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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樓 第九章

作者︰冬向

童童中午醒來第一句話。

「幫我買108根旗桿上面最好有花花綠綠的小旗子。」

最開始莊伯濤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以為他要拿來玩了,愛人的要求他會想法子滿足,而且費用對他來說並不高。于是第三天,108根掛著彩旗的標桿就運進了別墅。

「季鄭玉,和我到院子里去。」

童童看到這些桿子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季鄭玉可是老大不願意的。

「小師叔你就饒了我吧,插竿子很費氣力的,我可不想把力氣都浪費在這里。」

「不幫忙是吧,我就不信你以後可以找到比這更好的工作嗎?月薪5萬還有獎金可以拿,還隨便刷我的卡。」

「不會這麼嚴重吧,你的武功不是已經是最好的了。」

「學有專精你不懂嗎?我學的太雜哪個都不精,自保可以,救人從上次就可以看出力不從心,而且他最專精的是輕攻迷蹤術,我抓不住他的,他打不過我不會靠近我,可是會傷害你們,你必須幫我。」

「那好吧。」

季鄭玉考慮錢徒才勉強答應幫忙,倒是一邊听的人莫名其妙,插幾根竹竿找人做也可以為什麼一定要是季鄭玉呢,比如保鏢劉健、張希文他們甚至主動要求。

「童童,插竹竿嗎,我們幫你就是了,不要理這小子除了錢他眼里沒什麼了。」

「不用了。」

童童甜甜的笑,拉上季鄭玉就到了別墅前面。

「右走八步,桿深一米。」

走八步那里可是柏油地面的車道。季鄭玉用一根桿子一插就像是插在豆腐上,就那麼進去了。這些人這才明白童童所謂的插竿子也不是常人可以干的活。

「麻煩問一下你們在這里插了這玩意,還怎麼走車。」

「就今天一晚,我要解決一個人。」

「有什麼關系嗎?」

「等會你就知道了。」

童童與季鄭玉合力把108根旗桿固定在特定位置。

到了下午高語說要出去買一份財經雜志,可是出去一小時了就听到他在別墅房屋的附近喊。

「季鄭玉!」

季鄭玉連滿跑了出去。

「沒打招呼你出來干麼?」

「出門去買本財政雜志,可是有點邪門,我在這里轉了很久眼看著大門就是到不了,這不會是人家說的鬼打牆吧。」

「你以為我們剛才插的竹竿是做什麼的,靠,我手都破了,總要有點功效吧?」

「你是說這個是一個迷魂陣?」

「具體什麼陣,我也不知道,要問?問我小師叔去。」

「你們要做什麼?」

「這麼多天了,你們都沒發現晚上進來人了嗎?」

「不可能,監視器沒有任何反應。」

「你把前天的監視錄像速度放慢到千分之一看一下。」

保鏢張希文找來了監視錄像的盤放進了電腦,速度放慢到千分之一,一個模糊的人影在鏡頭前一閃而過似乎是跳上了房頂。

要知道,莊伯濤不最歡被別人監視的感覺,于是別墅的房間內並沒有監視攝像,那個監視設備主要針對房屋的四周,可以說滴水不漏飛過一只燕子也照的很清楚,沒道理有人靠近360度的監視系統會沒反應,可是現在鏡頭前的人影怎麼解釋?

「也許鏡頭黑影或是垃圾。」

「你安慰自己嗎?高級設備會有瑕疵?高級的社區會有垃圾?那人是童安,每隔一天他就會來一次,每次都是在晚上一至三點之間,我們早就發現了,可惜我有自知之明,不是對手,我也就當不知道,不去打招呼了。」

「童童你要做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用,我擺的陣是護住這樁小樓的,你們只要不出去就沒事,我會到門口去迎接他。季鄭玉會留下來照應的。」

