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兒壞心眼 第十五章 誤結婚吉辰去救人
皇宮有喜,官廟僅正式封神女為神妃,于宮內闢神宮讓神妃住,所有尊榮比照皇後。
皇後乃是太叔衭替官廟僅挑選的人,她已被冷落多年,官廟僅雖不敢廢她,但也從來不踫她,得知神女變成神妃,雖憤怒也無可奈何,何況官廟僅已擺明以後宮中以神妃為大。
不到入夜,官廟僅已迫不及待的來到神宮,猴急的想享用自己的妃子,他覬覦神妃美色已久,恨不得馬上將她吞了。
水仙慘白著臉的坐在床前,在他涎著口水靠近前即將他推開,得此待遇,他十分不滿。
「你這是在做什麼,都已是朕的妃子了,還要裝得一副玉潔冰清的樣子嗎?根本沒必要。」他急色的又撲了上來。
她再次驚慌閃過。「不!不要踫我。」她驚顫的說。
他臉孔猙獰。「你什麼意思?」
「就是不要你踫我的意思!」她毫不掩飾的道。
欲火正旺,她卻拒絕自己,官廟僅怒火中燒。「不讓朕踫,那你為何答應做朕的妃子?」他怒問。
她心中滿是怨慰,自己如何想做他的妃子,她不過是想利用他來刺激官九陽而已,誰知直到她真的被封為神妃了,那男人仍沒出現,真的眼睜睜見她讓人糟蹋。
她氣憤莫名,他怎能這樣待她?怎能這樣絕情?!
「我後悔了,請你放我走……」她求官廟僅。
他一把揪過她。「放你走?朕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為此還與太師翻臉,你想,沒品嘗你之前,可能放你走嗎?」
水仙容顏雪白無血色。「不、不要……」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朕後宮那些女人哪個不是愛跟朕玩這欲擒故縱的游戲,你這聲不要朕就當成情趣了,眼下你好好表現,若讓朕滿意了,額外還有賞!」他話語剛落,便粗魯的撕了她的衣服。
水仙大驚,倉皇的後退,一不小心從床上滾下地。
他見了yin笑,抓住她的身子,丟回床上去。
「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她驚慌哀求,真是悔不當初,不該賭上自己走上這條路。
急色的他哪里听得進她的話,等不及剝她的衣服便狂吻她,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痛得發出尖叫,但聲音剛剛逸出口,就被他用手死死地搗住。
她瞪大眼,一手緊緊抓著胸前半敞的衣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憤恨的眼淚自眼角滑落。
官九陽,都是因為你,你這狠心的男人!
陰森詭異的咒術房內,爐子里冒著裊裊黑煙,神台上豎著兩支巨大的黑色蠟燭,桌上供著一碗碗的人血,惡臭的血腥之氣充斥著整個房內。
「啟……啟稟太師,皇上已三天沒上朝了,而您也沒上朝……朝上一團亂,國……國事如麻,群臣敦……敦請您以及皇上臨朝主持國事。」太監受群臣之托,前來請太叔衭上朝,至于多日沉溺于酒色的皇帝去不去倒是無所謂,反正他辦不了正事,只是那龍椅上非得有個姓官的人坐在那擺樣子不可,因為這樣才是國之正統,可這太監見了咒術房里詭異的景象,嚇得舌頭打結。
太叔衭正盤腿坐在神台前,閉著眼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又在練什麼邪術,臉上黑氣繚繞,十分恐怖。
片刻後,他才張開眼楮不屑的開口道︰「老夫這幾日正在練新的咒術,自是沒空上朝,但那小子好不容易得到了神女,色欲當頭,哪里舍得離開美人窩,那美人大概已被他糟蹋得不成人形了。」
「這……」太監不敢多言官廟僅的事,不過,三天來那神妃確實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皇上喜愛豹房之術,一興奮起來就不知輕重,尤其面對神妃這樣的絕世美人,自是激動異常,恨不得將她拆骨吞下肚。
「滾吧,老夫過幾天就能上朝了,至于那小子想做個昏君也由他去。」太叔衭揮手後,嘴上繼續念咒,只是他額上不知何故冒出越來越多的汗。
「太師,您別對皇兄失望,他不過是一時貪樂,不會荒廢國事的。」官廟孔剛來到咒術房,听見他說的話,趕緊替自己兄長解釋,近來太叔衭常找他進咒術房陪伴,他雖感到不安,可也不敢拒絕。
但此事已在外頭傳開,說這是太叔衭廢昏君的前兆,而取代昏君的就是自己,他成天提心吊膽,害怕惡夢成真,他根本不想成為太叔衭下一個操縱的玩偶。
「你那皇兄根本是個不受教的廢物,老夫已決定廢了他,改扶持你做皇帝,你準備準備,過幾日就換你穿上龍袍臨朝。」太叔衭當著太監的面直言說出要廢帝另立新帝之事。
官廟孔倏然心驚,「太師莫要說這等話,我怎會搶皇兄的皇位……」他惶恐的道。
太叔衭倏然睜眼瞪他。「你就不能有點出息,你那皇兄已是廢物,若你與他一樣,那大胤就真的沒指望了!」
「太師……」
「廢話少說,老夫決定的事誰也不能唆。」說著桌上裝著人血的碗突然爆裂,血飛濺開來,太叔衭臉色大變,抱著胸噴出一口老血來。
官廟孔與太監都大吃一驚。
「太師,你怎麼了?!」官廟孔上前扶住突如其來倒下的太叔衭.
