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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要愛 第四章

作者︰季葒

午後一場雷陣雨,造成許多地方淹水。

「啊……」于懷晴開的車突然陷入低窪處,引擎泡水,瞬間熄了火。「這地區的排水系統式壞了嗎?為什麼好端端的會淹水?」冒雨下了車,穿著牛仔褲跟長靴的她,一臉無奈又生氣的踏進水窪中,低頭一瞧,水已經淹到接近膝蓋的高度。

用力關上車門,拿起皮包擋在頭頂,困難的涉水走向旁邊的騎樓。

彪身濕透!衣服貼在肌膚上很不舒服,牛仔褲也粘著大腿,讓她很無奈又無力。

「喂,小愛,我的車拋錨變成泡水車了……我在XX路二段……車子麻煩你找人來拖吊……我沒帶傘,反正渾身都濕透了,有沒有撐傘沒差啦……我會走到沒淹水的地方再搭車回家……嗯,車子的事麻煩你了,拜。」打電話跟小愛講了一下情況,確定小愛會處理後,于懷晴收起手機,忍著渾身黏答答的極度不舒服感覺,慢慢往前走。

大雨沒有轉小的跡象,她在雨中的積水處困難行走,渾身狼狽不堪,比落湯雞還慘。

懊不容易走出積水地段,她轉向另一條沒積水的馬路,招了計程車往家的方向奔馳而去。

因為沿路不少路段出現積水現象,造成大塞車,原本十來分鐘的車程,硬是花了四十分鐘才抵達,渾身濕透的她再加上車上很強的冷氣,讓她感覺一陣發冷。

懊不容易下了車,雨水像整盆往下倒一樣,越來越大。

她邊打噴嚏邊往前沖,發梢和衣角都在滴水,她彎身站在大門前,手忙腳亂的掏出鑰匙,趕緊要將門打開。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頭有點發昏,拿著鑰匙的手有些發抖。

驀地,一道高大黑影靠近,一把大黑傘替她擋住了雨水。

一種強烈的剛絕讓她的手微微一頓,因發冷微縮的嬌軀倏地一僵。

她心里有種預感,而這預感催促她轉過頭去,果不其然地對上一雙深邃如黑潭的銳眸。

一身黑色風衣、撐著黑傘的路勞德,在陰沉天氣與大雨的籠罩下,渾身散發著令人發顫的冷冽氣息。

心一驚,于懷晴震懾于他的冷冽與神秘氣息,鑰匙從手里松月兌,掉在她濕透的長靴旁邊。

「傘拿著。」把傘塞給她,他突然蹲下高大的身軀,飛快撿起掉落在她腳邊的鑰匙,替她打開大門。「快進去。」

見她還傻怔著,他皺起眉頭,將她往內輕輕一推。

「你……」踏進屋內,瞬間從怔然中清醒過來。「你又來做什麼?」美目一揚,瞪著他。

「你濕透了,最好趕快換上干爽的衣服。」他擔心她會感冒,不由分說地抓著她的手走進電梯里。

「我的事你不用管!我問你,你又來做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怎麼老是——」

她的說話聲瞬間中斷,被他驀地欺下來的薄唇給吞沒。

美目驚愕睜大,腦海的理智告訴她,快將他推開。

「你怎麼可以——」唔。

他的舌乘機長驅直入她的口,將她壓在電器鏡面上,恣意而貪婪的吻她。

他的吻激動而狂野,好似恨不得將她吞沒一樣,用他濃烈的男性氣息迷惑她,用他高超的吻技讓她放系掙扎,讓她漸漸臣服……

當!

電梯抵達,已經迷失在他的吻里的于懷晴,瞬間驚醒過來。

「滾、滾開。」使盡力氣將他推開,她跑出電梯外,兩頰紅艷、眸子冒火地瞪著他。「你騷擾我,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下流?」「我吻我自己的未婚妻,有錯嗎?」他昂首跨出電梯,臉上不見愧色,直挺挺的與她面對面站著,一點也不逃避她投來的譴責目光。

謗據資料顯示,十二年前他們已經私下訂婚,只差一紙婚約,兩人就正式成為夫妻了。

「我查出來了,在我出車禍之前,我跟我爺爺早已決裂,爺爺為了逼我回家,不惜揚言要律師更改遺囑,撤銷我的遺產繼承權,但我不屈服于他的威脅,寧可放棄路家家產也要跟你一起。然後,我在一次跟爺爺大吵過後,打算帶著你離開德國回到台灣,在大雨中開車載你準備前往機場,,卻在途中發生重大車禍……」他花了巨額的酬勞,終于讓菲利普將他們之間的過去全部查出來。