「能不能不去面對,找個別的方法解決?有人懸賞殺我給2億,那我給他們3億是不是就可以不動手了?」

「不會,他們組織里面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一個人只殺一次,一次不成功就說明那人命不該絕,他們就會放手,這一次他們失手一次,童安還是來了,那麼他的目的就不是你了。」

「童童別去!」

莊伯濤知道那人不是為他就是為童童,而且他對童童又是懷著那種念頭的,既然可以裝作假裝不知道拖下去何必要這麼早去面對,以前的他也不是如此的消極阿,可是這次莊伯濤真的怕了,不是為自己的命,而是好怕失去童童。

「我和他的冤仇,還沒深道要殺了彼此,我也是只想問問他想做什麼?」

「他想……」

他想要你,可是這話莊伯濤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想要什麼那重要嗎?」

「作為本門的門主我有義務收拾叛徒。」

「什麼時候童爺爺的門主位子傳給你了?」

「我出山的時候。」

「奧!」

季鄭玉用手一捂眼楮,這消息真是他的惡夢,說起來他爸爸是他爺爺的徒弟,他是他爸爸的徒弟,他也算林影一門的門徒也歸那個門主管理,被門主抓到不是只有被命令賣命的份了。想收錢辦事都沒理由了。

隨著夜晚的來臨,大家都很不安,只有童童和季鄭玉吃喝一點沒耽誤,晚上九點找個地方還睡了,真不知道這算什麼?

大家都聚在客廳沒敢開燈在那里聊天,不知不覺的時鐘指到了深夜2點,童童突然挺身而起。

「他來了。」

而後童童開門走了出去。

季鄭玉在沙發上翻個身假裝不知道。

「季鄭玉!」

「不要急,暫時進不來,不信我你們也要信童童吧?」

透過窗子大家看到月色下,童童走到了門前,和一個黑影只隔幾米相對而立。

「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童童知道嗎?這三年以來我好想你。」

「叛徒有什麼臉說這個?」

「當年的事情師父沒和你說?」

童安的語氣有著驚喜和意外。

「還有什麼?為了錢去殺人做殺手,這就是你習武的目的嗎?」

「哈哈哈,童童信我,我是為了你,我想賺夠足夠的錢然後回去接你和我去過好日子。可是師父不讓我帶你走,我只好出此下策。」

「好日子?有錢才是好日子嗎?我小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河邊抓魚的日子不是也很開心嗎?」

「不一樣的,你大了,我也大了。」

「難道人大了就要做敵人嗎?師兄說罷,你這次來是為什麼的?」

「為見你。」

「和我回去接受懲罰吧?」

「回去?去那荒無人煙的地方面壁思過10年,我10年回來了你會跟我走嗎?」

「和你走?去哪兒?」

「哪里都好,就我們兩個。」

童童轉頭看了看落地窗內的莊伯濤。

「我答應一個人一輩子和他在一起,你還做我師兄不好嘛?」

「誰?莊伯濤嗎?我早該想到了,他比較有錢是不是,所以你選了他。」

「師兄,那和錢沒有關系的。你回去了,我們還是師兄弟不好嗎?」

「不好!既然不管回不回去我都得不到你,那我又何必傻傻的回去?」

兩個人的話題旋入了膠著。

一個讓對方回山上去見師父接受懲處,一個要對方發誓和他走才肯回去。

「我答應和你一起回去,10年後和你一起浪跡天涯,你就會回去接受懲罰嗎?」

童童還是心軟了,他實在不想看到從小把自己帶到大的師兄固執于這個問題,而後哪一天被暗道武林的人抓到交道師父手里還不改口,20幾年的武功就那樣被廢除逐出門牆,要知道他們都是孤兒,除了師父還有彼此以外,真的沒什麼親人了。

兩個人慢慢走向彼此,童安笑著伸出手,就差三米兩個人的手就牽在一起了。

「童童!」

這時候童童身後想起了莊伯濤的聲音,童童回頭怒瞪季鄭玉。

「誰叫你帶他們出來的?」

「這不能怪我,我覺得你們的事情已經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了,和總裁也有關系,而且他威脅我,我也是迫于無奈。」

