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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女入龍門(下) 第四十一章 江姨娘遭惡報

作者︰火艷

李玥晴拖著一身疲憊的身軀回到穎王府,也沒心情去听陳管事的急報,一回到府中便讓人將龍澤之前用來治療、調養的浴池注滿水。

使用這浴池太耗費人力和水,自從龍澤身體逐漸康復,使用的頻率就逐漸變少,平日他們都是在臥房後方的浴間里用木桶泡澡,除非有特定的原因,否則這精美的白玉浴池基本是不用了。現在她太累了,她只想在浴池里好好泡個澡,放松疲憊的身心。

這不過一天的時間里經歷了太多驚險,她的一條小命在生死關頭徘徊兩次,一次是太子要砍她的頭,一次是刺客大白天的追殺她,可把她嚇得不輕。

小皇孫出生後,她讓產婆進來幫忙給小皇孫清洗干淨,抱出去給太子看,結果她們剖了蕭柔肚子取子的事情也被他知道。太子大怒,當下就抽刀要砍她,要不是她馬上說,倘若她跟師娘死了,蕭柔也活不成,想要蕭柔活命,就讓她們先把事情做完,太子這才斂下怒火,出言恐嚇,要是蕭柔有個三長兩短,必拿她跟師娘陪葬。

她跟師娘兩人將蕭柔的傷口縫好、處理干淨後,叫進來四名身形壯碩的嬤嬤,一人抬著床單一角,將蕭柔移到另一張床上休息。

直到約莫三個時辰後,吸了麻醉粉的蕭柔才悠悠轉醒。

見到蕭柔轉醒,太子這才停止他的威脅,焦急地沖上前查看她是否安好。

蕭柔得知情況後,更在第一時間為她們解圍,告知太子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太子這才有些尷尬地向她及師娘道歉。

因為在她們等待蕭柔清醒的期間,陳管事派了暗衛前來幾次,要她忙完趕緊回府,待蕭柔清醒,確認她沒有大礙之後,她便趕回穎王府,師娘則在太子的懇求下先留下來照顧蕭柔。

為了安全起見,她與衛幽分別搭乘不同的馬車離去。

據暗衛來報,衛幽所搭乘的馬車在經過秀水橋時,有一群黑衣人自橋下飛身而上,欲暗殺佯裝成穎王妃的衛幽,衛幽因此受了不小的傷,幸好他功夫了得,閃得快才沒有刺中要害。

她的頭倚在澡池邊緣,仰頸望著彌漫著霧氣的屋頂,又放松地舒了口氣。

這浴池水溫剛好,泡進去舒服得讓人幾乎忘了疲憊,只想好好躺在里頭享受。

她朝水中央走去,將身子趴在九龍盤柱下的那張玉床上,讓從龍口飛瀉而下的水流沖擊後背,這水流沖擊類似按摩,讓她僵硬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不少,她舒服地閉上眼楮,幾乎要沉睡過去。

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具灼燙的身軀猛地覆在她背上,她垂在前方的雙手也被一雙長臂扣住。

她驚嚇地睜開眼楮,回過頭,還未看清對方,她的唇便被那人擷了去,熱情地吮吻著。

認出這熟悉的氣息,她頓時放下警戒,回過身子圈住他的頸項,急切地回應著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到一盞茶時間。」他饑渴地鎖著她的唇,纏綿交纏,一刻也不願意松開,火燙的舌與她交纏,汲取她的甜蜜。

龍澤一進到這煙霧彌漫、水氣氤氳的浴間,便見到媚眼微眯,神態迷人的她,以勾惑人心的姿態趴在玉床上,經過池水的滋潤,她這一身細女敕肌膚散發著無瑕誘人的光澤,更透著醉人的粉紅,這副媚樣當下引爆他積壓許久的情|欲。