太叔衭雙眼滿是恐怖的血絲,嘴角還淌著黑血,雙手不由自主的輕顫著。「老……老夫練術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他四肢猛然抽了幾下。
「走火入魔?!」官廟孔心驚。
「沒錯,老夫身子受邪術反噬,大傷,你……快先殺了這太監!」他突然指著那驚惶的太監,要官廟孔立即殺了他。
太監一驚,轉身就跑。
「你還不追,等他去向官廟僅稟報時,就來不及了!」
官廟孔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他說要立自己為帝之事,那太監听了,又見他倒下,定會趁此時去向皇兄稟報邀功,如此一來皇兄哪還可能容得下自己。
他回過神後立刻朝那太監追去。
太叔衭也馬上讓房中的小廝去通知楊世五前來保護,他近日已將楊世五由雲南調回京城,並且讓他手握重兵,楊世五之前雖搞砸了殺官九陽的事,但畢竟此人對自己還是忠心的,且這人也當真聰明好用,是個人才。
讓人去通知楊世五後,太叔衭按下咒術房的大門開關,將自己鎖在里頭養傷,這般就算官廟僅得知他負傷想借機傷他也辦不到,更何況他還有楊世五保護,自己安全無慮,不過算那官廟孔運氣差,自己才打算讓他坐上皇位,就遇上他走火入魔,想來官廟僅那廝是不會放過官廟孔,怕等自己身體恢復走出咒術房之時,官廟孔已沒命了,但這也沒辦法,只能怪他命不好。
竹園今日迎喜,到處掛著彩球與喜幛,一片的喜氣洋洋。
曉翠替孫子憑的發上插上鳳釵珠玉,又替她穿戴上鳳冠霞帔,外套繡花紅袍,著紅裙,踩紅緞繡花鞋,一身紅色,曉翠左右審視,對自己的作品滿意極了。
「再戴對珍珠耳環就成了,今日您可是明珠生暈、美玉瑩光了!」曉翠笑著朝孫子憑道。
孫子憑伸手握住曉翠為自己忙碌的手。「你還氣我嗎?」她突然問著。
曉翠微愣後,明白她問的是什麼,忍不住笑了。「您都要嫁少主了,過了今日就是曉翠真正的女主子了,奴婢還氣什麼?」
「可我當初將話說得絕情,不肯去見他……」
曉翠朝她眨眼。「您不去見他,他不自己來見您了,要奴婢說,您二人真是冤家,上輩子就相欠的。好吧,橫豎奴婢心里想的事瞞不過您,奴婢承認之前是有些氣您對少主太絕情,可奴婢回去仔細想想,您這也是為少主好,若是不愛少主,又何必掙扎著見不見少主、要不要離開,您心中的苦不亞于少主,奴婢這是太自私了,該要請您見諒的是奴婢。」曉翠退一步,朝她彎了腰道歉。
孫子憑忙扶起曉翠。「我提這事不是要讓你對不起的,我是真的怕你不諒解,對我嫁給阿旭的事不滿。」她紅著臉說。
「不滿?怎麼會,少主居然也願意成親,曉翠可是打從心里高興死了,從前他不近,對女人嗤之以鼻,奴婢與袁向為此還擔心過,怕少主無後,所幸遇見您之後,總算讓少主改變。」曉翠笑得開心。
「可他為了我得罪李叔和大公子……」對此她耿耿于懷,不想他復朝之事因她受阻。
曉翠斂了笑容,反握住她的手。「別擔心,少主是個聰明之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李叔與大公子都是對少主忠心的人,他們不會因此對少主失望的,這點您盡避放心。」
她聞言才露出些許的微笑。「若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她松了口氣。
曉翠再拍了她的手背道︰「以少主現在的身分無法張揚,所以只能在竹圜低調迎娶您,在場見證的都是少主的心月復而已,這般簡陋是委屈您了,不過少主說了,將來若收復舊朝,定是會以皇後之禮迎您入宮,召告您為中宮之主!」曉翠告訴她。
孫子憑雙頰嫣紅。「誰稀罕非要當什麼皇後,其實就是這場婚禮,也不用急著辦,爺爺那里我都還沒說服呢。」自己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女大不中留,先斬後奏,她其實汗顏得很。
曉翠笑得挺欠揍的說︰「那也沒辦法,都洞房了,不趕緊娶回來,萬一娃兒都生出來了,那可怎麼辦才好?生米煮成熟飯了,孫老爺不肯也得肯啊!」
她瞪著揶揄自己的曉翠,抽回被握住的手,用力指著曉翠。「你、你……」
「欸,曉翠是實話實說,少夫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劃算!」曉翠不客氣的抓下她指著自己的手,笑個不停。
「曉翠,你欺負她嗎?」好巧不巧,畢書旭走進來,見孫子憑面紅耳赤的,立即問道。
曉翠見少主進來,雖然馬上收斂笑意,但卻克制不住嘴角拚命往上翹的弧度。「曉翠不敢,是在給少夫人說道理。」
「說什麼道理?」
「說這成親是必要的,要不等肚子大了再補辦,就不好看了。」
他睨了曉翠一眼,再瞧瞧听了這話而氣呼呼的女人,不由得點點頭。「曉翠說得有理,這婚事拖不得。」
「阿旭!」孫子憑手叉著腰,幾乎要翻臉了,真是有什麼樣壞嘴的丫頭,就有什麼樣的可惡主子!
