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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求娶 第二十五章

作者︰莫顏

當阿襄和高老七火速趕來時,兩人身上皆衣衫不整。

阿襄身上只有薄薄的襯衣,她平常就穿這樣睡,一听到柳惠娘呼救,她從床上跳起來就往這兒飛奔。而高老七是連上衣都來不及穿,只著一件褲子就飛奔而來,可見兩人都是十萬火急地趕到。

「我操!敢在你嫂子面前果裎,你找死啊!」楚雄暴喝,一手還摀住柳惠娘的眼,惡狠狠地瞪著高老七。

高老七嚇得躲到阿襄身後,用她擋住自己打赤膊的身子,宛如姑娘家似的。

「老大別誤會,我這不是急嘛,以為嫂子出事了。」

「還不快滾回去,看了傷眼!」

「是是,我這就回去!」說完還不忘拉著阿襄走,沿路還听到阿襄罵罵咧咧的。

「是你沒穿又不是我,干麼拉著我?」

「爺的貞操還得靠你掩護,夫妻倆團聚,你不走湊什麼熱鬧?」

「原來你睡覺不穿衣的。」

「爺還果睡呢,來得及穿件褲子已經不錯了……」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獨留楚雄和柳惠娘兩人在後院里。

把多余的人趕走後,楚雄這才放下摀著女人眼楮的手,低頭看她,卻發現她正怔怔地盯著自己瞧。

「干麼一臉見鬼似的,爺肚子餓了,有吃的不?」

柳惠娘沒回答,只是怔怔地問︰「你不是去從軍了?」

「是啊,那當兵的日子果然不是人干的,軍中伙食也根本不是人吃的,不但難吃還吃不飽,老子都懷疑那伙夫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楚雄罵罵咧咧的,還說改天要是讓他知道伙夫是誰,逮個機會把豬糞塞他嘴巴里,好叫他嘗嘗吃屎的感覺。

他拉拉雜雜說了一堆,發現懷中女人怎麼沒動靜,這才停下來,低頭打量她。

他六識敏銳,能黑夜視物,自然能把柳惠娘臉上的表情瞧得清楚。見她睜著眼,直直盯著他,被他摟在懷里,不但沒掙扎,也沒厭惡生氣,就只是盯著他,好似專注地听著他說話。

這不尋常。

這女人的個性有多倔強,他是知曉的。十次抱她,有十次拼死掙月兌,怎麼可能這麼安分地待在他懷里,該不會是被嚇到魔怔了吧?

想到此,他擰眉,伸手去模她的額頭。

她沒反抗,還乖乖地給他模。

他心頭一沉,沒心思再說話,立即打橫抱起她。

「高老七!」

不一會兒,跟只猴子似的猛然竄出來的高老七應聲回答。「老大!」

「快叫大夫,你嫂子病了!」

高老七驚訝,心叫不妙,趕緊應下。「是,我這就去!」

「等等!」柳惠娘開口,莫名其妙地質問。「誰說我病了?」

見她終于有反應,楚雄才稍稍松了口氣,但仍不敢大意。

「你是不是嚇到了?是不是沒力氣?我以前抱你,你不是打就是咬,怎麼可能這麼乖?」

柳惠娘听了怔住,她打量楚雄緊繃的表情,他臉上十分擔憂,好似她得了不得了的大病似的。再瞧瞧高老七和趕來的阿襄,兩人也皆是一臉緊張,好似她乖乖給楚雄抱,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柳惠娘想了想,他說得沒錯,每回他乘機輕薄她,她哪一次不是氣極敗壞地堅決反抗?

他適才八成在沖澡,因此這會兒正打著赤膊,很方便她找塊身上較軟的地方。

于是,她不客氣地張嘴,將多日累積起來的怨氣,化成力量咬下去!

「操——」楚雄忍不住罵娘,她什麼地方不咬,偏偏咬這地方。

男人也是有敏感之處的,被她咬的地方既痛且興奮,他都不知道這時候該呼疼還是該申吟?

她這是在玩火!

見老大被咬,高老七忍不住感同深受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不經意往旁邊一瞄,瞧見阿襄正看得直瞪眼,瞠目結舌地張大嘴。

他擰眉,遮住她的眼。「別看!」

阿襄正瞧得精采,被人擋住視線,生氣地拍掉他的手。「為什麼不能看?」

這種事只有男人最懂,見老大丟了記眼刀子過來,高老七立即會意,伸手把阿襄脖子一拐。

「別打擾人家夫妻情趣。」不顧阿襄的抗議,架著她的脖子就走,心中開始計量,他改天是不是要丟個小本子給阿襄看,好叫她明白男女那回事,免得出門在外,被人輕薄了都不知道。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楚雄懷中抱著女人,不禁仰天長嘆。

天很黑,月亮很美,懷中的女人又香又軟,還用她的小嘴用力「親吮」著他。她這麼賣力地勾引他,他卻不能對她做羞羞的事,真是人生至憾。

「咬夠了嗎?別咬了,你再咬下去,我會忍不住的。」

本以為懷中的女人不會理會,她卻突然松口,抬起頭問他。

「忍不住什麼?」

「忍不住想上你。」

女人沉默了下,突然又是一咬。

楚雄因為敏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待這麼折磨人的,這女人是故意的!