不用問了那威脅一定是和錢掛了鉤的。

「你是誰?」

「還沒介紹吧,我叫季鄭玉,你們師伯的孫子,這個是我們莊總裁。」

「認識,可惜你輸了,童童最後還是選擇了我。」

「他不會和你走的,我不準,我們已經上床了,童童你不能在這時候丟下我。」

莊伯濤有些激動的從後面摟住了童童,那口氣怎麼听怎麼象被史亂終棄的小媳婦阿,惡寒……。

童童轉頭不舍的看了看身邊的人,他也不舍得這個看上去高高大大卻很需要他保護的男人。

「你們上床了?」

童安狀似清淡的問了一句。

莊伯濤才想抬頭和他談判,季鄭玉走到了前面。

「總裁我來。」

「我可以證明他們上床了,而且小師叔是壓在上面的那一個,不知道師叔你把小師叔帶回去了是不是也做好了上床的準備?」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說起來連你都不是小師叔的對手,更不用說常人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

童安不死心的和童童求證,他知道童童是不會騙人的。

「沒錯阿,一起睡了幾個月了,我比較喜歡壓在他身上睡那樣比較舒服。可是那和你有什麼關系?」

「我沒想到會這樣的,難道是我太一廂情願了嗎?有些事情我要從新想一想,童童給我十天,十天之後我一定給你答復。」

童安慢慢向後退去,童童想追被季鄭玉拉住了。

「季鄭玉你搞什麼鬼?」

「我們回屋里去說吧。」

大家進了別墅里面,季鄭玉四處查看了一下確定童安確實走了,這才吐出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這時候房里已經有三個人開始用同情的眼光看著莊伯濤了,莊伯濤實在忍不住了。

「季鄭玉你搞什麼鬼?」

「我想看看他有多麼想得到童童,會不會為了童童真的同意作零號。」

「他要是不同意呢?硬搶怎麼辦?」

「他不是童童的對手,他自己也知道用強的他沒機會。」

「用藥,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也不會,童童跟著四爺爺3個月不是白學的,迷藥、毒藥、藥,他現在應該可以聞得出來。誰敢用只會讓自己倒霉。」

「他要是同意了呢?」

「啊奧,那是最糟糕的打算,不過主動權在童童手里,他是被做的那個,童童不想做,他也沒轍,要是他真的同意了,那麼……。」

季鄭玉轉頭看向童童。

「小師叔阿,要是他同意讓你做了,我就帶你去找姐姐先練習一下技巧吧,爭取一次做癱了他,做跑了他,你再回來。」

「季鄭玉你小子真夠損的。」

「這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最少小師叔不吃虧嗎,難道你們有什麼更好的法子?」

這一下大家沉默了,事情擺在那里早晚要解決,總有一個幽靈似的人影在四周出沒直接威脅著總裁的安全總不是事。

「我不想和童童分開。」

莊伯濤把童童抱進懷里,用臉不舍的摩擦著童童的小臉。

「總裁大人想開一點,首先那個人未必想得開,可以放下男人的尊嚴,二他回去了就會被帶去黃沙坪要面壁思過10年。這10年你和童童做什麼不都做了,而後你多說點好話多和童爺爺說一下,就算他10年以後出來了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莊伯濤用大手模了模童童光滑細女敕的小臉蛋,還是不舍得離開他一時一刻,可是現在只能听候童安10天以後的答復了。愛人要遠行有些事情要交代清。

「童童記得回去了不要踫那個陰險的男人,會髒了你的手。」

拿起那小手親一下,又漂亮又小巧的小手舍不得要別人去拉一下。

「不要讓那男人親你,模你,我會嫉妒的連心都滴血的。」

一張大嘴湊上去從童童的鼻梁子親下來咬上了下面那張小嘴,突然一只小手抵在了莊伯濤胸前,童童挺身從沙發上站起來,站起來時順手推了莊伯濤一把,連他帶坐著的那張大沙發一起推出去了三米。

