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太風流 第四章
這個人真討厭!都跟她說了,這里沒有她要找的人,講都講不听,一直要往內堂闖,早知道就不開門了。
本來小姐讓她去拿帕子的,結果她听到敲門聲,不得已跑去開門,誰知放了個惡煞進來,一進門就嚷著她是威武將軍的人,要進來找人。
跟她解釋了半天,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進來,那人偏不信,一定要親自進來找。被她惡霸似地在前廳找了遍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硬闖主子的房間,這可不行。
「妳給我出去,這里沒有妳要找的人。」都講到口干了,這個女人還是不懂。
「妳說的不算,我找過才知道。」哼,將軍要的人,她一定要找了來給她,她看得出來,今天的男人,不是普通地讓將軍心動。
「那是我家小姐的閨房,妳不能亂闖。」月曉曉攔住她前進的步子,堅決不能讓她進去。
「抱月國還有我家威武將軍不能進去的地方嗎?」這個小丫頭,真是沒眼色。
「將軍又怎樣?」哼,她家主子的名號,說出來還不嚇死這個狐假虎威的女人,「將軍也不能這樣私闖民宅。」
「小丫頭膽子不錯嘛。」程美露看著這個個頭小小的姑娘,「可惜,不懂事!」她的手用力將曉曉的肩膀一扯,毫無武功的曉曉被她推得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上。
「哼,自找苦頭吃。」早讓開不就沒事了,她舉手用力將門推開,闖了進去。
「喂,妳不準進去,小姐、小姐……」曉曉拼命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嗚,手好痛哦,起不來。
程美露大刺刺地跨進房間,眼楮一掃,這里東西放得比較少,一目了然,沒有人,再跨步進入里間,轉過那個屏風。
「放肆!妳是誰?怎麼可以隨隨便便闖進來?」雖然全身未著半縷,但是浴桶中的水凌波仍是保有她天生的王者風範,美目充滿了憤怒,厲聲喝斥著程美露。
那威嚴的聲音,讓一向囂張的程美露的心突然大大地心虛了一下。
不對,她可是堂堂威武將軍的手下,怎麼可以怕一個小小的死老百姓?想到這里,程美露的膽氣又壯了起來,她挺起胸膛,揚聲說道︰「我可是威武將軍府人的,奉將軍的命令找人,妳這個小老百姓只管全力配合,問這麼多干什麼?」
「將軍就可以這麼目無法紀了嗎?」水凌波縴指緊緊握著遮擋的棉布,幸好厚厚的一層玫瑰花瓣浮在水面上,才能保她的春光不外泄。
「威武將軍就是王法。」程美露冷哼一聲,也不再敢跟她的眼神對視,這個女子真的奇怪,讓她看見她就有一種心里毛毛的感覺。
程美露轉身在這個不大的浴間四處搜尋著,里面布置簡單,明顯沒有人躲藏,看來她想比別人更快找到人的想法是白費了,心有不甘又沒辦法,她一把掃下擺在桌子上的茶杯。
「妳怎麼可以把小姐最喜歡的茶杯打碎了?那可是上等的臨窯的清瓷。」一拐一拐進來的月曉曉看見碎了一地的瓷片,心痛得不行,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囂張的女人。
「一個杯子,有什麼了不起?」
「臨窯清瓷,霞靄國的特產,因為造瓷用的原料非常稀少,所以一年只能產十套,而且價格不菲,妳剛剛摔碎的那一只杯子,是五萬兩白銀。」水凌波冷冷一笑,抬手將黏在雪白柔肩上的發絲撥開,「我想堂堂將軍府的人,損壞了百姓的財產,不會不賠償的吧?」
「听、听妳在胡扯。」程美露听得心虛起來,因而轉身往外走去,「我還有要事在身,走了。」她就跑得比什麼都快,一轉眼,她就已經消失在視線外了。
「女……」月曉曉剛一開口,就被女皇抬起的手止住了,「妳先去把門關好。」
「是。」她到前廳去關門,心里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隨便給人開門了。
當房門輕輕地闔上時,蘇醒風從浴桶里面抬出頭來。
「呼!」他重重地吸了口甜美的空氣。唉,在水里面憋得真夠久的,還好他的水下憋氣功夫還有一點。
「你……」一看到那熟悉又顯得陌生的俊顏,剛剛那個冷靜的水凌波又消失不見了,她只會傻傻地看著他,一語不發。
這個女子,真的是剛才那個氣勢不俗的女子嗎?蘇醒風看著她痴迷的嬌容,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難道如歌真的沒有說錯,他的魅力是上至八歲下至八十歲都不能幸免?
