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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娘子狼相公 第十七章

作者︰安祖緹

第十章

睡了一頓午覺醒來的馬宗辛,只覺全身骨頭酸痛,好似睡前做了什麼吃力沉重的勞動工作。

月兌離左騰允「魔掌」也將近半個月了,身子骨仍未調理過來,身體仍舊不靈活,正常活動都不是很順暢,更別說回去當采花賊了。

都是那個左騰允!

馬宗辛對左騰允恨得牙癢癢的。

第二次被捕時,他們每天照三餐加宵夜以拳頭招呼他的臉,企圖不讓他有醒來的時候,尤其左騰允被下藥之後,拳頭更是狠戾,不僅打臉,連身體也照踢照踹,他猜要不是要留一口氣讓他回去接受審判,左騰允可能就地殺了他。

馬宗辛覺得他非常冤枉。

是他自己要去喝姑娘房中的水,這筆帳怎麼能算在他頭上呢?

他人都爽過了,卻撒氣在他身上,還是個人嗎?

「爺,您醒啦。」一名模樣嬌弱的姑娘倒了杯茶水遞給他。

姑娘叫青荷,當年是被柯育廷采的花,知道自己將不見容于世,故要求柯育廷將她帶走,柯育廷就把她帶回來老巢了。

這種要求馬宗辛也不是沒遇過,但姑娘讓他享受完,是死是活他可一點都不在乎,況且他喜歡新鮮的處子。

喝完水的馬宗辛覷了一旁服侍的青荷一眼,心想雖然已不是處子,但需要發泄的時候有個便利的也不錯,便將她拉上床,就地正法。

只是他身子尚虛,沒兩下就完事,心頭又是一股氣。

青荷默默的清理身上的穢物。

這樣的日子雖然沒什麼盼頭,但總比被賣去青樓,送往迎來的姊妹好。

她怕死,不敢自裁,就只能屈辱的活著。

像她這樣的女人,屋里還有三個,平日男人不在的時候是她們最愉快的時候,男人回來時,便是成了奴僕加xing奴,巴巴盼著他們快快出門,可他們若出門,就代表又有無辜女孩遭殃,讓她們心頭十分矛盾與自責。

馬宗辛走出廂房,迎接溫暖的陽光,這時,他看見柯育廷扛著人跑進來,臉上笑容透著一絲快活。

哼,不是說宅中的女人就夠用了嗎?言猶在耳,就去擄了人回來了。

馬宗辛輕蔑哼了聲,走來柯育廷居住的東廂房,想看看他擄了啥樣的貨色回來。

柯育廷將人放到床鋪上,馬宗辛猜應是被下了迷藥,要不怎麼都不見醒來。

「從哪擄來的?」馬宗辛倚著門框詢問。

已經在月兌衣服的柯育廷看見他,笑道︰「我剛本想走山路快捷方式到另一頭的大城去找些布料,做點春裝,半路看到這姑娘躺在地上沉睡不醒,再見她臉蛋漂亮,就把她抱回來了。」

柯育廷素喜將自己打扮得如王親貴族般貴氣十足,故身上的衣料花色都是親自挑選,再交給家里擄回來的女人裁衣縫制。

「那不是個男人嗎?」馬宗辛走進房,床上的人發絲凌亂,覆蓋了大半張臉,但看得出原是男子發型。

「是女的。」柯育廷嘿嘿賊笑。「我也以為是個男的,走近仔細觀察才發現是女的。」

「你下藥了?」

「一點點,預防我帶她回來時醒了。」柯育廷面帶yin色,「你沒聞到什麼味道嗎?」

馬宗辛動了動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你已經先用過了?」原來已經戰過一回合了。

「不是我。」柯育廷搖頭,「我到的時候,就只看到她躺在地上酣睡,大概是被擺弄得非常累,我人都站在她面前了還不醒。」

是故他只用了一點點藥,以免換他激戰的時候,女人仍睡得跟豬一樣,完全不知他比原本的男人屬害,那多無趣。

馬宗辛猜過程八成十分激烈,才會讓這女人累到醒不過來。

他沒受傷前也是有這番能耐的!

可惡的左騰允,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方能解氣!

「那她的男人呢?」馬宗辛問,「殺了?」

「我沒看到她的男人,不知是用完之後跑了還是怎樣,反正那又不重要。」他眼中只有這個女人。「那男人除非有狗鼻子,否則他才不知道我扛了他的女人跑了。」

馬宗辛猜柯育廷十分喜歡這名女子,他實在無法理解柯育廷的癖好,才剛被其它男人用過的女人,他是半毛興趣都升不起來的。

「這女人標致,我應該可以用上個半年才會厭倦吧。」柯育廷撥開女子臉上的發絲,好看清楚那讓他痴迷的嬌麗臉龐。

「噢。」半點興趣也無的馬宗辛百無聊賴本想走開,不要破壞柯育廷接下來的好事,但當他轉過身,眼角余光瞥到床上女人的五官時,神經瞬間繃緊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推開正準備解開女子衣領的柯育廷,好將人看得更仔細。

