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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野火罌粟 第八章

作者︰韓媛

「壞人!」楊瑤嬌嗔,誘人的身軀因為而染上緋紅。

「嗯哼。」吮著誘人的胸口,藍翼微笑。

赤果的身軀布著汗水,長發向下披泄,沾著微微的濕意,不經意的踫觸與摩擦,讓她感覺沁涼、悸顫。

他神情愉悅,鳳眼邪肆,欣賞著身下的女人嬌艷暈紅的臉龐,沉溺在他的挑逗下。

撫模寬厚的背脊,隨著他愈來愈火熱的吮吻,她的長指難耐的抓出清晰的傷痕。

「可惡!」濕意的吸吮,略顯疼痛的快感自胸口蔓延,她輕吟出聲,低下頭,不客氣的啃咬他的頸子和肩膀。

藍翼吃痛的悶哼一聲,雙眼熾熱,雙手緩緩的在她的嬌軀上游移。

「沒見過……唔,這麼愛嚇人的討厭鬼!」楊瑤故意虐待他的肌膚,藉以發泄對他惡劣行徑的不滿和怒氣。

盡避身上傷痕累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他依然繼續侵襲她,沉重的毫無預警的埋入濕熱的甬道,听著她逸出悸顫的抽氣聲,他同時發出低沉的嘶吼。

「你就不能……不能輕一點嗎?」她嬌聲抱怨,不滿的瞪著狂妄得意的藍翼,雙腿卻順勢纏繞著他毫無贅肉的腰桿。

「你不喜歡?」他低沉的笑了,瞧著她暈紅的臉蛋,撫觸著她柔軟的肌膚,在擺動之際,俯身親吻她的耳朵和頸子。

「誰……誰喜歡?」她言不由衷,承受著他帶給她的激情與挑逗。「明明沒有做過……何必騙人?當個無惡不作的壞人確實好玩,可是……也一點都不有趣。你……快一點,太慢了。」在半空中擺蕩,要高不高,要低不低,真的很折磨人。

這個男人可惡到讓人生氣,擺明了就是想嚇她,不讓她好過,要讓人誤會他真的有這麼壞、這麼可怕……其實她真的被他那天的一席話嚇得好幾天面對他時,都有一絲恐懼。

什麼把人活活的燒死,什麼盡情的凌虐,連小嬰孩都不放過……全是騙人的,他就是喜歡整她,喜歡惹得她不知所措。

「呵呵呵……」藍翼毫不憐香惜玉。

密合的交纏令人哆嗦申吟,激烈瘋狂的纏愛誘人沉淪,他將她嬌小的身子封鎖在懷中,他的與她的濕潤緊密的融合,火燙的高溫加劇,逼得人瘋狂,逼得人失去理智。

她是嗎啡!

腦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藍翼沉重的嘆息。

她的身子、她的眼神、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讓他變得不對勁,一顆心高高的擺蕩,又重重的墜落。

他的情緒竟然受到她的影響,他無法忍受。

第一次,他為了自己的謊言和真實做辯解,而這一切只是為了她看他的眼神流露出對他的恐懼和質疑。

她是毒藥!

不滿又略帶氣憤的吮咬她白皙的肩膀,借著這種親昵的接觸給予她懲處,他的骨髓染上她的毒癮,少了擁抱她的滋味,耳邊少了她的撒嬌,身邊少了她的捉弄和挑逗,他變得渾身不對勁。

「說實話,你的大伯……真的死了?」凌亂的大床,激情的纏綿,楊瑤即便在中沉淪,仍堅持要解惑。

誰教他不安好心眼,老愛逗她,讓她相信那些可怕的故事,所以不得到真正的答案,她可不會輕易的原諒他。

這個女人是令人捉模不定的血罌粟,迷人、詭異、令人痛恨又嗜癮……激情的擺動不斷,的勃發不可收拾,藍翼的愈來愈濃烈。

「我在上面辛苦的賣力,你竟然還在想那個男人到底怎麼樣了,女人,你似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他真的很不滿,她竟然在與他歡愛時想著別的事、別的男人?她瘋了?還是意圖表達對他的能力不滿意?