必于他和她過去那段不被祝福的戀情,還有爺爺在他被送往美國救治時,對她所做的種種卑劣而無情的事。

那時候的她已經懷孕了,正為了失去他所苦,爺爺卻冷酷的拿錢打發她,逼她拿掉孩子不成,轉而要求她在律師面前簽下協議書,要她永遠不準再跟路家人糾纏,否則將用盡手段把她執意生下的孩子帶走,送給別人撫養。

「你都查到了?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查得到?」路比爾勢力龐大到可以一手遮天,她一直認為路勞德不可能查得出來。「你不該去查的!你應該好好過你現在的日子,你不該——」

他不該這麼做!她明明要他別浪費時間調查,他該把握自己現在美好的人生,不要再提及那段過去了呀!但他卻堅持去調查……

驚愕與莫名的驚喜情緒交加,她忍不住掉下眼淚,淚水猶如短線珍珠般滑落兩頰。

原來,在她的心理,她一直懷著一絲期待,希望他能知道兩人的過去,希望他能知道她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我只做我認為該做的!」將激動痛苦的她攬入懷里,他的心因為她哭泣的樣子而揪緊著。「懷晴,我很抱歉把你忘記了,讓你孤單了十二年……」雖然,他依舊沒有恢復記憶,但他的心卻因為她而怦動,當他看完菲利普寄過來的資料時,他甚至無法再香港多待一分鐘。

丟下公司繁重的事務,他立刻飛車趕到機場,搭上飛往台灣最快的一班班機。

「我知道我們的過去,所以不顧一切的來了,你不能趕我走,絕對不準!」他拋下一切來到她身邊,他從來不曾如此強烈的渴望見到一個女人。「懷晴,我終于知道你為何老是會出現在我的夢中了,終于……」

他再度吻上她的唇,將她冰涼的唇吻得發燙發熱。

他的體溫稍稍驅走了她身體的冷意,他將她壓在走廊的白牆上,深深地吻住她,吻得她理智盡飛,吻得她再也無法抗拒他,粉臂攬上他的頸。

四片唇瓣饑渴的需索對方的氣息。

「我得開門……」忘我的熱吻中,他拾回一絲絲理智,暫時離開她的唇,克制住顫抖的手,將鑰匙插進鎖孔里,打開公寓大門。

他抱著被吻得暈暈然的她,大部走進屋內,將大門踢關上後,再度長驅直入的走向唯一的一間臥房。

路勞德渴望抱她,但她渾身濕透,因此他抱她進入浴室里,替她褪去身上濕透的衣物,一件又一件。

「你得跑溫水澡,否則會感冒……」替她放洗澡水,他將一絲不掛的她輕輕放進浴白里。

「別走。」她卻拉住他,不讓他離開。「求你別走,一晚就好,我可以擁有你一晚就好,即使你記憶里沒有我也沒關系……」是他執意調查一切,讓她脆弱的想起過往的情愛糾葛,想起兩人在一起時的甜蜜與瘋狂,一份那份執著的愛。

如果他們之間只能擁有這一晚的相聚,那麼她不想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

在她心里,她還是認為,就算他已經知道了過往的一切,就算他願意回到她的身邊,兩人之間還是困難重重,未來不肯能有機會在一起。

所以,今晚他不想也不該放手。

「我不會離開,我會一直在外面等著……」他看見她眼底的哀怨和恐懼,用溫柔的嗓音安撫她。

他們之間不會只有這一晚,在他拋下公事、拋下一切飛來台灣時,他就已經篤定的告訴自己,她將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求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她一雙盛滿哀怨的眸子瞅著他,白皙的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不願放開。

「好。」他只能投降,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他比她更渴望,他想證實體會夢中精力的那一切狂野與甜蜜,熱情的糾纏和幸福洋溢的滿足。

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他卻無法壓抑住自己對她的渴望,在夢境中他就已經被她深深吸引,現在懷里真的擁著她,而且他還調查處兩人的過去時那樣的親密相守,這讓他對她的渴望和在乎變得更加強烈了。

迅速月兌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他陪著她踏進浴白里,將她摟在懷里,用熱情的身體擁抱她,一如這麼多年來在夢中的纏綿畫面,與她合而為一——當結合的瞬間,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滿足感充斥他的全身。

他愛定她了!