「你神經病阿?還有你。」

童童一指季鄭玉。

「你們以為我會上我師兄阿?我對你沒興趣,對他更沒興趣,師父像是我爺爺,師兄在我心里跟我爹差不多的,想起要親他我就出冷汗了。你們兩個一腦袋烏七八糟的豬頭。」

小爆龍不發威當他是病貓?他捉模半天才明白那兩人在那里說什麼?真可惡一腦袋婬邪思想。

「小師叔不氣,不氣,我們在談可能性而已。不要發那麼大脾氣嗎。」

莊伯濤揉了揉被推的很痛的胸口很委屈的道。

「我只是不舍阿,乖不氣。」

說著站起來想過去拉他。

童童轉身回房了。

「彭!」一聲巨響房門被鎖住了,從房門里隱隱傳出童童的咆哮聲。

「兩個豬頭!一腦袋烏七八糟的豬頭!豬頭!……。」

眼看那十天的期限就要到了,莊伯濤變得無心工作坐立難安。季鄭玉在一邊又發起了國難財。

「莊總我有一個方法也許可以對付童安。」

「什麼方法?」

「駕您的飛機去把童爺爺接來就全部解決了。」

「我也想過,可是讓老先生知道了我和童童的關系,我怕老先生會接受不了,讓童童和我分開,要是真的那樣我們就真的完了。」

「我這里有分東西也許可以讓童爺爺無話可說。不得不接受你們的關系。」

「季鄭玉你到底搞什麼名堂?」

「東西我從爺爺那里復印了一份,不過因為是本門的門訓,沒有特殊原因不可以給外人看呢,這就比較難辦了。」

「小季你不要來這一套了,要多少錢你才肯拿出來你就說吧。」

斑語不用想都知道那小子又在炸錢。

「事關總裁終生幸福,打打折扣50萬,不能再少了。」

「可以給你,但是我要先看到東西。」

季鄭玉從西服內側的口袋里模出了一本小冊子遞給了莊伯濤。很奇怪的冊子一頁就那麼短短的幾句話看得出不是一個人的筆記,每個人的筆記記錄的事情不超過三件,有的記著武功的精髓他看不懂,有的像是名言在警告後人什麼事情。莊伯濤實在看不出對他和童童的事情有什麼幫助。

莊伯濤有些不解的抬頭看著季鄭玉。

季鄭玉動手把冊子翻到了第36頁。

1、練武者心隨意動,可是戀上一個人是意隨心動,先是動心然後行動,賴也賴上他!老子就是愛上了!避你是男是女。寫于##年#月#日20歲秋季。

2、凡我輩後世門人听了,後世子孫不管是愛上同性,還是愛上異性其師其父者均不得阻攔,同性相愛世人不容理由只為離經叛道,那麼你們則已經是叛道者的門徒後人,再無理由口出責罵,林影門36代掌門人不僅愛上了同性,還做了那人的「女人」,可是我是男人(老子也翻身了,雖說第二天被踹下了冷水河,不過我的仙女跳下河來救我,不冤不冤。)

3、歷經90載相愛70年,與愛人相守到最後一刻,你平靜的離開,我亦不想獨活,特留遺筆告知後人,同性相愛也可以白首偕老,放棄心理的倫理道德想要快樂,真正的相愛才是重要的。徒兒啊師父走了,不要查了我是自毀經脈自願追隨你們師娘「我的仙女」一起去升天的,誰說水中仙,井中月,我們這不也恩愛的過了70年。乖乖小徒不要哭,最少師父我是笑著走的。

「你哪里找來這種東西的?」

「本門的門訓,說得好听門訓,難听就是各代的掌門人寫的心情手札,而且第一頁有規定不可以給徒子徒孫留下太多的負擔,每一個掌門最多寫三條每一條不得超過200字,因為這上面有一些先人留下的練武心得和精髓所以同門的人大都會復印彬是手抄一份,我復印的時候沒看就把一本都復印餅來了,隨手翻翻還有些經驗教訓什麼的,不經意間發現了這個。我們這個36代掌門人還挺幽默,讓人家做了還喊的理直氣壯的。」

