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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故事之甜蜜束縛 第十五章

作者︰憐憐

電梯門再度滑開,她腳步蹣跚地往辦公大樓門口走去。

她才跨出大門,迎面而來的冷風,刮得她起了一陣哆唆,手上的公文包像有千斤重般,讓她走起路來有點東倒西歪。

「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一個低沉而惱怒的斥責聲從她身後傳來,她還來不及搞清楚怎麼回事,腰肢就被人從後環抱,整個人被一股溫暖的氣息罩住。

「常……夏?!」轉過頭,小雪看到微怒的俊臉,傻住了。

怎麼會是他?她在作夢嗎?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低頭注視著她慘淡的嬌顏,常夏揚起眉梢,皮笑肉不笑地回應。

「你、你怎麼……」日夜思念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面前,小雪不禁語無倫次。

「你身體不舒服嗎?哪里不舒服?為什麼這麼晚還在上班?」常夏沒理會她的話,連珠炮的問題不斷在她耳邊響起,順手招來一輛出租車,火速指示往醫院的方向前進。

欸!現在去醫院,是掛急診吧?

「不用這麼麻煩……」貼靠在他的懷里,她無力掙月兌,只能小聲說明,「我只是胃痛,吃點胃藥就好了。」

「你是醫生?」常夏挑高一道眉,徐緩的語氣有點嘲諷。

「不是。」這人不能好好講話嗎?非要用這種口吻,把人螫得頭上都是包。雖然她看到他很高興,但也不能任他這樣……

「那就听我的話,去醫院。」常夏不容他人反駁。

霸道的常夏,從以前就不管身旁的小女人是資優生,智商應該比他高,什麼都是「我說了就算」的態度;成年之後,性格更是唯我獨尊了,而且在親密的人面前,更沒有掩飾的意思。

「你……」算了!懶得跟他門。

她虛弱地倒在他的懷里,任他承接她大半的重量。

常夏身上淡而清雅的古龍水氣味,讓她清楚知道此刻的一切都是真實人生,並非夢境。

「你怎麼知道我回台灣?又怎知道我在哪里工作?」閉起眼,她必須說些話來轉移胃部疼痛的注意力。

「天底下,只要錢能解決的事,都不需要很費力。」常夏在輕描淡寫間,氣勢驚人。

「少來!一定是徐仲文告訴你的。」用膝蓋猜想也知道。

無聊的求證,不需要回答。

就算是徐仲文蓄意透露在老家看到小雪,那也要他不動聲色地找征信社調查,才能知道她在哪。

只會看他好戲的徐仲文,可沒好心到替他找女人!

「你變陰沉?干嘛不說話?」看到俊美的他沉著臉,出現跟玩酷氣質不符的行為,小雪禁不住嘀咕。

以前常耍少爺脾氣的常夏,可沒這麼難纏,要人看他的臉色猜測他的想法。

雖然這樣的他……也很迷人。

小雪輕撫他的臉龐,緩慢而遲疑,迷蒙的眼神隨著他俊美無儔的臉墜入時光隧道里……

噢!好懷念。

「我就是不想講話,懶得理你,你想怎樣?想到我在你面前這麼沒骨氣,我就一肚子氣。」常夏板著臉,非常不爽。

六年前,是他跟她嗆分手的,結果她同意了,重創他純情少男的自尊心。

六年後,听到她回來,他坐立難安……

等徐仲文一走,他立刻撥電話聯絡征信社,喝令非把她挖出來不可,不管她藏身何處,有沒有男友,甚至結婚,他都要找到人!

