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相思 第三章
隨著柳聖風滑進舞池里,商柔的眼淚這才滴下,在他面前,自己永遠無法武裝情緒,特別是有關嚴桀。
「對不起……」
「沒關系,我可以猜出是嚴桀太過分了。」柳聖風大手在她背後輕拍,低語哄著她。
「我已經盡量不惹他生氣了,卻還是改變不了什麼。」
「有一天他會後悔的,為了傷害你而痛苦。」
柳聖風一再安慰,終于讓她止住淚水,破涕?笑。
「謝謝你,聖風。」他的關愛總是給得如此適當,讓她能馬上感受溫暖。
商柔知道柳聖風是在安慰她,不過她還是很感激,如果嚴桀沒說,他根本不曉得自己與嚴桀訂下的約定,不過她明白柳聖風是真的關心她。
「謝我的話就別再難過了,好好地笑個開懷,讓那頭暴獅後悔。」
不知是她听了柳聖風的話還是真放開心情,接下來的時間她要自己別多想地享受這一刻。
殊不知立于角落的嚴桀早已忍無可忍地將冷光射向她,幾乎要殺人的凶光令人不敢接近。
懊不容易等音樂結束,嚴桀陰沈地來到她背後。
「玩得開心嗎?」
足以令人發顫的嗓音落在她耳邊,他的大手不知何時也摟住她的人,要她無法逃開。
「嚴桀……」
氣氛不對了,由他全身傳來火熱的氣息,她知道他又發火了,他身上的酒氣比剛才她離開時還強烈。
「就算只有今晚,你還是我的妻子,我不準你四處勾引男人!」
「我沒有!」
他怎能這般指控她的清白,她想轉頭卻被他給定住。
「沒有嗎?剛才那是什麼?不是開心地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玩得忘了我的存在!」
手掌的力道加強,弄痛了她。
「那個人是聖風,不是別人。」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都十多年了,難道嚴桀真要如此侮辱她的人格才會開心嗎?
「聖風就可以讓你靠在他懷里,是因為我所以才尋求他的安慰嗎?」
「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先放開我。」試著與他講理,但這時的他根本听不進去。
「要我放了你,讓你再使我丟臉?」
懊不容易當她終于轉身面向他時,剛好見到一抹由他眼中發出的殘忍眸光,冷得讓她打顫。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她想要解釋,人卻被嚴桀拖著走,恐懼不安在心中逐漸擴大。「嚴桀?」
他沒有應話,商柔掙扎著想扯出手腕,先天力量卻不如人。
「你要帶我去哪里?」***
一被帶回嚴桀的住處,商柔驚駭地躲往角落,為他失了理智而憂心。
「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
看她一步一步地與自己拉開距離,嚴桀更是朝她逼近,讓她受迫地移動身子。
「對,你可能喝醉了,最好去床上躺一下,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來到他的住處,如同第一次,她只想趕快離開,生怕他下一步的舉動。
「你想要走了?」
見她已開始往大門邊移動,嚴桀的臉色更是一黯。
「已經很晚了……」
結了婚的他們,不同于一般夫妻,她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
「是很晚了,所以你哪里也別想去!」
見他加快步伐接近,商柔再也顧不得他是否在發火,趕緊奔向大門。
誰知,門卻是上鎖的,一時間拉不開,而身後的嚴桀也來到她背後,雙臂撐在兩側地貼向她。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不是想走?怎麼又停住了?」他的唇來到她耳邊,嗅著發香吮上那片雪白。
「啊!」
突來的舉動嚇壞了她,轉頭想要擺月兌他的唇,低身閃過他的圍困。
商柔單手扯住禮服胸口,一手則是搖蔽拒絕。
「你不可以這樣。」
她一再後退,完全沒注意自己正退入一間臥室,也沒瞧見嚴桀眼中閃過的亮光。
「我不可以?我是你丈夫,除了我誰都不可以踫你!」
一見她退至房間,嚴桀坑詔作地跟入,並且踢上房門,將兩人關在這片小天地中,而她今晚是休想離開了。
等他關上門,商柔才發現自己竟走進陷阱里,這是他的房間,一間完全男性化的房間,同時也是他與?多女人共用歡愛的地方。
