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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帥哥被點名 第四章

作者︰樓采凝

可人一來到新居,登時傻站在門口,看著這里的眼神充滿訝異。

這里居然已經有了裝潢,而且有著好美好美的視覺,與獨特風格的擺設。

伸出手,她輕輕撫過貼著磚型壁紙的牆面,那觸感就好像她模的真是塊白磚牆,有著冰涼與凹凸感。

「這壁紙的觸感好棒。」

「當然了,听說價值不低。」夏禹風雙手抱胸,堆起一張滿是瀟灑快意的笑容。

「那我真的可以住這里?」可人又一次產生疑惑。

「安心住下吧!房間在里頭,總共有三問房,主臥房是右邊第一間。」他非常詳細地做著介紹。

「既然你保證,那我就住下-!」她是真的喜歡這里,跟她原本住的鐵皮屋還真是有著天壤之別呢!

「搬了一堆東西,先去吃點東西吧!幾次想邀-喝下午茶,今天正好可以如願。」他解開襯衫上的兩顆鈕扣,看來更是帥氣十足。

「好,我請客。」她笑了。

「真的,那一言為定,不過-得等我一下,我想回去沖洗一下,換套衣服。」夏禹風卷著衣袖,汗水將他壯碩的身材渲染得更為油亮、結實。

「我正好可以收拾一下東西,沒關系,你去吧!」她點點頭。

「那待會兒見。」說完後,他就直接走到對面的住處。

他一離開,可人就開始努力把東西歸位,聿好她東西不多,東西擺一擺、衣服掛一掛,就已經解決了差不多。

再打開最重的一箱書,把它們排放在房間的貼心小書架上……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一切已圓滿完成了。

趁還有一些時間,她也趕緊沖了個涼爽的澡,換好衣服、點上口紅,便到客廳等著……可她等到的卻是對面傳來的男女交談聲。

「禹風,人家和艾妃來找你出去吃飯,你為什麼不肯呢?」一個女人揚起嬌脆的嗓音。

「蟬,-什麼時候跟她混在一塊兒了?」他利目瞪著艾妃。

這女人從以前就喜歡跟蹤他,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十足地怪異。

「咱們都是老同學了。」叫蟬的女子又說︰「剛剛在路上和她巧遇,真的好開心喔!我就馬上帶她來見你。」

「禹風,你好像很不喜歡看見我,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艾妃一改過去的笑臉,瞪著他問。

可人貼在門後听著……她當然記得艾妃的聲音,她們才在不久前交談過呢!

「-自己心里有數。」他轉而對蟬說︰「我已約了人了。」

「你約了誰?江濤嗎?我也認得他,就和你們一塊兒沒關系的。」蟬似乎不想放過與他共餐的機會。

「不是他。」他直接走到對面,按下可人住處電鈴。

本來很期待它響起,但此刻可人卻有些躊躇不定了。她該開門嗎?或是讓他跟她們出去?

叮咚、叮咚、叮咚……夏禹風不耐地又按了幾下,還故意拉長鈴聲。

可人深吸口氣,跟著面帶微笑地將門拉開,「你已經好了?」

「早好了,只是--」他回頭看著另兩位不速之客。

「禹風,她是誰?」蟬指著可人。

艾妃卻-起眸望了她好一會,先一步開口,「-還真會裝呀!我真被-唬住了,原來-真是他的另一份清粥小菜?」

「-們單獨見過?」禹風-起眸。

「嗯,就在幾個小時以前,在路上巧遇。」可人承認。

「艾妃,我一直容忍-,-別太過分了。」他-起眸,似乎對于她的挑釁已失去了忍耐度。

「老同學了,你也不必因為說中你的心思而反目嘛!」艾妃笑得好野,尤其那對注視著可人的眼神更是如此。

「-們在說什麼清粥小菜?」不知情的蟬問道。

「沒事。」艾妃笑了笑,「我們走吧!可別壞了他的好事。」她硬是將蟬給拉開這里。

頓時,四周變得好安靜,好像就只剩下他倆的呼吸聲。

最後,還是可人先開口,「她就是你說的那位會倒追你的女孩兒?」

「沒錯。」他點點頭,俊魅的表情中亮出一絲譏誚,「怎麼?害怕了嗎?現在見識到我的風流本性了吧?」

「嗯,不過那也與我無關。」她將他以前說的話又重復一次,跟著甜甜一笑,「不是要去喝下午茶?那走吧!」

「-真以為與-無關?」他笑問。

就是這樣的笑容,讓可人防不勝防地跌進那不該有的幻想中。她別開眼,「當然,如果與我有關,小心我會拿刀叉……」

「夠了,光-這句就威脅性十足了。」他裝出一副驚恐狀,「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出發吧!」

她笑出了淚,跟著點點頭。

可人想,或許他風流、他花心,可這一切一切的缺點都打斷不了她對他那股泉涌愛意。是自己太傻嗎?還是太死心眼呢?