「這算什麼先祖遺訓?」

「差不多的意思,看到這個只要是本門的人就再也沒理由反對你們了。」

「這本我要了,我會再復印一份給你,這是給你的錢還有獎金。」

莊伯濤寫了一張60萬的支票給季鄭玉,吩咐高語帶上季鄭玉立即動身去接童師父過來。

第二天童師父就到了,為了不提前刺激到老人家莊伯濤搬出了童童的房間,老先生住進了客房,等啊等的10天期限已經到了,童安沒有來,只是讓人送來了一封信。

斑語打開了信看了看,看向了莊伯濤,猶豫著是要念出來還是交給他看。

「念吧。」

「考慮10天,我心知自己無法做到那樣的犧牲,也許我的愛還是不那麼堅強,我決定放棄,可是也決定不會回去,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殺人的事情我不會再做了,等我創出名堂我會回去和師傅他老人家請罪。小師弟也許師兄當年錯了,好好照顧自己,憑借你的武功師兄不怕你被欺負,希望下次見面你還肯叫我一聲師兄。童安。」

大家長出了一口氣,只有童師父嘆了口氣走了出去。童童追了出去。

「師父您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感嘆,你師兄他還是看不開,功成名就對我們來說本就不是好事,當年他要是肯認錯,也不會鬧到今天的地步。」

「師父,師兄有自己的生活,他答應不再作殺手了,是不是可以放過他?」

「他只要不去害人,師父也不想難為他了,倒是你前一陣子受那麼重的傷也不和師傅說。」

童師父慈愛的揉了揉童童的腦袋。

「我不想師父擔心,而且四爺爺在我沒事的。」

「多虧了小四,明天給他打電話我去看看他,去道謝。」

「師父你既然來了就住下吧,您一個人在山上我也不放心啊。」

「山上清淨阿,怕師父寂寞你就回去阿,我們總不能一輩子賴在別人家阿?」

「我現在不想回去,而且我想莊大哥很有錢的,他不會在乎我們多住幾年幾十年的,不回去行不行阿?」

「童童師父和你說過什麼?練武之人不可以過于安于享樂那樣武功就全費了,而且暗道武學的來歷我也和你說過的,知道我們的人越少越好,樹大招風,當世人知道有人還會古老的武學就會產生好奇和嫉妒,有心人就會想利用我們當槍使,還會有人想著法子偷我們的武功,太顯眼了不是好事阿。」

「我知道阿師父,可是莊大哥他們不會的。」

「跟著他是一個危險也是保護,他太顯眼了,可是他的名氣和權勢又可以讓別人動不到你,可是童童給他做保鏢那是一時的,我當時只是想要你出來見見世面的,年輕人喜歡熱鬧對山外的世界有好奇心那是難免的,等幾年之後你收了心就給我回山上去,好好的娶個媳婦生個娃子把我派的武功傳承下去,那是早晚的事情。到時候師父給你看女圭女圭。」

「師父,我……。」

童童猶豫要不要說出自己和莊伯濤的新關系。

「怎麼了?害羞了,男人嗎,娶妻生子早晚的事不用這麼別別扭扭的。」

當晚夜深人靜童童想著師父白天的話怎麼也睡不著,要是師傅執意要他回去娶妻生子過一輩子,那他就要考慮是不是該這次就和師傅回去算了,趁著他對莊伯濤的感情才萌芽不會那麼深。