「讓我出去!」
嚴桀沒理會她的叫喊,即使白了一張小臉也不能令他打退堂鼓,開始動手扯掉身上的衣服。
「求求你……別這樣……」
直到他身上的襯衫教他給月兌下,的胸膛使她別開眼,直縮在牆邊。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取悅我不是你的義務嗎?」
「我們不是……」
他不要這個婚姻,不要她成為妻子,現在他卻要她履行義務,她不願意。
「是,結婚證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你忘了?」
當他扯掉皮帶,人已經來到她面前,這一次他不打算再任她溜走。
「你別生氣了,別生氣……」
眼淚滑下,卻擋不住他的侵略。
「來不及了。」
嚴桀從未被人挑至失去理智的怒火已難以撲滅。
「我不要!」
趁他想拉下她的拉鏈時,商柔使力推開他,掙扎地想躲開。
「由不得你不要!」
見她反抗,怒火更是狂燒地燃向他心頭,他用力拉下她身側的拉鏈,再將她的人丟向大床,她肩上的衣料已悄悄地掉落,完美的肩頭在他面前展示。
「走開!你走開!」商柔拚命向後退,扯住衣料地顫抖著。
但已失去理智的嚴桀哪里听得進去她的哀求,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在她已快成功地逃離大床時,結實有力的身軀快速地覆上她,過重的身體幾乎讓她窒息,與他相貼合的身子敏感地感覺出他強壯身體的火熱。
「不要反抗我。」
定住她的人,嚴桀粗暴地握住她的下顎,雙唇用力地吻上她,頂開她的貝齒將舌頭探入,一再地品嘗她的甜美。
從未與人接吻的商柔,帶著懼意地想移開臉頰,突如其來的親密行為早出了她的界線,除了反抗自保,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直到今晚對她還是十分的厭惡,不肯讓她走入他的世界,但現在他卻直接要求她盡義務,完全不理會她的意願。
「你敢咬我?」
正吻得熱烈的嚴桀,突來的痛楚使他抬頭,暫時放過她柔女敕的唇瓣,但由他眼中透出的怒意已教她心生懼意,拚命地搖頭。
一得到自由,商柔連忙推阻他的身體,想要逃開他的壓制,她不是故意咬人,是恐懼使她如此,她只是不想成為嚴桀?多女伴的其中之一。
「不要……你走開……」
她沒想到嚴桀會突地拉扯她的禮服,並且動手想月兌下它。
但是盡避她雙手合力地想阻止,還是沒能成功地應付他的人,才一轉眼,身上的禮服已被他月兌下,全身雪白的肌膚一時全落入他的眼底,激發出更多的。
早在商柔穿著禮服時,他就知道她擁有一副曼妙的身材,而今呈現在眼前的正是教他渴望的身子。
「還想逃走?」喑啞著聲音,嚴桀整個臉埋進她胸前,舌忝吮著那里的柔軟。
雙手則是在她身上反覆地探索,故意忽略她的掙扎,那縴柔的小手拚命地想推開他的人,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滑下。
嚴桀是粗暴的,完全沒有一絲溫柔,在他大掌經過之處全布滿紅印,而在商柔胸前,更是浮出深紅的吻痕,這畫面刺激著他的渴望,亟欲能讓她完全屬于自己。
「嚴桀,你放過我……」
扁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商柔早嚇得六神無主,她的手腕則因為阻擋而被嚴桀給壓制在兩側。
「辦不到!」
不知?何,就連嚴桀都無法解釋自己心中那份渴望,明明在他心中對商柔除了厭惡,應不再有其他念頭,但此刻他只想要得到她的人,只有她能夠消解隱于他體內旺盛的欲火。
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已赤果的身體置于其中,火熱的悸動抵住她的下半身,清楚地告訴她那里的。
因抬頭疼,加上連日來沒能好眠的倦累,使得商柔早已沒能力再反抗,閉上眼將頭轉向一旁。
面對她無言的抗拒,更加深他的不悅,不再理會她是否已準備好承受他的入侵,挺動腰際將自己埋入她體內,感受身下的她僵直的顫抖。
她緊咬著下唇不讓疼痛的喊叫聲逸出,努力想平息那份撕裂的不適。
「唔……」
被他給松開的手緊抓著身側的床單,商柔試著移動下半身卻教他挺進得更深,她不敢睜開眼地搖蔽著頭,再也不能自制地啜泣出聲。
見商柔這副強忍痛苦的模樣,本是狂暴的嚴桀多少放柔了力道,停頓了好一會兒,等她適應之後,他再次利用手及唇的魔力,想勾挑起她體內的。
