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戀寒梅 第五章
「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要踫。」應祈把她的抗議當作一種情趣和消遣。
「你不能踫我……」她忿忿地閃躲他迎面而來的唇,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應祈的動作瞬間一頓,挑眉望進她慌亂的雙眸,想看看她說的是真是假。
他發現,她那雙眸子里除了慌亂,還有因為掛念著一個男人而不願屈服于其他男人的倔強,她沒有說謊,在她心底,似乎真的有個男人存在。
一聳肩,他無所謂地道︰「無妨!因為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應祈的妾,我不可能讓你離開鷹家堡一步。」
他要的是她對他的臣服,他可以盡情地享受她無論是身體或心靈上給予的驚喜,就算她的心底住著其他男人,也無法制止他要得到她的念頭。
只是,在如此毫不在乎的表相下,他並不知道胸中出現的窒息感是從何而來。
「你當初明明答應我,要讓我完好如初地回家!」海冷梅惶恐地道,因為他眼底的太嚇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己逃月兌。
「我反悔了,不行嗎?」他無賴地勾起一抹邪笑。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她尖叫著道。
「這里是我當家,我說了算。」
頭一次渴望一個女人渴望得渾身不舒服,連理智都叫囂著要她,所以他怎麼可能放她走?
「你……你……」她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麼,眼前的他是如此邪佞,讓人不安,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嗎?
應祈不再繼續多想,只是松開對她的箝制,對上她驚慌帶怨的眼眸。
「你是逃不出鷹家堡的。」
在海冷梅細心的教導下,一群大男人不僅已學會寫自個兒的名字,甚至可以認一些簡單的字,讀簡短的句子,這讓她受到很大的鼓舞。
她逐漸對教導人識字讀書這件事有了興趣,為此花很多心力在上頭,也讓自己盡量別去想應祈那日的對待。
那天他狂放的宣告震懾了她,她不想再與他踫面,而這些天他正好與霍家兩兄弟為了些事情外出,這一去也十天有了。
她想,那個可惡的惡棍不在,應該是她逃離這里的好機會,然而一切正如應祈所言,她完全不知道回家的路,就算離開了鷹家堡,她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得了家。
難道她真要這樣坐以待斃嗎?
海冷梅並非會輕易向困難低頭的女子,她暗地里偷偷溜出鷹家堡,到應祈曾帶她去過的市集,找了名信差,托對方為她帶封信到蘇州的海府。
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哥哥們就會找到她了。
然而,少了應祈的鷹家堡,對海冷梅而言似是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是種非常復雜的滋味。
就算她刻意避免與他踫頭,他那張邪佞的俊臉還是會出現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有種無法控制的情緒在胸中蔓延,每當她想到他時,總會憶起那日被他奪去的吻,以及那溫熱的觸感。
輕輕嘆了口氣,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何她會掛心于那個蠻子呢?
吹熄桌上的燭火,海冷梅褪去外衫,捶捶疲憊酸疼的肩膀,上床就寢。
疲倦使她很快地沉沉入眠,黑夜中,除了窗外夜風吹拂的聲響外,一片寂靜。
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進入房內,那人輕移步伐來到炕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炕上熟睡的人兒。
注視著月光下那張清麗的小臉,並不能滿足一個已經十日未見到關心對象的男人,他褪去外袍,上了炕,更近距離地看著她。
這是他心心念念了十日,想要真實地踫觸的女子,應祈勾起薄唇,低首嗅聞屬于她的馨香,算是稍稍滿足了渴求她的。
「小梅……」他親昵地低喃,大掌放肆又輕柔地撫觸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睡夢中,海冷梅感覺到身子斷斷續續傳來酥麻感,她迷迷糊糊地張開眼,對上了黑夜中如星子般的雙眸。
登時她瞪大雙眼,小嘴發出恐懼的尖叫,雙手雙腳合力地要推開俯在身上的男人。
應祈早就料到她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搶先一步按住她的小嘴,不讓她刺耳的叫聲吵醒所有人,更用男人強健的體魄壓制住身下不斷扭動想要掙月兌的嬌軀。
「這麼多日未見,你還忍心拒絕我?」他發出低沈的笑,見她不再露出驚恐的神情,才緩緩松開按住她小嘴的掌。
原以為是歹徒闖入的海冷梅,一听見熟悉的低沈嗓音,心頭瞬間升起一絲喜悅,因為他回來了。
即使在黑暗中,他仍沒有忽略她那雙美眸在發現是他時所表現出的驚喜,瞬間,他感到極為滿意。
「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應祈握住她一只柔軟的小手,恣意地在掌心中捏握,低沈的嗓音魅惑著她。
海冷梅楞楞地瞪著他輕薄的舉動,被握住的手感受到屬于男人日積月累的歷練,手上的繭隨著他的摩挲傳遞著粗糙感。
「看到我回來,傻了?」他取笑著,空著的另一手悄悄地來到她腰際,解開系著的衣帶。
他的話敲醒了陷入迷茫的人兒,海冷梅揚起小臉,冷聲道︰「你給我滾下去!」
他竟膽大包天地爬上她的床?
