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 第三章
薄衣裳已被湖水浸濕得近乎透明,黏附在她的身上使她曲線畢露,他的視線停在她胸前緊纏的布條不放。
他眯起眼楮危險地看著她,她不自在的將雙臂交握于前,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
「你們兩個是不是只顧著在湖邊聊天,才沒注意到瓦頓正做著有可能危及他生命的事?」疏離、冰冷的聲音從他喉間逸出。
夏綠蒂知道他是針對她來的,一時心糾結著,無言以對。
「不解釋、不說話代表什麼?」他陰沉的問。
「爵爺,我們也在一旁釣魚,只注意著自己的釣竿,忘了瓦頓少爺可能會想游泳。」
瑞秋愈說愈小聲,頭愈來愈低。
他示意席瓦頓到馬旁,「上馬!」
席瓦頓依言爬上馬背,席安卓隨後躍上馬背,拍馬奔馳而去,留下無情的雨持續打在她倆身上。???
當日晚上,老陸通知夏綠蒂到書房,因為爵爺有話要問她。
她來到書房前,猶豫了一下,便抬手敲了房門。
「進來!」一貫的冷硬。
他默默地站在半開的窗前背對著她,她只好開口︰「爵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他緩緩地關上窗,拉上窗簾,他看起來像是才剛洗過澡。
他走近她,手掌撫過她的臉頰。「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嗎?」
她害怕地抖了一下,「瓦頓睡著了,我……」
「瓦頓一向在這個時候上床,何況他今天折騰了那麼一下,自然更容易入睡了。」
「爵爺,今天在湖邊,我們不是故意的。」她不想讓他以為她在偷懶。
「你懂得如何和男人圓房嗎?」他並不想談釣魚的事。
她微愣,猜不出他莫測高深的神情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告訴我,如果要你采取主動,你能不能引導你的丈夫識得雲雨?」他以食指摩挲她的菱唇。
她倒抽了一口氣。「我……」
「說實話。」他催促著。
「我不能。」她咬了咬下唇。
「是不能還是不懂得怎麼做?」他泛起詭異的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找到更多勇氣,她知道自己無法對他說謊,契約奴隸在主人面前說謊是要割掉舌頭的,她怯懦的道︰「我……我不懂得怎麼做。」
他霍地扣住她的下巴,俯下頭吻上她的唇。
她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僵著身子不知如何反應。
他熟練的撬開她的雙唇,舌尖伸入與她的交纏,他的另一只手來到她的縴腰,扣住她下巴的手挪到她的胸前,技巧純熟地解開她前襟的扣子,放肆的將手探進她衣內,輕輕一扯,纏胸的布條落地。
她掙扎著要離開,但他的鉗制比方才更緊。火辣的吻沿著她的頸項而下,來到她的酥胸,她雙膝癱軟得必須靠著他的支撐才能站立……「綠,放輕松。」他決定這是他對她的匿稱。
她仍不放棄想要推開他,「你不能這樣待我,這是不道德的!我是你弟弟的妻子,這樣的行為是犯大罪,求你不要這樣。」
「你該死的不該讓我看見你近乎赤果的胴體,害我整個下午心猿意馬……」他粗嗄地指控她引誘他犯罪。
「這不是我的錯,我是因為要救人才……你不能對我做這件事!」
她的雙手被他反剪于後,酥胸傲然挺立在他充滿的眸子里,因長期的纏縛而出現淡紅色的縛痕,她的腰肢十分縴細,滑女敕白皙的皮膚不像蹲過苦牢的女囚,反而和他認識的貴族千金一樣細致。
剪裁合身的馬褲強調他有力的雙腿和結實的臀部,她敏感的知道抵著她小骯的硬物是他炙人的。
他猝不及防地放開她,她狼狽的跌坐至地板上。
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將襯衫拉出褲頭,她尷尬的把視線轉向窗簾。
「你休想強迫我做這種事。」她堅定地說。
當一陣衣服和鞋子的□□聲傳來,她爬起身,拚命地往門口狂奔,他在她後面追著,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她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痛讓她驚呼出聲。
他輕而易舉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已經和他一樣赤果。
「爵爺,仁慈的爵爺,求求您不要強迫我。」夏綠蒂使勁地扭動,試圖從他身下逃開。
「如果,你能保證在三天之內和瓦頓圓房,那麼今晚我可以放你一馬。」兩人目光相鎖,席安卓火熱晶亮的眸子里閃動著濃濃的。
淚水滑下她的臉頰,她不再掙扎。
