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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馴蠻女 第十四章

作者︰白暮霖

修將宋巧人粗魯的推上病床,逕自月兌下襯衫。

他真是個白痴!居然以為她高貴純潔,不可任意褻瀆,沒想到她不知已跟多少男人上過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苦苦壓抑欲|望。

宋巧人揉著手腕,好痛!都紅腫起來了。咦,他干嘛月兌衣服?

「你……你要做什麼?」她下意識的往後退。老天!他湛藍色的眸子居然透著青綠色的光芒,緊抿的唇、冷酷的臉,以往的冷淡已不復見,只剩下邪惡。

「我想做什麼?我只想做我早該做的事。」修褪下褲子,強健的體魄散發著男性致命的吸引力。

「你……你作夢!我不可能給你……啊——」宋巧人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有力的胸膛、平滑的小骯,在他突然跳上床後,她不由得驚呼出聲。

「你可以給別的男人,為什麼不能給我?我哪里不如人?」純粹的妒意。

她猛地跳下床,「我……別踫我!你讓我感覺好骯髒,放開我……」

她是離開了床,但還沒跑到門口,就被他一把拉回床上。

這回修用身體壓住她的身子,雙腿夾住她不停掙扎的腿。

「該死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骯髒!」他粗魯的扯下她的長褲,不在乎自己的動作傷了她細女敕的肌膚。

「不要……我是處子……別這樣!」她掙扎著哭喊,雙手試圖掙月兌他的箝制。她好怕!她從未見過他的這一面,他就像個惡魔!

「撒謊!」修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低下頭用力吮咬她的頸項,毫不憐香惜玉的扯下她的底|ku,沒有任何溫存的前|xi,用男性的優越佔有她,沖刺過障礙……

「啊——」宋巧人哭喊尖叫,雙手在痛楚傳來的剎那間產生巨大的力量掙月兌他的箝制,不停地捶打他的胸。

「走開!走開!好痛……」

修運用全身的自制力命令自己停止,就這樣留在她溫暖狹小的體內。「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說過了……你走開!」

「不行!」修捉住她的手按在她臉的兩側,溫柔的說︰「乖!听我說,都是我太粗魯了,其實這很美的。像這樣……」他開始行動,親吮她的淚珠,由淺至深的吻布滿她的臉龐,慢慢滑到她柔潔的頸項,探入她的內|衣。

宋巧人想忽略一股竄過她下月復的熱潮,本想推開他的身子,卻讓自己的肌膚更貼近他,他古銅色的皮膚好涼,像是能降低使她不舒服的體熱,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正扭著身子尋求他的寵愛,體內的充實感隨著血液流竄到她身體各處,讓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修解開她衣服的鈕扣,在她的手環住他的肩、狂野的扭動身子時,他明白她已經準備好。在一次次的沖|刺中,帶領她飛向雲端,越來越激烈、狂野……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的激情消褪,他將她摟入懷里,她泛紅的粉膚顯示經過男人的滋潤,汗濕的秀發貼在頰邊,身上青紫的痕跡在在說明他的粗魯。

修撥開她的濕發,抽張面紙拭去她腿間的血,再次將她擁入懷里,拉過被子蓋在彼此的身上。看著她的睡顏,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修生平第一次在白晝就寢,當他醒來時,宋巧人依舊睡得香甜,窗外夕陽的霞光告訴他現在的時間。他低頭瞧著懷中的人兒,粉女敕若出水芙蓉的臉蛋紅撲撲的,似水做成的冰肌玉膚連毛細孔都瞧不見,手臂放在他的胸膛上,修長的腿跨在他的腰,如此引人遐思的模樣,修可以感覺到欲|望的竄動。

他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她就近在咫尺,因為她累壞了,眼下淡淡的陰影讓他不舍。

毫無預警的,房門被人用力打開,「砰」的一聲撞到牆上,一串尖銳的女聲伴隨而至。

「我說他會見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你——」是雪絲蒂。

她是為了巴黎的事前來興師問罪,卻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藍雷組攔阻在外,好不容易仗著未來魁主夫人的頭餃硬闖進來,卻看見未婚夫和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同床,還做了不要臉的事!

修的藍眸中躍動著一簇簇綠色的火花,俊美的臉龐罩上寒霜,他注意到懷中人兒動了動,蹙著柳眉似掙扎在醒與不醒之間,她真的累慘了!

「把她弄出去!」

「是。」藍雷組迅速領命,一左一右架著雪絲蒂,毫不客氣的硬將她拖出去。

雪絲蒂以為她捉奸在床讓修難堪,以為修有把柄落在她手中,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有誰比她更有資格詢問他?因此她撒潑的想掙月兌藍雷組的箝制。

「放開我!我是你們未來的魁主夫人,放開我……修,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這是你欠我的!」雪絲蒂依然被強拖了出去。

宋巧人嚶嚀一聲,想避開噪音的將螓首埋進他的胸膛,修在她額上親吻,企圖安撫她。

該死!她怎麼會來台灣?