童童推開了莊伯濤的房門,看著床上黑色的高大人影他的眼淚流了下來,也許分別的痛比他想象的要深,這男人是真的對自己好的,溫柔的為自己梳理頭發,為自己的痛而流淚,總是溫柔的叫著他的名字,從不會強迫他什麼,每晚睡在一起給他一個溫柔的懷抱平坦的肉墊,他不想做他也總是寧願自己忍著不會抱怨什麼,只是憋屈的討要幾個安慰的吻。也許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他對他的愛就已經在心里落地生根了。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深。想到分離連心都在扯痛。

童童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窩,他的氣血應為激動在翻滾,一口血逆流到了口中。童童沖進了莊伯濤房間的浴室掀開馬桶一口鮮血吐了進去。

听到嫌詔莊伯濤打開了房間的大燈走進浴室。

「童童是你嗎?怎麼了?」

當莊伯濤看到童童站在馬桶邊上按著心藏嘴角還掛著血跡的時候他甚至有些發愣,他實在怕極了童童吐血的樣子。

他沖上去把童童抱進了懷里。

「你怎麼了?進來人了嗎?童師傅他們呢,怎麼會一點聲音都沒有?對了四爺爺。」

莊伯濤手忙腳亂的就要沖出去拿電話,他的手被童童按住了。

童童看著他笑了。他就是這樣平時看上去是發號施令冷靜自制,一旦牽扯到他他就會這樣的沒有理智。

「我沒事,只是心情過于激動氣血逆流不是什麼大事,練武的就這點不好,一旦太激動了體內的真氣就會亂導致血氣上涌。沒事的你抱抱我好不好?你抱抱我就會沒事了。」

莊伯濤把童童抱起來放到床上,兩個人一起躺下來莊伯濤把童童抱進了懷里。

「怎麼了寶貝,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激動,和我說說吧,是因為你師兄嗎?」

「不是的,是師父說我們早晚要回去,男人早晚要娶妻生子的。他說我在外面不會留太久早晚要回去,我剛才在想如果真的早晚要回去,那還不如這次就跟師父回去算了,可是剛才進房看見你,我才知道我心里比想象的還不舍。」

「我們的事情你和你師父說了嗎?」

「沒,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也許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壞,明天一早我就去和你師父說。說你是我的,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師父要是不同意呢?」

「恩,我問你如果你師父真的不同意,你會如何選擇?會和你師父回去永遠不再見到我,還是離開你的師門選擇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舍不得你,可是師父除了我就再也沒親人了,師父養育了我10幾年我不能那麼對他。」

「我的小寶貝是個善良好孩子。放心吧一切交給我,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睡吧,很晚了,一切會好的,晚安童童。」

莊伯濤在童童額頭上烙下一個吻。

童童把身體向上挪了挪,照準了莊伯濤的嘴親上去。並學著莊伯濤的樣子把舌頭伸進去和對方糾纏著,一雙小手抓在莊伯濤結實的手臂上。

「童童擦槍會走火的。」

稍稍露出的一點縫隙莊伯濤用手按在童童小上帶著他向下壓了壓,讓他感受一下自己稍稍受到刺激就要挺起來的胯下部位。語氣不穩的警告著。

童童的回答是拉開了彼此的衣服,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瓖進了莊伯濤懷里。

愛人在懷,可以坐懷不亂的又有幾個,而且是在小愛人月兌光了衣服明顯的投懷送抱的情況下,再不動手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可是即使這樣莊伯濤還是再一次的問了一下。

「童童我真的要做了。」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伸到枕頭下去拿避孕套有了這個,在上面再擦傷一些潤滑油,就可以減輕童童的痛苦,可是童童按住了他的手。

「不用那個,我喜歡你,不喜歡膠皮。」

「會痛的童童。」

「你輕一點,多親親我就不會了。」

在這種情況下,莊伯濤來不及去找潤滑油,他把童童翻身壓到了身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愛人的臉上,胸口上,腰上,甚至那小巧的睪丸上。

輕輕的把愛人的腿彎起來放到身體兩側。在床頭燈的照耀下慢慢把手指探進小愛人禁閉的後庭。今天的童童特別的激動連那里的反應也出奇的敏銳,那里在呼吸在開合,慢慢的含進一個手指,兩根手指……。

