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請留下 第五章
第五章
唐洛凜看著她耍賴的模樣,清冷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寧慕安,我是你的總裁!」
「總裁又怎麼了……你還是我老公,你抱我嘛!」渾身都好燙,她一點都不想動。她有些不高興地皺起鼻子,聲音帶著軟軟的撒嬌,「你干嘛不抱我,你怎麼那麼壞!」
唐洛凜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嘆了一口氣。
只是她喝醉了,卻毫無辦法,他只能低頭將她抱起。因為這個動作,兩人近距離地挨近,她的鼻息之中帶著淡淡的酒氣,紅唇嬌女敕,在燈光下更顯誘惑。他微微怔松,視線尷尬地看向前方,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忍不住怒其不爭,「傻瓜,不會喝酒還喝!」
寧慕安扁著嘴巴委屈地說道︰「我還不是為了讓你面子好看!」
唐洛凜的心軟了一些,卻還是嘴硬道︰「我唐洛凜何時要靠你一個女人給我掙面子。」
「那就讓我靠著你呀,嘻嘻……」他身上的氣息好好聞,她忍不住將自己靠在他的身上。
「好了,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里?」唐洛凜把寧慕安平躺著放到後座。
寧慕安順勢拉住他的衣襟往回拉,唐洛凜一時不察,身體往前傾差點壓到她。兩人的呼吸挨近,纏繞到一起,曖昧不已。寧慕安嘟著唇,「你還是不是我老公啦?干嘛總是對我那麼凶,我這樣可爰的女孩子,你不喜歡嗎?」
唐洛凜又好氣又好笑,他只覺得他那顆早已平靜的心,突然跳動了一下。她忍不住伸出手指頭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別鬧!」
他問清了她的住址之後,就開車送她回去。
寧慕安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說什麼,似是高興,又似是不悅。唐洛凜嘆了一口氣,喝醉了的女人啊,真是個麻煩。
唐洛凜的車子飛快,很快就將寧慕安送回家,他抱著寧慕安進屋的時候,言言和寧母都迎了出來。
「安安怎麼了?」寧母無不擔心地說道,她又看向唐洛凜,不由好奇來者的身分,不過他長相俊美,又與言言相似,這身分應該不難猜。
言言也滿臉擔憂地望著他們倆。
「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房間。」
「我來,我來就好。」寧母板著臉,對于這個素未見面的女婿並沒有給好臉色。
只是她話語剛落,言言拉住她的手大聲道︰「外婆,我要拉臭臭。」
寧母為難地看著他,「你這個孩子……」
「阿姨,你陪言言去吧。」
屋里只有兩個房間,偏少女系的那個應該就是安安的,唐洛凜將寧慕安放到她房間的床上,細心地替她月兌了鞋,蓋好被子。
「我好熱,好渴,嗚嗚……」寧慕安把被子踢開,燈光下,她面色緋紅,嬌態盡顯,眼神迷離。
「我去給你倒水!」只是唐洛凜想開門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門外面,言言捂著唇對著寧母笑得古靈精怪,「外婆,爸爸要陪媽媽睡覺了。」
「你這個孩子!」寧母笑瞪他。
「外婆,爸爸很好的,會照顧媽媽。」言言好奇地眨眨眼,「今天電視里不是演爸爸媽媽吵架可以在床上自動和好嗎?」
寧母明明在生氣的,卻還是忍俊不禁,她伸手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
「你這個小屁孩!」
「外婆,我要睡覺了,你陪我睡好不好嘛!」
「好好好!」面對言言的撒嬌,寧母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她往安安房間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算了。
唐洛凜開不了門,正要想辦法,這個時候有人從身後纏住了他。
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傳來,一雙潔白的雙手抱著他,緊緊地。
寧慕安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背後蹭來蹭去,「我好渴,嗚……唐洛凜……我要死了……」
唐洛凜的身體僵住,明明往日里他手段雷厲風行,此刻面對這個女人的擁抱卻有點不知所措,他放柔了聲音,「你躺好,我去幫你倒水,好不好?」
「我不要。」寧慕安抱著他的手沒有動,紅唇呢喃出聲,「我就要你,就是要嘛……」
她躺在他的身邊,他身上男性的氣息令她覺得安心。她突然有點竊喜,這從天而降的老公好似很優秀,不僅可以在商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能在床上與她巫山雲雨。真不知道之前經歷了什麼,這樣英俊帥氣又多金的老公她居然不好好珍惜。
從現在起,她一定不要放手了!
想到這,又因為太累了,很快就睡過去了。
唐洛凜躺在她的身邊,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他竟像情竇初開的男孩,心里一片悸動。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初那一段邂逅,竟會開花結果。
那是五年前的一個下午,他第一次見她,唐洛冽由于有事便央求他幫忙去學校接一下他當時的女友。他正巧無事,便答應了下來,沒想到校門口,他一不小心撞到了快步往外走的寧慕安。
當時,他著急地從車里下來,她正好抬眸看他。她皮膚很白,臉上未著粉黛卻很漂亮。特別是那雙眼黑白分明,清澈無比,只一眼,就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胸口,令他怦然心動,那晚夜里醒來,他就作夢夢見她了。
多年後,他才想明白,這就是一見鐘情吧。
當時他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拉了起來,她的手很柔軟。
她像是一只小白兔受驚般地縮回了手。
「對不起。」她的膝蓋處有明顯的受傷,有鮮紅色的血流淌出來。
「沒關系。」她垂著眸,及肩的黑色頭發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她仿佛不在意般的樣子,莫名地讓人心疼。
「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我還有事……」
雖是這樣說,到了最後,她還是沒有拗過他,隨他去了醫院。
後來,他要了她的手機號碼,以去醫院為由聯絡她幾次,她都表現得冷冷淡淡。
再後來,他正巧有事,去國外出差了三個月,回來後,她已經畢業,去了南部市。他給她傳過簡訊,她都沒有回,他覺得遺憾,卻也沒再聯絡。
時隔多年,再次遇上她,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竟又死灰復燃。如今,她就鮮活地睡在他的邊上,他的喉頭莫名地一緊。
半夜時寧慕安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的手開始不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