因為他剛剛向她要的保證是她辦不到的。
她只看過馬匹交媾,從來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真正是怎麼回事。瑞秋向她形容的,牢房里隱約看見、听聞的,不代表她已經知道怎麼做。
「哭什麼?」
「非……非要這樣不可嗎?」她的聲音哽咽。
他抬眼看她,鐵鉗似的手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除非你有更好的辦法學會如何和男人……,否則我將被迫參與你和瓦頓首夜的閨房之樂。」
她僵住,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是邪惡的行為,是對上帝不敬。」
他饒富興味的盯住她秀氣的臉、精致的五官,不若他初見她時乞丐般的邋遢樣,洗盡綁的她,美得引起他的興趣。
「我他媽的應該找個干淨些的高級妓女替瓦頓生下子嗣,而不是找你。」
他松開她的手,用一只手扣住她不算豐滿但絕對吸引人的,以他的國家的女性而言,這樣的並不在豐滿之林。
也許是她太瘦了的緣故。
他可以現在就長驅直入,因為他的欲火早已高張,但他改變主意,不想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要了她。他抱起她,將她放在白熊毛毯上。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她以為是出于她的幻想,因為他眸中的冷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憐惜和不忍。
他拒絕讓自己心軟,因為他希望能為瓦頓留下子嗣,接續他照顧瓦頓;所以身下的她,必須完成這個高難度的任務。
他拋開靈魂深處的罪惡感,熱切而饑渴的將自己交給感官。
他無情地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也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忽略這個殘酷、自私的混帳行徑。
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況下,他把他的灼熱滑入她的體內……盡避他已經放慢了速度,進入時還是稍有阻礙,他知道這會讓她很不好受,但這是必需的過程,為了以後無數次的愉悅,他必需完成……撕裂的痛楚讓她擰緊眉心,她忍住幾乎要呼喊出口的聲音。
席安卓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甬道的肌理緊緊的包住他。
「綠,放輕松,只有第一次會痛。」他以吻保證。
「我的寶貝,不要抗拒享樂,放松後會讓你飄飄欲仙……」魅惑人的低柔嗓音從他口中逸出。
他本來沒有計劃要在她體內解放的,他怕混淆了子嗣的血統純正度。
但她令他欲火高張,他告訴自己,這全然是一種男人的本能反應,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她是囚牢里的女奴,她還是能勾引起他的。
他承認了他的自私,暗咒自己是個惡棍。
休息一會兒後,埋在她體內的的男性又脹碩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這樣。
她根本幾乎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思考,她的身子被動地承受他,一波波的高潮奪去了她的理智……???
黎明。
她醒了,听見他穿衣服的聲音。
「我知道你醒了,該是你起來著裝的時候了,女佣很快就會進來打掃,我想你不會希望讓他們看見。」
夏綠蒂聞言倏地睜開,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在看見地毯上暗紅印漬時紅著臉說道︰「我弄髒了……」
他打斷她的話,「正確的說法是我害你弄髒了白熊毛皮,我很高興你真的是處女,一會兒下人會來清理,洗掉血漬不會太難。」
他的話成功的安撫了夏綠蒂的情緒。
她站直身子時瑟縮了一下,他注意到了。
「你會覺得酸痛是必然的,我房里有種藥膏對你很有效。」他說。
「謝謝你,爵爺,這點不適不需要用到你的藥膏,我想休息一、兩天就會好的。」
她垂下眼,不敢回視他的眼。
接下來是一陣奇異的沉默。
他伸出手想踫她的發絲,她動作迅速地避開。
「怕我?」他撇嘴,玩世不恭地輕笑。
「你不能再那樣待我了。」她說。
「哪樣?」他明知故問。
「像昨晚那樣。」她有點氣他的裝胡涂,但不敢發作。
他哼笑。「這要看你的表現。」
