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怨郎 隱身
"楊姑娘。"淺野藏助不一會兒便追上負氣離開的紅亭。
辦亭轉過身,看到一個扶桑人。
"你會說漢語!"紅亭吃驚的瞪大眼楮,怪里怪氣的瞅著淺野藏助,好像他的頭上長了角似的。"在下曾在中原住了五年,多少會議點漢語。"淺野藏助客氣地說清楚、講明白。
辦亭發現自己一下子喜歡上了他的態度,他非常謙虛,一點都不象封元慶那只驕傲的公孔雀,有一咪咪的小能耐就趾高氣昂,動不動就擺出不可一世的態度。
呸呸呸!他那個討厭鬼,她才不要想他呢!
辦亭立刻熱絡的與淺野藏助打招呼。
"淺野將軍,你現在有沒有空?"
"有啊!"
"那你陪我到處逛一逛好不好?我好像看看你們扶桑柄跟中土有什麼不一樣耶!"紅亭眨巴著一雙大眼楮,露出懇求的眸光,企圖裝可愛來博取他人的同情心。淺野藏助二話不說,當下便帶著紅亭在城下町附近閑逛。
辦亭去看了手鼓舞,又看了扶桑很有名的歌舞伎劇-板名手本忠臣藏。
"淺野將軍,你們扶桑是不是有一種修行者叫作忍著?"她早听聞了,而且很崇拜會那種工夫的人。
"對啊!楊姑娘還滿了解扶桑的嘛!"淺野藏助順口夸了她一下。
"嘿嘿!"紅亭干笑了幾聲,其實她並不了解扶桑,致使,她在家鄉的時候總愛女扮男裝,溜出去听說書人天南地北地說故事。
那些說書人都是吧扶桑人說得粉殘暴、沒人性,而最令她好奇的就是扶桑忍著的隱身術。
"將軍,你能不能替我引見一下忍著,讓我瞧瞧他們有多厲害好不好?"紅亭低聲下氣的提出要求。
"楊姑娘想見忍著!為什麼?"他不懂。
"因為他們很厲害啊!听說他們只要想隱形,就可以把自己變不見,讓別人看不到他們,對不對?"他也好想學喔。
"對,那是他們修行的一環。"哪有什麼稀奇的?!
"我想親眼瞧瞧那種隱身術到底有多神奇。"如果她學會了,就可以回去耀武揚威了。
"楊姑娘想看?"淺野藏助突然心生一計,可以令紅亭待在扶桑柄的這段日子,不會再吵吵鬧鬧。
"嗯!"紅亭用力的點頭,充分表現出她真的非常想看的誠意。
"那或許在下現在就能讓姑娘如願以償。"
"真的?"
"真的。"淺野藏助斂眉一笑。"因為在下曾修行過一段時日,對隱身術也小有研究。"
"你會喔!"哦!這真是太神奇了,紅亭在心中高呼萬歲,這個淺野將軍怎麼這麼棒,什麼事都會耶。"將軍,你快表演給我瞧瞧咩!"
淺野藏助以劍朝向天,口中念念有詞,霍的-他真的變不見了!
"淺野將軍!淺野將軍!"紅亭急得四處張望,心中既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的到處找尋淺野藏助的蹤跡。
突然,她覺得身後有人拍了拍她。
辦亭霍地回過身-
但她並沒有見到任何人!
突然,又有人在拉她的頭發。
辦亭又轉過身子去-
依然,她還是沒有看見任何人!
"淺野將軍,是你對不對?是你拍我的肩膀、拉我的頭發,對不對?"紅亭興奮得左右張望,試圖找出淺野藏助的蹤跡。
淺野藏助現身了。
辦亭急匆匆的奔了過去。"淺野將軍,你好厲害喔!咻的一下就便不見了,你是怎麼辦得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她好佩服他的"真功夫"喔!
"好啊!"淺野藏助爽快的一口答應了。
他當然不會告訴紅亭!在忍著的修煉中,所謂的隱身術其實只是一種障眼法,它是利用周遭的環境把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並不是真正的消失。他心想,讓這個活潑好動的姑娘一頭栽進修煉隱身術中,潛心修行,或許可以讓她安靜個幾日,直到南詔國的王子殿下打道回府的那一天為止。
"楊姑娘,你若要學習隱身術,就必須先學習打坐,只是….打坐首重心靜,你做得到嗎?"淺野藏助聰明地設下圈套。
"做得到、做得到。"
為了學這麼厲害的功夫,紅亭即使心知自己做不到,也得逼自己做到。
"我一定會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不胡思亂想、不心浮氣躁。淺野將軍,你教教我吧!"
