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真無害? 第十九章
第八章
突來的洞房花燭夜,洛雲汐及玄朗都十分緊張,玄朗帶著洛雲汐進了她的房間,帶著她坐在桌邊凳子上,為兩人各倒一杯茶。
「來不及備酒,便以茶代酒,做為我們的合巹酒。」
洛雲汐接過杯子,與玄朗共飲,玄朗那被上了胭脂的唇沾了茶水,嬌艷欲滴,令洛雲汐看直了眼。
「怎麼了?」
「明明新婚夜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人是我,怎是你穿了新娘喜服?」
「急著想成親的不是你嗎?怎麼?後悔了?」
「才不是!我很開心能跟你成親。」
「只是你方才一頭熱,沒想到成親後的洞房花燭夜吧!」
洛雲汐被說中了,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
「我的確很期待洞房花燭夜……」
听他這麼說,洛雲汐羞成了小紅人,她連忙喝了一口茶掩飾。
「但不是今晚。」
玄朗可以不管墨無垢說的話,這畢竟是他們夫妻間的事,但墨無垢那神秘兮兮的模樣讓玄朗心里有了疙瘩,不想被這奇怪的想法困擾的玄朗,最後決定不在今夜完成洞房花燭夜。
「為什麼不是今晚?我不夠吸引你嗎?」洛雲汐佯怒,她並不是非要在今夜完成洞房,但玄朗這麼毫不猶豫的說今夜不想,還是讓她感到挫折。
「我當然想要你,非常非常想!」她非得他一次次的告白,才能確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嗎?但玄朗不會吝于對她告自自己的愛意。
看見玄朗帶著縱容的笑,輕輕摩挲她的發頂,她忍不住抬眼看著他的手,嬌憨地笑著偎進入他的懷里。
被洛雲汐緊緊的摟著,玄朗感到氣血翻騰,他知道,那是他對洛雲汐的。見洛雲汐還不知道自己挑起了什麼,猶在他懷中磨蹭著他,玄朗深吸呼了幾口氣。
「雲汐,夜深了,你好好歇息一晚,我回房去了。」玄朗說完便推開洛雲汐,想站起身離開。
「等等!」雖說今夜不洞房,但他們可是拜了堂成了親的夫妻,哪有剛成親就分房睡的,可要玄朗留下來的話,害羞的洛雲汐怎麼也說不出口,于是她就這麼拉住玄朗的手,左顧右盼。
是玄朗主動推開了洛雲汐,可是對她的渴望並沒有因為拉開距離而緩解分毫,他覺得他的心劇烈跳動著,連呼吸也粗喘起來……
玄朗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他用手背一抹,抹下唇上的胭脂後,舉起手背細看,他這才發現那胭脂里被茶水溶出了粉色的粉末。
「玄朗,你怎麼了?」玄朗站起身連連退了幾步,連推倒了凳子也無暇顧及,洛雲汐因他的異狀感到著急。
「玄朗,你怎麼了?你好像喘著氣?」
「我……我被東方立下了催情藥。」
「下藥?什麼時候的事?」他們匆匆忙忙的就把玄朗帶了出來,別說玄朗根還沒踫宴席上的酒菜,就算吃了,藥效也不至于到現在才發作啊!
「一開始我不飲不食,東方立擔心我餓壞了,便要服侍我的侍女為我試菜,讓我安心飲食,如今看來,東方立改而把藥下在胭脂里了。」
洛雲汐就知道東方立不可能放過玄朗,幸好玄朗後來想了另一個計劃,若按照他原先的計劃,想等東方立親近他再挾持他,合巹酒一喝,玄朗可就任由東方立擺布了,還談什麼挾持。
「那現在怎麼辦?」
「我回房去,熬過這一夜就會沒事,我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得到你。」
「我們已經成親了,今是洞房花燭夜,我願意。」她羞紅著臉道。
「可是……」
洛雲汐今天丟臉丟大了,這婚是自己求的,初夜是自己要的,但只要玄朗能不受cui情藥所苦,她什麼都肯做。
洛雲汐走上前拉住玄朗,大步流星的就往床鋪走去,然後使力一推,強迫玄朗坐在床上。
玄朗還受cui情藥所苦,偏偏洛雲汐又做這樣撩撥他的舉動,他忍得很辛苦,苦笑道︰「我的夫人在這方面還真是豪氣干雲啊!」
「穿著男裝的可是我。」洛雲汐才說完話,彷佛要展現她的「男子氣概」般,用力把玄朗推倒,自己也坐在了床側。
玄朗不想在藥力作用下要了洛雲汐是真的,不單單只是因為之前墨無垢叮嚀他的話而已,他們之間的初夜該是美好的,不該是因為他人的詭計而造就的。
他伸出手抓住了洛雲汐的雙臂,逼她退開身子,可光是這樣的接觸,就讓玄朗喘了好久的氣,差點喘不過氣來。
「雲汐,我不要。」
這下好了,這初夜不但是她自己要的,而且活像她想強要玄朗的身子,但為了不讓他受苦,她下定決心道︰「總之今晚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玄朗,你打算讓我自己來嗎?我可是什麼都不會,你確定讓我來你不會忍得更難受?」