偏偏這份愛說不得、吐不出,只能放在心中讓自己一個人慢慢低回淺嘗了。

三天後,可人新配的隱形眼鏡終于拿到手了。

她看著它,有點期待、有點興奮,更怕受傷害。

「葉小姐,要不要試戴一下,如果不清楚,還可以矯正一下。」接待員說。

「現在戴?」可人猶豫了一會兒,深怕鬧笑話,「我還是回去戴好了,有問題再來找你。」

「這樣也行,只是要-再跑一趟。」他笑說。

「也說不定我很滿意,不需要再過來呢!」可人也客氣地回道。

「那是最好不過了,葉小姐慢走。」在對方的目送下,可人步出店外,接著搭車返回住處。

今天是假日不用上班,可她一早就沒听見禹風房里有走動聲,或許他現在正在約會,雖然這麼想,她的心多少會有點兒空虛和抽痛,但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還是得忘記。

這才發現,住得太近也有缺點,她可以觀察他的生活習慣,甚至一舉一動,每個神經都緊緊糾纏著他,怎麼也放不開。

走進房間,她打開隱形眼鏡盒,坐在桌前對著小鏡,開始了她最困難的戰斗。以眼鏡行教她的方武她用食指拖住它,慢慢往眼球靠近……可每次都在快要貼上前她卻閉了眼,鏡片就直接貼在眼皮上,變成一種好笑的模樣。

清洗干淨後,她不信邪地再試一次--快……快到了……不能閉,葉可人-要有勇氣,別給我丟臉!

可人在心底喊著,眼楮也愈張愈大……直瞪著自己慢慢靠近的食指。

「不行!」她還是閉上了眼,而且這次更糟的是,鏡片不在眼皮上、不在眼球上,已不知飛哪兒去了?

她戴上眼鏡,趴在地上拚命找,找得灰頭土臉、找得心灰意冷,卻怎麼也找不到,「唉……又毀了!」

叮咚!

好巧不巧的,電鈴聲突然響起,到底是誰在按鈴?會是他嗎?

可人的小臉從地板上抬起,接著拍拍褲子,走到客廳將大門拉開。果真,她看見夏禹風帥氣的身影。

「-在家?」他挑眉。

「上午不在。」她故意這麼說,只為強調自己的行情沒這麼差,差到連假日都得窩在屋里。

「和男生出去?」他-起眸又問。

「噯。」可人傻笑地點點頭。

「不錯嘛!方便請我進去坐嗎?」見她像防賊似的看著他,讓他不禁懷疑她屋里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存在。

「當然可以。」她慢慢退開身。

夏禹風走了進來,可他的目光突然停在她臉上。可人直覺怪異地模模臉,渾身發麻地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他沒有回答,但那對炯炯有神的目光仍與她膠著著。

「喂……」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兩下,「你究竟怎麼了?為什麼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哈……」這回他加上了笑聲,還伸出食指指著她的臉。

「你快說呀!」可人受不了了,用力吼了出來。

「-還真凶!說真的,有時候-像個膽怯小女人,挺可愛的;有時候又像只母老虎,除了拿刀拿叉還會對人河獅東吼。」他偉岸地站在她面前,帶笑的模樣尤其詭魅。

「那……那又怎麼樣?」她趕緊轉移視線,不願看向如此優秀的他。

「怕-嫁不出去。」他輕哂。

「嫁不出去也不會讓你養呀!」可人噘著唇。

「雖然不用讓我養,但卻很听我的話。」夏禹風坐進沙發內。

「什麼意思?」

「才說-戴眼鏡難看,-就去配隱形眼鏡了?」夏禹風拿起桌上的雜志,翻閱了起來。

「什麼?你……你怎麼知道……」可人驚愕下已。

「還有,隱形眼鏡是貼在眼球上的,不是貼在額頭上的。」他露出一抹低沉的揶揄。

「啥?」可人心頭頓是一提,下一秒便沖進房間對著鏡子瞧,「啊--」原來那片隱形眼鏡沒掉地上,而是跑到額頭上了!

