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新娘 第五章
三年後
歐陽霓霓變了,她不再是眾人眼中熟悉的乖乖女,而今的她,開始了她的叛逆,而那樣的轉變,首當其沖不能接受的人,竟是魅未岸。
她確實完全做到了自己當初所說的話,對于魅未岸的感情她放在心里,不再說出,也不再回憶,就這麼與他成了名副其實的被保護者與保鏢的關系,而這樣的關系困住了兩人的心。
歐陽霓霓自那天起,不再只守候著魅未岸一人,她開始有了男朋友。
她的轉變一開始或許教她的父母感到些許困惑,可久了,他們都明白女兒需要的是時間來忘卻這段感情,為此他們沒有出面阻止,反而任她為所欲為,因為他們都清楚,在她身後還有一個更值得他們相信的人;魅未岸不會放任歐陽霓霓處于任何危險之中,他的呵護教人放心。
而他的保護卻教歐陽霓霓更是特意地放肆,常惹得魅未岸幾乎發狂,卻又只能一再地容忍她的任性及無理取鬧。
見她周旋在男人之間,溫柔帶笑地看著那些男人,他幾乎要不能自制地將她給強行帶走,帶至遠處,要她不能再這麼妄為;可他沒有,只是一再地注視著她,將那感情更是深沉地放入心中。
今晚,他陪她參與一場宴會,對這樣的場跋一直都是他不樂意前往的,一半是不願見她穿著如此性感嫵媚地引人注目,因她美得艷麗、美得有形,更美得奪目,只要有她出現的場跋,不管是異性或是同性,無不為她的美而贊嘆,這樣的情形讓
他妒忌不已;另一半的原因是他不想見她投入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中,與那些人一舞再舞地愉悅交談,那會讓他不能克制地一再強飲烈酒,否則他怕自己會上前將她帶走,不讓她再這麼考驗他的耐性。
就像此時,她的笑語聲正由遠處傳來,而她的周圍正有一群追求者,那些男人為她的美貌而深受吸引。
冷眼看著她,目光不時與她凝望,而後歐陽霓霓只是不在意地轉開,有時卻是有意地給了他一個淡笑,那笑中沒有過往的感情,只是淡淡的笑罷了。
她的轉變該是教他感到安心,因為這是他要的不是嗎?可他卻為這樣的改變而不能自己地處于失控邊緣,這樣的想法教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嗎?」
這時,歐陽霓霓的聲音傳來,只見她已來到自己面前。
魅未岸沒有開口,也沒有回絕,只是望著她。
「算了,我去找其它人吧。」
歐陽霓霓看著他一人立在這里,而他身邊則是幾個面貌姣好的女人一再地纏著他,這教她感到不是滋味地丟下那群追求者。
可她還來不及轉身離去,那有力的臂膀已將她拉入懷中,緩緩地將她帶入舞池,輕隨樂曲而舞。
被他這突來的舉動給愣住的歐陽霓霓,這時才回過神地抬頭看向他,「我不想勉強你。」
「妳該休息一會兒。」
由剛進來到現在,只見她一曲又一曲地舞著。
「是嗎?」
听到他的話,歐陽霓霓一時玩性大起,將自己與他尚有距離的身子給貼向前,馬上感受到他強壯身子傳來的僵硬。
「霓霓!」
「怎麼了?」
歐陽霓霓故意抬起無辜的小臉看向他,那眼中寫著挑釁。
「該回去了。」
「我還沒玩夠。」
魅未岸直盯向她,直至曲目結束,他才轉身離開。
「我等妳。」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歐陽霓霓心里帶著一絲的失落,更帶著一絲絲的怒氣,為他的不解風情,就算是安撫她又如何呢?
可他完全沒有。
★★★
「霓霓,怎麼來了?」
水宇文看著歐陽霓霓,一臉訝異。
「不能來嗎?」
因為無法控制情緒,所以歐陽霓霓不是很和善地回話。而她那一身性感又惹火的穿著,教人不禁欣賞著。
「他呢?」
不用道出名字,歐陽霓霓也知道水宇文要問的人是誰。
「不知道。」
「沒追隨妳而來?」
「我們可不可以暫時別提他,我想先忘了這個人。」是啊,她想暫時忘了,否別的話,她會教妒忌給擾得不得安寧。
他竟然當著她的面抱著另一個女人,他怎麼可以呢?為此,她二話不說的馬上掉頭就走,在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前離開台灣。
水宇文默不作聲地點頭。
「席夢呢?」
「在房里休息。」
「你們之間沒問題吧?」
水宇文苦笑,一臉無奈地說著︰「若是有問題還好,這表示她對我多少有反應。」
「宇文,妳不該這麼逼著席夢的。」
「我逼她嗎?我給了她十年的時間,難道還不夠?」
「不是不夠,而是她的心還不能放開。」
水宇文搖搖頭沒再說話。他的目光盯上某處,而後笑意再次襲上他的俊容。
「我想,有人還是追隨妳而來了。」
那個魅未岸,歐陽霓霓的貼身保鏢,怎麼樣都以她為第一考量,會放她一個人來到英國,基本上不怎麼可能。
「是嗎?」
听到水宇文的話,歐陽霓霓忍住必過身的念頭,因為她的心里還是介意他摟著另一個女人,那教她不能接受。
★★★
「真不放心她?」
魅未岸來到水宇文房里,沒有多說地一口飲盡杯中酒。
「我是她的貼身保鏢。」
「只是這樣?沒有其它理由?」水宇文與魅未岸相識不是短短幾日,哪會看不出他的心,只是他太會隱藏自己的感情。
「宇文,你想要我一輩子不能再見到她嗎?」
「當然不。」
「我的苦衷你該比誰都清楚。」
「去找魅皇談談,談你與霓霓的感情。我看得出來,霓霓只是在傷害自己,那對你對她都沒有好處。」
看她男人一個換過一個,那樣的轉變教他與其它人都無法相信,那個曾經只想愛魅未岸的她,怎麼會變了呢?
