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女半生不熟 上 第五章
跟第一次的吻相比,這一次她懂得回吻討好他,雖然她的吻還是很生澀,但她努力了。
況且,才一個吻罷了,她已經激起他體內的,教他想狠狠地佔有她。
直到長吻結束,細喘的江佛兒兩眼汪汪地看著他,雙手不知何時揪著他的衣服,不安的問︰「你真的願意跟我結婚嗎?」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她搖頭。
「那就討好我。」拉著她的手,不管她懂不懂、願不願意,杜與風硬是要她的手模上自己,看著她眼中的驚慌及羞愧,直想移開地扭著手。
「想結婚就要討好我!」他冷硬道,對她的反抗很不滿意。
這句話,教江佛兒不敢再拒絕,順著他的意,感覺杜與風因為她的撫模而粗聲喘氣,她怕得身子不敢移動。
杜與風看得出她很怕,但上身的他,單手撐在她身子一側,另一手撫過她的臉,往下移來到她細頸,接著拉扯她的上衣,將那件寬大的上衣由她頭下月兌下,任由她上半身在自己眼前。
江佛兒不敢反抗,只能閉上眼別過臉,不敢看已是脹紅臉的杜與風,卻感覺他的手在她上半身游移,力道忽輕忽重。
因為剛才的扭動,下半身過大的長褲已落下,有著少女清新的味道,細細的腰肢刺激他的視覺感官,再加上顫抖曲著的細白雙腿,此時的她,過于滯澀縴瘦卻很吸引他。
低頭,杜與風不再吻上她已有些紅腫的唇瓣,而是吻上她的粉紅,力道不算溫柔有些弄疼她。
這麼突如其來的親昵,教江佛兒怕了,卻因為不敢躲開,只能逸著痛苦惶恐不安的輕吟。
那細細的聲吟更刺激杜與風,他的唇又回到她唇邊熟練封住,舌頭粗魯地探入,她被嚇得睜開眼想要抵住他的舌不讓他侵入。
因為她的反抗、不听話,杜與風在她撫模的手指猛地刺入,教江佛兒因為突來刺痛而驚叫,扭身想躲開這份疼痛,可她才扭動的身子馬上被他給壓住,逃不開地想要出聲求他停下來時,他的舌已猛然竄入,攪得她的舌頭糾纏。
懼意強烈的教她嗚咽,被吻得幾乎無法喘息的江佛兒想躲開。
「唔……」
「看著我。」當他的唇終于移開,轉而在她耳垂吮咬時,杜與風命令她睜開眼。
江佛兒蒼白的臉上沁出細汗,頭散在床上低聲哭著,見她不听話,杜與風粗喘的低語︰「還是你想要現在就跟我上床?」威脅的話才出口,粗啞氣息在她頸間散開。
「不要……」
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哭了出來。
「好痛……」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突然這麼粗暴,為什麼每次都要欺負她?
見她哭,看著全果的她,那嬌媚青澀的風情,他很想馬上要她。
他的撩撥及挑逗,熟稔的床上技巧讓生澀的江佛兒在他的怞動下邊扭動身子邊哭著,而他就這麼狠心地看著,見她因疼得難受叫出聲時,再次封住她的唇,將那些驚慌及細喘全含進口中。
這是他同意結婚的代價,而他很滿意。
「你說什麼?你要跟杜與風結婚?」江母以為自己听錯了,這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怎麼會突然要結婚?
難不成?江母看向女兒尚為平坦的月復部,驚慌的問著︰「佛兒,你是不是……?」
江家的客廳里,除了江家四個人外,杜與風及他父母也一並來了,眾人坐在沙發上,對于江母的疑問,全部人都將目光落在江佛兒的月復部上,為她跟杜與風的結婚找理由。
似乎明白媽媽的猜想,站在客廳的江佛兒連忙慌張搖頭,「媽,我沒有。」她怎麼可以會懷孕?
「那為什麼?」連杜母都好奇了,她是還算喜歡乖巧的江佛兒,可是她家的大兒子從佛兒小時候開始就對人家百般欺負,甚至還叫人家討厭鬼,那現在為什麼突然要結婚?
「我……」江佛兒只說了一個我字,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如果杜與風不在這里,那麼可以騙大家因為杜與風愛她,所以要娶她,可是他人就在這里,一旦她這麼說,只怕會惹得杜與風掉頭走人。
所以這個理由她不能說,但不用這個理由,又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大家相信,她跟杜與風要結婚的事實,又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她爹媽同意呢?