她趕緊拿下來,將它放進隱形盒內。

「為什麼收起來?我幫-戴上好了。」不知何時夏禹風已經走進來,還主動來到她身邊拿過她手上的小盒。

「不……我不行……」如果可以,她早就自己戴上了。

「可以的,-不是配了嗎?難道要丟掉,太可惜了。」他將她扶到床畔,將她壓在床上坐好。

「清潔液在哪兒?」

「桌上那個白色大瓶子的。」

「哦!先清洗一下。」他將藥水倒在手心,以手指細心地在上頭揉搓著,一直重復直到干淨為止。

「可以了。」夏禹風轉過身,走向她。

「別這樣……我真不行……」她往後閃躲著。

「要有信心。」他板起臉。

可人看著他不悅的臉色,這才放棄掙扎,緊接著腰間被他一捆,在震愕之際他竟吻了她。

這吻好麻、好辣,幾乎迷亂了她的心,讓她情不自禁又身不由己地貼近他,而他竟在這時候離開了她,柔聲笑說︰「來,把身體俯下,看著我的手指,別害怕……這個吻是鼓勵喔!」

可人的思緒還在方才的吻中游移,加上他柔魅嗓音的催眠,在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下,他已將鏡片貼上她的眼球。

「-看,成功了。」他笑睇著她。

「啊!」她抬起臉,下可思議地眨了眨眼楮,「它已經在我眼里了?」

「沒錯,是不是很簡單、很輕松,接下來是另外一只眼了,-自己來。」他讓開身。

可人疑惑地接過手,坐在桌前,試著將另一片戴上。人就是這麼奇怪,許多事情沒嘗試之前就是不願意、不肯也不敢,但只要做過一次,就一點都不可怕了。

因此,可人很順利地戴上第二片,這時的心情已不單單是「興奮」可以形容的了。

「我克服它了,禹風,我克服它了。」可人張著雙明亮大眼,從今後她就可以擺月兌時時刻刻被眼鏡壓住鼻梁的痛苦了!

「我就說這一點都不難吧?」他遞給她一絲微笑。

「嗯,真的不難。」她笑著點點頭,帶點無措地問︰「剛剛……你剛剛那個吻……」

「哦!-說那個呀!」他露齒一笑。

可人點點頭,她在等著,如果只是朋友他不會吻她,如果只是同事他不會吻她,既然他吻了她,那是不是表示--

「它只是個玩笑。」他撇撇嘴,無所謂地說。

「玩笑?!」她心一冷,氣他也把她當成曾經與他有一腿的女孩了。「你以為我是誰?可以任你這麼玩弄的?」

「我哪時候玩弄-了?」他倒露出一臉無辜。

「對,你是沒玩弄我,想吻就吻一下,這算什麼?」偏偏他還指說這是開玩笑!頓時艾妃曾說的那些話拚命在她心底回蕩,讓她的心情亂到極點,「如果你要風流,也不要找上我這個普通女孩。」

「葉可人,-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本來想以笑應變的他也板起了臉,「吻一下這麼嚴重?」

「你吻過女人後,都說這種話嗎?」她心碎地說。

「-以為我用什麼心態對-呢?」他挑釁地撇高嘴角,表情陰晦暗下,眉尖冷然的緊蹙。

「就像你說的,只是玩笑,一種可笑的玩笑而已。」隱忍多日的心情,被彼此這一挑繼而爆發了!

「沒錯,這是玩笑,想試試認真的?」他嘴角噙出一抹笑容。

「你是什麼意思?」她往後一退。

「就是這個意思。」夏禹風一個箭步抓住她的身子,將她的嬌軟鎖進身下,大手大膽地撫在她胸前,勾撫又撩撥。

可人嚇白了臉,倉皇地瞪著他,「你瘋了!」

「我是被-逼瘋的。」他隨即低首再次吻住她。

她不知道他心底承受的壓力、不知道他為何風流的原因,就只知一味責備他,這樣公平嗎?

他這個吻霸氣強悍,充滿一股發泄的意味兒,火樣的、放肆的!

可人心慌意亂下,竟咬了他一口!

