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偷個妻 第十三章
完事後,何晁仁用蓮蓬頭將兩個人沖干淨,抱著虛月兌的麗朵走出浴室,放上床。
身子一挨到床,雨朵扯了被單裹住自己滾去床邊,背對他以示抗議,雖然身體投降了,但她還在生氣。
他跳上床,大手一撈將人扯進懷里,從身後將小小的她整個鎖在懷里,嘆道︰「不知道你在氣什麼。」
麗朵回頭瞪他,「你說我氣什麼?你問都不問就替我辭職,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沒權利替我做這種決定。」她氣呼呼戳他結實的胸肌。
他嘆氣,「好吧,替你辭職是我不對,但那混蛋該打。」要不是她拉住他,他會拖了那家伙去後巷,修理到他再也不敢出現在那一帶為止。
看他臉色黑,一副恨不得再補幾拳的樣子,雨朵失笑,不自覺軟下語氣道︰「我當然知道那種借酒裝瘋的家伙該打,可酒吧工作原本多多少少都會遇到這種事,我知道怎麼對付這樣的家伙,如果你沒沖上來,你會看到他在被我推開後,被保安或經理拖出去,我拉開你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你。」
何晁仁嘆氣,她說得對,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會做同樣的處理,但不想再為那個混蛋搞得兩個人不開心,他岔開話題,「反正辭都辭了,不如干脆不做了。」
雨朵瞪他。
他笑,「我心疼你太累了。」
她撇撇嘴,「這件事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不覺得累,若是累,院長媽媽比我累多了,白天要照顧孩子們,做飯洗衣買菜,晚上還要繡十字繡到很晚賺手工錢,她年紀大了,眼楮不好,頸椎也有問題,每次看她低著頭眯著眼楮繡十字繡我都很心疼,我想多賺一點幫她分擔。」
他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往育幼院匯錢,自己生活節儉,交往這段日子,沒見她逛過街,其他女弦子們該有的東西,化妝品、衣服、包包、鞋子之類的,晁儷時不時就能從商場搬回來一大堆,可她的少之又少,衣服穿來穿去就那麼幾件,包包永遠是那個最初見她時背的紅色登山包,化妝品更是只有一支超市開架式的洗面女乃和一瓶乳液。
他將她摟得更緊,「我幫你分擔,以後育幼院的錢算我的。」
「干麼?」她笑著瞟他一眼,「想包養我啊。」
「要不要試試看,檢察官工資不低。」他認真的,想寵她,哪怕是用錢。
「呿!本姑娘要是想找金主,排隊的人多得是。」她咯咯笑。
他翻身將她壓住,眯眼湊近她喃道︰「那些金主有我好?」
麗朵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雙腿間被他炙熱的堅挺填滿,黑暗中整個身子都燙成紅蝦,卻忍笑故意道︰「某些。」
「某些?!哪些?」他眼神一黯,埋頭在她胸前施以懲罰。
被他咬得又癢又酥麻,她大笑求饒,「騙你的哈哈,你最好……」
何晁仁停下動作,看著她道︰「我說真的,交給我,讓我幫你擔。」
她抿笑,說實話,好感動,可是——
「不用,就算我肯,院長媽媽也不會接受你的錢。」
「為什麼?」他凝眉。
「對院長媽媽來說我是女兒,女兒還沒出嫁就受人恩惠,豈不是要被人小瞧,有賣女求榮之嫌?」
何晁仁額頭滑落三道冷汗,「賣女求榮,好像不是這麼用的。」
她咯咯笑。
他捧住她的臉,「沒出嫁就不接受嗎?那如果嫁了呢?」
雨朵愣住。
昏暗中他看著她莞爾,「嫁給我就不是無故受人恩惠了。」
看著他含笑的眼楮,她驀地一笑,伸手戳向他腰部的敏感部位。
腰間一癢,何晁仁抬起身,被身下的小泥鰍溜掉,他撲上去抓她,卻被她反過來推倒,她像貓一樣俯身翹臀貼近他,縴細玲瓏的身軀在夜色中白得誘人,臉上帶著少有的嫵媚,鼻微翹,眼微眯,舌尖滑過他抿緊的薄唇……腦袋嗡一聲,他合掌握住她縴細的腰身接管主動權。
剛剛想說什麼,全忘了。
