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認賬 第十七章
「你、你想做什麼?」女圭女圭惶恐不已的看著他,同時對自己現在所擺出的姿勢,真想羞憤而死,她知道樸熙軍很喜歡跟她來一段魚水之歡,但沒必要將她的雙腳硬架在他肩上,這樣的姿勢太過煽情了。
樸熙軍神秘又狡猾地微笑,眸子里的情色愈來愈濃了。
「我、我警告你……適可而止,外面可是有客人在等你。」女圭女圭又急又吞吞吐吐的講完整句話。
「讓她等。」
什麼?女圭女圭瞠大圓眸,樸熙軍初次將客人丟在一旁,不聞不問,這可是史無前例呢!
她還想以道德勸說的方式,要樸熙軍實行待客之道。熟料,樸熙軍竟壓下頭顱,湊在她的雙腿之間,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立即沁入她四肢百骸,她連續倒抽好幾口氣,不敢叫出聲。
樸熙軍幾乎性致一來,就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她沒有一次不反抗,他卻做得更徹底,現在她要是反抗,恐怕不止是讓他做得更徹底,她還會精疲力盡的掛倒在書桌上。
女圭女圭難受的撐在書桌上,為了保持身體上的平衡,這已經很不容易了,樸熙軍更是執意將她的雙腿打得更開,就只為了更方便他行事,她暗自叫苦,她都快從書桌上掉下去了,如果她真的從書桌上掉下去,肯定是一則天大的笑話。
听見她的求饒,樸熙軍並未就此停下,反而將她拉近他,繼續剛才被中斷的事。
女圭女圭終于承受不住他的挑逗,覺得身體快燒起來了,就算緊咬著雙唇,申吟聲仍止不住的狂泄,而達到目地的樸熙軍這才肯放過她。
「你的聲音真誘人。」樸熙軍將全身虛軟的女圭女圭放平的書桌上,憐惜地在她泛紅的嬌顏灑下無數的吻,「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早點配合我,你就不用忍這麼久了。」
與他唱反調是她經常做的一件事,但這次她一句話也不敢刺激他,看著他仍充滿的臉龐,要是她說了他不中意听的話,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伸出魔爪,再次將她撲倒,盡情享用她,到時候,別說求饒了,就算她發出最誘人的申吟聲,也沒用了。
「可以讓我起來了嗎?」她知道她玩過火了,但她可不想捐軀啊!
「待會兒。」樸熙軍是個行動派的人,女圭女圭在他的羽翼下,就只能任他宰割。
那是一種的解月兌,隨即而來的是輕啃與。
事後他就一直埋在她頸間啃咬,長久以來,成了他過後的習慣,她實在不懂自己有什麼魅力,能讓他一再地迷戀她,她也曾在深夜人靜的時候捫心自問,但始終找不著答案。
與他在一起生活的這些日子,憐香惜玉從不曾用在她身上,暴取豪奪用在她身上,還差不多,對于樸熙軍的執著,她不敢喊出聲,只能咬住下唇。
「女圭女圭,你知道我對你的心,要是你再用這種方法想整我,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真正了解到我對你的渴望,失控的把你壓在身上,到時候就算你求饒,也沒有用。」
在這一刻,她竟有些迷戀樸熙軍的溫柔,要不是她的雙手被反制于後,她也會擁住他,雖然樸熙軍很壞,但他信守承諾,沒有強行要她,讓她的心里有股甜蜜流過,回頭想想,其實樸熙軍對她還算不錯,除了他不願花時間去了解她心里的念頭。
「你的目的已經達成,滿意了嗎?」樸熙軍抬眼對上她,那是一雙充滿的眸子。
她瞧見樸熙軍的眸光里,對她的那份愛意,是那麼的真摯,毫不保留的對她流泄,她傻了。
樸熙軍輕啄她的唇,松開她的手,充滿的面龐早已換上平時一般,「你先別動,我替你清理一下。」
女圭女圭的雙頰頓時漲紅,整理好衣物後,她被樸熙軍抱下書桌,讓她坐在她的腿上。
「你就在這,跟我一同接見客人。」女圭女圭驚瞠,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她雖然討厭川子,但可不想讓讓精明的川子了解他們剛才在搞什麼大事,雙手連忙搖擺,「不用了,我還是回房間去等你好了。」
「傻瓜,不然你以為你這樣走出去,就沒有人看出我們剛才所做的事嗎?」樸熙軍笑她天真。
「那怎麼辦?」她望著他。
「就留下來吧。」發泄過後,樸熙軍並未像其他男人一樣,露出疲態,反而精神很好,直叫女圭女圭覺得恐怖,要是與他來個真正的床第大戰三百回合,就算把主控權讓給她,她也會不支倒地,任憑他處置。
「不。」她從他身上跳下來,很堅持的,「我要回去補眠了。」說完,人也不見了。