他挑眉微笑,朝曉翠揮手讓她退下,曉翠掩嘴笑著出去,他這才回頭瞧孫子憑的裝扮。
見她身著嫁衣,一身緋紅,瞧得他眉眼間滿是喜意。「你今日很美。」他目光燦若星子,輕聲告訴她。
原本滿心惱怒的她,被這一贊,登時忘了氣什麼,彎著半月般的眼眸笑問︰「真的?」
「嗯。」他輕輕頷首,伸手托過她的臉,見她眉心上的紅痕,今日顯得更加紅艷奪目,就像一朵紅梅似的綻放,他情不自禁的親吻了上去,見她閉著眼,狀極嬌媚,便又吻上她的唇,這吻一點一點加深,輾轉吮吸。
隨著熱吻的深入,她忍不住發出淺淺的嚶嚀聲,他的唇移至她的肌膚,滑下脖頸,再滑至鎖骨,發出像是寵溺的喟嘆。
「吉時未到,咱們還等著拜堂,你這時候好像不該出現在這……」她將燙紅的臉埋在他胸前說,被吻過後她心怦怦地跳,氣息不太穩。
他撫著她的背,眉梢眼角星星點點都是溫柔笑意。「我若不來,你應付得了曉翠那張嘴?」
「啊?敢情你是來救我的?」
他揚唇。「可不是。」
「那就該早點來,等我被她嘲笑得差不多你才出現,不嫌稍遲?」她抱怨。
「你怎知我沒早點來?」
「若早點來了我怎麼會……嗄?難不成你早在外頭听著曉翠那些氣死人的話,直到听夠了才進來趕人?」她氣炸,推開他的懷抱,手叉腰怒視他。
他淺笑,「曉翠說的也沒錯,听一听無妨。」
她張嘴想罵人,可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楮,力量瞬間軟弱,懊惱自己這輩子恐怕都要被他吃死了。
他使壞自己也不敢發脾氣,他作惡她還得歡喜受,受他作弄只能當成情趣,他「欺負」上來就成補身健體的活兒……
不幸中的大幸是,他愛極她,念在這分上,對于他種種的惡行,自己也就寬宏大量不計較了。
他又重新將人摟回懷里,鼻間吐出的氣息充滿愛戀,他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真心愛上一個人,這听起來不可思議,可真的發生了。
他就愛這女人,無法自拔的愛上她,可惜她听不見自己的心音,而他多希望她能听見……
「少主,曉翠在前廳催了,說是吉時將至耽誤不得,兩位不能再卿卿我我了,有未做完的事,不妨留待晚上洞房再做。」門外傳來袁向忍笑的聲音。
袁向不知死活的毛病又犯了,就想激怒他,這回真的成功了,得了他回應,「滾!」
袁向笑嘻嘻,「是是是,屬下這就滾,可您二位也別耽誤得太久,大伙會說閑話的……」
「滾——進來!」
袁向笑不出來了,哪敢滾進去受死,抱著頭快速的溜了。
屋里的孫子憑瞧著畢書旭陰晴不定的神色,忍不住偷笑,這回換他被屬下消遣了吧,哈!