辦亭馬上在臉上掛上一副最有誠意的表情,求簽野藏助教她這門絕學。
"好吧!那我先教你打坐,明天再教你口訣。但楊姑娘,你要牢記一點,修煉隱身術最忌心急,你要有耐心,知道嗎?"淺野藏助千叮嚀、萬囑咐,就是要讓紅亭心甘情願的上當。
"知道、知道,你快叫我吧!"
現在的紅亭根本什麼都听不進去,她一心一意只想快點學會隱身術。
******
封元慶又看到紅亭在打坐了。
先前,他還很好奇這個小妮子近來怎麼這麼乖?不吵不鬧不生事,也不來煩他,簡直是乖的不得了。
綁來仔細問過淺野藏助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真正的原因之後,封元慶才知道,原來"戀兒"這幾天不是乖,而是在潛心修行,想學會隱身術呢!
看她幾乎像走火入魔似的著了迷,封元慶實在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他吩咐下去,要所有的部屬和侍女們同他一起演戲。
這一天,紅亭依舊在安國殿內打坐,封元慶明明看到她了,卻裝作看不到她,口里直喊道︰"戀兒、戀兒,你到哪里去了?"
辦亭听到他叫她,偷偷的睜開了眼楮,瞄向封元慶。
咦?他瘋了嗎?她明明這麼大刺刺的坐在這兒,他怎麼會看不見?
看不見-
嚇!懊不會是她真的學會了隱身術,所以說,封元慶才會看不見她呢?紅亭的小手捂在胸口,她感到好興奮,心都快跳出來了。但仔細想想,不對啊!淺野將軍明明說過,隱身術必須修煉一段時間,在短期間她是不可能習得的,那麼她怎麼可能在短短的三日內就學會了?
嘖…會不會是因為她聰慧過人、資質聰穎,所以,別人要幾個月、甚至是幾年的時間才可能習得的功夫,她只需要短短的三天就能練成!
有可能喲!因為她記得娘親曾經告訴過她,她要生她的前一天晚上,曾夢到一個漂亮的女人把一顆花的種子教導娘親的手上,然後一直對著娘親笑著。
雖然她一直搞不懂娘親為什麼老愛拿這種毫無意義的夢境來說嘴,但現在仔細想來,娘親的夢境似乎透露出一種天機耶!比如說︰為什麼生她的前一天,娘親會夢見一個漂亮的女人?
再比如說︰那個漂亮的女人為什麼無緣無故要送給娘親一顆花的種子?
百!仔細琢磨,或許她真的有可能是天上的什麼仙子,因不小心誤犯天條,被貶下凡塵,所以理所當然的,她學什麼都會比別人快羅!
對拉、對啦!一定是這樣沒錯,不然,封元慶怎麼會突然看不見他?
哦!太棒了,她真的學會了隱身術,這下子旁人全看不見她,這真是太棒了。
辦亭興奮的從榻上翻身下來,奔到封元慶的面前,沖著他猛扮鬼臉,一下子擠眼楮,一下子吐舌頭。這時候,裘天跑進來向封元慶報告,"主子,四處都找不到楊姑娘的下落,這可怎麼辦才好?"裘天按照封元慶指示的戲碼博命演出。
辦亭杵在他們兩個中間,不停地用手勢比劃著︰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封元慶雙手環胸,緊皺雙眉,裝作思考狀。"再出去找找看,如果再找不到,我們就別理她,直接開船回南著。"
啥?他居然想直接開船回南詔!辦亭氣得嘟起小嘴。
懊哇!這個封元慶真的太可惡了,他居然打算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扶桑,哼!她才不怕他,因為她現在會隱身術了啊!扒呵!等他們要上船的時候,她偷偷跟在後頭就行了。
太棒了,有隱身術就是這麼好,紅亭心中好樂。
******
辦亭隱身之後跟著封元慶一大票人上船,離開了扶桑。
听說封元慶這一趟到扶桑,一來是為了加強兩國的友好關系,另一個原因則是去看扶桑柄的那兩位公主,她還听說,那兩個扶桑天皇有意將兩個女兒其中的一個許配給封元慶當王子妃。
不過,依照封元怯讜待那兩位公主的態度看來,兩國聯姻的機會應該很笑,因為,封元慶應該不會喜歡上那種死板又規矩的公主才對。當然,她也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封元慶會看上她,但她比別的女人有更多的機會,畢竟日久生情,她只要常常在封元慶的身邊打轉,而封元慶看久了,便會習慣性的愛上她了。
百嘿!辦亭越想就越得意。
不過,現在真的不是她得意的時候,因為,她"好不容易"練成的隱身術為她制造了她意想不到的難題。
