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嗆蜜糖 第四章
金玬玬萬萬沒有想到赫連梟竟然老羞成怒,而且還用了卑鄙的招式,將她與他的關系搞得曖昧不清。
他真的是一個雙面男人。
在她的面前一個樣子,在赫連妤的面前又是一個樣子。
她到底得相信他哪一面呢?是那冷面無情的模樣,還是詭計心機的這面呢?
她,被他搞混思緒;而他,被她惹怒。
「呃……」現在不是思考這件事的時候,因為他真的怒了。
他讓赫連妤退下之後,整個房間里只有他與她兩人。
她咽了一口口沬。這男人表面上如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動靜,卻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深湖。
洶涌的漩渦正在他的心底翻騰,但一點也沒有表現在他的臉上。
「你……」她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他,而且此時還怒不可遏。「你你你你別過來……」
好吧!她承認自己欺善怕惡總可以了吧!
「你真有本事。」他不怒反笑,藍眸彷佛結成一層薄冰,一步步的逼近她。
她想要逃離這令她喘不過氣來的廂房,待她靠近木門時,他卻使了輕功,飛到她的身邊,硬是壓下她欲打開的門扉。
砰!木門關上的聲音,如同她心里的響鐘。
她的背抵著門扉,男人的氣息頓時包圍了她,她還想要逃,卻被他收緊臂膀圍住,世界就這麼小,她無處可以逃。
「你打算做什麼?」見他有殺氣的樣子,她忍不住一陣瑟縮。
好唄!她承認自己欺善怕惡,遇到有危險時,還是有本能要閃遠一點,總不會笨到自己又送上前去。
她絕對、絕對不會笨到跟他說︰請你殺了我!
她並沒有這麼蠢!
他一雙藍眸彷佛看透了她的心思,那毫無感情的聲音,在她的面前吐著。
「如果我說我恨不得殺了你呢?」
他開口說話同時,卻將身子靠她靠得很近,那張俊顏就在她腦袋的上方。
她不敢抬頭,也不敢抬眸,直視的是他的胸膛,望著他銀灰色的衣襟,她卻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想法。
為何她獨獨就怕這樣模不透的男人呢?
怎樣形形色色的人她都不畏懼,但為什麼當他真的讓人模不著頭緒時,她就像是挑戰未知的神秘,令她有種錯愕。
「殺了我,你有好處嗎?」她也不是被唬大的,找回自己的信心後,反問著他。
在鷹堡的這幾天,她閑著雖然閑著,可私底下還是有去打听赫連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听說他殺人無數,搶奪劫掠毫不心軟,對于違背他的人,通常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但她挑釁他如此多次,他雖然氣得冒火,卻還未動她一根寒毛……
她或許太恃寵而驕,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她在這男人的心里,可能還有一絲地位。
她想,或許他明白她是金寶莊的主子,只要打听一下,就會知道其實她的身份也不是他能惹的。
她這樣安慰自己,可是誰的勢力大,就是能夠為所欲為。
「你倒是很有把握,以為我真不敢下手?」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尖有著粗繭。撫過她絲滑的臉頰,還刻意放輕了力道,怕劃破了她如絹無瑕的臉蛋。
她深吸一口氣,她向來就是不知道要跟他人低頭,她一直高高在上,不可能淪落于俯首稱臣的地步。
「我不就在你的面前,君要我死,我還能賴活一刻?」她嘴巴還真硬,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反諷一句。
他若要她死,早就賜死給她了,何必拖到現在呢?
既然她還能活著小命,不就代表她對他還有一絲利用之處嗎?
「你是我見過最囂張的女人。」他的指尖滑到她的下顎,倏地扣緊她削尖的下巴。
她的下顎感覺一陣吃痛,美眸恨恨的瞪著他。
這男人根本不想讓她死,反倒像是將她當成獵物般,一步步的玩弄她,直至她無力反抗而自動斷氣。
從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對待她,只有他——赫連梟。
「你沒想過你這倔強的個性,總有一天會讓你喪命嗎?」他的俊顏靠近她,幾乎快貼在她的臉頰。
「你沒听過禍害遺千年嗎?我可是會長命百歲的。」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呢!她會活得很長久的!
「那正好,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正好與你長命百歲。」他的聲音冷冷的,卻帶著一絲戲弄。
「呸!」她輕嗤一聲,「我才沒那麼倒霉,這輩子要與你度過。」
「這麼有把握?」他藍眸瞇著,審視著她那張倔強又冶艷的小臉。
她美得驚心動魄,若毫無自制的男人,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她太嗆,普通的男人根本無法將她吞入口……
而他赫連梟有這本事,不但要將她吞入口,還要將她拆吃入月復!