楊瑤嬌笑出聲,看著他布滿卻不爽的表情,心一暖,毫不害臊的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柔情的吻住他的薄唇。

這個男人明明殘忍又無情,明明惡劣又可惡,現在卻又像個要不到糖而表現出不滿的大孩子,呵,真是可愛。

藍翼啃咬她鮮紅的唇辦,再次重重的沉入她的體內,當她驚喘時,他立刻封住她的嘴,讓她無法喘息,以示懲處。

他該讓她知道,面對他時,她的腦中只能有他一個人的身影,只能記得他的名字和氣味,就像現在的他一樣,腦中的影子是她,眼中望的人是她,心中想的人是她,鼻息間充滿的也是她的味道,全是她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他的想法,她怎麼會不知道?楊瑤柔順的任由他欺負,任由自己的胸口發悶疼痛,直到快要窒息。

看著她委屈又可憐的模樣,藍翼好心腸的放過她,只是身下的愈來愈猛烈,不斷的進攻,似乎想將她搗碎、弄壞,直到她全身上下都烙下他專屬的印記。

單單這麼做還是不夠,他發現自己竟然對著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態感到氣急敗壞。

就算與她歡愛不斷,就算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他仍然覺得要她要得不夠多,覺得得到她不夠多,不只是心靈的不滿足,不只是的不知足,還有其他的東西,其它與她有關的一切,他全都想霸佔。

「藍翼……」楊瑤呢喃,緊緊抱著他,像是要他更加深入,祈求的看著他,等待他給予答案。

可惡!這個惡質的魔女!藍翼不予理會,攫住她的唇辦,更加賣力的沖刺。

「藍翼……」她毫不畏懼他的強勢和飆悍,雙腿緊緊纏繞著他,感受灼熱的烙進她的身心,令她激烈的悸顫,渾然忘我。

他的雙眼更加幽暗,神色緊繃,身下律動的速度愈來愈快。

這個充滿魔力的身軀,這個令人迷幻的身軀,讓他無法自拔的陷入瘋狂,也只有遇到她,他才有這種沖動。

「他死了。」藍翼貼近她的耳朵,低聲的說,「他必須死,否則我會瘋狂……但是他沒有結婚,更沒有孩子……算他好運,如果他有妻子和孩子,相信我,我真的會那麼做,可惜他沒有……現在,你只能看著我、想著我,還有感受我。」

他的加速狂飆,心神全專注在擁抱她的快感上。

楊瑤嬌喘出聲,嘴角微揚。這個男人真是任性,竟然還不準發問,如果在這種激情的當下她還想得到其它問題的話。

得到的答案在她的腦海中停留很短暫的時間,接下來她的心神全放在戰栗激情的歡愛中,他霸道強悍的佔有她,不顧她是否嬌喘不止,是否疲累得連連求饒,不斷的延續這激情的沖刺。

這個男人……一點都不讓人佔便宜!

從他的眼中,楊瑤瞧見了自己的影子,明了他是激情的,是在意自己的。

霎時,她的情緒激動,身子劇烈的顫抖,快感與歡愉同時飆上高峰,她不住的拱起身子,與他熾熱的緊密糾纏,伴隨著哀求的申吟與沙啞的悶哼,激情的時刻絲毫不減,持續的拉長、沉淪與眷戀在其中,久久不止……

服務人員在前頭帶路,藍翼和楊瑤來到餐廳的包廂門口,當她瞧見包廂里頭那幾張熟面孔時,表情變得有些怪異,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確定這真的是一般餐會嗎?只怕是打著敘舊的名義,其實不懷好意。」

「怎麼?怕了?」藍翼的反應顯得冷淡,同樣看著那幾個不陌生卻從來沒有交情的人。

「我有什麼好怕的?反正被拆吞入月復的人又不是我。不過你確定不需要打電話給你那些堂主,要他們過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要是等會兒發生什麼事……」楊瑤抬起眼,睨著身旁的藍翼。

他嘴角上揚的弧度變得更大,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別隨便離開我的身邊,我不希望你發生任何事。」

