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呦!聶小倩 第九章
靳初夏笑著當沒看見,轉身朝著大家又說︰「今請你們的男朋友或老公準時在凌晨十二點來接人,單身的就結伴回家,明天的上班時間調整為十一點。」
下了班,一群女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loungebar,地點就在市區內而且並不難找。
靳初夏提醒有伴侶的人先撥電話告訴另一半店家住址,好在聚會結束後準時來接人。
聶小倩拿著手機與安柏赫通話中。
特別的淑女之夜?
「那家店很特別嗎?」安柏赫問。
听了她將靳初夏的話轉述後,他不禁也跟著感到好奇了。
坐在沙發上,聶小倩仔細的環顧打量店內的一切。
吧台以投射的方式制造出柔和的燈光效果,兼具設計感及舒適感的沙發座設計,播放的音樂及整體環境慵懶輕松,是個很適合休閑聚會的場所。
「這里的氣氛很不錯,唯一比較不同的是,吧台是女的,連侍者也是清一色的女人,一個男人也沒有。」聶小倩看了又看,真的沒半個男人的身影出現。
奇怪了,就算是同志吧,也不會連個男人都沒有,究竟在搞什麼花樣呢?
「一個男人也沒有?這就挺奇怪了。」限定女性客群也就算了,連店家里的工作人員也是清一色的女性,這真的很特別。
「問小初她也不肯講,一臉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答案或許晚一些就會公布了,你就先開心地玩吧!我會準時去接你回家的。」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當個盡職的司機。
「嗯!晚點見,拜!」
見聶小倩結束了通話,靳初夏湊到她身邊問︰「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衣?」
「紫色的。你問這個做什麼?」聶小倩仔細看著好友臉上的表情變化,但仍是看不出一點端倪來。
「新的嗎?」靳初夏自動忽略聶小倩的提問,逕自再提出第二個問題。
希望小倩沒有把內衣穿得像咸菜干的壞習慣才好。
「咳……還挺新的。」聶小倩干咳了一聲,拿起調酒喝了一口,好掩飾她因害羞而引起的不自在。
與安柏赫交往後,兩人從基本的牽手、親吻到,意識到只剩下最後一道步驟,她就汰舊換新,好幾套漂亮又性感的內衣,就等著兩人哪天完成那最後一道步驟。
其實好幾次兩人吻到忘情境界時,都是他努力的拉回理智踩著煞車。
看著他辛苦的克制自身時,她很想開口邀他回家喝咖啡的,但每每話滾到了喉頭,就是硬生生卡住了,唉……
「那很好。」靳初夏滿臉的笑意。
有什麼好的?
聶小倩把疑惑寫在臉上,並沒有選擇問出口,因為靳初夏的態度很明白了,問她什麼都不會有答案的,等著就是了。
「今天大家盡量喝啊!玩得開心點喔!」說著,靳初夏伸手招來侍者,又點了一輪酒,擺出不醉不歸的豪邁架式。
聶小倩看著自己的酒杯發怔。
不醉不歸是嗎?
安柏赫比指定的時間還要早近二十分鐘來到loungebar大門前,他以為自己會是最早到的一個,沒想到第一的頭香早落入了湯馳手里。
「你老婆神神秘秘的,這間loungebar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安柏赫問著同是來到指定地點接人的湯馳。
身為枕邊人的,或許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也問過幾回,但她怎麼樣都不肯告訴我。」湯馳攤著手苦笑著,表示他也沒答案。
他問了又問,小初怎樣都不肯說,他的好奇心可不比別人低。
于是,兩個沒有答案的男人就只能一邊閑聊一邊等著了。
隨著約定的時間漸近,一個接著一個等著接人的男人也跟著增加。
十二點整,但loungebar的大門仍是沒動靜,幾個等著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從臉上的表情上看來,不難明白所有的人心中都有著相同的問題──
要不要進去找人呢?
五分鐘後,當湯馳與安柏赫已決定進店里找人時,恰巧大門在這時有了動靜,自里頭走了出來。
愛的專門店里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最後走出大門的是聶小倩與靳初夏。
只見靳初夏扶著聶小倩走著,一個看似清醒,另一個自然是喝茫──醉倒了。
安柏赫與湯馳迎上前去。
湯馳知道老婆平時不愛喝酒,但那並不表示她酒量差,見她一副清醒不過的模樣,他一點都不意外。
「她醉了,小心送她回去吧!」靳初夏把不斷傻笑的聶小倩交給安柏赫。
「她喝很多嗎?」安柏赫問著。
他還真的不知道女友的酒量如何呢?但看著聶小倩不斷傻笑的模樣,至少已了解到她的酒品算是不差,沒有出現暴力傾向或其他月兌序的行為。
「她喝不少,而且什麼酒都喝,若她明天頭痛,就要她休息一天別來店里了。路上小心。」靳初夏的意思很明白,她要安柏赫阻止聶小倩到店里工作。
她太了解好友那固執的個性了,除非身體真的要到十分不適的狀態下,她才有可能放棄上班工作的可她就這固執個性讓人最頭痛了。
「我知道了,你們也路上小心。」向他們道別後,安柏赫扶著走路歪歪斜斜的聶小倩回到車上。
當他幫她系上安全帶時,他這才驚覺一件事──
她沒穿內衣?
不對,她為什麼沒穿內衣?
系好安全帶,安柏赫迅速的回到駕駛座上,他不急著發動車子,而是試著詢問聶小倩問題。
「小倩,你的內衣呢?」他知道她還沒有開放到平時不穿內衣就出門的程度,他肯定她今天出門前一定是有穿內衣的。
只是內衣呢?為何不見?怎麼不見?是她自己月兌掉的?還是……別人?
