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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越過界 第五章

作者︰季葒

「我們的事情還沒公開,被看見不太好。」她不排斥公開戀情,但畢竟兩人才剛開始交往,未來還是個未知數,她不希望在戀情還沒穩定前就公開。「開車吧,不是想去喝酒慶祝嗎?」

「你欠我一個吻。」他不甘不願的發動車子,名貴房車以沈穩的姿態駛出停車場,在深夜的台北街頭優雅奔馳。

她睡著了!

因此穆東鈞並沒有前往酒吧,而是在半途將車子轉向,朝自己的公寓駛去。

進入大樓停車場停好車子,他將她抱出車外,搭電梯返回自己位于高樓層的豪華公寓。

輕輕的把她放在大床上,替她將發髻松開,月兌去黑色高跟鞋,將合身的白色絲衫和窄裙褪下,連同輕薄的絲襪也一並月兌掉。

他放肆地欣賞著她的性感美腿,僅穿著白色細肩帶蕾絲襯衣和苦長小褲的她,看起來性感得要命。

穆東鈞無法移開目光,身體沸騰起來,雖然沒有酒精,他卻感覺自己好像要醉了,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撫模她細致的肌膚,但又怕吵醒了她,更怕自己失控,于是他極力的克制住了。

這時,床上熟睡的嬌人兒咕味的翻身側睡,一雙美腿微微勾起,摟著絲被的姿態誘惑撩人。

她輕易地撩動了他的,但他卻沒有乘人之危,輕輕拉起被單替她蓋上,遮住那雙引人巡思的美腿,逼自己離開床邊,轉身走進浴室里沖冷水澡。

躺在床上的韓靜萲,在他進入浴室後,張開了眼楮。

她其實己經醒了。在他替她月兌掉窄樹和絲襪的時候就醒了過來,但她不敢張開眼楮,因為自己躺在他的床上,而他正在布她寬衣解帶,她尷尬得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只好繼續裝睡。

可是她很怕自己裝睡時,眼皮不斷頗動會不小心露了餡兒,才會翻身避開他。

裝睡的她心跳得很快,就在她以為自己心髒快要跳出喉嚨時,他終于走開,進入了浴室里頭。

听見浴室傳來了水聲,她很慶幸他君子的沒有趁她熟睡時進一步需索,但等一下呢?他會提出要求嗎?

韓靜萲緊張的望著緊閉的浴室門扇,她還沒有準備好再次接納他,雖然兩人己經是交往關系,但一切部才剛開始而己,她不想太快越過界線,她想等兩人感情穩定後再有進一步的關系。

但他呢?他是怎麼想的?

抓著被單裹住自己,她下床走到落地窗曲,拉開窗簾看著外面。

他的公寓位于高樓層,對面是水岸公園,沒有其他建築物,視野極佳。

她看著外面的夜景,深藍色頂級雌被拖曳在她腳邊。一雙雪足露在被單外,包裹著絲被的嬌軀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下。

穆東鈞沖了澡,將濕發吹干後。圍著浴巾走出浴室時,一眼就看見她站在落地窗前,深藍色被單外的肌膚雪亮剔透,一頭波浪黑發浪漫地披在背後,赤著腳丫子的她,好像一尊天使,融合了純真與致命誘人的性感。

他大步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她。

「我已經盡量放輕聲最,沒想到還是把你吵醒了。」兩人之間隔著絲被。但體溫隱隱從絲被傳遞到彼此身上。

「沒關系。」她不敢承認自己其實在裝睡。「我在車上睡著了。會不會讓你掃興?本來說好要去酒吧喝酒的。」

「比起喝酒,找更想要跟你獨處。」他低頭將唇貼在她的果肩上,烙上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晚上留下來陪我,別回去了。」

他的渴望如此的明顯。

「東鈞,我……還沒準備好。」她臉紅心跳,顫抖的掀唇說話。

他抬頭看著玻璃上的倒影,與她不安的眼眸對望,驀地停下的動作。

「上一次的事情發生得太快,讓我們都沒得防備,所以我們都震驚又不知該如何面對,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真正的了解彼此,真正的認定對方之後,才、才發展進一步的關系,你說……好嗎?」