不管他這麼說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不禁笑了,心底彌漫著暖意。

「顧好你自己就好。」

踏進包廂,藍翼露出笑意不達眼底的溫文笑容,「梁叔。」

年約六十的胖老頭一瞧見他,眼中微微閃動著喜悅和激動,「阿翼,你可來了。」

因為與藍翼的父親是結拜兄弟,為人熱情海派的梁叔總是將他當成自家的兒子一樣看待,同時在他失去親人的那一段日子,他也十分照顧他,直至今日,藍翼對他始終敬重。

「我以為這場飯局只有我們兩個人,看來似乎不是如此。」藍翼摟著楊瑤,神色輕松。

梁叔也是一臉無奈,呵呵笑說︰「我也不想讓人打擾,可是那天遇到這些老朋友,他們一听到我要和你吃飯,大家都久仰你的大名,所以請我幫忙牽線,要和你做朋友。」

他看著藍翼長大,對藍翼那似笑非笑的和善態度十分放心,畢竟對他來說,無論藍翼是何種身份,仍然是當年那個活潑的孩子。

楊瑤不著痕跡的望著熱力十足的老人,再緩緩移動視線,打量同樣上了年紀,但雙眼深沉,一瞧便知道有異常心機的數名老人,若有所思的垂下眼。

凝望著梁叔清澈的眸子,藍翼了然的笑了笑,「你一點都沒有變,梁叔,這麼多年了,怎麼個性都不改一改呢?」這樣充滿道義的憨直個性,在現今的社會是很容易受傷的。

「改什麼個性?你老爹當年就是看上我這種太直的個性,才和我拜把,要是把個性改了,告訴你,他一定會氣得從上面沖下來,狠狠的揍我幾拳。」梁叔捶了下藍翼的胸膛,看著他意氣風發的面容,驕傲無比的笑了,然後拉起他的手,熱情的招呼,「來,我們坐下,邊吃邊聊,順便替你介紹一些朋友。」

坐在桌子旁,看著梁叔一一介紹眼前幾位名聲響亮的高官大老,藍翼的眼眸微微閃動。

當梁叔介紹到其中一人時,楊瑤有些做作的驚呼出聲,「翼哥,我在電視上看過這位老先生,他很有名耶!」

梁叔看向坐在藍翼身旁的漂亮女人,「小女娃,你也知道老蕭啊!」

「當然啊!梁叔,蕭先生很有名,他曾經在接受專訪時說過,這個社會之所以混亂,就是因為黑幫分子的勢力太過龐大,為了杜絕年輕人受到黑社會的污染,一定要將所有的幫派掃除。」楊瑤故作無知的睜大雙眼,興高采烈的說。

「將所有的幫派掃除?」梁叔露出疑惑的表情,「老蕭何時做了大官?我怎麼不知道?」

「梁叔,我听阿翼說你在英國待了十多年,最近才回來,所以當然不知道這里的消息。」楊瑤理所當然的說。

看著坐在一旁的老友,梁叔非常驚訝,沒想到當年的同窗好友,如今個個變得大有來頭,身份和地位都不同了。

「蕭署長,久仰大名。」藍翼直視著深沉的望著自己的老人。

「藍翼,你的名字對我來說,也一點都不陌生。」老人緩緩出聲。

「我想蕭署長應該知道梁叔的個性,這麼做似乎不太高竿。」

「沒有老梁的幫助,我想你也不會出現在這里,我也是情非得已,情勢所逼。」蕭署長的眼中閃過狠戾的光芒,有備而來。

看了看坐在身旁的梁叔和楊瑤,藍翼有些擔憂。「我想蕭署長這麼大費周章的想要見我,恐怕不只是要和我做朋友吧!」

「那得看藍先生所謂的朋友是屬于哪一種。」

楊瑤憂心忡忡的皺起眉頭,望著藍翼。

藍翼神色冷冽,語氣沉重的說︰「我有點事要和他們談,你先離……你先帶梁叔離開。」

「我和梁叔?」為什麼要她和粱叔先走?她想留下來。

「梁叔不知道我將車停放在哪里。」藍翼隨意找了個理由。

「我先帶梁叔去停車的地方,等會兒再上……」

「不!你先走。」他堅決的打斷她的話。

「但是……」咬著唇,她的眉頭緊蹙。

「楊瑤,你先走。」藍翼將車鑰匙交到她的手上。

心情變得有些復雜,楊瑤無法否認,她看到他眼底的憂心,他想保護她的安全……他在保護她。

乖順的站起身,她走到包廂門口,緩緩的轉頭,對上他的目光。

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

藍翼揚起嘴角,自信的挑了挑眉頭。

你說呢?

自大的家伙!看著他故作輕松的模樣,楊瑤忍不住笑了。

等到楊瑤和梁叔離去,藍翼才收斂心神,專注的面對眼前的老人。

「現在沒有其它人了,蕭署長,說明你的來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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