兩人共處在一個浴桶里,本來還算寬敞的浴桶,因為加入他高大的身材,顯得擁擠,他可以明顯得感覺到,她那婀娜有致的身材與他相貼著,空氣中飄滿了若有似無的香味,那是從她身上傳來的。
「她已經走了。」半晌,水凌波才有點回神,愣愣得看著他喃喃地說道。
「嗯。」他伸手,將她烏黑的頭發上那瓣鮮紅的花瓣拿下來,放至鼻畔輕輕一嗅,果然,就如同她一般誘人。
「你……」她看著他的動作,心跳不能自制地一直在加速跳動中。
「我還沒有謝謝妳的相救之恩。」他將花瓣遞至唇邊吻了一下,再抬眸邪邪地看向她。
「相救之恩?」她定定地看著他手里的那片花瓣,恨不得現在自己就變身成為它,那樣就能被他的嘴唇親吻著。她怎能這麼不知羞呢?想到自己有這種想法,不禁飛紅了雙頰。
蘇醒風是何等人,一看就知道她的少女心事,他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尤其是女人。
「一般來說,不都要以身相許的嗎?」他抬手扶住她的肩膀,那縴細的肌膚在他的手掌下膩膩地吸住他的手心,再略一施力,就將她抱了個滿懷,手一低,嘴唇就找到了那最粉艷的花瓣,重重的吸吮起來。
「唔……」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吻住了嘴唇,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男人這般對待過,而現在抱著吻著她的,是她愛戀許久的那個人,什麼反抗推拒都沒有,她手腳一下子軟了下來,癱在他的懷中,任他疼愛個夠。
呼吸間都是她那濃郁的玫瑰花香,他唇上略一施力,輕易地分開她的嘴唇,舌頭探了進去,靈活地在她芳香的口腔探索著她獨有的醇蜜。
她的滋味,真是美好得讓他舍不得松開唇,大掌順著肩膀那細女敕的肌膚一路向下。
「嗯……」略重的手勁讓她痛呼出來,但是那痛中又帶有異樣的快感,讓她不知所措,只能隨著快感一並沉淪,隨著他的起舞。
「妳好敏感。」他放開她被吻得濕潤腫脹的紅唇,兩舌相連處牽起細細的銀絲,看著她半瞇的美眸。
從他知曉房事以來,已經快十年了,即使是最為青澀的年紀,也沒有這麼快就能對女體起反應,他一直以為自己屬于慢熱型的人。但是現在,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不,應該說女孩,只是一個吻還有一個淺得不能再淺的,卻讓他沖動得如同從來都沒有經驗的人一般,她真有本事。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移向她那如貝殼般粉女敕的耳朵,含吮住那粉紅的耳珠子,牙齒輕噬,舌頭輕舌忝,愛死了她那嬌女敕的肌膚。
「啊……」他呼出的熱氣直直地貫入她耳中,害她敏感地瑟縮了下,心兒也跟著熱辣起來。手兒輕抬圈住他結實的肩膀,將自己更深地倚入他的懷中。
他性感的嘴唇,從她敏感的耳朵慢慢向下,吻過縴細的脖子和圓潤的肩膀。
「嗯……輕點,會痛。」這個男人,真不像外表般斯文,讓她又痛又愛。
「真的不喜歡嗎?嗯?」
「啊……痛!」這個壞人,怎麼這麼用力,她濕潤的眸子哀怨地瞪著他,嘴兒一嘟,惱怒他的粗魯。
「生氣了?」他薄唇一勾。
「唔……」她又輕易地被安撫下來了,這個男人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背靠在厚實的木壁上,她摟住他的脖子,讓他恣意憐愛。
正想仔細地她,可是靈敏的耳朵,听到了不遠處的腳步聲。
忠心的小丫頭回來了,時間緊迫,看來偷香的事情,今天是不能如願了。
不能深吻只能重重地啾了一下,「乖女孩,妳的丫頭回來了。」
水凌波迷亂的表情才稍稍恢復過來。
他嘆惜地在水中起身,當他準備跨出浴桶的時候,一股柔柔的扯力讓他回了眸,衣擺下一只小手不舍地拉住了他。
「怎麼,舍不得我?」他壞壞地笑看她。
在他面前,不懂得掩飾自己心事的水凌波點了點頭,眼眸開始濕潤起來,他要走了嗎?什麼時候她可以再見到他?
「放心,我們會在再見面的。」「我可是非常舍不得走。」
這次再沒猶豫,他走到窗邊,推開茜紗糊成的窗子,翻身出去,消失在她的視野里面。
「呀,女皇,妳怎麼還在水里,小心別著涼了。」月曉曉推門進來,看見主子傻坐在浴桶里,眼楮定定地看著窗戶,不由地好奇地跟著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呀,到底主子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