他驀然低頭吻住她水女敕的唇瓣,讓自己的薄唇貼緊她的唇瓣。
「唔!」她沒想到這男人竟然趁她不備的時候偷襲她!
他的舌還放肆的鑽入她的唇口之內,就像靈活的蛇,鑽呀鑽入她的口中。
可惡!她向來都不是什麼听話的姑娘,于是下一刻,她的雙手急忙想要推開他,在他的胸口不斷捶打。
他挑眉,兩手各抓住她的雙手,讓她的身子更能貼近他的身子。
她這時才發現,原來男人與女人的力氣有這麼大的差別,他緊握她的手腕,就令她無法遁逃。
他充滿著無限的霸氣,想要的東西,他都會奮不顧身的爭取。
他的舌尖穿過她的貝齒,硬是鑽入她的檀口之內,他的舌尖嘗到她的粉舌,自由的穿梭在她的馥舌旁。
今日,他就要讓她明白——
他是如何貫徹她所教會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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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居高臨下,而且還可以把人操弄在股掌之中。
尤其他是勝者,更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他將她雙手抬高,用一手便箝制了她的雙腕,然後另一手則是撫著她的柳腰,發現原來她的腰是如此的縴細。
當他的唇硬是在她檀口內翻攪時,見她不斷的反抗,他便以輕咬她的唇瓣逼她就範。
「唔!」她反抗愈厲害,這男人的侵略性就愈強。
直至他的吻愈來愈深,她抗拒的力氣也愈來愈少,整個氣勢就像消氣的皮球……
她、她是怎麼著了?他的唇就像有魔力一般,正在對她施以咒語,不但令她全身無法動彈,還讓她有種力氣漸失的錯覺。
這比她慣常下迷藥的手段還要更有用……
根本不需要等待藥效的時間,這瞬間,她似乎成為他的囊中物了。
而他,藍眸也沉陷于其中,愈來愈深邃的眸子,不放過她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
就算她再怎麼傲、再怎麼嬌,她終究是一名未經事的姑娘。
她肯定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他瞇眸,嘴角竟然勾起一絲喜悅。
離開她的唇後,他欣賞著她紅女敕的臉頰。
白皙的臉頰泛起紅通通的紅暈,如同雪地綻放的梅花,嬌女敕且明顯的映入他的眸中。
原來這女人也會害羞?
「你……」她的舌頭就像打結般,根本沒有辦法口出惡言,而且她第一次感到臉頰如此火燙,就像烙了火的鐵塊。
「看來你還滿喜歡我的吻,是不?」他的舌還邪惡的舌忝過她唇瓣一遍。
她咬著被吻腫的艷紅唇瓣,最後還是硬骨頭的開口,「呸!你吻我的技巧差勁極了!」
他眸子一黯。這女人就算見到棺材,也會如此嘴硬!
那麼他就讓她知道,他是個不能挑釁的男人。
「你這小妖女,你都落進我的手掌里了,還如此驕傲成性?」
不知為何,明明他不曾對女人如此有耐性過,但這女人……始終如一都是這樣的個性,彷佛不知低頭為何物。
這樣的她,反倒讓他對她愈來愈沉迷。
別的姑娘嬌滴滴的像百合純潔無瑕,像蓮花出污泥而不染。
只有她,像朵讓人沉淪的罌粟,一嘗,就貪戀了她的美……
她的美,帶刺、帶嗆,還帶著迷惑人心的神秘。
他記恨著十年前的她,在十年後,卻也迷戀這有缺陷性格的強勢女人。
他不得不承認,原來在他的潛意識里,十年前的相遇,導致他對她念念不忘。
是恨?是不甘願?還是她教會他在世道上生存的方法?
他不確定。
但現下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對現在的她——蠢蠢欲動。
「你要搞清楚,天底下只有別人怕我……我不曾怕過任何人。」最後一句,她有稍稍心虛的咽了口沬,但還是維持之前的囂張氣焰。
「哦?」他一臉饒富興味,彷佛將她視為女圭女圭般的欣賞,「那我今天要讓你明白,男人與女人之間有所不同的地方了。」
嗄?他要教她男女之別?
不需要吧!她自小就早熟早就知道男女之間的差別,不需要他多事來教她!
