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帶小金庫跑了 第十一章
第八章
等送走了霍老夫人,知觀斂眉走回了屋子,關上了門,她坐在桌邊托腮想著事。
霍老夫人說要她好好養身子,言外之意便是要她早點懷上,為將軍開枝散葉。
她略微煩惱,這種事也急不來呀。
但她隨即想到,霍老夫人特意請了女醫過來給她把脈,那就是想看她身子好不好能不能懷,女醫說她身體好,那就是好懷的。
只是,霍老夫人如果這麼想要孩子,讓將軍多納妾不就好了,總會有一個女子能中,不是嗎?
霍老夫人的作風讓她疑惑不已,她這麼想著,就問了如心,「老夫人是怎麼樣的人呀?」
如心慌亂地不敢說,哪有做下人的說主子的閑話。
知觀可憐兮兮地低頭,「今天老夫人來這麼一趟,我心里慌得很。」
如心見她這麼樣,才壓低了聲音說起了霍老夫人,「老夫人命不好,嫁的那一位風流的很,老夫人那時嫁過來沒過多久他就納妾,一個兩個的往家里接,這不,老夫人寒了心,生下二老爺之後就沒有子嗣,過了好久才懷上了將軍,將軍是老夫人一手帶大的,老夫人最討厭的就是花花腸子,偏二老爺學了已逝老爺,就喜歡納妾,老夫人說了二老爺,二夫人還說老夫人不好,婆媳之間關系不好。」
「老夫人性子好,很少責罵下人,平日里抄抄佛經,修身養性,唯一讓老夫人頭疼的就是將軍的婚事了。」
知觀明白了,霍老夫人年輕時各種糟心,現在老了也不喜歡家里亂糟糟的,硬氣地把霍二老爺給趕出去,霍老夫人這不沒事了,心里就想起了她這個將軍侍妾。
「姑娘。」如常走了回來,「奴婢剛才打听到了一個消息。」
「嗯?」
「听說二老爺被趕出去是因為二夫人想把二少爺過繼給將軍。」
霍迅當霍騰的兒子?那她不是霍迅的小娘了?她臉黑了,這關系她可開心不起來,「二夫人腦子有問題?」
如常和如心也是哭笑不得,哪有過繼這麼大的人,擺明了就是貪圖將軍府的一切,這吃相太難看了!
知觀想明白了,怪不得霍老夫人來這一趟,這是被刺激了,來看她懷上了沒。
她揉了揉臉,一臉的無奈。
☆☆☆
這時陳嬤嬤又去而復返,她連忙出去,就看到陳嬤嬤又是手里拿著一個木盒子,她心里一瞪,這場景莫名的有些眼熟。
陳嬤嬤比之前冷淡的態度要溫和了些,「這是老夫人給你的。」
她受寵若驚地接過,道了謝,陳嬤嬤不急著走,「你是將軍看上的人,若是能替將軍誕下一子,老夫人這心里也松些,若是不能,只怕你的榮寵不再。」
這是在提點她了,她迷迷糊糊地听懂了,如小雞啄米似地點頭,陳嬤嬤看了她一眼,「你若能完成老夫人的心願,可不止這些。」
陳嬤嬤指了指那木盒,也不再多說,轉身走了。
知觀打開木盒一看,眼楮倏地發亮,這是一張地契,是一間小四合院,她兩眼發光,生一個孩子,給一間屋,要是生兩個,那是兩間屋?
天啊,霍老夫人是哪里來的神仙。
她不僅缺銀子,還缺宅子店鋪啊!
比起摳門的將軍,老夫人才是頂頂好的。
比起她樂得腦袋發暈,如常和如心卻是滿臉的擔心,如常開口,「姑娘,如此你可得固寵啊,千萬別失寵了,趕緊懷個孩子要緊。」
「是啊是啊,奴婢明天開始給你補身子。」如心說。
知觀回過神,「什麼?」
「哎呀,姑娘,你怎麼這個時候還這麼粗心,你沒听到嗎?老夫人是看在將軍的分上,才沒有立刻給將軍塞女子,要是你一直沒懷上,那……」
「姑娘,你可不要不當一回事,要是你失寵了,那以後就完蛋了。」
如心和如常一人一句地說著,知觀不怕失寵,將軍爰來不爰,他來了,她的腰還要疼上許久,但是,她眼熱地看著這地契笑開了花,生,必須生,這可不是白白送來給她的啊!