他一直都知道商柔的無瑕,就連她出國五年的時間,商家總是不定時給他一切有關商柔的消息,要他放心。
猶如傀儡女圭女圭般的商柔,任由父母幾近監視的行為,從來沒听過她的抱怨,總是一再地逆來順受,就連對他多年來的放蕩,她也只是安靜地看待,從未有過任何怨言。
望著那張微帶蒼白的小臉,雙唇輕顫地咬著,默默地承受他所給予的粗暴,本是想憐惜的心瞬間再次消失。
不再體貼她是否能夠承受,嚴桀開始大肆地抽動,整個身體重量全壓制于她。
犯著痛楚的商柔無焦距地睜大眼,不能退開地任他予取予求,女人的第一次使她感到全身疼痛,狂猛的律動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最後只能低語落淚地懇求他停止。
嚴桀的殘酷教商柔的心漸漸下沉……***
當一切歸于平靜後,商柔已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而輕輕地扭動身子時,嚴桀才翻身離開她。
商柔在這時只能縮起身無聲地落淚,當那份椎心的疼痛暫緩後,輕輕地移動身子想下床穿上衣服。長發將她的上半身稍稍地覆住,她撐起身子找尋衣服,而床旁的嚴桀則是冷眼看著她的動作,不作聲也不阻止。
不適又酸痛的雙腿不穩地置于地面,此時她已不在意赤果的身軀是否教他給瞧見,她只想要快快洗淨身子並離開他的房間。
撿起散落的衣服,沒敢望向他,她安靜地走進浴室。
在走進浴室後,隨著水聲,再也壓抑不住的難過涌上心頭,無聲地啜泣著,期盼今晚的一切都是個夢,等她醒來就消失的夢。
這樣的狂暴她從未想過,而他的粗暴狂猛直到現在都還讓她全身戰栗不已,不顧她是否還能承受更多,他是完全地放肆自己的律動品嘗那份快感,前不久發生的事還清晰地烙印在她腦海。
因為沉溺于自憐中,所以她沒感覺另一個人影也走進浴室,當她打算關掉水流時,人被一個莫名的力道給向後拉去,貼上一道熾熱的肉牆。
「啊!」
一回過身,在她面前的是嚴桀。
「你以為結束了?」看出她驚慌地想要後退,奈何他的鐵臂圈住她的人,讓她怎麼都走不成。
兩人全身赤果,而他眼中更射出才散去不久的欲火。
「嚴桀……」
怕了他突如其來的粗暴,商柔乖乖地順著他。
將她靠向自己,感受商柔柔軟身子帶來的觸感,那使他意猶未盡地渴求。
「你要干什麼?」
懊不容易才沖掉他的氣息,商柔不以為自己還有能力承受第二次,特別是還隱著疼痛。
「你說呢?」
將她靠牆固定住,下半身的灼熱直接抵上她。
「嚴桀……求求你不要了……」
他的舉動很清楚地說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但嚴桀則是自顧自的繼續將頭埋進她頸間,水流溫濕了兩人的身子,嬌小的她被困于牆及他之間,怎麼都無法掙開他的鉗制。
「我不喜歡被女人拒絕。」
霸道又狂妄的他總能優游于女人堆中。
商柔感到昏眩,原來在他心中,她與那些女人並沒差別,這一夜對他而言只是個過程。
「我不是你的女人……」虛弱細小的語音道出她內心的痛,期望他別再折磨她了。
她的話使嚴桀凶暴地在她柔細的頸項印上咬痕,讓她疼得痛呼出聲,雙手更是抵在結實有力的肩膀上想推開他。
只可惜力道薄弱的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任由他殘忍地繼續著酷刑,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那份痛楚。
「好痛……不要了……」帶著哭腔,商柔難過地痛呼著。
彬許是他認為夠了,視線與她相對,冷冷地凝進她淚眼朦朧的小臉,無表情的臉龐看不出此刻他的想法。
「不準再拒絕我。」
那是種命令,對所有物的佔有欲,過盛的氣勢使商柔不再開口,靜靜地靠向牆邊。
這樣無語又帶著反抗的模樣,使嚴桀迷失理智,發狠地攫住那張早被他吻腫的小嘴,深深地吮吻,久到商柔以為自己要缺氧了他才松開唇。
在她還未回復過來,那雙堅定的大掌又開始它的探索,反反覆覆地流連她身上任何一處的肌膚,最後將手置于她雙腿間,她驚慌地搖頭,被困住的她根本無處可逃,淚水再次落下,緊咬下唇沒讓一絲聲響發出。
罷剛那份痛楚讓她恐懼,可是看得出來嚴桀不想放過她,他關掉水流攬腰將她抱起,大步地朝房間走去……對嚴桀來說,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