就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助的站在那里時,杜與風的聲音響起︰「是我要結婚的。」
「啊?」全部的人因為這句話而怔住,大家像是見鬼似的盯著杜與風看,特別是江佛兒,她沒想到杜與風會幫她解危。
「與風,你在說什麼?是你要結婚的?為什麼?」杜母問著,而全部人的視線也全落在杜與風身上。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想要結婚。」說話時,杜與風看了江佛兒一眼,只見她緊張的雙手絞緊。
「可是你們……」
「我們怎麼了?」
「你不是很討厭我姐嗎?」兩家長輩不方便問,江竹兒開口了。
「討厭是會改變的。」杜與風邊說,邊走向江佛兒,伸臂攬住她的肩膀靠向自己,動作親昵又不失溫柔,教所有人看得幾乎傻眼。
不明白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交往的?又是什麼時候互生好感,江佛兒自小喜歡杜與風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可是杜與風……他討厭江佛兒可是眾人皆知的事。
「我們已經決定下個月佛兒生日那天結婚。」
「下個月?會不會太快了?佛兒還在念高中……」江母喃喃的說著,她不明白,她才去一趟東部,再回來大女兒竟說要結婚了。
「我們沒打算舉辦婚禮,只會去法院公證,如果你們要參加,記得早上十點出席。」見江佛兒身子僵了下,杜與風抱她的力道更緊,話一字一字地說出。
「可是……」
「江阿姨,我跟佛兒都希望你能同意。」
不給所有人反對,杜與風發揮他一貫的強勢態度,因此只花了幾分鐘就讓兩家長輩無法拒絕他們要結婚的要求。
就連公證結婚,都以最簡單的方式進行,除了他的態度強硬地非要結婚外,沒有人能理解,為什麼這個婚一定要結得這麼快?而且還結得這麼草率?
杜與風可是杜家的長子,家族長輩要是知道他要結婚,肯定要大費周章布置跟舉辦婚禮。
可惜,這些現在來說只能是空談,因為在江父一聲同意下,其他人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那天爸爸趕她出門的事,她沒有跟媽媽說,只是這一個月,她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再待在家里,除了在學校念書,她會去圖書館,也會去逛書局,或是她會一個人坐在公園發呆,看著人來人往,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本來,答應紀曉東要當他的女朋友,等今天生日時要他陪自己一起慶生,可是今天的她,卻跑到法院跟杜與風結婚了。
一個月前,她就跟紀曉東說了,她不能跟他交往,理由是那天她家人看到他送她回家,或許紀曉東對她的出爾反爾很失望,可是她已經無法再考慮其他了。
剛才在法院公證結婚時,只有兩家家人出席,省略的連請客都沒有,因為杜與風說他要趕報告,請客的事之後再補辦,然後拉著她,不管其他參加他們公證結婚的家人的不滿,就這麼往停車場走。
「搬家的事,你有跟家人說了嗎?」
「有。」
「今天搬?」
「嗯。」
坐上車,怕冷的江佛兒穿得再多都覺得冷,正拿著暖暖蛋搓手時,听見杜與風的問話,她安靜的點頭,所以沒見到杜與風盯著她手中的暖暖蛋變臉。
「把那東西丟了。」
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東西?江佛兒怔怔地轉頭看他。
「你手中的東西不要再讓我看到第二次。」如果他沒記錯,那天在麥當勞時這個暖暖蛋是那個男的送她的。
而看著這東西,他就想起那天她與那男的親昵的舉動還有她對那男的笑的有多甜美,那教他很不悅。
「可是……」
「你跟我結婚了不是嗎?只要是別的男人送你的東西,全都丟掉!」
江佛兒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本想說什麼,最後卻作罷,只是無聲地將暖暖蛋放進包包里。
杜與風見她不語,也不再問她,發動車子後,調頭即開上馬路。
當車子行駛了幾分鐘,杜與風轉頭瞥了她一眼,發現她並沒有閉上眼楮休息,反而是側過臉看著車外,看著她,杜與風不得不承認,江佛兒確實長得漂亮,而且是那種驚艷的美。
可惜,美麗的女人他在大學里看多了,對女人他沒打算付出太多,也沒要約束彼此,大家合者來,不合則散。
「等一下你可以送我去這附近的公車站嗎?」
「你要去哪里?」
「我只請了一天假,等一下我先搭公車回家把行李搬去你住的公寓。」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是還要趕報告,我的東西不多,坐車一趟就可以了。」說話間,她都是看著車外。
「你確定你不後悔?」
表情愣了下,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而後她緩緩地搖搖頭,「不會。」那個家,教她窒息,她更怕自己再待在家里,有一天爸爸跟媽媽會離婚,她不想要這樣的結果。
「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打方向燈左邊,前面五十公尺有個公車站,可以直接開往她家的方向。
「謝謝你跟我結婚,我、我答應的事,我不會反悔的。」她還記得自己說過,她會跟他上床。
杜與風又看她一眼,同時皺了下眉頭,「晚上我跟朋友有約,剛才我給你的鑰匙可以直接進屋里。」
「好。」江佛兒又點頭,她本來就不期望這是一場正常的婚姻,十七歲的她,憑什麼要求杜與風對她好?
