關昊只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同學,我才不屑當他的女人,所以你別又胡思亂想了,我只是受他所托,這次專程從美國送東西回來的。」
李欣打開手里黑色的袋子,從里頭取出一件純白色的禮服。
「這可是他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找的,是你的結婚禮服,這件衣服可是價值不斐喔。」
一件純白色禮服被她擱在一旁空著的病床上,喬魚兒訝然地看了看禮服,轉頭望著關昊,以眼神詢問他。
必昊害羞地搔搔頭。
「我說過了,別要我再說第二次,你現在只要回答我就好了。」該死的李欣,簡直是給他難看。「李欣你出去啦!」
「不要,我也想听答案,我可是受了關媽媽的請托,得听到答案才能出去。」
喬魚兒望了望禮服,又望了望他。「你從來沒喜歡過我……」
「你再說!你再說一句,我一定在李欣面前吻昏你!」
喬魚兒羞紅了臉,猶豫了半晌。
「可以,但是要看你的誠意,我必須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沒有別的女人。」
「可是你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
「那就大起來,我不介意大著肚子進禮堂。」
李欣不知死活的附和,「我不介意改腰圍。」
「李欣!」關昊怒吼了聲。
他想了很久後爆出咆哮。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我告訴你,三個月之內我一定把你綁進我家!」
李欣听到想要的答案了,連忙退出病房外,等在外頭的關媽媽與錢迷人,兩人交握雙手,期待地望著她。
「怎麼樣?」
李欣比了一個OK的手勢,兩人便爆出興奮的歡呼。
「太好了,我的金孫!」
「太好了,解決一個,還剩兩個!」
听見錢迷人的說法,在場仍舊沉浮于情場里的兩個大男人背脊一陣發涼,連忙向一旁的時常樂求救。
「喂喂喂,你的女人是不是當媒人當上癮了?」
「我可是受不了她這種折磨,你若不管好自己的老婆,小心我對她不客氣。」
面對好友的責難,時常樂只是面帶微笑,這種表情讓嚴湍與靳仁看了頭皮發麻。
看樣子,兩人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不太好過。
《本書完》*欲知(男人幫)之時常樂如何計誘最愛,請看飛象名家MS52《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