「媽的!」他暗啐了聲,並用力抹去淌于嘴角的血跡。

她一張素顏,當看見這抹紅更顯蒼白,「我……對不起……我……」

「算了。」夏禹風推開她,俊薄的唇勾起笑意,「說真的,我真不懂-在想什麼?是真的氣我,還是蓄意挑撥我?」

「我才沒。」她沉著氣頂回,柔眸瞬間閃出水霧光影,「我沒忘記你還有一個嬋。」

望著他勾魅的笑痕,她僵冷的心漸漸龜裂、剝離、心殘情毀,是不是就是現在這個感覺?

「沒錯,我晚點兒正想和蟬去吃飯,-去嗎?」他惡意地明知故問。

「你跟女友吃飯,我何苦去當電燈泡。」她怒視著他。

「她不是我的女友。」他再一次澄清。

「我懂,只是一個你不是頂喜歡也不討厭的女人。」可人冷冷地重復一次他說過的話。

「Good!-記性很好。」他笑咧開嘴。

「你找到她了嗎?」可人抿了抿唇,上頭似乎還留有他的味道。

他知道她問的是誰,「還沒。」人海茫茫的,又沒有更多的線索,隨著時間的流逝,要找到「她」的機會似乎是更渺茫了。

「你還在等她?」

「嗯,我說我會等一輩子。」他-起眸,笑中有著他堅持了數年的決心,畢竟那是他所做的承諾。

「好,我祝你能盡快心想事成,如此一來或許會斷了你的風流行徑。」她話語中挖苦多于一切。

「我也這麼希望。」丟下這話,他便憤而離開了這間屋子,離開她眼前,卻離不開他在她心間佔據的角落。

眼看他消失在眼前,可人只是無力地坐在床畔,想起他剛剛霸氣又火爆的模樣,內心的委屈更重了。

「艾妃,這樣好嗎?」蟬看著手里的黑藥丸。

「-不是愛禹風嗎?那就讓他甩不掉-呀!」艾妃冷冷地說。

「可是要跟他上床容易,我從不用藥物,還是可以跟他玩得很愉快的。」蟬喜歡夏禹風,純粹是喜歡上他的俊魅迷人,以及在床上的勁猛強悍,但跟用藥的感覺就差很多了。

「可是他每次都戴對吧?」艾妃邪笑。

「對,-怎麼知道?」

「忘了嗎?我們同班時他可是萬人迷,這種習慣他一直都保持著。」艾妃-起眸說。

「他戴套子也好呀!我也不想懷孕。」蟬想了想說。

「-不想嫁給他嗎?」艾妃問進她心底的渴望。

「我想,可他根本是個不會結婚的男人,只要我們關系一直存在,那就行了。」蟬無所謂地說。

「如果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艾妃又說。

「-的意思是如果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就會娶我了?」蟬眸子一張,似乎信了她的話。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那我就用它了。」看著手里的藥丸,蟬小心翼翼地將它放進皮包內。

「吃了這藥,他可是會比以往還神勇十倍,-好好玩吧!」艾妃笑著又拿出另一顆藥丸,「這是給-的。」

「我不用。」蟬搖搖頭。

「這可是會讓-更加欲死欲仙,-真不要?」瞧她笑得這麼曖昧,蟬這才將它拿過手一塊兒放進皮包里。

「謝了,等回來再告訴-感覺。」說完,蟬便離開家里,開車前往她與夏禹風約會的餐廳。

一場燭光晚餐後,蟬建議前往大飯店一夜春宵。夏禹風則搖搖頭,「今晚沒什麼興致。」

罷剛被可人那女人一激,他還真沒了興致,更該死的是,在看著蟬那帶著魅惑的臉龐,他居然會想念起可人那張單純的小臉。

「別這樣嘛!你已經好久沒跟人家約會了,我可想死你了。」她非常大膽曖昧地表示。

「想的話就去找別人,我想憑-是某大藥廠的千金,趨之若騖的男人定是不在少數吧!」他拿起餐後飲料喝了口。

「你一點兒都不在意、不吃醋?」她不滿地問。

「蟬,-知道我不喜歡被束縛,也不愛被限制,-我各取所需罷了-如果犯了忌諱,以後就別見面吧!」他微笑地說,但聲音並未放軟。

「不要啦∼∼」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以後我絕不勉強你,不過今晚人家一開心,已經訂了房間了。」蟬柔柔撒嬌著。