他迫不及待的想將她擁入懷中,一解多日來的思念。

他褪去衣裳,無聲無息地進入浴池,來到她身後,出奇不意地貼上這令他朝思暮想的嬌驅,給她一個驚喜。

「事情……都辦好了?」她仰頸,一邊與他嬉戲卷纏,一邊關心地問著。

「處理好了,有師父出馬,那邪惡的東西輕易地便解決了,今後不會再有這害人的東西出現在東煌。」他大手不斷摩挲著,讓她激情難耐。

一記夾雜著疼痛、歡愉的快感自李玥晴的胸口擴散,引得她全身一陣酥麻軟綿,任由他大手游移,挑起她的。

「等等……先別……蕭柔生了……你得先……」

她推著他的身體,試圖讓自己保持理智,趁著還未被他帶來的歡愉迷惑前,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趕緊告知他。

他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未出的話,「別急,府里的事情為夫都知道,給太子道賀這事不急……為夫好想你。」他勾起她的下顎,火舌探入微張的小嘴,一番纏綿後,嗓音魅惑而沙啞地問道︰「晴兒,不想為夫嗎?」

他拉著她的一只手往下探去,讓她本就染著嫣紅的臉蛋更加醉人,如紅彤彤的雲彩一般。

「想……」

「那就先讓為夫好好回味好嗎?」見她迷醉的模樣,讓他更加激情難抑,托著她,一把將她抱起,往玉池旁的玉床走去。

「好……」圈著他的頸項,李玥晴張著小嘴任由龍澤像風暴般熱情地席卷著她的唇舌,吞噬小嘴里的蜜津、嘗遍每一個角落。

龍澤眷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小嘴,溫柔地將她放在玉床上,食指溫柔拂去她臉上的發絲,手指輕撫著她細致的臉龐,隨著指月復所到之處吻便落到哪里。

她的氣息再次被他奪去,感覺她已經做好準備,他推開她縴細長腿,讓她勾在自己的腰上。

這溫柔的觸感讓他差點無法抑制,只能趕緊調勻氣息,循序漸進引導著她,釋放他的熱情。

「嗯,龍澤……」令她抑不住地長吟,雙手搭著他的肩,承受他躁動狂熱的激情,享受如潮水般一波波強烈襲來的歡愉。

偌大的浴間里除了潺潺水聲外,回蕩在每個角落里的還有那嬌媚的吟哦與激情粗重的喘息,久久不散。

李玥晴眨了眨惺忪眼眸,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龍澤,即使兩人在浴池畔邊歡愛了一下午,至今她仍然有點不敢置信,他就在她身邊。

她不由自主地摩挲他健碩厚實的胸膛,感受真實的他。

「怎麼了?」

「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回來了。」她感嘆著。

「傻瓜,你現在不是躺在為夫懷里,是躺在哪里?」他心疼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還不相信?」

「你突然出現了,感覺就像夢一樣,我真怕自己是在作夢。」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躺在他的懷抱中,李玥晴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曾幾何時,龍澤已經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牽動著她每一分的喜怒哀樂,她不知道,可此刻她唯一的感覺便是,有他在身邊真的很好。

「不是為夫回來,哪個混蛋敢這般大膽,為夫一律虐殺。」龍澤收攏手臂,將她緊圈在懷中,讓她感受到真實的自己。

她捶了下他的胸口,沒好氣地瞠他一眼。「除了你這扮豬吃老虎的王爺外,還有誰敢這麼大膽,就算曾經有人有這企圓妄想我,也被狡猾的你給陰了吧?」

「本王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不許任何人覬覦,就該早早讓那不自量力的妄想死在搖籃里!」他一臉得意的反駁,還不忘用力親了下她泛著緋紅的臉蛋。

她撐起上身,點點他的挺鼻,不認同地抱怨,「當初怎麼不知道你居心叵測,是只披著羊皮的大灰狼!」

「晴兒,你不知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嗎?」

「早知道你這麼狡猾,我就該躲得你遠遠的。」現在她就可以逍遙自在地游山玩水,不用成天提心吊膽擔心他的安危了。

「躲哪?除了為夫的懷里,你還能躲哪?」龍澤故意用冒著些許青胡碴的下顎,用力摩挲著她雪女敕的頸窩。

「就說你狡猾啊,你不裝乖的,我也不會傻傻地掉進你的坑!」新生的鬅碴刺激著敏感的她,惹得她全身輕顫,卻被他圈抱在懷中無處可逃。

「你就算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為夫不會給你機會後悔的!」他扣著她的後腦,讓她無處可退,持續對她進行著甜蜜的凌遲。

