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十九歲 第十二章
在外人的眼中,他相信大善人三個字不會張貼在他身上,他也知道經營酒店容易讓人引發聯想,但他有向政府登記,而是合法經營,也跟警方打好關系,偶爾獻上金錢孝敬那些官僚,這樣還不夠嗎?
前幾天發生的事讓他跟葉以雅之間呈現冷戰狀態,當他把視線移到書桌上的電話,有股沖動,想摔了它做為泄忿,這是他初次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
他來房門外,握著門鎖,輕輕轉動,他知道里頭反鎖了,但難不倒他,無論多新式的門鎖,只要他拿出一根發夾就能解決。
喀一聲他輕而易舉的將反鎖在房門打開,大步走向她,而葉以雅被他突然闖進來的而嚇了一跳,連忙抓來被褥來遮掩她因為更衣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的光果身子。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退到梳妝台,始終想不透,她明明有把門房給上鎖的。
「你應該問我進來做什麼。」他走近她,一手扯下遮在她身體上的被褥,接著將她抱坐在梳妝台上,同時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意圖明顯。
「你不要這樣……」她推拒著他。
「不然要怎麼樣?」他將臉湊近她,定定的詢問她。
葉以雅雙頰泛紅,在冷戰期間,兩人雖然同睡一張床,但他再也不踫她,也不曾和她說過一句話,擺在床頭的離婚證書始終擺著,他連動都沒動,她以為他終究會簽名的,但此刻他的舉止,說明他根本就沒那個意願,跟她所預料的完全不同。
「我已經有幾天沒踫你了,你不知道我很想要嗎?」他憑就單手將她的雙手制在她背後,促使她挺胸于他,而另一只手則是急迫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觸。
「你不要這樣……」
「為什麼?你不想嘗試在這里的滋味嗎?」他啃著她的頸間。
「阿司……你知道我們……」
「我當然知道。」他打斷她的話,「我們正在,不是嗎?」
「不是的,阿司,你……」
「還是你不喜歡我這樣?」他抬頭看著她,「還是不滿意我在床上的表現?」
她還避著他,不敢直視他的眸光,更不敢回應他的話。
東司彥看著她,直覺好像又回到新婚之夜,薄若如絲的單衣套在她身上,大大的單鳳眼有著羞澀,簡直就在誘引他上勾,縴弱的嬌軀總是容易點燃男人身上的欲火,滿腦子幻想將她那柔軟的身軀壓在,然後進行魚水之歡。
他勉強制止體內的騷動,將她身上幽幽的清香吸入他的鼻息,嘆息的說︰「你為什麼會這麼死腦筋,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可是這椿婚約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笨蛋,被賣了,還傻傻不知情。」說穿了,她覺得自己沒了自尊,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東司彥扳過她的臉,非要她直視他,「那我呢?你真的質疑我對你的心嗎?我們生活在一起的這幾個月,我可沒欺騙過你任何事,你不能將我排除在外,這對我不公平。」
「對不起……」
「對不起?」他有些生氣,她僅以此句來響應他,「我不接受這個答案。」
「真的對不起……」
他的眸光異變,「想道歉,等我做完,你有的時間。」
「阿司……」她不要他這樣對她,好疼……
他盯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說你要我……」
她搖搖頭。
「說不說。」
「你不要這樣……」她求他。
「說你要我,我會溫柔一點。」他舌忝著她的臉,沉啞的說道。
「阿司……」淚水在她眼眶泛濫,更添幾分嬌憐。
連續數天的日夜索求,為的只是滿足他的生理需求,還有對她的佔有欲,為了方便他隨時想要,他不準她穿衣上床,她只能依靠他的體溫。
除了面對他,她絕對是逃無可逃的,他知道這樣做是太過份了,但他不願放手,更別說要他簽字了。
明明知道她承受不了了他的需求,他仍執意去做,讓她嬌喘的屈于他身下,終于柔弱的嬌體不堪負荷,染上感冒,為此,他守了她三天三夜,就怕她那柔弱的嬌軀有突發狀況,至于離婚一事,他以日夜的索求讓她連提都無法提。
「要喝水嗎?」被褥下不停傳來迫切的咳聲,大掌覆于她額上,眉間更是鎖緊,她在發高燒!