這陣子,他幾乎在她的公司外扎營了,想到自己這麼沒骨氣的行為,心頭就一把火,無法平息。

「可是,我很高興你來找我。」窩在他懷里,她的眼淚默默掉下來。

「好好的,干嘛哭?」被小雪哽咽的聲音嚇一跳,常夏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

她眼眶里的淚水,教他心疼。

「因為我真的很想你……可我不敢去找你……」她繼續掉淚,不知是因為胃痛,還是因為情傷。

「欸?」沒想到會在她的淚眼中听到這種甜言蜜語。

控制!控制!她讓他不爽那麼久,暴沖那麼多年,結果現在她只說一句話,他的嘴角就忍不住要往上翹了。

「所以你來找我,真的很好……好得像在作夢……」控制不住的淚水繼續泛濫,她重新窩回他的懷里,毫無顧忌地下起滂沱不止的淚雨。

天哪!他能听到這些話,真是死而無憾了。

活著,真的太好了……

「好了,別哭了,別哭了,你知道錯,乖乖回來就好了,我會像以前一樣,繼續疼你的。」常夏爽彎腰,自覺大人大量,輕聲安撫,再聞到從她身上竄出的馨香,感覺快活似神仙。

這種感覺,其好。

不管她干了多少讓他火大的事,或是他在她任職的辦公大樓前盤旋多久,那些在他心里無處發泄的怨氣,都因為這樣的香氣、這樣的溫言軟語,而平息了。

☆☆☆

出了急診室,吃完胃藥,她的臉色稍稍好轉。

「所以,你真的是因為餓肚子而胃痛?」常夏揚起眉梢,用著不可思議的聲音跟小雪求證。

「都跟你說了,是你不信。」小雪尷尬地看他一眼。

「我……」他嘴角抽搐,啞口無言,只能要求司機把車子開到專賣清粥小菜的店鋪。

他叫了兩碗清粥,跟幾碟小菜。

兩人安靜下來,開始你一匙、我一瓢地吃起遲來的晚餐。

「我的公文包里還有助理幫我買的飯團。」小雪突然想起什麼,跟他說起。

「怎麼?」他揚起眉梢看著她。

「那是我的晚餐,如果我今天晚上記得吃,胃就不會痛了。」她認真說明。

「嗯?」她現在的意思是要回去補吃那顆飯團嗎?「飯團已經在常溫之下放了三、四個小時,不新鮮了。」

不知為何,他薄涼的提醒聲中,竟讓她有背脊涼颼颼的惡寒。

小雪鄭重地補上,「其實,應該還沒壞吧?」

一月的氣溫偏低,食物的保存期限都比一般的時候長。

「不準吃!」常夏沒得商量,指著面前的食物,「你的胃還沒好,只能吃清粥之類的東西。」

現在,人在他的手中,他可不許她這樣糟蹋自己。

「飯團要丟掉嗎?那很浪費耶!」小雪覺得他這個有錢大少爺還是跟以前同副德行。

「怎麼會?放進餿桶,豬會吃得很快樂。」常夏笑得很優雅。

「我……」不要。剩下兩個字被他冷颼颼的眼神瞪掉,她乖乖地舀起粥,繼續把空虛的胃袋填滿。

畢竟,人在虛弱的時候,是沒什麼人權的。

小雪決定努力裝備自己的實力,把被男人沒收的權力拿回來。

「等會兒,你就住到我那里去吧!」常夏看著她吃完最後一口粥,嚼完最後一口小菜,便淡淡宣布。

「呃……我有住處……」小雪結結巴巴。

她現在職位還不錯,薪水也滿高的,不用像以前那麼可憐,尋求情人絕對的庇護。

「那又怎樣?」唇邊掛著無所謂的笑意,常夏批評得雲淡風清,「你一工作,就忘記吃飯,根本不會照顧自己,像你這種人,有資格自己一個人住嗎?」

欸?他怎知道她這些年的生活習慣不怎麼好?

但,不能怪她啊!

國外的生活壓力大,她就算拿全額獎學金,也要賺點生活費呀!還要預防成績下降,獎學金被別人搶走……她真的很忙!

「住在我那里,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麼都有,很方便的。」常夏在她耳邊低聲蠱惑,「我那里有廚娘、管家跟司機,你什麼都不用煩,連下廚都不用,只要認真工作就好。」

閃爍的眼神里包藏著不但要把人「拆吃入月復」,而且還要絕對專屬的企圖,而現在……只是他的第一步。

「喔!」听起來不錯,可是……

「那怎麼好意思?」小雪有點疑惑。

她以前住他家,幫他煮飯,還他人情,不算白吃白住,也算理直氣壯,現在連飯都不用煮,那不是太……那個了?