這場小小的爭執在床上被三兩下解決掉,只是何晁仁沒想到還有後遺癥。
大約過了一星期,某天來了寒流,去接她前回她家替她取衣服,在樓道里遇到房東太太。
「何先生。」看到他,房東太太熱情打招呼。
「卞太太,有事嗎?」
「哦,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我想問問你,對面住的江小姐,何先生熟悉嗎?」
他凝眉,「怎麼了?」
「哦,原本我們說好每三個月交一次房租,前幾天該交房租了,可她打電話給我說要晚些日子。」
「晚些日子?」
「是,其實如果是老租戶晚幾天也沒什麼,但她這才第二次交房租就拖欠,而且我听樓下管理員說她和男朋友打架什麼的,還鬧自殺,我知道她在酒吧當什麼調酒師,但沒想到這麼多事,何先生你知道的,當初如果不是受那件事影響,我肯定是不會那麼便宜租給她,這房子地段好,雖然她那間舊了些,但家具、家電齊全,所以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
房東太太沒察覺到何晁仁的不快,湊過來小聲道︰「不是總有那種,房租、水電費欠一大堆,房間里的東西也被洗劫一空——」
「卞太太。」
「嗯?」
「江小姐這間的租金多少?我一次付給你一年,或者你願意月兌手的話,我買下來。」
「咦?!」房東太太愣住。
過了下班時間,麗朵等了十分鐘不見人來,還以為何晁仁今天不來接她了,剛想自己坐車回去,就看到熟悉的人影走進來。
她笑著跑上去,「還以為你不來了。」
「剛剛房東太太來過,耽誤了一會。」他看著她道。
雨朵楞一下,唇角的笑容干干的收掉,低下頭模模鼻子,「哦,那,她有說什麼嗎?」
「你覺得呢?」
雨朵心虛,抬頭著他一眼小聲道︰「因為房租的事?」
還好,知道坦白從寬,何晁仁單刀直入,「發生什麼事?」
「什麼什麼事?」麗朵裝傻,乖乖,這人要不要這麼洞若觀火,一句話就切中要害。
「讓你花掉了原本打算拿來交房租的錢,是為了什麼事?」她不是亂花錢的人,同時兼兩份差,咖啡廳的薪水加上酒吧的工資,一萬多的房租對她來說根本不成問題,何況她每個月除了給育幼院寄錢和生活必需,幾乎沒有額外開支。
著她低著頭不說話,他猜測,「因為上次住院?還是花在給孩子們買衣服?」
「不是,沒什麼事啦,只是晚幾天而已。」麗朵心虛的低下頭,生怕被他看出馬腳。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不自覺左右飄忽的眼楮,「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騙不到我的,與其讓我一點一點問出來,不如乖乖從實招來,到底發生什麼事?」
麗朵內心掙扎。
「或者我打電話去問院長?」他說著取出手機轉身往外走。
麗朵追出去緊張的拉住他,「好嘛好嘛,我說!」
他放下手機等著。
「不過,先說好,你不許生氣。」
能讓他生氣的事?他微微眯眼,「好。」先听了再說,
麗朵嘆氣,察言觀色,瞄他一眼小聲道︰「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那天那天……」
那個借酒裝瘋,被他一腳踹飛的客人,第二天又回來了,不過和前一晚不同,他的脖子上帶著護頸,胳膊上綁著繃帶,說是前一天被打傷的,要酒吧賠他醫藥費、誤工費總共三萬塊,她明明記得當時跑上去查看他的傷勢,除了被撞倒的酒淋了一身,其他地方完好無損,而且當時他還能自己站起來,但人家拿了藥費單子來,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何況,確實是何晁仁打人在先,為息事寧人,經過協商她付了那人兩萬塊。
其中有一萬五是她準備付房租的,缺的五千找經理預支。
原本她有些存款,但之前搬家交押金、住院,還有給孩子們買衣服花得差不多,一時周轉不開,所以才給房東太太打電話,希望能晚幾天,今天發了工資原本想明天就匯錢過去,沒想到房東居然等不及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