她抗拒的表現同樣也在預料之中,應祈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下床,因為他還沒有得到渴求了多日的果實。
對于她的斥喝,應祈不怒反笑,大掌一揮,她身上單薄的內衫瞬間被他丟下床,在她的尖叫聲中,就連遮蔽的羅裙也被強硬地褪下,不一會兒,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褻褲。
「你這是做什麼!」她尖聲斥責,飛快地拉起一旁的被子遮蔽幾乎赤果的身子,羞怒地瞪著那個笑得過分得意的男人。
「你是我的妾,你認為我要對你做什麼?」應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充滿防備的小臉。
海冷梅瞬間臉色大變,更加用力地揪緊遮蔽身子的棉被。
難道……難道他是要她……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知道他眼底的赤果得嚇人,那雙眸子正緊緊地鎖著她。
「你……你這個惡棍!」她忿忿地低咒,努力思索著要如何逃月兌。
「隨你罵吧!我很樂意把你對我的責罵當作是調情。」應祈樂得大笑,對她的有增無減。
「我海冷梅不會是任何男人的玩物,更不可能是你應祈的妾!我絕不允許你踫我一絲一毫!」她怨恨地道。
「我可從沒當你是玩物。」他搖搖食指,糾正她錯誤的想法。「玩物對男人而言是可以任意糟蹋的女人,但小妾對男人而言是要用來疼的女人。」
「你、你……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
海冷梅看過太多高官顯貴對自己的妾室是怎樣的鄙夷,甚至把小妾拿來與人交易,輾轉讓許多達官貴人玩弄。
而她海冷梅是什麼身份,絕不可能屈服在這惡棍的婬威之下!
如果男人真心疼惜一個女人,她就不該是妾,而是妻子。
「你這食古不化的小腦袋瓜可真需要好好改變一下。」應祈輕點一下她的額頭,不意外招來她的怒目相向。
「你再隨便踫我,我就咬斷你的手指!」她咬牙,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
「你要是真的咬斷了我的手指,那我可沒辦法取悅你了。」他邪氣地道。
海冷梅簡直快被他的輕浮氣瘋了,她憤怒地一抬腿就要將他踢下床。
應祈輕易地抓握住她踢來的腿,放肆地將那只腿擱在他肩上。
她因為他的舉動而雙腿大開,如此羞恥的姿勢,幾乎讓她想殺了他。
「你這惡棍快放開我!」
應祈狹長的黑眸目不轉楮地注視著她大張的腿間,他的腦子里已經開始描繪她在他身下承歡嬌啼的誘人模樣。
「不,我不會放開你,相反的,我不僅要踫你,還要進入你,听你因為我的力道而激烈地嬌吟、喘息。」
「你混……」
不再給她開口訓斥的機會,應祈狂猛地吞噬她嬌女敕的嗓音,盡情蹂躪、品嘗她的小嘴,煽情地身下縴細又細滑的身子。
從不曾有過的陌生情潮如排山倒海席卷而來,海冷梅被他用力地摟在懷中,在他熟稔的挑逗下,她覺得身子似乎與她的神智分離了,一股無法言喻的酥麻感蔓延全身。
她清清楚楚感覺到一雙寬厚的掌在身上游走,她羞怒地咬了正吻著她的男人。
應祈吃痛地離開讓他流連忘返的紅唇。這個小女人真的很倔。
「別踫我!你要是敢再踫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說著,海冷梅當真將舌頭咬在兩排貝齒間,就是要跟他抵抗到底,捍衛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