不就是生孩子嘛,她一定可以的。
她沒有見過很多男人,但她听說過很多那些失寵了的女子有多可憐,男人不憐爰她們,喜歡她們的時候,什麼都給,不喜歡她們的時候,一毛不拔。
鐵公雞。
現在的將軍隱隱有了鐵公雞的趨勢,而且他不僅不給她,還老是壓著她翻雲覆雨。
她,吃虧的很。
在她看來,要一個男人的寵爰,不如生一個兒子的好,看霍老夫人,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霍老爺子不可靠,可霍老夫人靠著自己生的兒子,硬是當了將軍娘,這才是真的人生贏家。
她應該向霍老夫人學習,多生幾個兒子,一個不可靠,還有另外一個,如果個個可靠,少不得她還能做一回宰相大人的娘,將軍的娘……
「如心、如常,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的。」知觀想開了,笑得燦爛如花。
如心和如常不知道她怎麼想開了,但能想開再好不過了。
☆☆☆
霍騰發現知觀變了。
床榻上的嬌嬌,變得更大膽了,整夜整夜地纏著他。
今日晚膳,他陪著她吃飯時,她笑著親手給他盛了一碗湯。
「爺,喝湯。」
霍騰並不喜歡湯湯水水,他搖搖頭,「不用。」
「爺,這是奴專門為你炖的湯。」
听她這話,霍騰給了她幾分面子,端了過來喝了幾口,這湯和以往的湯有些不一樣,似乎有中藥的味道︰「放了什麼?」
「都是好東西,爺快喝。」
他盛情難卻,也是少有看她這麼積極的樣子,順著她的意思喝完了,放下碗,「這味道我不喜,以後莫要做了。」
她連連點頭,「奴知道了。」
用完了晚膳,兩人一同在院子逛了逛,冬天的夜晚逛院子不好受,可知觀吃撐了,若是不走幾圈,她晚上也別想睡了。
霍騰都不知道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竟對她這麼貼心,硬下心腸不管她吧,可看著她圓滾滾的眼因為太撐而垂下來,顯得無精打采,他的心又軟了。
他暗示自己,平日待她好些就好些,但千萬不能給她銀子啊首飾啊,她呀,太不知好歹了。
他這麼說服了自己,就陪著她逛了逛院子,看她怕冷,牽起她的手揣在了懷里,她年紀小,他寵她些不為過,何況她之前還受了這麼多苦,若是她能把財迷的性子改一改,那就更好了。
消食之後,兩人沐浴更衣,霍騰穿著寢衣躺在床上,忽然發現自己格外的精神,渾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氣,特別是小月復下方更是火燙。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正在梳頭發的知觀,她今天穿了一套粉色的寢衣,襯得那小臉嬌女敕生澀,黑發盡數披散而下,她似察覺到他的目光,含笑地側過頭,對他靦腆地彎了彎眉眼,起身往他徐徐走來。
他喉結上下狠狠地滾動了一下,心生一股想撕裂她的沖動。他莫名地饑渴難耐,渾身更是燥熱,看她的眼神逐漸深邃,他朝她伸出一手,她嬌笑地將手放在他的大掌上,「爺。」
這要人命的小妖精。
她這一聲叫得像藥一樣,徹底地點燃了他身上的火,他稍稍用力將她拉入懷里,薄唇將那粉女敕瑩潤的小嘴堵得死死的……
☆☆☆
很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第二天醒來,霍騰看著床幔,慢慢地回過神。他側頭看向在昏睡的人,想到昨夜的點點滴滴。
他更加地覺得不對勁,他是喜爰她的身子,也喜歡與她魚水之歡,但他要的太多,太狠了。
沒被下藥,倒像是吃了藥,要得狠,要得烈。
他本不是什麼耐心的人,做這檔事也是隨自己心意,可昨夜太激烈了,他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面的痕跡告訴他,他昨夜有多粗暴。
他想不通,突然听到一聲吃語,「爺,奴要跟你生大胖兒子。」
霍騰听得笑了,她自己還似沒長大般,卻想要兒子了……突然,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腦海里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他緊盯著她,俯首,「知觀。」
她睡得迷糊,懶懶地應了一聲。
「昨晚晚膳,你給我喝的湯是什麼?」如果說昨日和往日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那充滿中藥味的湯。
「十全大補湯。」
他無奈地笑了,大概是喝了補湯,昨夜振奮了些,怪他想多了。
「放了好東西。」她似還在睡覺,笑得傻乎乎的。
他低頭看她,與臉上僵硬的神色不同的是,他的嗓音輕柔,「放了什麼?」
「嗯。」她翻了一個身,閉著眼,嘟著小嘴,「虎鞭,好貴,好貴,花了好多銀兩。」
霍騰愣住了,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竟被他的小嬌妾喂了虎鞭?
她,這是看不起誰!
他心里火猛然竄了上來,恨不得將她摁在腿上狠狠地揍一頓,她哪里來的膽子,居然還舍得下重本買虎鞭!
她對他是哪里不滿意?
以前她在床榻上就一副吃不消的樣子,現在是嫌他要的太少了?
枉費他體貼她,沒要太多,可她竟沒眼色地給他用虎鞭?
他露出一抹冷笑,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她吃痛地睜開眼,一睜眼就對上他冷冰冰的笑容,她心里一慌,「爺?」
「給我用虎鞭,嗯?」
他怎麼知道!她捂著嘴,懷疑自己說漏了嘴,剛才似乎听到有人問她什麼,天啊,她自投羅網?
看她瑟瑟發抖,還知道害怕的樣子,他絲毫沒有疼惜她的意思,冷酷地說︰「以後莫要給我吃這些玩意!」
「爺……」她小聲地喊他。
他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倒不知道你是個浪娃兒,既是如此,我也不疼惜你了,我願意怎麼折騰,你就乖乖受著。」
她眨了眨眼,「爺,奴道听途說,听說這個對男人好。」
「你覺得我一晚上還不夠用,最好精盡人亡死在你身上的好?」
「不是的,爺,奴想給你生大胖兒子。」
又是兒子,她是怎麼了?霍騰瞪她,「就你這身子骨,還是長大些再說。」
知觀隱約覺得自己的屋子店鋪要飛走,她委屈地說︰「奴很大了,再大,走路都重得慌。」
他被晃得眼差點移不開,咳了一聲,「閉嘴,再給我用那些東西,讓你好看。」
「爺怎麼讓奴好看?」
「讓你下不了榻。」
她笑而不語,若是這樣,那真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