「你干啥?」柯育廷氣急敗壞的嚷,「凡事有先來後到,這是我找到的女人,你想要也得等我先用完。」

「你、你你你你你……」馬宗辛手指著他,結巴的嘴顫抖。

「我怎樣?」柯育廷見馬宗辛臉上燃起怒氣,還以為他是被他的話所激怒,「我剛哪說得不對了?」

「你竟然帶這個女人回來!」事情太過突然,馬宗辛竟不知所措,「你、你的藥!藥呢?」

「什麼啊?」

「再下藥!下猛一點。」馬宗辛翻他身上的衣物找尋迷藥。

「再下重一點就變成死豬一條,就不知道大爺我的勇猛了。」

「你這個白痴,你知道……」

「這是哪里?」清清淡淡的一句,讓馬宗辛瞬間呆立如石像。

自床上坐起的女子一臉茫然,因為迷藥的副作用,讓她一時之間無法回神,呆滯的眸張望四周。

柯育廷一把推開不知何原因呆傻的馬宗辛,目露yin光的上前來。

「姑娘醒啦?」柯育廷手放上她的領口,「妹妹別急,哥哥馬上讓你舒爽。」

「等……」馬宗辛驚恐出聲,但已來不及,柯育廷已經被打飛出去,撞到牆才軟軟的滑下來,讓在門口好奇觀望的青荷嚇呆了。

「大膽yin賊,竟敢輕薄良家婦女!」徐暄嵐怒而下床,沒想到腳才觸及到地面,膝蓋就一陣軟,整個人跪了下去。

馬宗辛心想這女人邪門,力氣大如熊,正面與她拼搏恐吃不到好處,唯有偷襲才是安全之法。

他輕手輕腳的抓起床邊的椅凳,舉高就要往徐暄嵐後腦勺用力砸下去,門口的青荷慌忙尖喊出聲警告,「小心!」

听到青荷的警示,徐暄嵐嬌小的身子迅速往旁滾開,險險躲開了攻擊。

「賤女人!」馬宗辛罵的既是未被砸到的徐暄嵐,同時也是罵「吃里扒外」的青荷。「等等看我怎麼收拾你!」

狠戾的目光瞪了青荷一眼,青荷躲在門後簌簌發著抖。

馬宗辛抓著椅凳追打上去,想趁徐暄嵐還不能站起來時將她擊暈,否則他就是下一個柯育廷了。

第二次的攻勢來得太快,徐暄嵐來不及再閃開,只好舉起拳頭,一拳貫穿椅面,椅子當場四分五裂。

「痛、痛痛痛痛痛痛……」她甩著手,痛得眼淚都掉了兩串下來。

老天爺怎麼在配給她力大無窮的能力時,沒再給她一個不怕痛的神經啊?

散裂的椅子讓在門口觀戰的青荷看傻了眼。

莫非這位姑娘是武功高人,才能一拳將椅子打壞?

馬宗辛甩掉手上剩下的一根椅腳,心想對付這女人果然還是得用陰招,只要把她的力氣卸去,要殺要剮就是由他了。

但是他才剛午睡醒來,又是在自己家,誰會在家里隨身攜帶迷藥的。

柯育廷屋內肯定有藥,但無巧不巧,就在徐暄嵐斜倚的櫃子里頭,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夠拿到藥、離他最近的地方,就只有柯育廷那兒了。

他身上肯定還有迷藥!

說什麼要去山的另一頭的大城去購買布料,是騙人的吧?

只是買布料有需要隨身帶藥?

嘴里說著要安分避風頭,其實還是耐不住饑渴,想去找女人了吧!

趁徐暄嵐的注意力在她的手痛上頭,馬宗辛俏悄挪步,想模到柯育廷那里。

徐暄嵐會腳軟是因為稍早,左騰允將她擺弄得太累,讓她的膝蓋無力,加上迷藥的效應,才會老半天站不起來。

但那不代表她的注意力就變差了。

一發現馬宗辛移步,水眸凌厲抬起,一把抓起一旁衣櫃,往馬宗辛方向扔去。

「啊!」馬宗辛驚叫一聲,急忙跳開,險險躲過。

但徐暄嵐沒想到的是,馬宗辛正愁模不近衣櫃拿藥,她現在等于是主動將藥送上門。

馬宗辛嘴角泛著奸險笑意,迅速拉開抽屜,抓起一罐瓷瓶,拔掉瓶塞,就要往徐暄嵐方向灑去,但他手才動,突然一只大掌迎面襲來,那瓶藥硬生生被塞進他嘴中,「咕嚕」一聲吞下了里頭的藥液,差點連瓶子都一起吞了。

馬宗辛瞬間蒼白了臉。

他灑的不是別的,而是chun藥,他現在喝下了一整瓶……

「你真是好狗膽,敢綁我的女人?」大掌下移掐住他的脖子,「找死!」

追過來的左騰允抓著他的脖子,沿著牆壁往上移,雙腳騰空的馬宗辛痛苦的亂踢,臉漲成豬肝色。

「唔唔唔……」他痛苦的申吟著。

左騰允回頭問徐暄嵐,「你有沒有事?」

徐暄嵐搖頭,「還好。」

「那你怎麼一直坐在地上不起來?」這樣還說沒事?

