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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不好養 第四章

作者︰倪淨

那夜,任清清被冷醒,勾不到被子的她縮著身子睜開眼楮,只見房間里昏暗一片,迷糊中她揉了揉眼楮,直到適應了房間里的暗度,她才發現,這不是她熟悉的環境!

那麼,這里是哪里?

眼楮往四周看了看,月光由落地窗射入,借著月光她可以看出這並不是女孩的房間,里頭的擺設過于陽剛。然後她被突來的情況嚇醒了,猛地坐起身子,她再發現原本自己穿在身上的制服早已離身,現在她穿上的是件男用睡衣,而且還大得我那全不合身。

她拉了拉睡衣,想起今天下午跟東方略在KTV里又唱又跳的鬧了一下午,還任性的拿過KTV招待的啤酒灌了幾口,接著她的意識就開始模糊,然後就沒有印象了……。

懊死的東方略,竟敢趁機佔她的便宜!

任清清心口一把火升起,急得想要月兌上的睡衣時,卻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她拉扯睡衣時傳來的。

低下頭,她講睡衣領口拉近鼻間,輕輕地再聞了下,頓時惱怒的下床,不顧地板的冰冷,她急欲找到自己的制服,她要馬上離開這里!

奈何,她的動作太大,半夜里再輕的腳步聲,對一個還未入睡的人而言,都怕吵雜。

所以她吵醒了房間的原來主人,東方策。

懊半響,她終于在床邊找到自己制服時,用力捉緊在胸前,連連電燈都來不及打開地想馬上換上自己的衣服,卻在月兌掉睡衣時,听到房間門在身後被打開。

「你醒了?」

辮暗的房間,隨著東方策拉開房間,昏黃的燈光印入房間,同時也讓任清清驚慌地轉過身,只著內衣褲的她,一臉驚嚇的看著東方策,連尖叫都來不及地瞪大眼,身上的制服緊捉在胸前,而一腳踏進房間的東方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物給愣住了。

「你出去!」

他怎麼可以進來?她在換衣服……,任清清想到自己半果的身子,一時情緒失控的蹲子尖叫︰「啊!」

「清清。」

本是因為她半果著身子而失神的東方策猛地回神,一個箭步走上前,想要安撫她不安的情緒卻听到弟弟悶悶的聲音響起︰「發生什麼事了?那丫頭半夜不睡覺在叫什麼?」

本是睡覺的東方略被尖叫聲給吵醒,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果著上半身只著長褲的沖到大哥房間門口。

他還來不及看清楚里頭的情況,也還來不及多問,即被大哥冷聲斥道︰「這里沒你的事,出去!」

「大哥……。」

「把門關上,回去睡覺。」東方策沉聲再命令道,此時他已來到任清清身前,拿過床上的被子將她幾乎全果的身子包住,不讓弟弟多看一眼任清清那身白皙縴細的身子。

東方略還想多說什麼,但又想起大哥今晚的話,看著讓被子包裹的任清清,東方略皺眉,欲言又止的咒罵了幾句後,忿恨的將門給甩上,東方策彎腰將她抱起,任清清卻掙扎的不想跟他太靠近,「放開我!你不要踫我……。」

從未與異性這麼接近過,更何況自己此時還衣衫不整的。

沒理會她的掙扎,東方策輕松地將她連同被子抱回床上,再看著她害怕的縮著身子,用被子把身子給裹好,只露出一顆頭跟他對看。

「衣服穿好。」

東方策沒有打開電燈,只是就著昏暗的月光,表情平靜地轉身打開衣櫃,拿出自己另外一件睡衣,走到她面前,並且將地上的制服撿起。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你把我的制服還我!」這人,怎麼可以月兌她的衣服,太過分了!任清清小臉因為生氣而漲紅。

「你的制服全是酒味,洗了才能再穿。」

「你要,我要換回我的衣服,東方略呢?他為什麼要走?那個臭蘿卜,自己說要陪我的,竟然把我丟在這里,東方略,你出來!」任清清拉開嗓門叫著。

听見她喊著弟弟的名字,神情焦急的防備,東方策臉色一沉地走近她,「為什麼跟略去約會?」

對于「約會」這兩個字,東方策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整個晚上在書房里,眼楮看著文件心里卻想著今天一整個下午,她跟略去了哪里?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

想到這些,他根本無法工作,心里莫名的火氣直沖,連他自己也不曉得到底抽了多少根菸,只是無法控制地一根接著一根,想要借由抽菸來平復心里的情緒,想要用它來告訴自己,她還在自己身邊,哪里都沒去,也哪里都去不了!