「我已經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她忙不迭地道。
他挑起劍眉,「哦,是嗎?都會了?」
「那……並不難。」她說謊。
「很好,我會給你時間完成,最好就像你說的,你全會了。」他撂下這些話後未再看她一眼,打開書房的門離去。
夏綠蒂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瑞秋叫她。
「小夏,你是不是在書房?」瑞秋嚷道。
夏綠蒂抹了抹淚痕,打開書房的門。
瑞秋呆了一會兒。「你還好吧?」
夏綠蒂看了看她,「沒什麼不好的。」
「我看你沒和瓦頓少爺一塊下樓吃早餐,我以為你逃走了。」瑞秋小聲的說。
「在這里,逃跑並不容易。」
「也是啦,至少在這個地方有吃有喝,好過在外頭流浪。」瑞秋可不想再回到貧病交迫的日子。
「瓦頓少爺用完早餐了嗎?」說起來她倒比較像他的下人而不是妻子,但在瓦頓少爺單純的心緒里,下人和妻子的分別並不太大,他都是以姐姐來稱呼。
「我發現他的食量很大,要不是老陸在一旁節制他,我看他會把桌上剩下的羊肉湯全喝光。」
她們邊走邊聊,席瓦頓突然從長廊的另一端竄了出來。
「小夏姐姐,陪我去騎馬好不好?」席瓦頓玩心大起。
「外面下著大雨,不是騎馬的好時候。」夏綠蒂不知不覺以姐姐的身份同他說話。
「雨變小了,馬上就會停了,我們先去馬廄等。」他拉著夏綠蒂的手就要往樓下走。
夏綠蒂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听,雨真的下得很大,改天吧,你想騎馬改天我再陪你騎。」
「是啊,瓦頓少爺,昨天害你吃了好幾口湖水已經讓我和小夏挨爵爺罵了,再惹他不高興就慘了。」瑞秋不想丟了工作,她發誓今後一切得要小心。
席瓦頓似懂非懂的看向夏綠蒂,「小夏姐姐,安卓哥哥剛才告訴我從今天晚上開始,我不能一個人霸著一張床,你要陪我睡一張床,是真的嗎?」
瑞秋看了夏綠蒂一眼,替她解圍,「你不喜歡和小夏姐姐一起睡嗎?」
席瓦頓笑咧開嘴,「小夏姐姐長得這麼漂亮,我當然喜歡和漂亮姐姐一起睡,可是,我的床鋪不大,一定要睡兩個人的話會睡不下。」
夏綠蒂很高興與席瓦頓不想和她一起睡,「我可以睡地板上,如果你不反對的話。」
席瓦頓露出童稚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太胖了,我一定會讓你跟我睡。」
「我知道。」夏綠蒂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不過你不可以讓我哥哥知道哦!」他怕被罵。???
接下來的三天,席安卓都不在翡翠山莊,據老陸說爵爺是到領地最北邊去排解一些租稅的問題。
「其實收稅金的差事通常都由路特子爵負責,可是子爵被一群頑強的暴民打傷了。」
老陸搖搖頭。
「路特子爵?」她不認識。
「就是幫瓦頓少爺和你證婚的體面紳士之一,金發的那個。」
夏綠蒂有了印象,「另一位黑發的呢?」
「那是塞克子爵,負責公爵麾下的軍隊訓練。」
「你說暴民拒絕繳稅?」她問。
「這事很復雜,據傳回來的消息是說和一名女子有關,她聚眾鬧事,說席公爵不管自己私生子的死活,任其自生自滅。」
「公爵的私生子?」夏綠蒂杏眼圓睜,十分震驚。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說,我跟在爵爺身邊十多年,從來不曾听過那樣的事。」
「也許爵爺忘了他有個私生子。」她說。
老陸用肯定的語氣說︰「爵爺沒有私生子。」
夏綠蒂看了看老陸認真的表情,她對席安卓並不了解,除了那一夜兩人的肌膚之親之外,她對他可說是一無所知,他是否有個私生子,她是無法置喙的。就算有,在這個社會制度之下,也是被允許的。
所以那名女子的表現,顯得格外不尋常。
老陸走後,她踱向四周圍著低矮籬巴的花園,園里花開的不多,大概是季節未到的關系。
她看到席瓦頓蹲在遠處的灌木叢間。
他走向他,學他蹲著。「瓦頓?」
席瓦頓噓了一聲。
她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是一大群忙碌于工作的螞蟻。
「它們正在儲存食物過冬。」她說。
「你不能這麼大聲,會吵到它們。」席瓦頓緊張的說。
「不會的,你看,剛才你吼這麼大聲,它們還是在你面前依然故我的行走。」
席瓦頓小心翼翼的瞟了蟻群一眼,看它們真的和夏綠蒂說的一樣,立刻咧開嘴大笑,「真的不理我們耶!懊好玩哦!小夏姐姐,你怎麼懂這麼多?」
「從前我住的地方田野里有幾個螞蟻窩,我曾經和你一樣觀察過它們。」
「小夏姐姐,你住在哪里?可不可以帶我去玩?」他熱烈地問。
「我住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我很久沒回去了。」她眨掉眼眶里的淚水。
