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夫待嫁 第十七章
齊母終于看清了齊玫的樣子,齊玫一臉的紅潤,粉紅的小唇似乎被人又啃又咬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齊母驚呼︰「天吶,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吻成這樣啊,小妹,是不是他強迫你了?」
齊玫听得臉上幾乎要冒熱氣了,「不是,不是跟他,是跟……」她打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媽,他說他愛我。」
齊母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你說的他是哪一個他?」她有點暈了。
齊玫委屈地模了模唇,模到一片刺刺麻麻的感覺,趕緊放下手,委屈地說︰「霍啟磊。他這個神經病,今天跑來跟我說愛我,不要跟我分手,媽,我運氣太差了,居然惹上一個神經病。」
「在你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吃醋了,發現自己愛你嗎。」齊母一副吃驚過度的模樣,「這種話拿來騙誰。」
「我也不相信。」齊玫眨了眨泛紅的眼楮,「媽,我上樓了。」
齊母擔憂地看著齊玫上樓,想了想,嘴角一彎,她就說嘛,她家小妹這麼漂亮、這麼棒,一般男人不可能抵擋住她的魅力,想到齊玫前幾天可憐兮兮的模樣,她一笑,「以為這麼說就能挽回小妹的心了嗎,哼,霍啟磊,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小妹。」
「媽,你怎麼一個人在門口?」齊彥聲道。
齊母一回頭,齊家男人們已經回來,她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我有一個大消息要跟你們分享。」
「什麼消息?」
齊母神神秘秘地跟齊家男人們到了樓上的書房里商量著,不多時,一家子臉上都出現了可怕的笑容。
一早,齊玫背著包包走進辦公室,助理朝她笑著說︰「經理,恭喜你。」
「嗯,恭喜我什麼,有什麼好恭喜的?」齊玫郁悶不已,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事情值得恭喜呢。
「經理,你還想瞞我啊。」女助理微笑,「你等一下。」說著,助理跑到門口,接著抱了一大束的玫瑰花回來。
「誰送的?」齊玫驚訝不已。
「是一位叫霍啟磊的先生送的。經理,有人送花不是好事嗎。」助理沒說的是,有人送花意味著有人追,有人追就是好事將近了。
但助理沒想到下一刻齊玫收起笑,將這一束花隨意地丟在一旁,冷著聲音吩咐︰「拿出去扔了。」
助理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好一會才猶豫地說︰「經理,拿出去扔了?」有沒有听錯呀。
「拿出去扔了,別讓我看到,以後有關霍啟磊的東西,都不準給我拿進辦公室里。」齊玫冷酷地說。
霍啟磊、霍啟磊,他怎麼能陰魂不散呢,她揉著頭痛的額頭,助理戰戰兢兢地拿起那束花往外走。
手機突然響了,齊玫拿起來一看,霍啟磊三個字不斷地閃動,她深吸一口氣,不想接,手指卻不听使喚地按了下去,她還沒說話,那頭的霍啟磊已經霸道地說話了,「下來,我在你樓下停車場等你。」
齊玫傻了,「你叫我下去就下去,你算老幾。」一听他命令式的話語,她整個人就變得叛逆。
「你是不是不敢見我?」他問。
「我為什麼不敢見你。」她話一說完,立刻後悔得想咬掉舌頭,她這個蠢貨,她都說了什麼。
「我等你。」他利落地說完,掛了電話。
齊玫悔得都想喝後悔藥了,她用力地咬著唇,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最後小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怨氣十足地下樓了。
他還來找她干什麼,她跟他又沒有什麼大關系,她一邊月復誹,一邊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到了,她走進停車場,小腦袋還來不及轉,一只大掌已經從一旁伸過來。
「啊!」齊玫被嚇了一大跳,「你干嘛不出聲,嚇死人了。」
她被他用力地拉著往前走,她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倒了,可拉著她手的男人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一聲不吭直接拉人走。下一刻,她被他塞進了車里,她驚呼︰「霍啟磊,你要做什麼?」
