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慓悍老公 第八章
那時候的許琳儀很享受跟那些少爺、公子們約會、談戀愛,那是因為在自己家里感受不到溫暖,跟家人的關系也非常不和諧,而她需要的關懷陪伴,約會對象就能給予,所以她很享受去跟異性約會的感覺。
但自己的父親居然把陳娜正式地帶回家,許琳儀感到不可思議之外,還有一股重重的失望,她想不到父親跟母親的諾言那麼容易就磨滅了,也因此讓她明白,所謂男人的諾言不能相信。
于是她覺得既然男人可以花心,為什麼女人就一定要專一?這樣的想法一浮現,她也不再局限與同一個異**往,只要看上眼了,跟對方約約會、談談情又有何妨?
可是交往歸交往,她可是一直都嚴守著最後的底線,從來不願意隨便跟異性發生關系,因為她可不想染上些奇怪的病,而她交往的少爺們大部分都是比較尊重女性的,加上在這件事上也要你情我願才行,所以許琳儀雖然在情感上比較混亂,但在上還是純潔的。
由于許琳儀天生性格活潑可愛,渾身散發出少女的青春活力,其中又帶點小女人的嬌媚,很快就贏得了異性們的青睞,許琳儀一直都這樣愉快地游戲人生,合則來不合則散,直到夜路走多了,踫上阿飄為止。
初初見到威廉,許琳儀不得不承認她眼前一亮,混血兒天生就在臉蛋和身材方面具有優勢,這樣的「鮮肉」她怎麼可能按捺得住,于是就借機搭訕認識。
之後兩人很快就順理成章地開始交往,但才相處沒多久,許琳儀就發現威廉的性格缺陷。
他自大、偏執得厲害,還有強烈的獨佔,在他試圖將她圈禁起來,只為他所有的時候,許琳儀馬上就下了決心跟他斷絕關系。
她想盡一切辦法來躲避他,可是威廉總是不屈不撓地找她,怎麼也不肯放過她,就在她快要被這種你追我跑的情況逼瘋時,他突然認真地跟她說真的要放手了。
戀愛這種事真的勉強不來,對于威廉突然的想通,許琳儀只感到松了口氣。
威廉提出最後要跟她見一面,要把話都坦白說開,然後和平分手,
許琳儀想了想,覺得自己也不應該那麼絕情,听他說最後的話也沒什麼,好聚好散嘛,于是他們約在人多的咖啡廳,為了慎重起見,許琳儀還請了個保鏢在咖啡廳外面,監視、保護著自己。
當時他們就坐在咖啡廳落地窗旁邊的座位上,面對面一時無言,服務生很快就端上了他們點的咖啡,許琳儀忍不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藉此來緩解他們之間的尷尬。
「小琳,為什麼不考慮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我也可以給你名譽、錢財、權力,所有你想要的東西,為什麼你還是要跟我分手?」
威廉率先開口,把心里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女人喜歡的東西他都能給,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
「因為我不想離開這里,你說的那些我都不想要,這世界很多事物,不是我想要你就能給我的,快點長大吧,威廉,你的王子病其實還滿嚴重的。」
況且她想要的恐怕沒人能給她,她想要真正的幸福,想要真正的愛情,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離不棄——歲月靜好的愛情。
現在跟她談戀愛的那些少爺們哪個能做到?真情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幾個錢,而她跟他們玩得越瘋,心里就越像破了個大洞似的,越來越空蕩蕩,所以許琳儀也暗自下了決定,這次在跟威廉徹底談清楚之後,要慢慢收斂之前愛玩的性子。
那時候的她根本不知道跟威廉談過之後,從此生命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還是她所不能控制的、必然的改變。
威廉見許琳儀的心意已決,而且非常肯定地說要徹底分手,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黑沉起來,眼神也變得凶狠,「說了那麼多,你還是要分手。」
他輕輕地說,烏雲滿布的臉色敲響了許琳儀心里的警鐘。
「呃,你的臉色好像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那個……你要跟我說的話,也都說完了嗎?」
「還有最後一句。」威廉輕輕地掀開嘴唇。
「什麼?你說什麼?」許琳儀听不清他最後一句說了什麼。
「我說,分不分手是我說了算,你沒有那麼容易能從我身邊逃走!」威廉一字一句地說得很重、很清晰。
「你……」這變態怎麼出爾反爾,不是說好了要解釋清楚,然後和平分手的嗎?