自從封元慶以為她還留在扶桑餅沒上船之後,每一次準備膳食都沒有她的份,這倒沒多大的關系,因為,她可以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跑到廚子那兒偷吃大伙吃剩的殘肴,在吃的方面還好解決;但,在住的方面就很不方便了,因為,那該死的封元慶竟然把她原先住的房間鎖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去,害她這兩天來都只能睡在馬房里,跟那些東瀛的小迷你馬睡在一塊。那些小迷你馬是粉可愛啦!但她渾身上下因此泛著一股馬騷味,好臭耶!不行,她再也受不了,她不要再跟這些禽獸住在一起了。
辦亭決定,她要去跟封元慶睡。
反正封元慶又看不到她,況且,他的床好大好大耶!兩個人睡在一起都還能在船榻上打滾。
對,從今以後,她決定要與封元慶同床共枕。
辦亭大大方方的往封元慶的房中走去,她是真的以為別人完全看不到她的所作所為。
封元慶十分好奇她走進他的房間,便躡手躡腳地偷偷跟了上去。紅亭一進到封元慶的房里,就看到侍女們正在幫封元慶準備熱洗澡水。
懊好喔!她心想,都有人幫封元慶打洗澡水!哪像她,自從她隱身之後,連個洗臉水
都得靠自己準備,而那些水又重得要命,每次都提的她的手痛得要死。
不如…紅亭的目光移向那桶熱水,嘴角浮現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不如等她洗完了,再讓封元慶洗,那她以後就再也不用為了打水的事傷透腦筋了。
百嘿!就這麼決定了。
辦亭三兩下扒光自己的衣裳,跳進大澡桶內,準備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一直躲在門外,利用門縫偷看她的封元慶,此時臉上同樣的也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奸笑。
這可是她自個兒送上門的,怪不得他喲!
封元慶裝作若無其事的推門而入。
辦亭一听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連忙把頭潛進水里,不敢出聲。
但是,她再一想,不對啊!封元慶又看不到她,她躲起來做什麼?
如此想來,紅亭馬上又大大方方的把頭伸出來,只是,她的頭一浮出水面,便看到封元慶正在月兌衣服。
哎喲!羞死人了,紅亭連忙閉起眼不敢看。
可是,那時封元慶的身體耶!他又看不到她,她有什麼好不敢看的?況且,人家她對封元慶的身體真的很好奇。以前礙于她是女孩的身份,必須要有所矜持與嬌羞,所以,在面對封元慶的時候,她不得不收斂起她旺盛的好奇心,強忍著不看他到底在衣服下有什麼鬼東東,但現在不一樣啦!不管她再怎麼的開放,別人也不知道。
百嘿!辦亭很得意的張開雙眼,對封元慶的身體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個過癮。
封元慶有一副精瘦的軀干以及寬廣的肩膀,而在他結實的兩腿間,則是那把男人隨身攜帶的"劍"。
辦亭曾體驗過那把劍的犀利,卻不曾如此明目張膽的研究過它。
今日一見,她果真看的臉紅心跳,此刻,她才明白那天她握在手里發熱、發脹的東西,竟然是這副模樣,紅亭的一雙眼珠子瞬也不瞬的直盯著他胯下男性看。封元慶被她的目光挑逗得渾身發熱,那種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全都被她激發出來,頓時,他的男望漲的更大、挺得更直,那燒紅的程度猶如一塊熱鐵。
封元慶一個跨步,踩進澡桶里,他高壯的身子坐了進來,澡桶內立刻濺起無數的水花。
當水花潑在紅亭的臉上,她頓時清醒過來。
天老爺啊!封元慶也跑到澡桶里洗澡了耶!那…那她怎麼辦?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跟男人一起洗過澡耶!
辦亭頓時慌了手腳,想站起來,但她才剛坐下來,身體都還沒有清洗呢!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糟踏了這一桶的熱水了嗎?想到這,紅亭又不想放棄洗澡的權利。
算了、算了,反正封元慶有看不到她,而且,這澡桶也夠大,只要她小心的洗,他們兩個應該不會踫到對方的身體才對。
辦亭想得十分樂觀,完全不知道封元慶是不懷好意而來。
封元慶進了澡桶後,便將一雙長腿伸直,紅亭左閃右閃,仍避不開他的一雙長腿。馮元慶這一伸,右腳正好伸進她的兩腿中間,抵住她的幽x。
辦亭頓時覺得好糗,從腳指頭一路燒紅到小臉。
"咦?這是什麼?"封元慶一味的裝傻,扭動著腳指頭去戳揉紅亭兩腿間的私密處。"怎麼有個東西卡在這里?"