「欸!我們是男女朋友啊!你跟我計較這個,不是太見外了嗎?」常夏露出燦爛的笑容,修長的手指輕輕拂去小雪鬢邊的發絲,動作不但流暢,而且還從容不迫。

再相逢的第一天,他就火速掛牌,讓兩人成為男女朋友。

這件事,要是讓常夏其他的女伴知道,一定會咬碎銀牙,恨不得把小雪大卸八塊才甘心。

但,人生就是這點不公平啊!

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提出同居的要求。

「喔!也是。」俏臉滾燙,小雪既高興又感動地點頭答應了。

「就這麼說定!」常夏立即撥打手機,要司機來載他們。喝!太好了。

一切都跟他設想的一樣!那麼美好。

司機把車子駛進華廈之後,將車子停妥,才必恭必敬地幫兩人打開車門,讓他們踏出房車。

「請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常夏緊抓住小雪的手,面無表情地應道。

司機看著終于等到初戀女友回來的少爺,想了想,迅速跑到只有常家人使用的電梯前,按了上樓鍵。

「我不是小孩子了!」常夏啼笑皆非,瞥了忠心的司機一眼。

「我只站在這里看看而已。」司機固執地回應。

他非得看著常夏進入電梯,到達他們才能使用的樓層,才會安心。

「隨你。」電梯門一滑開,兩人魚貫進入。

等到門一關上,小雪的視線就被偌大的黑影罩住,背脊被壓制在冰涼的玻璃上,她的臉被他捧住,靈動的舌根探入她的檀口之中,來回翻攪。

「你別這樣……」

「為什麼不行?」他想得到她,想到快發瘋了。

電梯里應該有攝影機吧?他這樣吻她,還是會被拍到……

「我不要在這里!」她忍不住抗議,但他的舌尖卻乘勢探索她檀口的溫暖,並翻攪個徹底,彷佛想借機將她吞咽下去。

他只能用這樣的激情讓她明了他內心的激動……

他隱忍多年的渴望……

「天哪!」終于發出難受的呼求,小雪被吻得差點窒息,只能拚命甩頭閃躲,想逃開他的熱情。

常夏以身形的優勢控制住她,強勢地要她承受他,不能漏掉分毫。

終于,她嘴里每個角落都被翻騰過了,雙唇也被吻得紅腫,他們嘗到彼此的味道。

她的銀灰色絲質襯衫上的鈕扣已被他解開。

春光乍現,讓狼控制不住狼嚎。

「小雪……」他飽含感情地叫喚她。

「被別人看到怎麼辦……」小雪羞到連頭都抬不起來,頭顱埋在他的肩胛上。

「這電梯的攝影機歸我管,拍到也只是剛好。」露出燦爛的笑容。

「啊!」小雪只能閉上眼,不敢看這樣放縱的情景。

……

「你好壞!」她的眼眶泛淚,卻有壓不住的激情。

「我就是這麼壞。」輕咬她的耳垂,他點頭同意,「不要我啊!苞我分手啊……」

他不斷磨牙,在她耳旁放送著她對他做過的好事。

「我沒有!」小雪抗議,但沒有被受理。

「那你就再拋棄我啊!」

到底她是怎麼招惹到這個愛記仇又放蕩、花心的男人啊?

「你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走了。」一手按開電梯按鍵,大步踏入他獨享的樓層。

「哦……」

她的俏臉滾燙,汗水不斷從額頭滴落……

再也沒想過他們能擁有這一刻。

「你想看夜景嗎?」他緩慢地散步到窗邊,讓她俯瞰高樓外的燈海。

「不要!」快點進屋就好了。她把頭藏在他的肩胛。

「頂樓的夜景不錯呢!你真不懂欣賞。」他淡淡消遣花容失色的小女人,再緩步走到門口,掏出房門鑰匙。

她虛軟地趴在他身上,一句話也不敢接,就怕惹毛他,又蓄意搗蛋,在走廊上走個沒完。

常夏也沒說話,緊抱著懷里的小女人,任幽深微冷的空氣包圍他們。

而在他們體內悶燒的熾熱火焰彷佛從沒熄滅過……

也沒有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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