稍稍立起上身把自己胯下早已經挺起來的男性部位對準了那小小的花蕾,先是在四周試探的畫著圈子讓花蕾的附近適應那種濕澀與觸感。小小的花蕾主動的挨了過來表明了主人的意願。

「寶貝我會愛你一輩子,我們會相愛一輩子的信我。」

「恩。阿。」

隨著那愛的誓言兩個人合為了一體。

喘息和汗水交織在一起,這一次可以說是童童心甘情願的交出了自己的身體,攀附這那個看上去高高大大的卻是萬矢之地隨時需要他保護的男人,這一刻兩個人是一體的。

天已經很黑了,這時候突然別墅的大門不聲不響的被推開了。

「阿。」

從莊伯濤傳出童童的申吟,很輕的一聲在靜靜的黑夜里听著那麼清晰,剛剛進門那個人順著聲音,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莊伯濤的門前,拿出手機剛要設置錄音就被一只手從後面捂住了嘴巴。

「跟我出去。」

那人跟著聲音的主人走到了別墅外。月色下才看清楚,原來一個是季鄭玉,一個是童師父。

原來是季鄭玉又溜出去瀟灑了,深夜才回來,听到總裁的房間有那曖昧的聲響于是打算用手機錄上一段,以後說不定可以當作詐錢的東西,用以解救自己手頭危機,令人想不通的是童師父也在外面,並把他拉了出來。

「他們的事情,你早就知道?」

「遇到他們沒幾天就知道了,不過童爺爺我覺得這也是天意阿。」

季鄭玉把海市蜃樓的故事和童師父講述了一遍。

「天意嗎?那孩子怎麼一直沒和我說。」

「我想是怕您反對。」

「兒孫自有兒孫福,只要那人真心對童童好,童童也喜歡他我是不會阻攔的,不過再過1個多月童童才滿18歲阿,那他們在房里那是,這可不行,童童長身體的時候他還沒成年阿。」

童師父想回去把童童叫出來,走到一半停住了,這時候要進去說不定會看到張針眼的東西,這帳明天再算了。

「季鄭玉明明知道你師叔沒成年你怎麼也不攔著。」

「童爺爺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出事了,我攔誰去?」

「不行等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的和他理論一下。」

童師父搖著頭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季鄭玉不知道處于什麼目的,早早的在他們總裁門前守候,童童一早醒來就發覺了他的存在,把莊伯濤踢下床,讓他去問有什麼事?

莊伯濤穿上睡衣,心情很不好的出了房門,拉著季鄭玉的衣領子把他拉進了不遠處的書房。

「你最好有一個很好的理由,一大早5點你在我門前蹲守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的事昨晚童爺爺知道了。」

「誰告的密?」

「不要看我阿,沒錢還找罵的事情我是不做的,是您老人家昨晚的動作太大了,我深夜回來就听到那種聲音,他老人家耳朵又不聾,您也知道的嗎,老人嗎有時候晚上睡不著會出來走動走動的。」

「歐,天啊!」

「總裁也不要過分擔心了,我這麼早守在你門前就是要和您說,我這里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听哪一個?」