她只能連忙嬌聲求饒,「別啊,好癢,停,住手……」

「放心,為夫絕對會如你所願,身體力行地把你的坑給……」他圈著她一個翻身,趁著她反應不及,「……埋了!」

「龍澤,你太可惡,竟然這麼邪惡!」她嚇了一跳,掄拳用力捶著他後背。

「床上不邪惡,豈不是讓晴兒抱怨為夫無能?」他吮吻著她敏感的頸窩,在她耳畔噴著灼燙的鼻息,再度誘惑她,將她卷進難抑的激情里。

風塵僕僕趕回帝都的龍澤,翌日一大清早便上朝,向皇帝稟告這次任務的結果後,便向皇帝告假三天,謝絕所有宴請及拜訪,在穎王府里陪著李玥晴。

兩夫妻除了一早前去太子別府探望小皇孫,回到王府後便窩在隱風閣里。

午膳過後,龍澤拿了本書歪在矮榻上悠閑地翻著,李玥晴則枕在他懷里,一手拿著龍澤在回帝都路上幫她買的四色瓜果蜜餞吃著。

瞧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龍澤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笑什麼?」

「方才午膳沒吃飽嗎?」

「吃飽了啊。」

「吃飽?」龍澤眯著眼看著她手里的那缽蜜餞,根本不相信她所說的。

她又丟了顆蜜餞進嘴里,「你不知道女人有兩個胃嗎?」

他只知道牛有四個胃,可沒听過女人有兩個胃。

「女人啊,正餐不管吃得再多,總會空出一部分吃下所有喜歡的甜點。」她戳戳他胸口告知。

他一副原來如此地點著頭,難怪飯後常常見她又捧著一堆糕點吃著。

「來!」她將一顆蜜餞塞進他嘴里,「嘗嘗,這用玫瑰花瓣腌制的脆梅味道特好,好吃又不太甜,你應該會喜歡。」

龍澤知道她特別喜歡吃這些酸酸甜甜的東西,在回帝都的路上經過以蜜餞聞名的百果鎮時,不忘讓手下前去幫她買了一堆蜜餞,帶回來讓她嘗鮮,光是蜜餞就有好幾缽,更別談其他好吃的零嘴了,幾乎快佔了半車,簡直是把她當成小孩在寵。

龍澤將她的手指一起含進嘴里吸吮著,吃得比那蜜餞還津津有味。

「龍澤,你做什麼啊!」她連忙抽回自己的手指。

「好吃,這樣更好吃。」龍澤依舊抓著她的手繼續舌忝吮,不讓她縮回。「晴兒的手指比這蜜餞更好吃。」

「我剛剛出恭沒有洗手。」她沉著臉提醒他。

龍澤嘴角抽了抽,瞥見她眼底閃過的笑意,拿過她手中的蜜餞放到一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臉上重重吻了下以示懲戒,「好啊,敢戲弄為夫。」

「哈哈哈,當下有沒有心中小人迎風飄淚的感覺啊?」

「迎風飄淚?為夫比較喜歡看你在為夫身下泛著淚光,讓為夫恨不得使勁全力欺負的楚楚可憐模樣。」他用力吹咬著她的頸窩,非弄出一朵艷麗花朵不行。

「你咬我,換我咬你。」她翻過身坐在龍澤的身上,用力拉開他的衣襟,像小狗一樣撲了上去,在他的頸項、胸口用力地吮出一朵朵小梅花。

兩人咬來咬去,嬉嬉鬧鬧的,很快便滾在了一塊,也不在意門扇未掩,可能被人瞧了去。

這讓急著向龍澤稟告事情,沒留意到屋內情況,一腳踏進門檻看見里頭春意盎然的兩人的陳管事,後悔得想一頭撞死,一張老臉漲紅,不知該如何是好,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李玥晴的眼角余光瞄到了滿臉尷尬,正一寸一寸縮回腳的陳管事,連忙紅著臉拍了了拍龍澤,要他別再鬧了。