還沒來得及反抗他,一股突如其來而且不可抗拒的暈眩感襲來,許琳儀很快就昏過去了。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許琳儀才知道自己居然被威廉下藥了,他的手段真的有夠卑鄙下流,她下意識地望向咖啡廳外尋找那個保鏍,卻發現那個保鏢早就被威廉的手下引開了,天要絕她啊,這是意識徹底沈向黑暗時,許琳儀腦中的最後想法。
許琳儀悠悠地醒來,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失去意識的時間里已經離開咖啡廳,看室內的豪華裝潢應該是飯店吧,將失去意識前的斷點連接起來,才知道那瘋子威廉居然把她迷昏了,送到飯店里面來。
難不成他以為跟她生米煮成熟飯後,自己就會跟他在一起?真是瘋了,
許琳儀立刻檢查了一上的衣服,幸好都還是整齊的,她慶幸地松口氣,這時她听見浴室里面傳來浙淅瀝瀝的水聲,肯定是威廉在里面洗澡,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危機感重重地在心中升起,求生的本能讓腎上腺素隨之飆升,許琳儀整個人立即清醒了不少,于是她略顯笨拙地翻滾下床,就算光著腳也不管,向房門口飛奔而去。
飯店的房門好處就是人在里面能開門,在外面打不開,所以許琳儀喘著粗氣,一把打開了房門,用盡全力往外跑。
威廉大概是認為被下了藥的許琳儀已經是中之物,所以沒有派人守在房間外,這為她的逃跑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這家飯店很大,房間外的走廊很長,她要趕緊找到電梯……不,電梯也不安全,還是走樓梯……
可惜剛跑沒幾步,剛剛用力打開的房門,由于過于用力開啟而反彈撞擊到了門框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可惡!許琳儀心跳如雷,後悔剛才太急于逃跑把門開得太用力了!
撞擊聲毫不意外地引起了威廉的注意,他匆匆披上浴袍就走出浴室,發現許琳儀早就逃跑了。
許琳儀仿佛听到身後有聲音,來不及了!生怕威廉追到她,前面不遠處正好有個男人打開房門,于是她不顧一切地撞上那個男人,用出奇大的力氣把他猛地推進了房間。
房門隨之關上並鎖住,偌大的豪華套房里面,就只剩下雙雙倒在地上的許琳儀和付天嚴了。
許琳儀把他壓在身下,可能由于極度緊張激動過後,人一放松那迷藥的藥力反而逆襲而上,她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
「你該起來了吧?」被她壓在身下的付天嚴被這突然跑出來的怪女人弄得滿臉疑惑,而最糟糕的是她還躺在他身上,一動也不動的,所以他只好皺著眉提醒她要起來。
「嗯……唔……」許琳儀有點神智不清地呢喃了幾聲,眼神開始變得渙散,視線看周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還開始旋轉。
見她渾身都軟綿綿,好像還有點神智不清的樣子,付天嚴挑起了眉頭,這女人不是嗑藥嗑嗨了吧?心想他們不能一直就這樣躺在地上,所以他只能認命地移動著身體,但這就使得他的身體不能避免地摩擦過她柔軟的身體。
付天嚴的眉頭再一次鎖得死死的,這次是為自己那驟然而來的望,他先把她從自己身上推落到一旁,然後才從地毯上把她抱起,長腿幾個跨步來到床邊,最後將她放在床上。
接觸到冰冷的床鋪,許琳儀打了個寒顫,意識有了幾分清明,但她的身體里面又好像慢慢地升起一股火,許琳儀心里咯 了一下,頓時變得涼颼颼的,難道威廉那變態瘋子不只對她下迷藥,還下了藥?
事實上身體里面那不可抗拒的燥熱完全升騰起來,馬上就證實了她的猜測,這時她對那瘋子的恨意就像體內那把火一樣旺盛。
身體里面那股火燒般的熱意讓許琳儀越來越難受,她不斷地在床上翻滾著身子,然後摩擦著床單,以求能減輕一**內的熱。
付天嚴看到眼前這情形,已經了然她是被下了藥,只是他的頭也跟著隱隱作痛,他是惹了什麼麻煩回來了?她既然出現在這豪華的高級飯店里,又吃了那種催情藥,大概是某個高級應召妓女,交易不成功,所以才逃了出來。
付天嚴站在床邊,端詳著在他床上滾來滾去的小女人,同時推測著最有可能造成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
正在思索怎麼收拾這種意外情況時,房門的門鈴被按響了,付天嚴頓了一下,最後決定轉身去開門。
誰知道他還沒走到門口,許琳儀就突然在床上彈跳起來,飛速地趕上他,她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付天嚴,阻止他去開門。
「不要,不要去,我求你,救命啊……」許琳儀拚了命地出力拉住他,可是藥力發作使得渾身都軟綿綿的,根本就沒什麼力氣。
付天嚴只停頓了一下,然後不顧她的阻擾繼續往門口走去。
「嗚嗚……」很怕會被威廉抓走,許琳儀心一急,眼楮一紅就開始流淚了。
這時的她根本就不介意自己與付天嚴還是陌生人關系,她直覺地相信這個男人,不管怎麼說,至少比威廉那瘋子還要安全就是了。
見到她哭了,付天嚴停下來了,眼神也變得很復雜,他不是那樣鐵石心腸的人,既然這個小女人不願意,他也不能推她出去死吧,于是他嘆了口氣,輕聲對她說︰「不要哭了,也不要出聲,安靜地站在一邊。」
听到眼前的男人這樣說,許琳儀連忙走到門的內側站好,盡量乖乖站著,不動也不發出聲音,雖然體內的火煎熬著她,但她還是拼了命地按捺下來。
付天嚴此刻在心中暗嘆,現在才知道後悔,那當初為什麼要選擇做這個職業?他已經默默的把許琳儀當成高級應召女郎了。