「那里好不好玩?」他只關心這類的問題。
她點點頭。「像翡翠山莊一樣好玩。」
「真的嗎,可不可以帶我去?」
席瓦頓一起想到更遠的地方去,只是他不知道夏綠蒂的故鄉,光靠腳來行走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到達。
「不行嗎?」他問。
「爵爺不會同意。」她只能這樣回答。
「為什麼?」
「太遠了,而且那里現在不屬于我。」她的叔叔已奪去了她的所有權。
「哦,不屬于你的,所以我們就不能去玩?」他哪里知道問題的重心在哪,這非他的心智可理解。
「嗯。你蹲在這里看螞蟻看多久了?」她覺得席瓦頓是這個地方最無害的人。
「好久好久了。」他再次確定蟻群真的完全不受他們大聲談話的影響,滿意的笑了笑。
「你會不會識字?」她問。
席瓦頓轉過頭,側身看了看她,忽地大哭起來。
夏綠蒂一驚,「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腳……我的腳……」他表達不出來。
夏綠蒂趕緊看看他到底哪里不舒服,然後她知道了,她伸出手扶他站起來。
席瓦頓哇哇大叫,「好痛!懊痛!小夏姐姐,我的腳……」
「你的痛不是痛,是麻。我們到大樹下的木椅坐著休息一下就不麻了。」
噙著淚水的席瓦頓一拐一拐的走向木椅坐下,夏綠蒂用手在他的雙腿上按摩了一會兒。
一會兒他的腿就恢復正常了。
「小夏姐姐,不痛了。」
「是麻,不是痛。那是因為你剛才蹲在這里,維持同一個姿勢太久,才會覺得麻,以後記得蹲一下後要站起來走動,才不會麻得那麼難受。」她覺得自己不是嫁了丈夫,而是有了個兒子。
席瓦頓點點頭,眼里都是欽佩和信任的目光。「姐姐好聰明,不像我,腦袋笨笨,是笨蛋、白痴。」
「誰這麼說你?」她微皺眉,想起瑞秋一開始也這麼形容他,大家都以為他是孩子,根本听不懂,從沒想過他也有自尊,會受傷的。
席瓦頓模了模頭發,靦腆地道︰「我不記得是誰這麼叫過我,反正我本來就是個白痴,他們也沒說錯。」
夏綠蒂聞言,不禁落下淚來。
「姐姐,你怎麼哭了?我的腳已經不麻了,啊!憊是換姐姐的腳麻了?」他擔心她。
夏綠蒂抹去淚珠,留下淚痕。「沒有,我的腳不麻。以後不會有人敢叫你白痴或笨蛋了,因為我會教訓他們。」
席瓦頓開心的大笑,因為他知道夏綠蒂姐姐很聰明,一定說到做到。???
席安卓回來了,但不是一個人。受傷的路特由馬車載著,三名士兵跟隨在後。
席安卓氣定神閑的指揮一切,「到馬廄換匹馬,然後送路特子爵回家。」
馬車里跳下一名綠眼紅發的美女,飽滿誘人的身軀散發著性感、成熟的魅力。
「嗨,爵爺,你忘了我,我要留在這里,不是在病懨懨的路特子爵家。」女人指了指馬車里的人。
「隨你。」席安卓無所謂的回答。
「爵爺,你繼續對我這麼冷酷下去吧!總有一天我會融化你這座冰山的,我發誓。」
女人一直跟著他走進大廳。
「哇,這麼多人迎接我們呀!」女人受寵若驚,大驚小敝的叫嚷。
「不是迎接我們,是迎接我,這里還沒有人認識你。」席安卓故意漠視她的嬌笑。
「他們很快就會認識我了。」女人胸有成竹的嚷道。
「收拾間客房給這位小姐。」席安卓對著老陸說。
「我要睡你房間。」女人大言不慚地道。
「你最好安分點。」這是他的答案。
「不能一起睡,那……隔壁房也可以。」她退而求其次。
「我最大的忍受是讓你睡一樓的客房,如果你有更好的意見的話,請到別的地方去實現。」
她嘟著嘴,「這麼凶!」
「不習慣我的脾氣的人,隨時可以離開。」
她懂得看臉色,「我只是發發牢騷。」她見風轉舵。
他瞟了她一眼,「我很累了,不想再和你說話。」
女人識相的隨老陸去她的客房。
席安卓下意識的搜尋夏綠蒂的身影,這一路上,他催馬疾馳,要不是馬車速度慢了點,他可以更早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想要見到她;當然,這是不合禮教的,她是他不能踫的女人,但他卻踫了她,而且想再踫她。
沒見面的這段日子,他一直在心底不斷的猜測,她和瓦頓是否圓了房?
他自私的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去他的子嗣,瓦頓不一定非要有婚生子女才能照顧他後半輩子,他早該采用塞克和路特的建議。
如今木已成舟,他後悔又能改變什麼?是他狠心的將她推向瓦頓懷里的。
他是始作俑者,能怨誰?
她並不在歡迎他的下人群中,他笑自己傻,她已不是下人了,自然不會在下人群里,他已將她的身份地位重新定位過了。縱使她曾是契約奴隸,堿魚翻身後的她,憑她自身的條件,假以時日,他相信她會很快就融入上流社會;如果不是知情的人,沒人會懷疑她之前是不是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