封元慶強忍住狂笑的沖動,裝成萬分不解的模樣。
辦亭咬住自己的拳頭才能壓下心中那股被踫、被挑逗的歡悅。
她不能叫出聲,因為淺野藏助曾告訴她隱身術只能隱藏身形,並不能將聲音化為無形,所以只要她一叫就會破功,別人就會發現她的存在。
所以,她不能叫、不能叫。
辦亭憋得好辛苦喔!
封元慶卻變本加厲,他不斷地將身子湊近她,紅亭想退,身體已經靠在澡桶邊緣,無法再退。
辦亭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封元慶靠得愈來愈近,而且,他還用他修長的手指探進她的私密地帶,旋弄著她敏感的蕾苞。哦-怎麼會這樣?
辦亭覺得他快死了,她難過得緊咬著自己的手指頭。
封元慶很想看看她能憋到什麼程度?他將手指擠進她不斷抽搐的花門內,以指月復描繪著她的神秘花園,撥開了她層層柔女敕的花瓣,手指竄進花x內.
募地,從紅亭的月復中竄出一股熱流,封元慶將手指抽出,那透明的蜜津隨著封元慶的手指抽出,汩汩的流出體外.
封元慶將手伸出水面,看著沾附在他指上的透明水光,佯裝不解的自言自語:"奇怪!這是什麼?"
辦亭看到他指上沾著她放浪的體液,早已羞得不敢抬臉見人.
憊好,她有隱身術,紅亭在心中自我安慰,不然的話,她這下子豈不是溴大了!
就在她樂觀的如是想之時,她突然听見封元慶發出疑惑的聲音.
"這是什麼?"封元慶低下頭.
辦亭也跟著他低頭.
"這水里怎麼會有草?"
草?
辦亭也跟著看,但她沒瞧見什麼草,她只看見他的下半身正緊緊的抵著她的下半身.
"而且,這草還是黑色的!"封元慶又發出疑問.
辦亭簡直要笑他傻了,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黑色的草,那明明就是….就是….紅亭霍然明白封元慶口中的"黑草"指的是什麼了.
他看到的莫非是….莫非是她的….她的那個吧!
不會吧?她明明已經隱身了啊!
天哪!會不會是她被他攪得心慌意亂,所以隱身術才會漸漸失靈!
對!一定是這樣沒錯,淺野藏助曾說過,修煉隱身術最忌心浮氣躁,現在她心思大亂,才會漸漸露出馬腳.
想到此,紅亭連忙閉上眼楮,心里默念著淺野藏助教她的隱身咒語.
封元慶看到她這副白痴模樣,心中又好氣又好笑,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傻丫頭竟然還以為自己有隱身術!
他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再陪她玩了,他現在就要她!
封元慶伸手將"戀兒"攔腰抱起.
辦亭讓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下的忍不住發出細小的驚呼.
然後,她馬上捂住嘴巴,並衷心期望老天爺沒听到.但當她看到封元慶一臉好笑地望著她,她就知道穿幫了.
"我破功了,是不是?"
封元慶知道她指的破功是什麼,只好繼續陪著她演完這出鬧劇,叫了一聲,"咦?戀兒,你怎麼會在這?"
听到封元慶叫她的名,紅亭就知道一切都毀了.
"嗚嗚嗚….怎麼會這樣?人家忍了很久耶!"她傷心地抱怨.
"你忍什麼忍了很久?"封元慶假裝不懂.
"就是…."紅亭突然停住,她才不要說清楚,講明白咧!這樣她以後才可以在戲弄封元慶,于是她話鋒一轉,問道:"你抱我做什麼啦?快放我下來."
拜托!現在叫他放她下來,太遲了啦!
封元慶笑的粉邪惡."我才想問你,你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好幾天,怎麼突然間又蹦出來?而且還赤果果地闖進我的房間,這….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他故意曲解她.
"我勾引你?我怎麼可能會勾引你呢?你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紅亭憤憤不平道.
"那你來我房里做什麼?"
"睡覺啊!"
"睡覺!這還不叫勾引?"他故意找她話中的語玻
"沒有啦!不是這樣子的,實在是因為….因為…."哎呀!這一團亂叫她從何說起?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對了,你快放我下來,我們兩個人這樣說話,我會很不自在的耶!"紅亭想掙開封元慶的摟抱。
可封元慶非但不肯放,反而還把她抱上床榻。"我想要你。"他的身子欺上前,壓住辦亭,交疊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