況且,他那麼討厭她,願意跟她結婚就已經很好了,她不能要求太多,起碼她現在有地方可以住,而且不用再天天回家看爸爸的臉色,她就覺得很滿足了。
公車站到了,杜與風打了方向燈往路邊停,接著她拿起背包,扳開車門,低著頭對他說,「謝謝你,你開車小心。」
門關上,她低頭往公車站走去,車里的杜與風望著她,心里閃過一抹莫名的沉悶感,但這種感覺只是一閃即過,隨後他已驅車揚長而去。
搬家其實一點都不難,杜與風的住處是在市區,交通十分方便,而她提著兩只簡單的行李箱,搬進近五十坪的公寓,三房兩廳的空間,她猶豫了一下後,將行李拿客房,然後開始拿出私人物品擺上去。
既然這場婚姻是不正常的,杜與風肯定不愛她佔用他的私人空間,竹兒以前就說過,杜與風有女朋友,所以他的女朋友如果來這里過夜時,一定不想看到任何屬于女人的東西在杜與風的房間里出現。
她不想要引起不必要的紛爭,這里只是她暫時住的地方,等她考上大學,她就會搬出這里了。
只是她很沒有用,明明都知道杜與風不可能會喜歡自己,也不可能在意她的感受,但今天在法院,當他拿出男女對戒時,她還是感動了。
坐在床邊,看著簡單的客房,少數屬于她的私人物品被擺上了,感覺還是很空,就像她的心一樣,空空蕩蕩的。低頭看著中指的戒指,樣式很簡單,但她很喜歡,這是第一次她收到杜與風送的禮物。
或許是累了,這些天她一直都睡不好,已經很久沒有作過的惡夢,又再一次找上她,天天纏得她睡不好,常常張著眼楮看天花板,直到天亮。
趴在床上,她縮進被子里,很快地,她睡著了,而這一覺,竟然讓她從中午睡到晚上,直到公寓大門被打開了,她還是繼續熟睡著。
杜與風以為她沒來,因為一屋子的漆黑,直到他打開鞋櫃時,才發現多了幾雙她的鞋子,由客廳望去自己的臥室,發現門是半開的,里頭沒有燈光,放下車鑰匙,走過去推開房門,如他所料江佛兒並沒有在他房間。
接著他轉身,越過中間書房,推開客房的門,里頭也是漆黑一片,但他知道她在這里,因為這個房間有她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清香,是那天在麥當勞撞上她時聞到的味道。
藉著月光,他走到床邊,還未出聲,或許是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或是煙味,本是閉上眼楮的她,緩緩睜開眼。
似乎還有些不太清醒,看她眨了幾下眼楮,眉頭皺了一下,轉頭時像是忽然看到他被嚇住,連忙坐起身,她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手足無措,也有些慌張,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不敢看他。
「你、你回來了……」看了眼窗外,已經是晚上了,沒想到她會睡這麼久。
「吃過了沒?」
江佛兒連忙點頭接著又搖頭,才說︰「我不餓。」只是有點累,很想睡覺。
「去洗澡。」
「呃……」
「你忘了你答應我什麼?」今晚,本來是打算交報告跟一票朋友玩通宵,卻在到了夜店後,忽然想到她一個人在家,再想到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告別朋友,帶著醉意回來。
听著他的話,江佛兒很快起身,「我、我馬上去。」因為走得太急,房里又暗,一個不小心踢到床邊,疼得她趕緊咬唇,怕自己叫出來。
「怎麼了?」她突然停下腳步,杜與風不明地問。
「沒有,我馬上拿衣服去洗澡。」
「洗好後,去我房間。」說完,沒再看背向自己拿衣服的江佛兒,杜與風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