「不要賣關子了,一個一個說罷,好消息是什麼?」

「總裁大人要听好消息要給紅包,這個消息您絕對喜歡。」

「怪不得你小子肯一大早守在門前,好我給你紅包,你要多少?」

「6萬。」

「好!不過我要先听一下這個好消息值不值6萬。」

「好您一個大總裁我也不怕您癩皮,好消息就是童爺爺不反對童童和你在一起。」

「真的,我還以為我要和老先生說很久呢。」

莊伯濤有點激動的拉開抽屜拿出支票夾子和圖章開了一張20萬的支票給報喜的季鄭玉,並隨口說道。

「壞消息是什麼,一次給你20萬痛痛快快給我說。」

季鄭玉有些帶搶奪意味的把支票拿進手里,在上面親了一口,迅速的退到門邊。

「壞消息就是童爺爺說,小師叔他還沒有成年,他要和你理論一下,最好的結果你們也要分房到小叔父滿18歲為止,我先回房睡了,總裁保重。」

莊伯濤有些發愣,天啊,絕對的酷刑,他們剛剛兩情相悅,其後應該是蜜里調油夜夜春宵才對,要知道為了這一天他忍受了將近一年,終于童童心甘情願的和他上床恩愛了,這又要分房一個多月,萬一這一個多月過去了,童童又變回那個不想忍痛的他,那他不是又要從頭來過了?這對他來說是絕對的噩耗。

既然事情童師父已經知道了也就沒必要再拖,于是當天莊伯濤和童師父進行了一次談話,最後的結果真的要季鄭玉猜找了,童師父不反對自己的小徒弟和他在一起,可是卻對他在童童未成年前拉他上床很是不滿,並且表示要住下一直住到童童過了18歲為止,他們都不準有過激舉動。

忍受忍受,難耐的一個多月總算過去了,童童過完了他的18歲正式步入成人行列,沒幾天童爺爺說這里住不慣要回山上去了,閑了他再來,莊伯濤用專機送老人家回家,在山下分手的時候。

童爺爺說了一席話。

「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山,童童也算大隱了,誰又能想到暗道武林後輩中武功最高的小童童就這樣待在最顯眼的世界首富身邊。這樣也算境界了。」

「嘿嘿。」

童童只會笑。倒是莊伯濤覺得自己應該表表態。

「童師父你放心我會把童童照顧好的。」

「我放心,我沒什麼不放心的,小子以後賢妻良母還找不找了?」

莊伯濤一听這話就知道誰和老先生說了什麼,他怒瞪季鄭玉一眼。連滿表態。

「境花水月,海市蜃樓,那只是一個夢想阿,我找了29年都沒找到已經放棄了,海市蜃樓給了我一個童童,我哪里還敢想那個?我只求他不要動不動就點我的穴道,踢我下床我就知足了。」

「哈哈哈,小憋子,其實我小徒兒很好哄的,而且他怕癢,下次他沒動手以前你先動手你自然就沒事了,好好對他,海市蜃樓那東西信不得,他只是給了你一個影像,真實的東西還要你自己去挖掘去感受,我自己的徒兒自己知道,你就盼著他不要再張高不然以後的事情我也吃不準了。」

「阿,老先生我們也該分手了。」

「童童和你師父告別我們回家還要幾個小時呢。」

童師父最後說的那些話,莊伯濤還是覺得不讓童童听到比較好。

莊大總裁連哄帶騙把小愛人拉上了飛機,上了飛機連忙把童童摟進懷里,先是一個法國式的熱吻,一解一個多月以來的禁欲之苦,飛機上做不了什麼,頂多是多親了幾口。童童有些害羞,飛機上可是坐著很多人呢,兩保鏢兩個秘書他可不想表演給人看,特別是在季鄭玉,自己的師佷面前。可是莊大總裁在興頭上推拒顯然沒有作用。

童童推拒無效,眼楮開始危險的眯了起來,莊大總裁在這時候正在拉扯小愛人的衣服尋找下一個下嘴的地方,童童費力抽出一只手這樣就足夠了。

童童一根手指點在莊大總裁肋骨下面,把他定在了當場,童童翻身走下了莊大總裁的懷抱,一個人走到最後面的一排座子,他寧願睡覺去也不陪他在前面丟人。

「哈哈。」

飛機中已經有人開始在悶笑了,可以想見未來莊大總裁的日子都要在謹慎中度過,一個不小心,他的小愛人雖小可也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被傻傻的定在原地的莊伯濤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海市蜃樓、虛無縹緲,真是信不得阿,不過好像根據它追尋到的愛人也不錯,一個武林高手,一生的愛人,他永遠的終極小保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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