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寵 第十三章
第七章
「喂!都出來這麼久了,怎麼沒人來找我們?」肜杼兒坐在草地上看著夕陽,微蹙眉問道。
「他們才沒空理我們。」種肇禹嘴角餃了根草回道。
「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她們呢?」肜杼兒將頭轉向身旁的俊偉男子,對他的作為實在不解。
「她們?誰呀?」種肇禹被籠罩在夕陽余暉中的肜杼兒給迷住了心神,根本沒法專注在她的話里。
「當然是你的夫人呀!」
「我的夫人不就是你嗎?」他一手撐起頭看著她,裝傻笑道。
「我可還沒點頭呢。」肜杼兒將手里小花的花辦一片一片地撕下來。「說真的,你就這麼討厭她們嗎?」
「你說呢?」他瞅著她嬌美的臉反問。
「是看不出有喜歡的樣子。」她皺著眉看他,「可你還是娶了她們。」
「所以我現在才會這麼痛苦不堪。」他早後悔了,可這是他自找的,又能怨誰呢?
「你說我該怎麼辦?」他捉住她的手問。
「也許你該試著去改善你們之間的關系。」
「很難。」他搖頭苦笑道。
「你不願意改變態度,又如何能改進夫妻間的關系?」肜杼兒對他的反應頗不以為然。
「要是你的話,我自然就會考慮。」他摟住她的腰,一臉認真的說。
「你不要老是提我。」肜桿兒掙開他的懷抱。
「說真的,你很介意她們嗎?」他瞅著她問。
「為什麼不?」她毫不回避的迎視他的目光。
「你又不想嫁給我,為什麼要在意她們?」種肇禹好笑地看著她。
她微挑一眉,「你又知道我不想嫁給你了?」
「是你自己一直這麼說的呀。」他重燃起一絲希望的問︰「難道你……」
「我只是看不慣你對妻子的態度罷了,你可別想太多。」肜杼兒再次申明她的立場。
「我才沒想太多呢!你分明對我有意,難道你敢說不是?」
「那又怎樣?」
她難得一次肯承認心里也有他的存在,這怎不令種肇禹開心呢!
「我還是看不過去你的作為。」她不忘澆他冷水。
「好吧,那你說我該怎麼做好?」他聰明地將難題丟給她。
「這……」要她說怎麼都不好。
若要種肇禹對她們兩人好,以她現在的心情怕是不能接受,因為她絕不和人分享丈夫。但她也看不過去他那種冷情的態度,這著實讓她感到為難。
「最起碼你不要凡事漠不關心。」肜杼兒還是忍不住數落他一句,對他的態度頗為不滿。
「好,都听你的,行了吧?」他的語氣里滿滿都是寵溺。
「這還差不多。」她斜睨了他一眼,傲慢地道。
「我對她們要是太過關心,看你不吃醋才怪。」種肇禹取笑她。
「她們是你的妻子,你就算要關照到床上去我又能怎樣。」肜杼兒語氣之酸很難讓人忽視。
「你還真敢說,姑娘家說話竟說得這麼白。」他听得都傻眼,真不能拿常人的標準來看她。
「這有什麼不好啟齒的,真是。」肜籽兒白了他一眼啐道。
這麼說還是他大驚小敝?種肇禹暗忖。
「天色已晚,我們也該回去了。」她站起身拍拍裙上的草層。
「遵命。」他拱手作揖地陪著笑。
☆
「禹兒,你瞧育珍多麼用心。」種夫人眉開眼笑地走進禹軒,身後跟著端著一盅湯藥的鐘育珍。
「這是干嘛?」種肇禹微蹙緊眉頭的看著她們,不知道兩人又要搞什麼鬼。
「育珍知道你近來為了公事勞心傷神,特地為你熬了這碗補藥,你趕緊趁熱喝了吧。」
「放著吧。」種肇禹語氣淡然的說,無意接過冒著熱氣的補藥。
「好歹你也喝一口,別辜負了育珍的美意。」種夫人婉言勸說著。
「是嘛,相公,人家可是辛苦熬了一個時辰的。」鐘育珍柔聲道。
種肇禹想起對肜杼兒的承諾,好吧,看在杼兒份上,對鐘育珍好點。
他迅速將補藥喝了下去,「好了,我已經喝了,你們可以讓我安靜的辦正事了吧?」
「當然,當然。」種夫人笑嘻嘻地連聲道好。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鐘育珍笑得可開心了。
待兩人走後,種肇禹才略帶疑心的瞄向湯碗,「該不會有問題吧?」也難怪他會這麼疑心,這對婆媳實在很難令人不得不起疑。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燥熱難耐,體內似有一把火燒得他無法集中精神,「不會吧?」他甩甩頭有些不支的往牆邊靠去。
該死!鐘育珍一定又在湯里動了什麼手腳,他居然又被她給設計了一次。種肇禹氣憤地咒罵著。
說什麼他都要把持住,絕不能讓她再次得逞。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鐘育珍躡手躡腳地溜進來,媚眼一勾就急忙往他身上靠了過右。
「相公,你一定很想要吧?」瞧他臉色異常的紅潤,呼吸急促,想必藥效已經發作了。
呂偉那家伙存心不讓她快活,但她怎可能放著這一等一的男人不要,等她先好好解解饑,再讓那女人來解他身上的chun\藥。
鐘育珍伸手扯掉他腰間的系帶,「相公,人家好想你。」她雙手不安分地往他胸前畫去。
「走開!」他怎麼頭愈來愈沉,視線也愈來愈模糊了。
種肇禹推開她,「滾!」他可不想做出對不起抒兒的事情,杼兒好不容易才接受他。
「你會需要我的。」她連忙褪去身上的衣服就往他貼了過去,熱情的在他身上磨蹭著。
「你也需要我的,不是嗎?」她一雙勾魂眼直盯著他。
「不,我不需要你。」種肇禹強忍著欲|火,硬是將她推開。