泥人都有三分氣性,何況他是一個氣血方剛又禁欲許久的男人。

「都說了別咬這里,你再咬,小心我親你!」

他咬牙切齒地威脅,哪知這女人似是跟他杠上了,不但不停止,還咬得更用力。

真當他不敢是嗎?

他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騰出一只手來教訓這只母老虎,抓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便讓她松了口。他臉龐欺近,懲罰性地在她嘴上親啄一下。

本以為她會大發雷霆,對他破口大罵,然而她卻只是抿緊唇,用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美眸瞪著他。

楚雄愣怔。

她沒打他、沒罵他,也沒咬他,而是這樣不言不語地瞪他,是怎麼回事?

若是不知道的,見她這表情,還以為她在害羞哩!

咦?害羞?

他直直盯著她,在那看似嗔怒的臉上,終于發現了一抹酡紅。

她……在害羞?對他?

她這是……沒拒絕?他是不是可以將這反應視為應允?

楚雄喉頭滾動,死死地盯住她的唇。

為了確認,他又緩緩欺近,熱唇輕輕貼上那兩片柔軟,心中數著一、二、三……

她沒拒絕!

楚雄心中狂喜,再也顧不得其他,從小心翼翼試探轉為激烈的探索,品嘗她唇里的甘甜。

柳惠娘閉上眼,任由他的火舌攻城掠地。

他的吻果然跟他的人一樣,霸道而直接。

她終于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喜歡上這個粗野的男人了。

原本因為他的突然離開而變得寒涼的心,此時因他熱情的吻而燃燒起來。

只有失去時,才知道他對自己的重要。

她想要這個男人!

當她張開芳唇,迎接他的探入,並給予回應時,楚雄如受雷擊,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大步進了屋,直入臥房。

他先將她放到床上,再去關上門。

先前因為沖涼,所以他上身打著赤膊,只著一件褲子。

屋里很暗,只有月光輕灑。

他的動作慢了下來,沒像先前那麼急迫,因為對她,他依然有疑惑。

她知不知道她這是一種邀請?他不想因為誤解而造成她的後悔。

他站在門前,將自己月兌得一絲不掛。月光將他的身影照出來,她如果制止,他會停下,如果她沒有說不……

柳惠娘坐在床上,因為饑渴而偷偷吞咽口水。

幸好屋里沒點燈,不然一定掩蓋不了她臉上的紅潮。

她沒想到,除了前夫,有一天她會對另一個男人產生思春之情,在他吻住她時,她的就被他挑起了。

她知道他在解褲襠,月兌得一絲不掛,而她卻移不開眼。月光隱約照出他結實的線條,野性而強悍的體魄,令她的身子為此而燥熱。

她看著他緩緩朝她走近,似一頭蟄伏許久的豹,每一步都蓄著壓抑的力量,一旦釋放,便會朝她撲來,讓她逃不開。

她也不想逃了,因為她沒什麼好怕的,她這個嫁過人的婦人,在他眼中彷佛是個寶。

他了解她所有最真實的面貌,她最不堪的樣子,他都見過了,卻還要她,既如此,她也決定要他。

楚雄站在她面前,直直盯住她,嗓音低沉。

「你若後悔,還來得及。」

柳惠娘挑眉,無畏地迎上他迫人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丟回一句。

「我後悔了,請轉身好走,不送。」

她懶得去看他此時是什麼表情,他想當君子就隨他去,她拿下頭上的發簪,順了順一頭青絲,拉過被子,打算睡覺不理他了。

就在她躺下時,身旁床榻沉下,男人的身軀壓了上來。

「干什麼?你不是要走嗎?」

「不走!老子今夜要睡了你,絕對不走!」

「哼!我答應讓你睡了嗎?」

「我讓你睡,行不?」

「誰稀罕!」

「我稀罕,我日也思、夜也想,在夢里不知做了多少次。」

「不要臉!」

「要臉就睡不到你了,老子不要這個臉!」

「你——唔……」

楚雄堵住她的唇,兩手也沒閑著,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得精光。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同意,他怎麼可能當君子?適才那話就是說說罷了。

在同一條被子里,激起了整夜的火花。

他說到做到,他雖然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但沒關系,他只要能當她最後一個男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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