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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初香 第七章

作者︰貓子新

不知道範黛安住在什麼地方,所以陸柏熹只好將酒醉的她背回家。

罵完他之後就在長椅上呼呼大睡,他是真的服了這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的女人。

別說他在女人面前從來沒有這麼吃鱉過,她對老板也太不客氣了吧。

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大床後,十足無奈的他便拿了條濕毛巾,坐在床邊替她擦著額頭。

他實在不懂,這女人怎麼會這麼倔強……這麼討厭他。

陸柏熹放下手中的毛巾,深深凝視著她在沉睡中顯得特別純真的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撫過她的眼睫、鼻尖至小巧的嘴唇,最後留戀在她柔軟的臉頰上。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整個眼神都放在她身上了。

跟李慧吟分手之後,除了她,他完全沒注意過別的女人。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整個人就覺得很開心。

這麼可愛的女人在他公司工作了七年,他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實在是有點可惜哪。

要是早點發現她的存在,他就有更多時間可以研究她了。指尖再度回到她的唇上,他輕輕感受著指尖下的溫度,心跳也緩緩加快。

說不上來,他對她也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嗯……」沉睡的範黛安突然呻-吟,嚇了他一跳。見她並未張開眼楮,他才松了口氣,依舊坐在床邊俯視她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頭親吻了她的唇瓣。

感覺到嘴唇熱熱的,她緩緩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看見他近在尺尺的臉孔,發現他正親吻著自己……這一定是夢吧。

「柏熹?」半夢半醒的她囈語。

「怎麼了,是不是想喝點什麼?」陸柏熹稍為起身問道,因為她喊他的名字怦然心動,她喊他的方式仿佛跟他如此熟悉。

無庸置疑,他喜歡她喊他的名字,遠遠勝過她喊他老板。

範黛安搖搖頭,總覺得這個夢好真實。

他的臉,他的聲音,他的呼吸,都是如此真實……一定是夢啊,好遙遠、好遙遠的夢,夢里的他曾經是如此溫柔……黑眸閃過賊光,陸柏熹緩緩俯身,在她耳邊柔柔輕語︰「那,親愛的,我可不可以親你?」

雖然已經偷親過了,再征詢同意也不算太晚。

她頭昏昏的,張著一雙茫然的眼,覺得夢境好像愈來愈真實。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咯。」

說著,陸柏熹在親了親她的鼻頭之後,又再度吻住她微張的紅唇,輕輕吸取她口中的甜蜜,在滾燙的感覺中與她的唇舌交纏。

……

噢、噢……天哪……

啪!

面對怒火中燒的範黛安,陸柏熹無言撫著自己被打了一巴掌而發燙的臉頰。

沒有一個男人會期待在激-情之後,被女人賞個一巴掌當獎賞吧。

本以為她只是去洗澡,誰知道她洗完澡穿回衣服就跟他針鋒相對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奪去貞操的範黛安滿臉怒火指控。

她想哭,但她忍住了,不願在他面前成為弱者。

陸柏熹凝視她發火反而增添幾分艷麗的臉,幾秒後,緩緩問道︰「範戴安,你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嗎?」既然你情我願的事變了調,他得弄清楚她還記得多少。