因為她的不回應,小臉倔強的撇過去,不想看他,見狀東方策皺了下眉頭,不管她是不是怕自己地坐上床邊。

靶覺他與自己的距離拉近,淡淡煙味傳來,不再是記憶中熟悉男性氣息,任清清緩緩抬頭看他,然後再小心地將身子往後退,退到床頭邊去,賭氣地說︰「那是我的事,我要跟東方略出去,那也是我的自由!」

今晚的東方策,教她害怕,比起之前的每一次,雖然房間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但任清清還是可以由他緊繃的臉色感覺出他好像在生氣,昏暗炙人的目光直盯著她,看得她心里只打顫,不安的又縮了縮身子。

「下次不準在單獨跟略出去了。」

「為什麼?你憑什麼每次都要干涉我?」任清清瞪他,並且要自己別怕,在這人面前,害怕只會讓他更得寸進尺。

東方策,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管太多了?就算心底真的怕他,可任清清還是逞強的回嘴。

「你說什麼?」

她想再反駁,也想馬上下床逃離這個房間,不知為什麼,明明這房間好大,可偏偏他的存在就是讓她有一股壓迫感。

「我不想跟你說了,我要回家。」那驕傲的小姐脾氣發作,既然不想待著,那她回家總可以了吧。

「去洗澡,我已經跟江家說了,你會在這里過夜。」

任清清轉頭瞪他,似乎是在怪罪他的多管閑事,更不滿他的自作主張,「我不要,我要馬上回去!」

「你要怎麼回去?」

「我叫東方略送我。」

「他睡了。」

「我去叫他。」任清清話是這麼說,卻在想掀開被子時,發現自己還沒穿上衣服,只得咬唇負氣的看著被子。

「你出去!」

「只是我的房間。」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要我出去可以,去洗澡,然後躺著睡覺,明天我送你回江家。」

時間就在東方策說完話後停頓了下來,一個是縮在床頭瞪人;一個是坐在床邊雙手抱胸,空氣中沉靜得像是要窒息,東方策以為她會接受自己的提議,可他錯了。

他總是被她那張無邪天真的漂亮臉蛋給騙去,總以為她跟平常十七歲的少女沒兩樣,以為她會乖乖听自己的話,但他真的錯了。

當任清清當著他的面,揚著驕傲的下巴,倔強地將被子給掀開,就在他的眼前,就著月光,那縴細的曲線再次落入眼底,他的眼眸沉了,喉嚨因為光線隱約照出白色內衣包裹的小巧飽滿而顫抖了下。

十七歲的少女,不會有豐滿誘人的體態,可生女敕縴細的身子卻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他坐在床邊,強壓制自己想要上前抱住她的沖動,可見任清清雖然顫抖著身子,卻還是好強的在走到他面前,那細細的腰肢與他的目光成水平線,「把我的制服還我,我要回家。」

細長勻稱雙腿的根部,白色小內褲包裹著圓俏的臀部,東方策只是眯眼瞪他,為她的大膽而不發一語。

「把制服還我,我要回家!」她更大聲吼他。

見他不動,任清清被他看得不自在,雖然有些後悔不該這麼沖動的半果著身子在他面前走動,可她不想留在東方家。

他還是不動,只是眉頭皺得更緊,盯著她的眼眸閃動陌生的光芒,「給我!」他不拿給她,她自己伸手搶過來。

只是她才伸出手,連制服都還沒踫上,就被一個重力給扯了過去,硬生生裝上某人結實的胸膛,也因為突來的肌膚接觸,讓她驚叫,同時也感受東方策全身體溫有多炙熱。

「東方策,你干什麼?放開我!」被她突然抱坐在他大腿上,與上次的感覺不同,這回多了他溫熱的鼻息落在自己頸間,有些麻癢。

「你在挑戰我的耐性嗎?」他壓著聲說,低低的,像是情人間的情話。

「你瘋了!」

她才沒有,她恨不得躲他遠遠地,生氣又害怕的她,不住的在他胸前拍打,想要他馬上放開她。

而對于她的掙扎拍打的舉動,東方策只是由著她,並且抬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里,「以後不準再跟略出去了。」

「我偏要,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任清清說得生氣,索性低頭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她咬夠了,東方策才開口。

「從這一次開始,你每咬一口,我就吻你一次。」

任清清以為自己听錯了,東方策一定是在開玩笑,他不可能說是要吻她……!他怎麼可以?