「我想這已經是魅皇最後的意思了。」
「是嗎?」
魅皇下令要他停掉組織所有的任務,為的是要他全心保護霓霓,而這樣的意思確實是明顯。
「這一次又怎麼了?」霓霓的任性不會沒有原因。
「女人。」
「什麼?」
「她誤會了。」
水宇文笑看著魅未岸一臉無奈地再次飲盡杯中酒。
「我想,為了霓霓,你該做出決定了。」與魅未岸是朋友,他不想看著朋友受難;與霓霓的特殊關系,他更希望她能夠得到應有的幸福。
★★★
那一夜,魅未岸來到歐陽霓霓的房間,看著她一臉沉睡的嬌美恬靜模樣,他不自覺地坐在床沿,目光溫柔地帶著笑意。
若是可以,他多想要將她摟進懷中,可他不能。大掌緩緩地伸出,想要撫上她的臉頰時,又再次地教自己給打住。
「妳說我該拿妳怎麼辦呢?」
真開口說愛她嗎?
憊是直接找上魅皇,說出他對霓霓這十年來的愛意?
他困惑了,看著她卻由得她與其它男人交往,他的心幾乎要發狂,可他沒有權利;對于她,他一直將感情掩飾得很好,沒讓她感受到一絲的情意,有的只是身為保鏢的他所帶來的呵護,而這並非她所要的。
「可以不要再管我了嗎?」
不知何時,床上的可人兒早已轉醒,目光帶怨地看著他,而她的話更教他不能接受地眼神轉黯。
「霓霓!」
「我不想再愛你了,我說過我也就是不會再纏著你,為什麼你還要來呢?」
她再次重復三年前的話。
是的,她並不想再愛他了,因為愛他的結果只會是受傷。
「就算妳不再愛我,我還是不能放開妳。」
「為什麼?」
「因為我是妳的貼身保鏢,除非妳不再需要我了。」
又是這句話,什麼時候他才可以忘了這個職責呢?
「不再需要你?是不是代表結婚?」
若是結婚可以讓他不再以保鏢的身份與她見而,那麼她會考慮這麼做。
「妳說什麼?」
魅未岸教她的話給瞪大了眼,凶怒地盯著她瞧,而手也不自覺地扯住她的肩,那力道是嚇人的。
「你抓痛我了。」
從三年前起,她不再喊他的名字,一次都沒有,想來這是她的堅持,而魅未岸也只是沉默地沒有說話。
「妳想與誰結婚?」
結婚?
她並沒有要結婚,只是提了一下,為什麼他要這麼激動呢?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但見他情緒如此失控,不知道為什麼,她竟就這麼順著他的話讓他誤會,因為她想要知道為什麼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嗎?
「說!」
那人是誰呢?
與她交往過的男人,他不認為有哪一個適合她,更沒有人有資格可以擁有她。
「你在意嗎?」
是啊,他在意嗎?這是她想要知道的。
被這麼一問,魅未岸沉默了,可他還是不願放開她。
「為什麼沉默?你在意我要結婚嗎?」
「不準結婚!」
沒有多想,魅未岸的話就這麼輕易地月兌口而出,而這樣的話教歐陽霓霓感到不解。
他說什麼?
不準結婚?