他坐上車,車子飛速地開了出去,齊玫連忙坐好,她不知道原來他也能將車開到這麼快,但太快了,她臉色飛速地變白了,突然懷念起以前喜歡開慢車的他。
她白著臉轉過頭,地下停車場扁線不足,此刻開出去的車子在陽光之下馳聘著,她清楚地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冰,在暖陽之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她的心跟著不安,吞了吞口水,她忍著雞皮疙瘩都起來的寒意,「你帶我去哪里?」
他今天不對勁,她額上冒出汗水,他像一個匪徒一樣綁架了她,要帶她去哪里?他什麼也不說,只管開著車,連她說的話他好像都沒有听見。她不禁有些怕,她是女生,平時性格再火爆、再厲害,某些時候她還是嬌弱的女生啊。
齊玫抿著唇,手從口袋里模出手機,她快速地要撥通電話,一只大手橫空插來,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她偏頭一看,只來得及看到自己的手機在高速行駛下被拋出,她幾乎听到了她的手機落地破碎後被車輪輾過的破碎聲。
「啊!」她尖叫,不敢置信霍啟磊對她的手機做了這麼可惡的事情,「霍啟磊,你這個變態,你干嘛扔掉我的手機,你發瘋啊!」
面對她的控訴,他沉默不語,她煩得想發瘋,可發瘋的人只有她一個人,她怎麼發瘋下去,她含淚地看著他,「神經病,你要帶我去哪里?那是我的手機,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細細碎碎的聲音飄進他的耳里,霍啟磊彷佛沒有听到一樣,她氣悶得說不出話,只好拿大眼狠狠地瞪他。
車子在霍啟磊的家門口停了下來,他啪的一聲關車門,下了車,又拉著她下車,她彷佛隨風飄著的蒲公英,他完全主宰著她的命運。
異樣的霍啟磊讓齊玫很不安,她忐忑地想趁他沒注意跑掉,可他的腳步很大,一跨就跨到了她的前面,拉著她下車,將她帶進了屋子。
他一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她緊張地舌忝舐著干涸的嘴唇,她被他帶進了臥室,她一愣,下一刻,他松開了她。
他要干什麼?無數的問號在齊玫的腦海里一閃一閃,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了,結果她卻看到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她皺了皺眉,「你月兌衣服干什麼?」
一路上不說話的霍啟磊這時抬眼看了看她,染上情|欲的眉目出奇的魅惑,他似笑非笑地說︰「做\\ai。」
她的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紅了,她听到什麼話了,他居然寡廉無恥地說出這種話,她伸出食指指著他,「你不要臉。」
他將月兌下的襯衫隨便一扔,手放在褲子上,開始月兌了,齊玫看得臉紅心跳,「你住手,不要月兌了。」
霍啟磊朝她邪笑,手放在褲子上一拉,連著內褲一起扯下,齊玫啊了一聲,跳到床上,將臉埋在被子里,大喊︰「神經病、神經病,你神經病!」她要長針眼了,他這個變態居然真的月兌光光站直在她的面前,他怎麼會這樣,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一具火熱的男性胴體貼上她的背脊,她身體一顫,「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含住如珠的耳垂。
她被他火熱的舌弄得心神不定,「你說什麼,什麼嫁給別人?」她什麼時候要嫁人了,她跟他分手之後別說男朋友了,連男性朋友都沒有,她找誰結婚。
「還想騙我,嗯?」他的頭往下,輕咬住她的肩頭,牙齒溫柔地啃咬著她柔女敕的肌膚,「小騙子,不要騙我。」
「騙什麼,我干嘛騙你,我沒結婚就沒結婚,我干嘛要結婚。」她火大地說,雙手用力地推著他的頭,奈何他重得推也推不開。
且她的手也不敢落在他的身上,雖然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沒少挑逗他,更是故意挑逗他,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她又氣又急,心髒拚命地跳動著,她知道,不僅僅是因為緊張,還有她周身濃郁的荷爾蒙造成。
現在身分對換,輪到她要抗住他的誘惑,可他比她還不要臉,一上來就是全|luo上陣,誰的臉皮能比得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