「上一次的確是令人震驚的意外,但從我提出跟你交往的要求開始,我就已經認定你。」他在她眼里看見了不安,那不是他想看見的,所以即便自己很想要她,己經深深迷戀上她,但他卻不想硬來。

「沒關系,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會等你,但別讓我等太久。」退開一步,他努力平復。

「那我回去了,你不用送我,我可以打電話叫計程車。」她緊緊抓著絲被,緊張和不安的感覺稍稍緩和了些。

「別回去,我希望今晚你能留下來陪我。」他尊重她的意願,但他強烈的需要她的陪伴,在這孤叔的長夜希望有她相依偎。「需要打電話回家說一聲嗎?」

他再度靠過去,攔腰將她抱起,慢慢走向大床。

「不用,我家人都睡了。」雖然同住一個屋拾下,父母從來不千涉她跟妹妹的生活,對她們姊你十足的信任。

「那就留下來。」他看著她羞紅的臉蛋,笑著保證。「別緊張,我不會吃了你。」

將她抱上床,關掉了房間里的燈。只開了床頭櫃的小燈,他自己隨後也跟著躺下。

在暈黃的迷離燈光下,他拉過理被蓋住自己,在蛛被下將她抱入懷里,兩人親密相擁著,結實的大腿親密勾繼著她美麗的長腿,緊密契合的擁著她,心里感到好滿足。

「為什麼你跟我認識的穆東鈞很不一樣?」與他相依似,他剛剛的笑聲讓她好困惑。「我以為你是冷酷又嚴肅的男人,但私底下的你似乎不是這樣。」

「在我愛的女人面前,我不需要偽裝自己。」他卸下冷硬的面具,用放松的心情跟她相處。「說到不一樣,你也是啊,我以前認識的韓秘書冷靜又正經八百,心情永遠不會受任何事影響,更不會因為心情低落而抽葵。」

但在他而前,她會失去冷靜,很容易害羞臉紅,而且他還記得她抽葵時的落寞神情。

「既然都決定交往了,在你面前,我也不需要壓抑自己的情緒,用我最真實的一面面對你。」她抬頭,含笑的眼眸亮晶晶的。

他那句「在我愛的女人面前,我不需要偽裝自己。」等于是愛的告白,讓她心窩暖洋洋,為他悸動不己。

「你這樣看著我,根本就是在引誘我!你這魔女,如果不想今晚失身,最好別再誘惑找。」他低頭與她亮晶晶的星眸對望,她細致的臉蛋、粉潤的唇瓣和性感的鎖骨,還有露在絲被外的果肩都好誘人,讓他的身體因隱忍著而發痛著。

「晚、晚安。」

韓靜萲給他一個吻後,縮回臉蛋。埋首在他胸膛前,準備進入夢鄉。

他哪肯如此輕易放過她?

他揮起她低垂的臉蛋,欺唇烙下一個熱烈的法式熱吻,吻得她的心發顫,直到她快要沒了氣息才放開她。

這個吻足以安慰他的欲求不滿了。

天氣越來越熱了,復職上班將近一個月,難得在第四個星期的周休二日開始正常休假,不用再趕著到公司加班真好。

韓靜萲一個人逛百貨公司,她記得下個月二十號是穆東鈞的生日,她想趁現在有空檔的時候,先替他挑選生日禮物,因為接下來不知道還有沒有空休瑕。

周六百貨公司的人潮很多,韓靜萲一身輕便,拎著格紋波士頓包,一個人在百貨公司男裝精品部逛著。

有假可休,但她卻沒有約會,因為穆東鈞今天有推不掉的球局,跟某集團總裁相約到大溪打球。

她了解他忙碌的程度,相當體諒他,所以即使兩人在休假日沒有約會,韓靜萲並沒有抗議,她剛好乘機替他買個禮物。

但是,此刻她卻很傷腦筋!