「不要,你走開!」

想到自己只穿著內衣坐在他腿上,感覺他炙熱的大掌在她腰上摟著,因為怕他真的會吻她,任清清有些失控的在他腿上扭動。

只是她的掙扎並沒有多少成效,反問是教東方策雙臂將她困得更緊密,如鐵鉗般的力道讓她連掙動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你自找的。」東方策說完,低頭直將她紅潤的雙唇給攫住,薄唇恣意地索取她的甜美。

面對他如其來的強吻,霸道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牙齒,在她溫熱的口中恣意嬉戲糾纏,對于吻女人,他有過太多的經驗,自然也發現任清清此時正驚地全身僵直,好幾秒後,她像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手腳並用的強烈反抗著,全身拼命地掙扎扭動,想要轉頭躲開他的吻,只是他的吻過于失控狂烈,不管她怎麼想逃開都沒有用。

最後,在她掙扎的累了,像是要沒了空氣般的虛弱後,終于饜足的東方策,這才緩緩地移開他的唇,只是他的手還是有力地將她給困住,犀利的目光變得更深沉,像是看不見底的深邃,直盯著她看。

幾乎要透視她的無言逼視教任清清最後落敗地移開目光,她的唇瓣因為剛才的吻而紅腫,更因為他剛才吻得力道過重,些微的刺痛感在唇瓣上漫開。

她的生澀東方策很是滿意,看著她那咬緊下唇的委屈樣,而後又氣憤的以手背擦拭屬于他的氣息,孩子的舉動教本是深沉的眼眸眯了眼,嘴角也揚起笑意,他當然也明白,在他之前,不曾與人接吻過的任清清,剛才自己奪走是她的初吻。

「放開我。」帶著哭腔,哽咽的聲音教東方策將她摟得更緊。

東方策看得出來,自己不該強求太多,為此他只是將手臂松開,而任清清一得到自由,並沒有馬上逃出他的勢力範圍,反倒是抬頭瞪他,那漂亮的眼楮紅了,里頭寫了不滿、憤怒,還有更多的委屈。

「既然在江家委屈,那就別回去了。」大掌像是有自己意識地伸向她,溫柔的撫向她的紅唇,那里有屬于他的烙印。

「誰說我委屈了?」聲音里的哭腔更濃了,本是推拒東方策的小手,不自覺的捉緊他的手臂,像是在尋找支柱般的。

「不委屈為什麼找略陪你,嗯?」大掌撫過她有些凌亂的頭發,柔軟的發絲被他梳理的更柔順。

「你不要亂說,我姑姑……對我很好……」這句話說出口時,任清清的喉頭是緊的,心里也浮出了澀味,听在東方策耳里,只覺得懷里的人兒,不再是大小姐的任清清,只是個受了委屈,不知該找誰依靠的十七歲女孩。

「如果我比你姑姑對你更好,你要不要留在我身邊?」

這人在說什麼?她好像沒有听懂,又好像懂了些什麼,怔怔地抬頭,看著眼前的人是東方策那張俊美的臉沒變,溫柔的眼神沒變,可是好像有東西不同了。

「你要我留下來?」

東方策點頭,手指撫著她粉女敕的臉頰,「不願意?」

「我為什麼要流下來,我……。」

「我說了,我會對你很好。」

「你為什麼要對我很好?東方策,你跟東方略一樣,都愛欺負人!」她又生氣了,用力揮開他溫熱的大掌。

東方策低頭吻她,這一次,沒有上回的強勢,薄唇溫柔的貼上她的唇瓣,輕輕地吮著。

「唔……。」

「願意嗎?」結束這淺淺的吻,滿意這回任清清沒有推開他,東方策的頭抵在她額前。

「為什麼?」悶悶的問,唇邊還殘留他的氣味,有些不太習慣,想要伸手擦去,卻被他阻止了。

任清清看著他,想到今天下午的事,她明白,姑姑並沒打算帶她出國,「你真的會對我很好?」

如果姑姑不要她了,那這個人說要她,而且要對她很好,她接受了是不是就不會孤單?因為有人可以讓她依靠。

「嗯。」東方策憐惜的在她唇瓣又啄了下,「只要你留下來。」

「那我留下來做什麼?我先說,我什麼都不會……。」自小爹地媽咪寵她,養成她什麼都不會,只會當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