但她說他奪走她的清白,證實了他昨晚的猜測,她果然是處女。

範黛安一愣,咬了咬牙才不情願哼道︰「我醉了,記得不是很清楚,要不然怎麼會讓你有趁人之危的機會。」

她只記得夢情中的激-情,卻不清楚事情怎麼會發生。

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趁人之危……「趁人之危?」

他好氣又好笑,滿臉無奈望著她,「如果我說,昨晚是你自己要求跟我上床的,有沒有勾起你一點回憶?」

雖不全然是事實,但她的確曾默許他昨晚做的事。

「你騙人!」臉怦地像是剛下水的蝦子炸紅,難堪的她立即否認。

不會的,她怎麼可能自己要求跟他上床,不會的……偏偏她依稀記得,昨晚被他踫觸的感覺是那麼舒服……是啊,若不是她昨晚曾經主動過,他今天早上也不可能那麼自然地喊她親愛的,那麼理所當然和她再次發生關系……而他一踫觸她的身體,她不就全然失去反抗的能力……種種可能性爆炸她的腦袋,讓她幾乎無法否認下去。「我有沒有騙人,你最好問問自己的心,」看出她的動搖,陸柏熹故意加強引導,「天曉得我那麼配么晶的要求,竟然換來你今天的一巴掌,早知道我昨晚又何必那麼盡心盡力讓你舒服……」

「不,不要說了!」範黛安驀地打斷他讓自己想找個地洞去鑽的話,整個人倏地蹲在地上,抱著腦袋還拼命地搖頭。

好丟臉,這不是真的……陸柏熹在她身邊蹲下,模著她的腦袋感嘆︰「唉,我還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呢,沒想到你只是酒後亂性,對我根本不是真心的,還拿我當**看……」

「我叫你不要說了!」

丟死人了,他說的每個字,都存心要她尷尬死嗎?她將漲紅的臉埋在雙腿間,死也不想抬起臉來。誰跟他兩情相悅了!

她這麼討厭他、恨他,避他唯恐不及,卻趁著酒意對他要求燕好,在床上對他需索無度嗎?寧願死掉,她也不要相信這是事實!

「我怕我不說,就會你誤被會到死呢。」他將她的臉從雙腿間捧起。

她咬著下唇,一付難堪又可愛的模樣,無法直視他的眼楮。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地球在此刻爆炸,如果可以的話,海嘯卷過來把他們都掩沒了也好,她就不用面對如此難堪的景色——他調侃的眼神。

可惡,他非用這麼讓她害羞的眼神看著她不可嗎?

「親愛的,不用擔心,我願意原諒你打我一巴掌的事。」從她的表情也知道她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他以寬宏大量的口吻對她笑道。

範黛安望著他,覺得他滿臉的嘲笑。

或許,她是該為打他一巴掌道歉,但她應該死也不會這麼做。

深深吸了一口氣,範黛安在重新整理了心情之後將他的手撥開,強迫自己若無其事般道︰「好,就這樣算了吧。」

她驀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錯愕的臉。

「什麼東西就這樣算了?」他緩緩起身,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打算。

「昨晚是我喝醉了,才會發生那麼荒唐的事,引起你的錯覺又做了,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是誤會一場,就這樣算了吧。」她將衣服拍了拍,鎮定地把話說清楚,「我們當作沒發生過這件事,你還是我的老板,我也只是你的員工。」

她試圖導回正軌,跟他劃清界線。

像他這種公子,跟女人上床是家常便飯的事,上床之後的後遺癥也常常有,不用他負起責任,他應該會感到松一口氣才對。

「你說什麼?」他眯起眼眸,眸中閃爍危險光芒。

她的意思是,想吃一吃就裝沒這回事?

「老板,我說的很清楚,這是一場誤會。」隱藏心底的畏縮,她一股作氣擺出平日女強人的姿態道。「既然我都不計較你玷污了我的清白,身為男人的你,也應該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你以為可以像你說的這麼容易嗎?」他壓抑的聲音里帶起火氣。

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想在上床之後甩了他,還說什麼一場誤會。

他怎麼想,他的腦袋都告訴他,這不是一場誤會,而是一場羞辱。

他的心緩緩緊縮,開始讓他覺得隱隱作痛。

天曉得,他不曾為女人心痛過……「對你來說,至少不會是讓你難過的事吧?」她打從心底如此認為。

決定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以後,她已經重新振作精神。人生總有一些失誤,只要她及時將失誤逆轉,也沒什麼不可挽救的事。

陸柏熹隱忍心中的火氣,他一字一句地把話說清楚。

「你認為你可以代我發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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