被推倒在地的鐘育珍難以置信的望著他英俊的臉龐,「哼!我就不信你定力真這麼夠。」
「他壓根就不想要你,干嘛拿熱臉貼人家冷**呀!」門口傳來譏笑聲,只見呂偉肩上扛著一個昏睡不醒的女人走進來。
「你可來了。」鐘育珍一點也不遮掩她的luo露,只是略顯心虛地瞟了床上正受折磨的種肇禹一眼。
「既然他不想要你,我看你就別勉強他了。」呂偉訕笑道。
「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也不怕他會知道我們的事。」鐘育珍不悅的說。
「他現在神智不清了,不過我相信那是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女人他早已分不清了。」呂偉嘲笑著她失常的魅力。
「哼!」鐘育珍冶哼一聲,「反正我明天還是會讓他後悔的。」
「走吧,別妨礙人家恩愛了。」呂偉放下肜杼兒後便摟住她,「我們也去快活吧!別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你猴急什麼。」離去前她還不忘狠瞪了床上的男女一眼,這才快快不快地走人。
床上只聞粗重的男性呼氣聲,「走開!」種肇禹誤以為身旁是惱人的鐘育珍,大手一揮就往她臉頰掃了過去。
「思……」昏沉沉的肜杼兒被他給弄醒。
「我怎麼了?」她渾身綿軟無力,連抬個手都有困難。
「杼兒?」種肇禹只覺得眼前閃過好幾個肜杼兒的影子,「不,你不是杼兒,你又想設計我。」他誤以為眼花將鐘育珍錯看成肜抒兒,還拼命提醒自己別上當。
「我是杼兒啊。」肜杼兒腦袋雖還是昏昏沉沉的,不過還清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別想騙我了,你知道我只要杼兒,就裝成她的模樣想蒙騙我。」
「真的,我是杼兒。」她一手扶著頭看他,終于瞧出他的不對勁,「你怎麼了?」
「你別過來,你不能強迫我任何事。」種肇禹揮開她的手。
「為什麼?」肜杼兒好笑地問。
看來這一切都是有人預謀的,而且還是那個突然送湯給她喝的鐘育珍,幸好她喝一口後覺得不適,又不便拒絕人家的好意,便趁著她不注意時吐掉,現在才能清醒。
「我什麼女人都不要,只要杼兒。」他嫌惡地皺眉。
「她有什麼好?」她好心情地套著他的話。
「她什麼都好。」種肇禹不經思考地回她。
「才怪,我才沒你想象中的完美呢!」肜杼兒俏皮地吐著舌頭。
「杼兒?」他困惑地喚了聲,眼前這杼兒怎麼好像真的,還對他露出這麼友善的回應,「不,你不是杼兒。」
「我是,我真的是。」肜杼兒捉住他的手撫上她的臉,「你模模。」
種肇禹遲疑著沒敢有所動作。
「你怎麼了?」瞧見他臉色丕變,她關心地詢問。
在他體內竄燒的火苗愈發不可收拾,種肇禹強忍著陣陣熱浪侵襲,就是不肯遂了「鐘育珍」的心願。
「別踫我。」他口氣不善地回絕她的關心。
「你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奇怪?」肜杼兒不顧他的拒絕伸手往他額頭采去,「又沒發燒,怎麼臉這麼紅?」
「不要你管。」他揮開她的手惡聲惡氣地說。
「搞清楚,我這是關心你耶!」真是不識好人心,肜杼兒噘著嘴叢不心里的不悅。
「不要這樣看我。」這麼誘人的姿勢他會受不了誘惑的。
「怎樣看你?」她眨巴著眼問。
「喔!懊死!」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麼?」他的話實在難懂。
「我會想吻你。」那張小嘴在他面前張張合合地好不誘人。
「好啊!」她噘著嘴主動送上前去。
「你——」種肇禹雙眼直盯著她那兩辦紅唇,「你就這麼寂寞難耐嗎?」他還是以為眼前人是鐘育珍假扮的。
「什麼?」肜杼兒還來不及發問就被他給壓在身下。
「既然你這麼渴望,那就來吧。」他惡狠狠地撕裂她身上的外衣,儼然將她當成了鐘育珍對待。
「啊!不要這樣。」她嚇得捉住衣襟深怕春光外泄。
「這不是你最終的目的嗎?」種肇禹拉開她的手,另一手扯下她蔽體的衣物。
「你在干嘛?」她不過喜歡他的吻罷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別假惺惺了,你不就是要我這樣待你嗎?」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了,體內的熱源頻頻催促著他行動。
「住手!我不要這樣。」肜杼兒哭喊著要他清醒點。
「杼兒……」他怎麼看到杼兒在他面前哭泣呢?
「你不要這樣,很嚇人的。」她噙著淚水望著他說。
「好好,你先別哭。」他急忙哄著懷里的淚人兒,「我會溫柔點的。」
「可是你剛剛好恐怖。」肜杼兒被他方才的模樣給駭住了。
「那是因為我等不及要愛你了。」仲筆禹耐心地對地解釋,「都怪那碗湯害我現在難以自持。」他實在懊悔一時的心軟。
「你也喝了湯?」那碗湯到底有什麼作用?肜杼兒滿懷著不解與困惑地看著他。
「杼兒。」他輕聲喚著,姑且當她真是令人朝思暮想的杼兒吧!
「我要你,杼兒。」種肇禹低下頭含住她的小嘴,品嘗她口里的蜜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