若她沒事的話,應該一看到他出現,就會飛奔過來才是啊!

「呃……」听到他這麼問,徐暄嵐臉都紅了。

「罪魁禍首」明明就是他啊!

左騰允怎麼想怎麼不放心,將快暈厥的馬宗辛扔到牆角,快步走來徐暄嵐身邊查看她的情況。

「他有沒有對你怎樣?」他托起小臉,仔細觀察。

發現她不見之後,左騰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因為山上的荒草蔓生,淹沒了徐暄嵐的蹤跡,但火堆旁的一個突兀的腳印,顯露出在他走後有第三人過來。

心急如焚的他立刻吹口哨叫來山上的野狗追查徐暄嵐的行蹤,最後找來了這間院落。

二進院的房子大門深鎖,他飛越上屋檐,進入內院,重物落地聲驚起他的注意,潛行了過來,就看到馬宗辛手執不明物體,就要甩往徐暄嵐方向,他不假思索,直接把那物體塞進他嘴巴里。

「我沒事。」徐暄嵐搖頭,指著柯育廷,「那個人想對我亂來的時候,我把那個人打飛……小心!」瞧見左騰允背後有個人,徐暄嵐驚恐的大喊。

左騰允不慌不忙一個肘擊往後,正中對方膝蓋,膝篕骨當場碎裂,對方哀叫一聲,左騰允再一個利落回身,長腿掃倒對方,飛身躍起朝他胸口狠狠撞了下去。

「啊!」對方當場吐血,暈了過去。

「呼!」左騰允細看周遭,一個暈在牆角,一個暈在他腳旁,而馬宗辛在另一端牆角渾身抽搐,口吐白沬,模樣看起來有點奇怪。

「看樣子都到齊了。」左騰允點了下頭,想繼續探問徐暄嵐的情況,馬宗辛突然像頭猛獸跳了起來,朝他飛奔而來。

「女人!我要女人!」他在離左騰允三步遠處,蹬腳飛躍。

「我哪里長得像個女人?」左騰允毫不客氣地抬腳將人踹飛。

「女人!女人!」不屈不撓的馬宗辛爬起來後,轉朝門旁的青荷飛過去。

「呀!」青荷嚇得蹲在地上尖叫。

「煩!」左騰允一個縱躍,在馬宗辛身上狠狠打了數拳,最後將人轟進內院里。

躺在地上、無法再爬起來的馬宗辛渾身不住抽搐,褲子上一片驚人的紅,接著翻了白眼昏死了過去。

左騰允目光掃向青荷,臉色慘白的青荷立刻跪在地上哭喊著,「大俠饒命。」

沒一會兒,另外三名姑娘也從其它屋子跑了出來,與青荷跪在一起,異口同聲,「大俠饒命啊。」

「你們是……跟他們有什麼關系?」雙腿終于可以行走的徐暄嵐靠在左騰允身邊,左騰允忙扶著她的腰。

「應該是馬宗辛他們綁來的女人。」左騰允淡道。

青荷等人頭垂得更低,像是默認。

「馬宗辛?」徐暄嵐詫異瞪大眼。「該不會……」她環顧四周橫躺的三人,「哪一個?」

「那一個。」左騰允指著昏死在內院的那個男人。「他剛吞了一整瓶藥,情況不知會怎麼樣。」

「等等!」徐暄嵐揪著左騰允的手臂,「意思是說,把我綁來的,是馬宗辛的問伙?」

左騰允點頭。

「我怎麼……」徐暄嵐難以置信,「三番兩次都跟他扯上關系?」

「以後不會了。」左騰允模模她的頭,「他們的巢穴已經被破,黨羽就這兩人,不會再有其它人將他們救走了。」

「那她們……」徐暄嵐看著跪在地上的四名姑娘。

「她們是被馬宗辛侮辱過後綁來此處的姑娘。」左騰允嚴厲的神色落在四名姑娘身上,「但也有可能是馬宗辛的共犯。」

「大俠冤枉!」姑娘們驚恐的喊冤。

「我們被綁來這邊之後,從未被善待過,如果不得他們歡心,就會被賣到妓院,一直過著心驚膽顫的非人生活,又怎可能是他們的共犯!」青荷忙解釋道。

「我也相信她們不是。」徐暄嵐對左騰允求情道︰「剛才馬宗辛要偷襲我,如果不是那個穿青衣的姑娘出聲警示我,我就中了馬宗辛的招了。所以我相信她們不是共犯。」

「是嗎?」左騰允見這四名姑娘身子骨皆嬌弱,哀求的面色真誠,的確不像是共犯。

「你們可以回家了。」徐暄嵐輕聲對四人道,「不用再擔心害怕他們的yin威了。」

「不。」青荷搖頭,「我們無家可回。」

「你們的雙親都過世了嗎?」徐暄嵐面露同情之色。

「不是的。」一名姑娘淚眼滂沱,「我們身子受辱,無顏回家。」

「若是回家,也只有死路一條。」另一名姑娘泣道。

「你們若不回家,要靠什麼活下去?」徐暄嵐問。

四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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