「不需要!」她咬牙且恨恨的回答。「放開我,混賬!」
他瞇眸,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際。
「我會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而且是——一、輩、子。」他狂妄的對她說著,彷佛是立誓般。
他要征服她的方法多得是,若她太早求饒,反倒是一件很無趣的事,她愈是掙扎,他的樂趣愈多。
「你作夢!」哼!這蠻子沒听過士可殺,不可辱嗎?要殺她不會快一點,還想折磨她?他變態呀!
「你可以繼續再挑釁我的能耐。」說著這句話同時,他硬是扯開她的腰帶,大掌再探進她的衣襟之內。
「你……」死色胚,他要讓她臣服……為啥是扒掉她的衣服?
「這叫做身體力行,懂嗎?」他還有閑情逸致的開口說笑。
「色胚、不要臉、下流、沒創意……」她破口大罵。沒想到這下流胚子只會用此爛招,「你與庸俗的男人有什麼不同?只會趁火打劫,欺負女人也只會用身體?你……你……根本就是草包一個!」
「這是喪家之犬的哀號嗎?」他不被她的言語激怒,反倒是優閑的與她你一言、我一句的。
她氣得不知道要用哪一國的方言咒罵他了,只能氣得直磨牙。
什麼嘛!只會用男人的優勢壓倒她。
「小妖女,你還有什麼本事盡避在現下使出來。」他勾起邪魅的笑容。
就像一個修行千年的魅魔,正一點一滴勾著她的魂,「要不然以後只有你對我听話的份兒。」
「見鬼!」她听他在唱戲!她是金玬玬耶!怎麼可能會听他的話!
「不相信嗎?」他冷笑一聲,接著從腰間掏出一顆小小的丹藥,然後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
「這是什麼?」毒藥?不,她覺得他不會這麼好心,拿出一顆毒藥讓她一命嗚呼,肯定又想出什麼爛招要折磨她了。
「你覺得呢?」他不公布答案,刻意賣著關子。
「該死!」她皺眉,忍不住低咒出聲,「江湖爛術的迷情丹,你也敢拿出來現寶?我才不會吃!」
娘的,他不知道這一招是她的絕招嗎?她想要讓別人生米煮成熟飯,都是用這招!
「誰說那是用來吃的?」他冷笑一聲,似乎笑她的天真。
不是用吃的?那不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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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金玬玬哀號一聲,她的身子被赫連梟反剪而過,雙手被他反背捉著。
然後她的身子被壓制在床上,身上的衣裳已凌亂不整齊,少了腰帶的衣服經過掙扎的她,露出性感的香肩。
「我還沒開始,你就享受的叫起來了?」他用著曖昧的字句,接著身子壓向她的背部。
「叫你的大頭!」她是因為雙手被他壓制著,才痛到叫出口,「殺千刀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不是說過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身下嗎?」他說著同時,還不忘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她的美如今一點一滴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等的誘惑,他只想將她吞下月復內。
可他不急,他要讓她明白,誰才是贏家——可以主宰對方的一切。
他要成為她生命中的王,讓她納為他的羽翼之下。
「沒心沒肺沒肝沒人性的臭大鳥!」她已經老羞成怒的胡言亂語,「臭禿鷹也敢踫本姑娘的冰肌玉膚,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他耳邊听著她的咒罵,最後扯去自己的腰帶,以利落的身手捆綁住她的雙手。
接著他將她當成一只兔子——那遮蔽她全身的衣裳如同兔毛般,全被他褪到身下。
「你這種嗆辣的個性,真是你的本性嗎?」不知道等等她還會不會如此跩個天高?
「你現在回頭是岸!快點放開我,等我離開鷹堡之後,我可以不與你計較這些,從此再無糾葛。
忍!她只要再忍個幾天,她就會恢復自由身了。
「但我卻想與你一輩子糾纏。」
娘的,他該不會想要玩真的吧?
「你你你你……」
她要被看光光了!
「小妖女,若我當下強要你,你恐怕嘗不了我的好,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讓你嘗嘗男歡女愛的滋味。」
嘖!她果然是個妖女,不管是她自身還是她身上的一切,居然都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放開我!」她扭著身子,想要抵抗他的動作,也想要為自己掙取逃月兌的機會。
可無奈他身上所有的重量幾乎都是壓制在她的背上,她根本沒有逃月兌的機會。
他不理會她的叫囂,右手變出剛剛那顆迷情丹……
「唔啊……」她尖叫、大喊,卻怎麼也無法阻止他的暴行。
該死的!原來迷情丹不是用吃的。
這個惡人……他怎麼可以做這麼羞恥的事情!
「等等你就會明白,男歡女愛到底有多麼讓人沉淪了。」他的唇貼在她的耳旁,邪魅的輕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