她點點頭。
東司彥轉身倒來溫開水,讓她喝下,又取來面紙,擦試她額上的汗,「肚子餓不餓,我去煮些清淡的食物給你。」
她搖搖頭,染上感冒的她昏昏沉沉,幾乎整天都在昏睡。
「再睡一會兒。」
「嗯。」就算她閉上眼,仍清晰的感受到如墨般的眸子鎖緊自己,于是她又睜眼,但仍畏懼他熾熱的眸光,就怕他連她生病期間都不放過,「你不去上班嗎?」
「我在家里陪你。」
「我睡一下就好,感冒只要睡覺就行了。」在被褥底下的她糾緊自身的衣服,嘗過數日沒有衣服在身上的感覺,她真的很怕他又改變心意,強行將她的衣服月兌下。
「我在家里陪你。」他重申一次。
葉以雅還想說什麼,陳嫂在這個時候敲門,接著是一男一婦女走進房里,她沒辦法起身,只能躺著,好奇的看著這對男女走向她。
「病人就是她啊?」丁小靜挽著王懷林手臂,帶著俏皮又噘嘴的問著。
「嗯。」王懷林回答丁小靜的同時,也與東司彥點頭,以示打招呼。
「好可憐喔!她好像病得很重。」丁小靜看著躺在床上的葉以雅,就聯想到她感冒的時候,也是這樣,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
王懷林拍了拍丁小靜的頭,淡笑著,「那你就乖乖的吃飯,別挑食。」
丁小靜噘了噘嘴,肉類是她的最愛,青菜則是她的死門,尤其是青椒。
葉以雅帶著疑問看著東司彥,「這兩位是……」
「他是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醫生王懷林,而她則是他的新婚妻子丁小靜。」東司彥簡單的介紹著。
葉以雅來不及與他們點頭打招呼,便見王懷林攤開手上的公文包,在看見里頭大大小小的針筒,嚇得她趕緊坐上進心身,而丁小靜則在一旁偷笑。
「懷林,你嚇著她了啦。」丁小靜扯扯他的衣角,掩嘴偷笑著。
王懷林淡看了丁小靜一眼,但眼神卻是非常溫柔,還有無比的疼愛,當丁小靜生病的時候,只要他把針筒拿出來,她的反應絕對跟葉以雅一樣。
看出葉以雅的恐懼,東司彥同親以淡然的眼神看她,但眸光和王懷林是一樣的,他拉過她將她鎖在他胸前,伸出她的手腕,虛弱的嬌軀瑟縮了一下,他柔聲輕哄,「乖一點,只是打針而已。」
葉以雅搖搖頭,滿臉恐懼的看著王懷林將手伸到公文包,就怕他拿最大支的針筒對付她。
惶恐的葉以雅看著那細小的針頭扎進她的皮膚,她真想尖叫,但在她叫出聲的前一刻,針頭已經離開她的皮膚里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清涼,東司彥按著她的手腕上的酒精棉花,淡笑瞧著她驚慌不已的臉蛋。
王懷林動作熟練的收拾公文包,然後將藥丟到東司彥面前,簡扼的交待,「把藥吃了,再吃熟食,然後你就會想睡覺,接下來感冒就會好了。」
見她無動于衷,東司彥料想她是被剛才各式各樣的針筒給嚇傻了吧,便替她將水跟藥接過手,對著醫生說道︰「謝謝你跑這一趟。」
「我很貴的,錢記得入賬。」王懷林的嘴角泛起詭異的笑容,誰叫東司彥報上長川谷楠的名字,活該被他敲詐。
「沒問題。」東司彥眉頭不皺一下的答應。
「那我們先走了。」剛剛蜜月回來就要他出差,所以東司彥就必須付出更高的代價,王懷林提起公文包,而丁小靜立即挽著他的手臂,臉上始終掛著甜蜜的笑容。
「記得把門關上。」東司彥淡然一笑,一點也不介意他的敲詐,待王懷林離去後,他倒了杯水,並跟藥湊她嘴邊,「听見醫生說的話了,把藥吞了,熟食也吃了,好睡覺。」
葉以雅回過神,眼里有著排斥。
「你可以不吃藥沒關系,我可以喂你。」
听出他笑意里的變相威脅,葉以雅順從的吞下藥包,而後藥效很快就發揮效用了,困意如潮水般襲卷著她,見狀的東司彥為她拉好被子,而他也躺下。
虛弱的葉以雅以為他又要她索求,想抗拒他,但他強而有力的臂膀下,她無能為力,任由他摟緊她,在藥效發揮下,她沉沉入睡了。
趁著她入睡之際,東司彥凝著她,在思考一些事後,他笑了,溫柔的吻了她的唇後,又緊擁她一些。
他終于記起他所忘記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