他鐵定不缺衣物、領帶之類的東西,因為他只穿英國進口的西裝品牌,總是固定在每季請精品店送來最新款式的外套、西裝、襯衫領帶和休閑衣物,甚至袖扣、襪子、內衣褲之類的都一應俱全,每件都昂貴得很。

在他身邊工作三年,她以為自己對他的一切幾乎了若指掌,但真正想替他挑選禮物時才發現,其實她對他的了解並不是那麼多,根本不知道該送他什麼東西,他會喜歡什麼樣的禮物。

在百貨公司逛了一圈,又換了一家百貨公司,逛到腳都酸了,卻還是沒有挑到禮物。

到了中午時分,她泄氣的走進百貨公司二樓的咖啡屋,點了一份義大利面和南瓜濃湯,坐下來讓雙腿休息一下,一個人慢慢吃著午餐,趁休息時間再努力的想一下,等會兒該去哪邊挑選禮物?挑什麼禮物好?

突然,有個拎著大包小包的年輕女孩經過她的座位時,裝滿戰利品的購物紙袋撞到了她肩膀,其中一個紙袋掉落在走道上,幾顆顏色鮮艷的毛線球滾了出來。

「抱歉,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年輕女孩邊跟她道歉,邊趕快蹲下來拉掉出來的毛線球。

「好漂亮的毛線。」她也蹲下來幫忙。「你打算拿來織什麼?」

「我要織一頂帽子和圍巾送給找你,她因為車禍受傷住在送院里,這幾個月要留在醫院復健療養,等她出院的時候是冬天了,我想現在開始替她織帽子和圍巾,送她當出院禮物。」

「你真是個好姊姊。」把毛線球遞還給對方,韓靜萲突然有了想法。「可以告訴我你在哪邊買毛線嗎?我也想織一條圍巾送我男朋友。」

她有好多年沒編織毛線了,記得以前讀高中時,她也常常織圍巾送給家人和朋友,但自從上了大學後直到現在,有好多年沒踫這個了。

她需要時間復習一下,不過她有信心可以很快進入狀況,替穆東鈞織一條獨一無二的圍巾。

「我在長安東路的「球球編織小店」買的,這是那家店的名片,剛剛找在櫃台拿了一張,就送給你吧。」年輕女孩找出名片遞給她。

「謝謝。」韓靜萲收下名片後,馬上拿起放在座位_上的皮包和帳單到櫃台結帳。

她搭計程車按照地址來到了球球編織小店。

路程不遠,只花了十分鐘左右。

她踏進店里頭,很驚訝不到二十坪大的店里,竟然有好多年輕女孩在選購毛線,店的中央擺著一張原木桌,有三位婦人正坐在那里邊用棒針編織著毛線衣,邊互相討論,好像是編織教學。

以白色調裝演的店面其實並不大,從門口進去,兩邊的白色牆櫃隔成二、三十個小方櫃,里頭放著各式各樣不同顏色的毛線球。

韓靜萲走向旁邊,很仔細的看過一追,發現這里販賣的毛線都是進口貨,價格並不便宜,很多羊毛毛線更是貴得很。

但她一點也不在乎價錢。

她花了許多時間挑選適合的棒針和淺灰色的羊毛線球。以及一本編織教學書籍,打算親自編織一條圍巾送給穆東鈞當生日禮物。

絨然現在天氣熱,送他圍巾還派不上用場,但她希望這個冬天他能擁有她給他的溫暖。

拎著兩大包毛線球,韓靜萲一回到家,就迫不及特的開始翻書,研究了許久,她拿起棒針拆了一球毛線,窩在窗前的沙發上,專注的編織起來。

結束球局,穆東鈞離開球場,拿著袋子走進淋浴間里沖澡,將一身汗水洗淨,換上干爽的白色馬球衫和灰色休閑長褲。

原本打完球之後,他另外訂了餐廳要請客戶吃飯,但客戶臨時有別的飯局,只好作罷。

這樣也好,他一整天都想著韓靜萲,因此他飛快的沖完澡換上衣物之後,就開車離開球場返回台北。

把車子停在路邊,他下車站在星巴克門口,本起乎機打電話給她。

「喂……」她放下捧針和毛線,接手機時腳被滾落的毛線球絆到,腳步踉蹌的踢到紙袋,紙袋翻倒,里頭的毛線全都滾出來,有幾煩還滾進沙發底下去,腳邊一閉亂。「喔,糟糕。」

「接到找的電話很糟糕?」他皺起眉頭。

「東鈞?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我的腳被東西絆到——」才會順口喊了聲糟糕。「你打完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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