分開太久了,久到讓她幾乎忘記兩人在一起時的甜蜜與疼痛。

經歷一晚的激情,愛與痛並存著,當激情攀上高峰時,她無法抑制自己對他的豐沛情感,淚流滿面。

他一次又一次地吻去她的眼淚,每一次的結合,他都可以感受都彼此是多麼的契合,雖然過去的一切已不復記憶,但有些感受還是那麼的強烈且熟悉。

那深刻如雕刻般的英俊五官,一如印象中的熟悉,只是現在的他更多了一分成熟的男性魅力,寬闊的肩膀和胸懷,帶給她更強大的溫暖。

這個男人,她有幸再度擁有。

但,擁有只是一時,等天一亮,他們又將形同陌路……

眷戀不舍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于懷晴擁被悄聲下床,踩著無聲的步伐,站在房間的窗口,看著外頭已經露出魚肚白的天際。

她心里喜悅又難受著,

當天色漸漸亮起,她與他分開的時間將越來越近。

這個男人不該屬于她的,他屬于路家人,他有本事繼承路家的財產,他該找個足以匹配他高貴身分的女人為妻,而不是再繼續跟她這平凡的女人糾纏不清。

現在的她心情紛亂無比,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所以她決定要趁他醒來之前,先離開他的身邊。

輕輕的嘆一口氣,她緩緩回頭,打算進浴室梳洗換衣。

「為什麼嘆氣?」路勞德早已站在她身後,在她抽走被單下床時,他就已經醒來,悄聲來到她的身後。

「你……」訝異揚眉,她明明已經放輕聲量了,沒想到還是吵醒了他。

「我們再回床上睡一下。」將她帶著訝異和一絲難過的和眼神看進眼里,他抱起她,轉身大步回到床上去。

「勞德,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我們不應該……」他們應該徹底做個了斷,昨晚就當作這輩子兩人最後的回憶。

「有力氣談話的話,不如來做點運動。」從她的眼神早已悉數知曉她想談什麼,路勞德很訝異自己竟然輕易就能從她的眼神了解她,也同時欣喜自己即使記憶中沒有了她,卻依舊能感受到她。

將她擁入懷里,深深地吻住她,吞沒她的聲音。

他愛著她,動作熟稔的知道她的敏感處,低頭看著她在他身下申吟的模樣,這感覺一點都不陌生,她迷蒙的眼神更是讓他心醉不已。

敗快的,激情展開,他狂野的抱了她一回。

餅後,她趴在他胸膛上喘息著。

路勞德躺在大床上,看著趴在自己胸膛上的性感嬌人兒,他忍不住再度封住她粉潤的唇,翻身將她壓覆在身懷下,又一次佔有她。

「啊……」她驚喘,芙頰一片艷紅,眼兒因而再度發亮。

「懷晴,從現在開始,我要制造新的記憶,我路勞德這輩子要定你了!」堅定的聲嗓在她耳畔響起,他輕咬她的瑩白耳垂,吮吻她細致的經脈。

「愛我……再愛我一次……」即使只是一晚的承諾,她也心滿意足了。

果臂攀上他的頸,柔白大腿性感誘惑的勾上他的腰。

他低喘,身體繃硬起來。

她咬唇低笑出來。

「為什麼笑?」他眯起眼,黑瞳迸射出危險精光。

「你很敏感。」她笑中帶淚,眼角淚光閃閃。

「我敏感?」他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珠。「這還不是因為你!」如火般狂燃起來。

下一瞬間,他再也隱忍不住,沉身佔有了她。

她驚喘尖叫,他邪惡勾唇一笑,一點也不願壓抑的用最狂野的律動,帶著她再度飛上天堂。

在大雨依舊滂沱的清晨,他們還是舍不得離開彼此,他們在床上糾纏廝磨,外頭的雨聲掩蓋掉他們激情的申吟粗喘聲,但卻掩蓋不了他們對彼此重新燃起的愛意。

良久,太陽從山頭緩緩升起。

激情停歇的他們,再次累得倒在彼此懷中沉沉入眠。

全世界的忙碌與壓力,在這一刻全被他們隔絕在外。

這是路勞德頭一回沒出席重要的每周主管會議,他的手機早關了機,全天下的人都聯絡不上他。

于懷晴的手機早已沒電,靜靜的躺在皮包里。

沒有人能打擾的整夜到天明,他們一起纏綿、相擁而眠,兩人世界靜謐而幸福。

***

客廳里,路勞德悠哉閑適的靠著沙發椅背坐著,長腿優雅交疊。

即使他身上穿著昨晚那件已微微發皺的淺藍色細紋襯衫和黑色西褲,但卻不減他的英俊,以及渾身自然散發出來的男性魅力與霸氣。

「你……怎麼還沒走?」從浴室梳洗出來,已換上一件紫色洋裝搭著黑色針織罩衫,正準備外出的于懷晴,一臉無奈的看著依舊坐在客廳紋風不動的路勞德。

「我很明白的說過了,我不想再當罪人,引發你跟你爺爺之間的任何紛爭。」

從中午兩人起床後,她一直試著說服他離開台灣,把昨晚當作一場夢,當作是兩人最後的回憶。

她告訴他,不要再為了她跟自己的爺爺作對。

他的命是他爺爺就回來的,他應該好好听爺爺的話,照著爺爺為他所鋪的路,坐擁權勢,好好地過他不凡的人生。

「懷晴,沒想到你這麼狠心,把我用完就想丟棄?!這對我太不公平了。」薄唇一撇,他如深潭的眸子透露一絲怨懟巴譴責。「我昨晚那麼賣力的取悅你,我以為你至少會因為我的表現而收留我一陣子。」