樸熙軍嘴角輕揚,原來女圭女圭也有羞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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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昏眩中逐漸醒而來的女圭女圭,難受得按著額際,想她聰明絕頂,竟也會遭到突擊,凶手就是川子,她怎麼也料想不到川子行徑大膽,敢在樸熙軍的地盤對她動手。
等她醒來,已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里,她憑著感覺,知道自己被塞進車廂了,真叫人難受,想她一個黑道千金,竟也有落難至此的地步,等她自由了,肯定叫川子吃不完兜著走。
就在她實在難以承受狹小的空間,想伸展四肢時,後車廂被打開,黑暗立即被光明給擁抱,女圭女圭下意識的抬手遮陽,既使是柔和的陽光也會讓她覺得刺眼,待她適應了光線,看清對方後,眯眼立即瞠圓。
「你還真敢逃。」樸熙軍一臉陰森的瞪著她。
女圭女圭愕愣樸熙軍的出現,接著是另一道說風涼話嗓音,讓她瞠目結舌,原來她被設計了。
「虧你還這麼寵她,人家可不接受你的愛意。」說話的人是川子,她譏笑著。
「你這個小人!」女圭女圭咬牙切齒,川子雙手一攤,擺明與她無關。
「這分明是你陷害我的!」她氣不過,努力的想爬出後車廂,想與川子來一段評頭論足,卻因身子卷曲太久,血液不暢通,手腳都發麻了,她瞪著川子一臉得意洋洋的嘴臉,她只能怨恨上天不公平。
「是不是陷害,你自個兒向他解釋吧!」
女圭女圭苦著一張臉,無非就是希望樸熙軍能忘記以前她的不良記錄,相信此刻的她是被冤枉,「我沒有……」
「有沒有,待會有的時間讓你辯解。」樸熙軍沉聲的道。
前一刻,她非常想離開這狹小的後車廂,但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有搖控器,輕輕一按,讓後車廂的門自動關上,讓她再也不必面對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她苦著臉,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以鴕鳥的心態,催眠自己所看到的,並不是真的,身體還一直往狹小的後車廂縮去。
媽媽咪啊!她不想被抓回去啊!只是現實與幻想都是殘酷的,樸熙軍早已探入身子,將女圭女圭從後車廂里抱了出來,女圭女圭驚嚇之余,手一松,連忙尋找支撐點,又再一次對上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這一次,女圭女圭懾于駭人的眸光,她連動都不敢動,身子僵硬著,怎麼被抱進車內,她都沒感覺。
坐在車內的女圭女圭沮喪的將臉埋進自己的雙手,再加上由樸熙軍身上傳來的冷風颼颼,她的身子機伶的打個冷顫,顫抖抖的將食指與中指分裂成一小縫隙,偷瞧坐在她身側,一臉陰霾的樸熙軍,她已經可以預知自己悲慘的命運了。
而站在車外的川子揮揮手,提著行李,婀娜的走進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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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不認為樸熙軍會傷害她,但一路上樸熙軍裁定她想逃跑事件無疑,恐懼即侵襲她的四肢,從她被抱進車內,至車子駛進宅子,停駛于車庫里,她的雙腳連地面都沾不得,一路被樸熙軍給抱回房里,還對迎面而來的管家下令,不得打擾,她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樸熙軍即強行要了她。
全身顫栗的她被樸熙軍以跨坐的方式,強制擁住,面對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握住她的下顎,強迫與他對視。她想閉上眼,回避如野獸般的銳眸,但是她不敢,就怕她一閉上眼,又惹得樸熙軍發怒。
「你不該把我的本性逼出來。」她想大口喘氣的勇氣都沒有,全被樸熙軍的怒不可遏給駭住。
她好想大喊她是冤枉的。
「你之前要求我活埋你,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就著結合的姿勢,樸熙軍居高臨下的鎖住她的目光,悍然的向前,被挑起的敏感,讓她悶聲申吟出口。