夏禹風輕哼一笑,「還真有-的,好吧!今晚就滿足。」

「太棒了!」蟬見第一步的計畫成功,立即開心地站了起來,「我們現在就走吧!」

他點點頭,起身付了帳就與她一塊兒前往飯店。

到了飯店房間,夏禹風不想浪費時間,立刻將她推倒在床。

「等等,我們先喝杯小酒,醞釀一下氣氛嘛!」蟬推開他坐了起來。

「-還真麻煩。」話雖這麼說,可他還是打了內線到服務台點了瓶酒,或許喝點酒,他可以盡快忘了她。

「禹風,太好了,我最愛你了。」蟬立即撲到他的大腿上,熱情地吻舌忝著他下巴上的短髭。

「-再撩撥我,酒就別喝了。」他攫住她的下巴。

「好嘛!不逗你了。」蟬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這時候有人按了鈴,「一定是服務生送酒來了。」

她趕緊將門打開,接過酒盤後便回到禹風身邊,「真是送酒來的。來,我們小酌一杯吧!」

「好,-先將酒倒好,我去一下洗手問。」夏禹風從床上一躍而起。

而蟬趕緊利用機會將酒倒好,並把藥丸扔到彼此的杯里。

不一會兒夏禹風從浴室走了出來,拿起杯子提醒她,「喝完這杯就開始,我不想再拖時間了。」

「行,你說怎麼就怎麼?干杯。」蟬先好酒量的全干了,夏禹風也不遑多讓地一口飲盡。

接著,他一把抱起她,打算走向沙發,可才走了幾步,他突覺腦袋一陣暈沉,接著體內像是陡然燒起一團火般熾燙!

他用了下腦袋,立即將蟬放在沙發上,卻見她已半閉著眼,動也不動了。

「蟬……-睡了?」他拍拍她的臉。

「我、我張不開眼,突然變得好困。」她微微張開眸,伸出手臂卻構不著他。

夏禹風深吸口氣,也同樣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兒。驀地,他想起剛剛那杯酒,「-說,-是不是在酒里下藥了?」

「我……我……」蟬想說話卻集中不了意識,「艾妃……說……這樣才能……才能綁住你……」

「艾妃!又是她……她怎麼了,-說呀--」天,她居然睡死了!

而他卻有股強烈的正侵蝕左右著他的感官,如果真是蟬的計畫,她沒必要把自己也給迷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分明是有出詭計在上演,等著他來當男主角!跋緊離開蟬的身邊,他火速往房外走去。

用力把門拉開,夏禹風卻見艾妃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的脾氣當真上來了。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你可以接受所有女同學的倒追,為什麼就是不睬我?」她一步步逼進他。

夏禹風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一股特殊味道,雙眸突轉腥紅。他咬著牙問︰「-噴了什麼東西?」

「可以誘惑你的迷幻香水。」她微笑地靠近她。

「別過來,我夏禹風可以玩每個女人,就是不玩。」他眼底射出寒芒,強迫自己非得把持住不可。

「為什麼?」她咬著牙問。

「-太陰邪了,在校時故意表現成小鮑主的模樣、氣質千金的假象,私底下只不過是個想玩盡所有男人的貨色,我不會成為-的男人名單中的一員。」他冷冷地說。

「你不也一樣,將女人都玩弄在手掌心?」艾妃盯著他的眼說。

「但是我不偽裝,她們全知道我的個性,可-呢?算了吧!」他深提口氣,「讓開。」

「我偏不讓。」她嘴角掛著微笑,「我就要試試你已吃了藥,又聞了我身上的迷幻香味,推得開我嗎?」

夏禹風雖然渾身燥熱,可是意志力還算堅定,他趁藥性還沒完全揮發之際,猛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看著艾妃自得的笑容他也跟著笑了,而後緩緩解開她腰間的細腰帶……

「天,你還真猴急。」話雖這麼說,但她心底可是期待的不得了。

但是接下來,他竟然拿著她的腰帶捆住她的手,緊緊綁在一旁被釘死的桌腳。

「啊!你這是干嘛?放開我……」艾妃大叫。

「等下蟬醒了,自然會松開。」他-著眼瞪著她,隨後打開冰箱,拿出冰塊抹了抹臉,又含了塊在嘴里,這才沖了出去。

「夏禹風,你給我站住……夏禹風……」艾妃氣急敗壞,可是又拿他沒辦法。最後向來高傲的她忍不住縱聲大哭,哭得出其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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