「陳管事有要事找你!」

明白陳管事不是不懂分寸的,這時候出現,加上又急得忘了通報,肯定是為了很緊急事情,她火速將龍澤微敞的衣襟拉好,自他身上爬下來,轉過身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裳。

「老陳,進來吧!」龍澤坐了起來,「什麼事情?」

「王爺、王妃,老奴失禮了。」

「沒事,說吧。」

「王爺……大夫又來看過一次江姨娘,卻是讓咱們準備後事,江姨娘的母親及胞妹也來了,江姨娘嘴里念的喚的都是王爺,直說死前未見著王爺,她死不瞑目,老奴備覺不妥,才特來請示王爺。」

龍澤俊臉瞬間凝起一股森冷之氣,怒喝,「就讓她帶著怨恨死去,死不瞑目,如此歹毒的惡女,還想在死前給王妃穿小鞋,還是給本王下套?!」

一想起江姨娘做的陰損事情,龍澤氣得頭頂又要冒出一陣黑煙,江姨娘在那些草藥上放置攝魂石的事情讓他痛惡!要不是布夫人眼尖發現,別說現在生命垂危的人便是晴兒,甚至會牽連到一群本是想求活命的無辜人,此婦陰狠歹毒,死不足惜!

李玥晴拍拍他的手背,「別惱火了,你不想見她就別見,讓我去看看吧。」

她是覺得有必要讓江姨娘死得瞑目些,免得不明不白地下了地獄,還亂告她一狀,那她不是冤死了嗎?

龍澤不認同,眉頭擰起。

她握著他的手,「讓我去吧,我這筆帳也是要跟她厘清的,我可不想讓她就這麼去了,起碼要讓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壞事,記住下次投胎別再來害人,舉頭三尺是有神明的。」

龍澤沉凝片刻,「帶上老陳、衛雲及衛風,必須離那毒婦三尺遠,听到沒有?」

「好!」瞧他這緊張模樣,好像江姨娘死前還會留一手來毒害她似的,她笑擰著他的臉頰,「我去去就回,你看是否要先到床上小憩片刻。」

來到江姨娘所居住的院子,才剛踏進她的院子,便听見里頭傳來聲嘶力竭的悲戚哭聲。

李玥晴原本還算平靜的臉即刻冷了下來,心底冷嗤了聲,哭成這樣,真有這麼悲傷?演戲給誰看的?

要是江姨娘及她娘家的人知道,他們所做的事情早已被揭穿,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賣力演戲?

江夫人及江小姐原本期待龍澤能看在江姨娘曾經服侍過他的分上,在她臨終前能前來見她最後一面,可沒想到她們盼來的卻是這個讓她們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穎王妃李玥晴。

李玥晴的眸光落在床榻邊哭泣的那幾名女人,直接開門見山地道︰「江姨娘,听陳管事來報,你希望見王爺最後一面,可王爺不想見你,讓本王妃代替他來見你,你有什麼遺言就對本王妃說吧!」