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直盯著她,幾乎要逼得她放棄那想要激怒他的想法。
「為什麼?」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給我理由,不然我這趟回台灣就要結婚了。」
她的個性已經不再教魅未岸了解,總是不能猜測她為什麼會有那些教他不能忍受的行為出現,看似故意,卻又無意地顯得不在乎,這樣的她,教他難以捉模。
「霓霓!」
魅未岸那吼叫聲在她身邊環繞。
「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她怎能如此輕易結婚呢?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若結婚是你唯一可以擺月兌我的方法,那麼我會的,我會成全你。」她已經想通了,其的是想通了。
「妳該死!一定要這樣逼我是嗎?」
「我逼你了嗎?」
他的手捏得更緊,教她不能再忍受地掙扎著,想要掙開他的掌控。
見她掙扎,魅未岸更是火大地一把將她摟進懷中,那柔軟的身子教他不舍,可歐陽霓霓卻不安分地繼續扭動。
「放開我,不愛我就不要理我!」
「妳一定要我開口說出來是不是?」
「我不想听了,我一點都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愛我,我已經不打算再愛你了!」
「我不準妳結婚。」
扁想到她將成為另一個男人的所有,想著自己所呵護的小鮑主將要永遠與自已分離,他的心不知怎地竟亂了,教他不能控制地無法思考。
「是嗎?可惜我已經決定了。」
「妳敢!」
「我為什麼不……」
歐陽霓霓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肩已教魅未岸給堵住,那吻來得急,更來得凶猛,一點都不溫柔地吻著她。
「唔……你放……」
想要掙開的歐陽霓霓,好不容易才扭開頭,馬上又教他給制住;定住她的後腦,他吻得更深,不安分的舌也在她開口時探入她口中,與她的粉舌糾纏不已。
歐陽霓霓怎麼都沒想到魅未岸會吻人,更沒想到他會這麼吻她,狂熱的吻似乎要將她給燃盡般,而他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將她更抵向自己,不讓她有機會退開。
啪!
歐陽霓霓眼中寫著傷痛,同時給了他一巴掌,為他的無情及突來的霸道。「你憑什麼吻我?」在她苦苦逐愛時,他的不理不睬非常傷人,而今他的行為又代表什麼?
「霓霓……」
看著她眼中帶淚地紅了眼眶,魅未岸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他的吻教自己失去理智,同時也不再壓抑那潛藏在心中的情感。
「這樣戲弄我好玩嗎?看我為你難受,你滿意了嗎?」淚水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刺痛了魅未岸的心。
「我只想要你快樂。」
「是嗎?那麼給我你的愛,我愛你。」
魅未岸為她突來的話而愣了下,隨後伸手撫去她的淚水,他總是舍不得見她落淚。
「霓霓,下輩子好嗎?我承諾妳下輩子,當妳不再是魅居的小鮑主,而我不再是妳的貼身保鏢時,我將許妳一生一世。」
這樣的情話、這樣的溫柔,是歐陽霓霓不曾感受過的,特別是來自魅未岸;他一直都是那麼的冷漠、絕情,總是避開她給的情、她給的愛,而今他卻說了這些話,這些教她不能止住淚水的承諾,讓她的心更是不能自制地難受。
「未岸……」
她不願與他分離,怎麼都不願意。
「我可不可以不要等下輩子?我想要在這輩子就跟你共度白首,因為我好愛你,除了你我誰都不愛。」
淚水不受控制地直奔而下,濕了她的臉頰。
魅未岸沒有說話,只是更加擁緊她,「我承諾妳,下輩子我一定會尋得妳,與妳白首,好好的守著妳。」
可這輩子他不能,盡避強忍那份苦澀著實煎熬著他,同他不願毀諾。吻著她的發,吻著她的頰,而後再吻上她的唇,那甜美的紅唇甚為誘惑他地教他想再次品嘗一番。
歐陽霓霓不自覺地回吻著他,感受那微冷的氣息及觸覺,還有酒味的侵襲。大膽的她以舌頭描繪他的唇形,有意地探入他口中,與他的舌一同糾纏。
這個吻持續了許久,直到魅未岸在她的抗議中移開唇時才結束。兩人視線相交,那雙曾經一再躲避她的眼眸,而今已完全的直視著她,望入她的眼,將那情意傳至她心房里,溫暖她一再失意的心靈。
魅未岸將頭埋進她頸間,感受自她身上傳來的沁香,而那粗重的鼻息則是吹拂在她耳邊。
「未岸,可以愛我嗎?」她想要他更溫暖自己,想要更靠近他,想要與他更親密,那是她對其他異性從來不曾有過的想法。
魅未岸為她的話明顯地僵住身子,同時打算抽開身,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以,他不能這麼做,一旦抱了她,他不以為自己能夠再松開手地任她離去。
「不……」
「愛我,只要愛我就好,好嗎?」
歐陽霓霓大膽地將手探入他的襯衫里,來回地在他胸前撫觸,而他加快的心跳更是加強她的信心,使她更是毫無顧忌地解開他的衣扣,完全不給魅未岸拒絕的機會。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眼中寫著不贊同,卻也寫著熾熱,更寫著強烈的渴望,那全都是因為她。
那摟在她腰際的手開始上下游移,隔著睡衣探索著她的曲線,這樣的親膩動作教她更想愛他。
她不知道這麼地挑逗一個男人的自制力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只覺得因為她的舉動,魅未岸的呼吸更為急促,而他的唇則是在她頸項間來回的游移,那濕熱的吻由頸間往下移動,順著教他扯開的如子滑入她胸前。
此時就算是她想要阻止也難,因為他體內那狂燃的熾熱火焰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