但沒想到,中午一起床她就開口趕人了。

「路勞德,別耍賴好嗎?男人跟女人上床,女人比較吃虧好不好?什麼叫做我把你用完就丟?我沒讓你負責,算、你、走、運!」她咬牙切齒。「昨晚是彼此沒有負擔、沒有責任、沒有承諾的一晚,你可以解讀成一夜。」一夜結束了,現在兩人都已從昨晚迷亂的中清醒過來,該是一拍兩散的時候了。

「一夜?」渾厚的聲噪瞬間繃硬。「你把我當成一夜的對象?于懷晴,你真敢說。」霍地從沙發的起身,他氣勢凜凜的走到她面前,左手捧起她尖美的的下顎,眼神凌厲地瞪著她。

「你、你干麼?惱羞成怒了?」美眸挑釁迎視他的怒焰。「路勞德,你別告訴我你沒玩過一夜,我不相信這十二年來你沒有過別的女人!」好盡量生氣吧。如果他一氣之下轉頭離開,正好符合她要的結果。

「我是有過別的女人,但很抱歉,我沒玩過一夜這種爛戲碼。而你,我非常清楚,這二十年來你絕對沒有別的男人,我昨晚第一次愛你時,就清楚的感覺到……」前一秒揚起怒氣的眸轉為曖昧。

臉蛋一紅,她不想回應他這曖昧的話題。

「懷晴,別想激怒我,別用一夜打發我,我必須誠實的告訴你,我昨晚從香港飛過來找你,與你共度了一夜,直到現在都還沒離開,憑我爺爺的能耐,他有心想知道的話,我們的事絕對無法隱瞞太久,所以就算你現在趕我走,不想再跟我糾纏不清,也已經來不及了。」

「什麼?」慌亂爬上美目。

「所以,你別再想用一夜打發我,昨晚我既然不顧一切飛來台灣見你,就已經下了決定,即使我還是想不起我們的過去,但我會從現在開始制造新的回憶,我——要定你了。」將她攬入懷,他低頭尋找她的唇,輕輕烙上溫柔安撫。

「我們注定要相愛的,這輩子注定要糾纏不清……」「注定要相愛……」這是多美好的一句話,她顫抖的手抓著他強健的手臂,心情激動無比。

「對!我們注定要相愛,你別再拒絕我了,我要愛你,還要見我們的兒子,分開了十二年,該是我們一家團聚的時候了。」十二年前,他無權無勢,就願意為她抵擋來自爺爺的施壓逼迫,十二年後他權勢在握,絕對更有自信能夠與強勢的爺爺對抗。

但他的對抗將會采取巴平的方式。

他不想傷害任何人,包括救了他一命、用心栽培他,對他恩重如山的爺爺。

違背忤逆爺爺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為了愛,他會極力爭取,不惜一切代價。

「懷晴……我一定要愛你,這輩子都要愛著你。」呢喃低語後又貼上她的唇瓣,他用這個堅定的吻,訴說自己對她有多執著。

漸漸迷失在吻里,她輕輕的嘆一口氣。「好,既然注定我們要相愛,那就這樣吧……」

雖然她的心里還是無法放下對路比爾的恐懼,但她卻更無法放下對他的愛,如果他們注定相愛的結果是要面對無法避免的威脅,那她願意為了他的深情面對一切。

她不想再逃避了!她該拿出勇氣捍衛他們之間的愛情。

吻驀地加深,他的心涌進一陣狂喜。

他更熱情的吻她,將她壓在白牆與自己的胸膛內,恨不得再次將她揉進身體里,再愛她一回。

但顧及她的身體,在即將失控時,他驀地抽身離開她的唇。

「我得趕回香港去處理一些事,最慢一個星期,到時候我會回到你身邊,這段時間你乖乖等我回來,下次踫面時,我要見見我們的兒子。」他一邊氣息不穩的粗喘說道,一邊摘下戴在尾指上的昂貴藍寶鑽戒,執起她的手,套住她細白漂亮的無名指。「給我承諾,你絕對會等我回來,不再逃避。懷晴,親口告訴我,你會等我回來——」

低頭望著手指上閃閃發亮的藍鑽,感覺又回到往日兩人相戀的時光,抬頭望進他堅定的眼里,她感動又激動。

「我一定……會等你回來。」

薄唇勾起淺笑,這句允諾讓他的心更加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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