她這話一出,江氏母女氣得站起來想向前找她理論,討個公道。

「穎王妃,你太……」

李玥晴輕蔑地掃了年紀較大的江夫人一眼,冷聲質問︰「陳管事,見到本王妃不下跪問安,該當何罪?」她雖然不愛別人給她下跪,可面對這種囂張的小人,就該挫挫她們的銳氣。

「還不拜見王妃!」站在李玥晴身側的陳管事怒喝。

「民婦(民女)見過王妃殿下。」江氏母女迫于權威,暗暗咬牙,憤恨地下跪問安。

「陳管事,穎王府今日是在辦喪事嗎?」李玥晴瞄了眼跪在地上哭得驚天動地的江氏母女,視線落在她們的手腕上。

陳管事一愣,「沒、沒有!」

「那這兩個女人是在給誰哭喪,轟出去!」李玥晴冷令。

「是!」陳管事的眼尾一掃,江氏母女馬上被人捂著嘴,架了出去。

只剩一口氣在的江姨娘看見母親及胞妹被人給架出去,又氣又急,捂著胸口猛咳。

李玥晴冷冷地勾著嘴角,走近床榻,瞄了眼江姨娘後,在距離床榻約三尺遠的椅子上坐下,慢條斯理拉了拉袖子,提醒她,「江姨娘莫氣,你的火氣愈大,你生命消耗得愈快,體內的毒發作的愈快!」

江姨娘原本已經毫無生氣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如死灰,袖下的手微微顫抖。

「想死得瞑目些,知道你是怎麼中毒的,又是何時中毒的嗎?」李玥晴慢條斯理地輕問著,語氣就像是在問今天天氣好嗎一般。

江姨娘想開口質問她,為何對她下毒,可嘴巴開闔了半天,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江姨娘,听過一句話嗎?」李玥晴解說著,眼楮朝她射出一道凌厲寒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或者是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意思是,你怎麼對付我,我就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

江姨娘的雙眸驚訝地睜大,眼底聚滿恐懼與震驚。

「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了吧?」李玥晴自衣袖里拿出幾顆攝魂石,放在手心里把玩。

看到她手中的攝魂石,江姨娘那如風中殘燭的身子驚懼的發抖。

「攝魂石,如若不是暖室建成後本妃一直要事纏身顯少進入,現在躺在這里的人就換成本妃了,江姨娘!」她朝她露出一抹如春風般嬌艷的媚笑後,將手中的攝魂石放到盆栽里。

江姨娘瞬間恍然,是她,是李玥晴這女人將暖房里的攝魂石與她屋子里盆栽中用來觀賞的水雲石調換,所以她才會中毒!

「江姨娘,你以為你進王府後便一直安安分分,行事隱密到讓人幾乎是忘了你的存在,龍澤手下那些暗衛就查不出你的惡行嗎?」李玥晴冷冷盯住她錯愕死白的臉龐,「你以為他們不知道你多次慫恿那些姨娘到花園散步與龍澤偶遇,教唆那些姨娘找我的麻煩,借著我與龍澤將那些姨娘打入淨心院,替你鏟除障礙?

「太子離開帝都前往驥州查案之前,曾經上王府來找王爺,他們兩人在書房談論事情,而你很踫巧地送了碗銀耳羹進入,之後太子前往驥州查案途中,便遭到暗殺。你又利用遠房親戚的職務之便,將水雲石換成攝魂石,布置在暖房里的藥草盆栽中,想藉此毒死我,這些事情都沒有人知道嗎?」

江姨娘的臉色早已面如死灰,更是心驚得喘不過氣。

「你其實可以活得很好的,只要你不做出害人命的事情,不管你做了任何背叛龍澤的事情,他都能原諒你,因為是他誤了你們的青春,這是他對你的補償。他原本打算再過一陣子,就以另外一個名目送你出府,給你一個新的身分,讓你有全新的生活,可惜……你要我一個人的命,我不怨你,畢竟女人都是自私的,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指使人在那些草藥上動手腳,如若不是發現得早,暖房里那些藥草都染了毒,成為致命的草,你有想過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因此而喪命?」

李玥晴不疾不徐地指出江姨娘的罪狀,冰冷的雙眼定在她身上,「因此我無法原諒你。」

看著李玥晴那雙毫無情緒的森冷黑眸,江姨娘眼底滿是懊悔,想開口請她向王爺求情,饒了她的家人,卻一個字也喊不出聲音。

「相信你死也瞑目了,至于其他的共犯,自有他們的去處。」李玥晴起身,冷冷拋下一句,轉身就要離開。在踏出門檻的同時,她對著陳管事交代,「江氏一族危害皇親國戚,連同證據一並送交宗人府查辦,絕不寬恕!」

听聞,屋里的江姨娘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噴出,毒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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