一定又是閻那組那群家伙替他惹來的麻煩!

等宋巧人再度沉入夢鄉後,修起身著衣,決定馬上處理這件事。

當門被輕輕帶上時,宋巧人睜開一雙了無睡意的明眸。

事實上,在修睡醒之前,她已經盯著他看好一會兒了,見他快要醒來,她采用鳥似心態——假寐,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指責他強|暴她嗎?不,因為到最後她確實在沉醉在他制造出的激情中;他會因為她是處女而娶她嗎?不,她情願他是為了愛。

愛?!難道……

不,別越陷越深了,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不是嗎?

未婚妻!這個名詞像在嘲笑她——一個笨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壞事就被人家的未婚妻當場逮著。看來,她實在沒有當壞女人本事。

她好累!不熟悉的酸疼折磨著她。

漸漸的,她再次沉入夢鄉,並在夢中看見一臉柔情的他,她在睡夢中揚起笑容……

修走出病房,就看見雪絲蒂正在怒斥他請來的特別護士。

「你是干什麼用的?連那女人是誰都不曉得!」

「你夠了沒?你可以離開了。」修後面那一句是對特別護士說的。

「你可舍得出來了!我還以為那個賤人當真迷住你。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如果只是逢場作戲,我還可以接受,但你若弄得人人皆知……」雪絲蒂原本高亢的語調,在修冷然的注視下越來越低,最後全梗在喉頭。

她真的怕他,修的眼楮像能看透人心,就像現在,因為他正用嘲諷的眼神看她。

「你憑什麼質問我?又是誰給你這個權利來質問我?」修面無表情的說。

「就憑我是……我是前任魁主指定的媳婦,未來的魁主夫人。」雪絲蒂壯著膽子說,但是她的心跳聲卻大如雷鳴。

「那你去地獄找他的兒子吧!」修一臉冷然的坐在走廊旁的椅子上。

「你——難道你忘了,克里先生的遺囑說你必須娶我,才能繼承雷幫魁主的位子。」雪絲蒂明白修不是容易讓人掌控的,但她為了保住原有的權勢,才處心積慮的要嫁給修,不然誰要嫁給這種來路不明的野種。

「他已經掌控不了我,別以為我不曉得你是他的情婦。」修目光冷凝的瞟了她一眼,「哼!想讓我穿破鞋、戴綠帽!別作夢了!」

「你听誰說的,胡言亂語!」雪絲蒂激烈的反應,簡直是欲蓋彌彰。

修沉下了臉,「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你會知道我並不介意打女人。」他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伸手用指尖劃過她雪白的頸項,毫無憐香惜玉的在上面留下一道紅痕。

雪絲蒂打個冷顫,修四周仿佛圍繞著陣陣陰風,還有那些話……如果這世間真有地獄,那她剛才就是置身其中。這種男人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就送給那女人吧!反正巴黎還有個千萬富豪在等她。

至于雷幫里那些早該死的老家伙,她倒要看修怎麼向他們交代,到時修若是來求她的話,哼!就看誰拿喬。

修走過醫院的長廊,來到另一間空病房內。他坐進椅子,瀟灑的蹺起二郎腿,瞟了站在他面前的夜一眼。

「你有話直說。」修注視著窗外的景色。

「雪絲蒂的事會讓長老們不悅。」夜講話永遠是輕描淡寫的,其實正確的說法是,那群老家伙不但會不悅,還會一致要修下台一鞠躬。

「我待在雷幫的目的早達成了,我隨時可以拱手讓位。」修不在乎的說。沒錯,當初他待在雷幫為的是要親手報仇,如今他的目的早完成了。

「只要你一下台,幫里的長老們在毫無顧忌之下,一定會替前任魁主報仇的。」夜提醒的說。

「我有辦法在短短幾年內,讓雷幫的規模和黑手黨並駕其驅,就有辦法毀了它。」修從來不會為他人設想,他才不管靠雷幫生活之人的死活,他唯我獨尊,不!應該說他自私慣了,而這都要拜他養父之賜。

夜沉下臉色,他知道修的話絕無絲毫夸大。

「你舍得嗎?」

「有舍必有得。我為什麼舍不得!」修的藍眸中充滿嘲諷。「丹尼斯呢?」

「在陽明山的別墅內,我遵照你的吩咐以禮待他。」

修點點頭,「派人跟著巧人,她要什麼都給,小心她的安全。我去會會丹尼斯。」

夜知道修真的愛上那個女孩了!因為他從不曾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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