「你這是什麼表情?」他發現她幸災樂禍的德行,馬上瞪眼看過去。
她立即收起不當的神態,一臉無辜,「我什麼表情?」
「孫、子、憑!」他銳眸眯起。
「吉時已到、吉時已到,誤不得、誤不得!」她也想溜了。
他抓住她的後領。「你這會倒是趕急著要嫁了,嗯?」
她臉略紅。「話不是這麼說的。」
「那該怎麼說?」
「應該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是以身去解救萬民……」
「孫子憑,你真不想活了?」
「哪里是,我想活,尤其是現在,情願活得豬狗不如,也想活下去。」
「嫁給我豬狗不如?」
「啊?哪里是這個解釋,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
「我想活,活著與你看盡天地變化、人間絕色,還想與你生兒育女、白發終老。」
瞬間他的眼神柔如似水。「說得好,原來你也會說情話,好個白頭之約。」他眉眼都是笑意。
她向來對他的溫柔很無抵抗力,這會怔怔地瞧著他的笑容,都變花痴了。
他牽起她的手,一枚戒指套上她的指頭,她低頭去瞧,一愣,是之前退回去給他的婚戒,這會又重新套回她手上了。
「這……」
「這次不許再輕易拿下來了,听見了嗎?」他有些嚴肅的警告她。
孫子憑立即甜笑,「是,听見了!」她大聲說,保證再也不摘下這枚戒指。
他眼底蒙上一層笑意。
「少主!」外頭又傳來袁向的聲音,他居然有膽回來。
「滾進來說話!」畢書旭立刻道。
袁向這回真進來了,只是神情有點嚴肅。
畢書旭瞧了後說︰「怎麼了?!說吧!」
「宮中有消息傳來,太叔衭練邪術不慎走火入魔,這會正閉關養身。」袁向稟報。
「走火入魔?哼,作惡多端、心術不正,終嘗到惡果了!」畢書旭冷笑。
孫子憑也想起那日林中見到太叔衭用咒術殺人的景象,忍不住毛骨悚然的顫了一下。
「這人行徑卑劣,多行不義必自斃,如今走火入魔也是活該!」她氣憤的說。
「听說宮中正亂著,官廟僅殺不了閉關的太叔衭,抓了官廟孔拉往北門,正打算要處死他。」袁向繼續稟道。
「什麼?官廟僅要處死官廟孔?!」她心驚。兩人是兄弟,官廟僅竟要殺自己兄弟?!
畢書旭臉上倒無太大變化,像是意料中的事。「今日就要處死嗎?」他淡聲問。
「消息剛傳來,申時斬首。」袁向說,雖說少主大喜之日不便提這事,但官廟僅殘殺兄弟這也算是大事,不好延誤稟報,再說,少主多少也推波助瀾了這事,意欲讓他們兄弟鬩牆,讓太叔衭無法利用官廟孔牽制官廟僅,瞧來此計是成了,不過也正好踫巧遇到太叔衭走火入魔自顧不暇,保護不了官廟孔,這事才能這麼順利。
「不,官廟孔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見他死!」孫子憑听到袁向的心音後,立即說。
畢書旭聞言蹙起眉頭。「要殺他的是官廟僅,沒人能救他。」他不悅她一听官廟孔有難,就著急的樣子。
「我曉得你希望他死,如此太叔衭就少了一顆可操縱政局的棋子,可官廟孔是善良的人,他從沒想過要爭奪什麼,只想安靜無爭的過自己的日子,是太叔衭與你硬要他蹚這渾水,這對他太不公平,如今還要賠上性命,不行,我得去救他!」說完她即想往外沖。
畢書旭伸手將她拉回來。「你做什麼,忘了咱們正要成親嗎?」
「成親不比救人重要,你等我回來,晚些咱們再拜堂。」她掙月兌他說道。
他沒想到為了官廟孔,她連成親都可以延了!
「若我不同意呢?」他陰沉著臉問她。
「這……阿旭,你別吃醋,官廟孔真是我的恩人,我被太叔衭抓了,是他冒險騙過太叔袂才沒真殺我,在死牢里,他也不顧危險的帶著傷藥來探我,那日林中太叔衭用咒術要殺我,他更是焦急趕來相救,這種種恩情我不能忘記。」她告訴他。
「那好,你告訴我,憑你要怎麼救他?」
「憑我自是沒有能力,但你若肯助我,那就有希望。」剛才自己一听到官廟孔要被殺,就急著往外沖,但此時經他提醒,冷靜鎮定下來後,便想求他相助。
「你不是已曉得我希望他死嗎?我怎會去救他!」他撇嘴。
「阿旭……」
「不要再說了,我不可能去救他。」
她臉一沉,曉得求他沒用,轉身自己往外走去。
「孫子憑?!」
「別喊我,我要去救人,如果你想我趕回來成親,就來幫我,如果希望我死在外頭,盡避別來!」她邊跑邊說。
畢書旭渾身僵住,這女人求不來就改用威脅?!
「少主……北門咱們去是不去?」袁向幾乎不敢看氣得七竅生煙的他,硬著頭皮問。
他雖未回答,可神色卻滿布陰雲,已說明了放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