一堆的疑問讓安柏赫的一顆心懸得老高,尤其是想到她的內衣極有可能是別人動手取走的,他心里就泛酸。
「哈……」听到內衣兩個字,聶小倩似乎顯得十分開心,居然還不斷地發出笑聲。
「你的內衣呢?」安柏赫有些無奈,但也只能捺著性子再問一次。
「內衣、內衣……」聶小倩口齒不肖地重復念著內衣兩個字,她拿起包包開始翻找著,但酒精作祟的關系,包包里的東西被她翻得一團亂。
看她翻找著包包,安柏赫還以為她的內衣放在包包里了,見她一直找不到,他干脆橫過大半個身子幫她翻找。
但怎麼找就是沒有內衣的縱影,安柏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誰月兌了你的內衣?」他直接問了。
「我要喝水……」聶小倩壓根兒沒酒醒,只是口渴的想要喝水。
安柏赫從飲料架上拿了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後,便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
喝了幾口水後,聶小倩似乎是睡著了,雙眼就這闔上了。
見她醉倒了,安柏赫只能為她將椅背向後打平些,然後開車上路。
開了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才到聶小倩的住處。
「小倩,到家了,醒醒。」他試著叫醒她,但也做了壞打算,若她不醒,他只好抱著她回到三樓的小套房。
聶小倩睜開眼眨了又眨,似乎清醒了些。
「柏赫……」她喊著他的名字,鼠著又是不斷地傻笑著。
「來,我帶你回家睡覺。」安柏赫拿著她的包包,接著扶她跨出車門外,一路攙扶她走上樓。
他們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走到三樓的大門前,安柏赫從她的包包里拿出鑰匙開門,這是他第一回來到她的小套房。
他一直等著她主動開口邀請他上來,沒想到第一次來,居然是因為她喝醉了。
十坪大小的小套房里收拾得十分整潔,唯一的隔間是衛浴,沒有廚房,而她也不需要,因為她根本沒時間使用。
安柏赫扶她到床上,為她將鞋子月兌掉後,便來到浴室里擰了條濕毛巾出來為她擦臉,接著是手跟腳。
「柏赫……」聶小倩靠著床頭坐著,在安柏赫為她忙碌時,繼續朝著他直傻笑。
她那傻愣的模樣,他是頭一回看見,她笑得很可愛,會讓人忍不住想親親抱抱的可愛,但現在不是時候,因為她醉了。
安柏赫要自己別對她有太多的遐想,因為這不是她開口邀請他上樓的,況且她現在喝醉傻愣傻愣的,實在不是親熱的好時機。
安柏赫將毛巾拿回到浴里清洗,當他再次拿著濕毛巾走出時,聶小倩不知從哪拿出一張淡粉紅色的紙張,並開心的揮舞著那張紙。
「柏赫……給你。」她開心地將手里的紙遞到安柏赫眼前。
「這是什麼?」他拿過那張大小像張門票的紙張。
紙張上頭印有著loungebar的店名,還有日期及時間,比較特別的是,紙張左下角唯一用筆寫著的兩個字──
紫西?
上頭的日期是十天後,也就是說,這是一張門票沒有錯。
「給你的……要去喔!」聶小倩拉著他的手,要他也坐下來。
安柏赫一坐下,聶小倩兩只手臂便巴向他,緊緊地將他抱著。
「小倩,放手,我要再幫你擦一次臉。」擦臉其實是其次的事,重點是她沒穿內衣,現在整個上身貼在他身上,他很難要自己不能有所反應。
「好……」
安柏赫以為要對喝醉酒的她連哄帶騙的才能使她松手,但沒想到她會像個乖巧的孩子般,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馬上便松了手。
他很快地為她再擦了一回臉,並要她乖乖的躺下來睡覺。
他將毛巾清洗干淨後回到床見她一雙眼楮睜得老大,仿佛一點睡意也沒有,人似乎也是清醒的,于是他再問著,「你的內衣呢?」
「內衣?」聶小倩挑起眉,似乎正在努力回想著。
安柏赫已經打算今晚留下來陪她,明天若她真的宿醉頭痛了,他也才好就近的照顧她。
只是今晚會有些難熬罷了,她人就在身旁,可是他什都不能做。
「你的內衣到哪去了?誰月兌了你的內衣?」安柏赫收好門票月兌下鞋,與她一同躺在床上。
「內衣沒有了,我月兌掉了。」
「為何要月兌掉?」安柏赫躺得規矩,手臂甚至與聶小倩仍保持著五公分以上的距離。
他不是不想抱抱她,而是不敢。
如果抱了她,他就不會只是想抱抱而已,他會開始想親吻她,親吻後他會忍不住地模模她,然後……極可能會失控,所以最好的方法是連踫都別踫她一下。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應,安柏赫側過臉望向身旁的人兒,這才發現她已經閉著眼睡著了。
于是安柏赫就這樣側著臉直望著她可愛的睡顏,直到雙眼感到酸澀,這才疲倦的跟著睡去。
當身體左半邊感受到重量及不屬于自己的體溫時,安柏赫就已經醒來,但他並沒有睜開眼皮,只以為是熟睡中的聶小倩翻身不小心壓到他身上來而已。
為免驚醒了她,他一動也不動的任她壓著。
但是……頸項上突地感覺一股溫熱的氣息。
安柏赫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她只是在睡覺,剛好將臉埋在他頸窩里而已。
溫香軟玉在懷,但實在是時間點不對,他也只能逼著自己當一個柳下惠了,唉……
驀地,安柏赫全身微微一顫,因為一陣濕滑的觸感突地掃過他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