他把房門打開,房門正好擋住了許琳儀的身影,門外男人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
男人望著眼前鎮定自若、環著胸的付天嚴,「你有見到一個女人經過這里嗎?她光著腳、看起來精神不太穩定。」男人詢問道。
岸天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沒有看到。」
喔,謝天謝地,不是威廉的聲音,這應該是威廉的手下之一,看來這是威廉發動他的手下們地毯式地搜索自己了,許琳儀這時萬分慶幸自己走進了這間房間,不然就算威廉沒找到,他的手下們肯定會追到自己的。
「希望你不介意我進去看一下?」男人朝里面張望了一下,但視線大部分都被直挺挺地站著的付天嚴擋住了。
「這位先生,我跟你不熟,我介意,而且如果你問的是那個穿著一身連身裙,身材不錯還露出大半截長腿的小姐……」
許琳儀屏著呼吸,心里不斷祈禱付天嚴千萬不要出賣自己,把自己推進地獄。
「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剛上來的時候看到她跑進樓梯間了。」付天嚴用不疾不徐的語氣說著。
「那你剛剛還說沒有看到?」威廉手下狐疑地端詳著付天嚴,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男人有問題,但他也說不上哪里有問題。
岸天嚴毫不畏懼他的眼光,臉上還是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我的確注意到你說的光腳,但我也只看到背影,不確定她的精神是否穩定。」
男人咬咬牙,對他的話無從反駁。
「還有我提醒你,如果你不現在追上去的話,那個女人大概已經跑得很遠了。」說完,付天嚴還看了看手表。
「SHIT!」那名手下咒罵一聲,瞪他一眼後馬上向樓梯口跑去。
付天嚴對那人的不禮貌完全不以為然,只是心中恍然理解,難怪高級應召女郎也不願意跟他做交易。
付天嚴完全誤會了,他以為許琳儀要躲避的人就是剛剛那個威廉的手下。
等付天嚴鎖上門後,貼著牆壁站著的許琳儀這才完全放松,整個人沿著牆壁軟倒在地。
看到她渾身發抖、臉色通紅,卻死死地咬著嘴巴努力不發出聲音,這種頑強的姿態無預警地讓他心生憐惜。
「你還能忍受嗎?」此時的她,看起來真的就是剛才那男人說的精神不穩定。
「嗚……嗯……」一波波的藥力涌上來,許琳儀只覺得眼前的景物又開始渙散,她牙齒都在打顫,除了發出單音節的申吟外,連句子都說不出來了。
付天嚴目光變得陰沉銳利,看來她被下的不只是催情藥那麼簡單,應該還有迷幻藥的成分,看來對她下藥的男人手段非常毒辣,如果是這樣,那她要躲的應該就不是剛剛敲門的男人了,那男人沒有這種殘忍霸道的氣場。
認命地重新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但付天嚴這次沒有那麼順利地月兌身離開,因為許琳儀自動自發地攀爬上了他的身體……
她的身體貼著他的,然後不斷地蠕動摩擦,這讓她覺得好舒服,就好像貼在冰床上一樣的舒服,這冰床終于讓體內的高溫稍稍降下來了。
「你還清醒嗎?」付天嚴這句話甫一問出口就知道自己白問了,因為看她那迷茫享受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的理智完全消失在藥的效力中。
付天嚴撐著身子在她上方,感到非常無奈郁悶,因為他現在陷入了兩難的狀態。
一是這里是位在台中市郊區的飯店,就算要送她到醫院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二是他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對這小女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她稍稍引誘一下就已經對她有反應了。
他的自制力好像完全派不上用場,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如果許琳儀此時還有理智,知道威廉居然趁自己被迷昏的時候,將她從台北市運到台中,只為了遠離她的勢力範圍好讓他得手的話,恐怕會氣得吐血吧?
許琳儀又突然出力,勾住岸天嚴後猛地轉身,現在變成他在下面她在上面了,坐在他腰間的許琳儀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俯子在他身上不斷挪動摩擦,這樣更方便他與她身體相貼,也更方便她在他身上滅火。
付天嚴咬緊了牙,忍耐著她在他身上點起的火,利用著強大的意志力和自制力,對抗著她帶給他的望,他已經夠理智、夠紳士了,但失去理智、被望控制住的許琳儀卻沒有那麼多的限制。
很快地,單純地在他身上磨蹭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她的小手甚至開始在他身上游走,因為她發現自身包括小手也是滾燙發熱的,但他身上的肌膚卻似乎冰涼冰涼的。
于是出于本能,她的雙手開始在他的身上游走,而且仿佛有意識般地開始撕扯著他的衣服,渴望他能**更多的肌膚。
「嗯哼……」她那柔軟的小手撫模著自己結實的胸膛,面對她這樣赤luoluo的誘惑調戲,他怎麼可能繼續做柳下惠,無論如何,他再也不能保證自己能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