「你什麼都不用會,只要待在我身邊。」

「不行,我還要念書,我答應爹地我一定會念完大學……。」

「只要待在我身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懂嗎?」

這是不曾有過的寵愛,不在東方策的做事原則里,可他不在意,只要任清清留在他身邊。

他將她染了酒味的制服丟在地上,拿過一旁的睡衣,小心地幫她套上,隱去誘惑他的雪白身軀,再溫柔的放她躺回床上,大掌將她依舊瞪著自己的眼楮覆上,輕聲道︰「就算江家回不去了,你還有我。」像是承諾,但那話說的淡,在任清清耳邊一再響起,像是催眠曲,一次一次地說著。

東方略以為自己看錯了,不過是一個晚上,那個半夜凌晨吵著要回家的任清清,竟然會乖乖的坐在家里的餐桌上跟大哥一起用早餐。

揉了揉眼楮,那丫頭還在,而且不只在,還用鼻子哼了他一下,「任清清,你怎麼還在這里?」大步走到餐桌前,東方略粗魯坐上椅子,只穿著睡衣的他看來才剛睡醒。「你不用上課嗎?」

「要啊,等一下去。」

「不用回家換制服?」看她還穿著昨天喝醉酒的制服,東方略挑了下眼角,「酒味沒了?」

「拜托,你干什麼?走開啦,我的制服早就洗好了。」東方略像動物般的,頭朝她傾去,嗅著她制服上是不是還有酒味。

「洗好了?還不會是你半夜跑起來洗的?」

「當然不是!」任清清小手將東方略的頭給推開,繼續吃著她的早餐,而東方策則是不發一語。

「大哥,該不會是你半夜要林伯起來洗制服吧?」東方略看向一直不出聲的大哥,心里還想著大哥昨晚說過的話,覺得自己不知該不該找個機會跟大哥再談一次,誰知他才端好粥,才剛扒了一口,筷子正夾起荷包蛋,就听大哥猛然冒出一句話。

「是我洗的。」

「噗」地一聲,才含進口里的熱粥,噴了出來,「東方略,你很惡心耶!」任清清將自己的碗護住,卻見桌上的菜全部都遭殃。

東方策見狀,要管家來整理,並且摺氣報紙,放回餐桌,「清清,我送你去學校,路上再買點吃的。」

「哦。」嫌惡的朝東方略吐了吐舌頭,任清清放下碗筷,走在東方策後頭。

「大哥!」

「你趕快吃完早餐,今天九點準時進公司。」

「可是大哥……。」

東方策停住,平靜地跟弟弟說︰「從今天開始,清清要住在家里。」

東方略知道,那不是夢,大哥是真的決定要任清清,只是那傻丫頭不知道要逃,還呆呆的跟在大哥後頭,她瘋了是不是?

這笨丫頭,沒藥救了,虧他昨天還浪費大半天的時間陪她,搖了搖頭,東方略低頭繼續扒粥。

「東方略,我又不是要給你養,你瞪我做什麼?」

「要我養你?很抱歉,本人沒有戀童癖。」很故意的,東方略這話是故意說給大哥听的。

「什麼戀童癖?我再不久就十八歲了,而且本小節已經有人養了,不勞你這顆蘿卜費心。」

「哦?是我大哥嗎?那你有沒有問他,為什麼要養你?」

被這麼一問,任清清頓時啞口,疑惑的小臉轉向東方策,「喂,東方策,你為什麼要養我?」

東方策先是朝她笑了下,而後視線往弟弟的方向射去,「你忘了我昨晚說的話?」

「怎麼會忘,你不是一直說,你會對我很好,只要我待在你身邊,還是你在騙我?你其實是把我留在這里給這顆花心蘿卜欺負的?」

睡了一覺,任清清沒了昨晚的失態跟無助,又回復了原來驕傲的樣子,雙手插腰地問著。

「那就記好我說的話。」

不用去多想,可是為什麼東方略的臉色要這麼難看?

任清清的問話還沒出口,人卻被東方策給拉走,回頭時東方略已經低頭繼續吃早餐,可為什麼她感覺東方略好像在生氣,而且氣的對象是正緊繃著臉的東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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