怒不可遏的樸熙軍轉而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抓起她的雙手,按在床頭,一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動彈不得,不徐不緩的動起上半身,濕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臉頰,「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卻我行我素,看來我給你的還不夠。」
她知道樸熙軍的體能很好,但她卻低估了樸熙軍的勇猛,瞠眼看著樸熙軍繼續剛才的事,奇異的感覺涌進她的感官。
「說個理由,能令我信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女圭女圭悶咬緊唇,她是被陷害的,到底要她說什麼理由。
「不說是吧?」樸熙軍輕笑,在听見她倒抽一口氣,他憐惜的抵住她的額頭,似親似咬的流連于她的唇辦,沙啞般的磁性嗓音,「你知道嗎?我推掉今天所有的飯局,就為了與你共度良宵。」
女圭女圭那充滿靈巧的美眸充滿驚惶失措。
樸熙軍看在眼里,唇角勾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意,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道︰「或許我應該連帶將明天的飯局也給推掉,全心全意與你的身體結合。」
听著那低沉沉的笑意,有意要整她的意味,女圭女圭愕然緊繃、頭皮發麻,再也顧不得後果,立即將雙眼閉上,惶恐再見到笑里藏刀的目光。
「張眼!」命令的嗓音隱約藏著恐怖,就像來自地獄的呼喚,女圭女圭像是豁出去了,死也不肯听話,下一秒,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就像生命面臨重大的威脅,女圭女圭奮力的扭動反抗。
正當她想破口大罵,樸熙軍突然抬頭,黑晶般深瞳燃著灼灼火花,到嘴邊的髒話全卡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逞一時之快,她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疼嗎?」
她如蔥搗蒜的直點頭,見樸熙軍再度把頭低下去,唯恐樸熙軍朝另一邊下手,求饒之聲同樣到嘴邊時,卡住了,訝異樸熙軍正溫柔的舌忝著她受傷之處。
早知如此,何必咬傷她呢?還以為樸熙軍會就此放過她,豈料,樸熙軍卻咬傷她另一邊,痛得她大聲尖叫,然後樸熙軍又溫柔的舌忝著她傷處,她真覺得樸熙軍是個變態。
「還想繼續嗎?」
「好痛……」這次她並未說謊,淚水噙在她眼眶打轉,「你以前不會這樣對我的……真的好痛……」
要是以往,樸熙軍心疼的將她擁在懷里,任由她嬌嗔,但這不同以往,在淚水流下之前,樸熙軍早己將之吸吮,動作雖然溫柔,但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以前是我太放縱你,才會讓你無法無天,這次我不會讓你為所欲為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你不相信我。」
「我該相信你嗎?」他問著她,也問著自己。
女圭女圭用力點頭,這次她真的是被陷害的,他當然要相信她。
「不,我被你耍太多次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無力的嬌軀微顫,女圭女圭知道樸熙軍從不說假話,尤其是從樸熙軍的口中的嘆息聲,她更加確信了。
「怎麼?這個時候才在害怕?」他愛不釋手的在她的小巧輕揉,笑道。
「我真的沒有要離開你……」女圭女圭非常委屈偎入他的頸間,主動環抱他,「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
「我是不相信你,因為你從以前至今的所做所為,讓我失去對你的信任。」樸熙軍失望的語氣里,仍對她有著濃濃的愛意。
「要怎麼樣你才會相信我?」
「我要你的身體,還有這里。」他指著她的心。
面對他的真摯,她幾乎要答應了,卻眼尖看到川子的隨身物品就掉在角落,她撇撇嘴,說著和心里相反的話,「身體可以給你,我的心是不可能的。」
「無妨,那就身體吧!」他的眸里閃過一絲令人不易察覺得失望,但嘴角卻是上揚的,「或許我該讓你嘗嘗身體力行的滋味了。」
他要看著她在他身底下的嬌喘以及求饒,此時此刻,她的每個表情,他都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