他肯定會,尤其當洛雲汐解了發髻散下一頭烏絲,發間的香氣不斷的竄入他的鼻息,又見洛雲汐解下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只著抹胸的胴體,他更是倏地坐起身想要逃。
無奈洛雲汐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去,還側坐在他的大腿上壓制他的行動,接著手指便開始笨拙的解著他的衣裳,受催情藥之苦的玄朗大喘著氣,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不敢踫她。
「玄朗,我真的願意,你的藥,我為你解。」
玄朗十分渴求洛雲汐,若不是中了cui情藥而是洛雲汐主動要求,他怕是早已如撲羊餓虎吃了她。「我不希望第一次抱你,是因為東方立……」
洛雲汐靠近玄朗,摟著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在他耳邊低喃著,「那你何不想成……他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他人做嫁衣,最後是他親手促成我們結合,這肯定嘔死他。」
玄朗聞言該笑,但此刻的他笑不出來,他的雙眸中盡是欲念,叫囂著要將洛雲汐拆吃入月復。「你真的願意?」
「我方才就沒說不跟你洞房,只是羞于這婚是我求的,你若再拒絕圓房,我會更感不堪,會變成強要男人身子的女人了。」
「不是的,你不是……︰」
「玄朗,我可以。」洛雲汐再次對玄朗承諾。
這一回,玄朗沒再拒絕她,懷中是他深愛的女子,而她也願意,那他何須再忍耐,苛待自己?
「雲汐,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洛雲汐沒有回答玄朗,因為玄朗的唇已尋著了她的,他們都忘了唇上的cui情藥還未擦去,直到他們發現連洛雲汐也深陷情|欲時,已經顧不得那cui情藥的事了。
洞房花燭夜,是玄朗及洛雲汐最深切的結合,由洛雲汐身上散發的神秘靈光在兩人纏綿忘之際泄在他周身,兩人都不曾發現,也無暇顧及,靈光緩緩的匯聚在玄朗身上,好似有什麼玄秘由洛雲汐轉移到玄朗身上一般。
天,突地落下響雷,接著灑下滂沱大雨。
天方明,法嚴寺外,桃花樹下,撐著傘的墨無垢正看著一樹的桃花因為這場大雨而凋零,也看見了漸漸枯萎的靈芝。
一年之期已到,墨無垢即將辭去國師退隱,他是依約要來與法嚴寺約定將桃花樹移株的日子,只是對這靈芝,他卻不知該如何打算。
一道雷劈下,墨無垢突然心頭一震,好似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他拾起幾朵花,口中喃喃有詞,再任由手心的桃花落下,看著卦象,心驚。
「不妙,這兩人終究還是……」
墨無垢語音剛落,就見那株靈芝開始褪去鮮艷的顏色,好像一瞬間就要化成枯枝,墨無垢立刻咬破手指,當他的鮮血抹在靈芝根部時,靈芝泛起一圈白光,這才止了顏色褪去。
「你們兩人……終究成了夫妻,為什麼就是不听我的勸呢?」
墨無垢沉重嘆息一聲,緩步離開,看來洛家這趟路,他非走不可。
玄朗一早清醒時,沒在床上見著洛雲汐,他起身四處張望,發現鏡台上還擺著洗漱水,水還是溫的,想必是洛雲汐為他備下的。
但她人呢?
他們昨夜縱情了一夜,她的身子可還好?下得了床嗎?
玄朗連忙起身梳冼,推開房門出來要去尋找洛雲汐,屋子里都是洛嬸做的早膳的昋味,玄朗想洛雲汐會不會是在膳房里幫忙,然而走到膳房,就看見洛嬸一邊炒著菜,一邊往後院望著。
「洛嬸,雲汐人呢?」
「一早就在後院傻傻站著,我喊她她也不理。」
玄朗走進後院來到洛雲汐的身旁,卻見洛雲汐臉上流著眼淚。
「雲汐,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洛雲汐抹去淚水,她必須告訴玄朗一切,再有一次猝不及防,洛雲汐擔心玄朗會撐不下去。
「玄朗,你先別急,我只是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我前世的一切,因為那段戀情太苦,忍不住流下眼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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