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鳥小說網
簡體版
登入注冊
夜間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休夫計 第五章

作者︰季璃

「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睡得迷迷糊糊,依稀之間只覺得心急又亂,張開了雙手,不斷地往半空中探尋,仿佛想要從空氣之中捉住什麼重要的東西,可是卻要不到,雪白的小臉急出了冷汗,這就是聞人玄琢所看見的樣子,他倚坐到床畔,輕輕地想將似乎正在做噩夢的人兒拍醒。

「醒醒,十四,你快醒醒。」

「你不要走……不要走啦……」安樂感覺到了溫暖,嗅到了一絲熟悉好聞的男性氣味,微微一笑,才正想安心,卻又被人輕拍著臉頰,她正想喊「叫你回來,不是讓你來虐待我的」時候,又听見了著急的呼喚。

「十四!」

「相公?」她緩緩地睜開雙眼,看見了一張與夢境中完全相同的臉龐,只是夢里的他冷淡,現實中的他看起來挺著急的。

「你怎麼了?剛才一直在說夢話,神情看起來挺著急的;你夢見什麼了?是噩夢嗎?」

「我做了一個夢,好長的夢。」

「夢見了什麼?」

「我夢見了你,夢見了第一次與你見面的時候,那天好冷,才剛下雪,我偷出宮去玩,恰好踫見了你,那天你沒說什麼話,卻跟我一起在雪地里站了足足一個時辰,你記得嗎?」

「沒忘。」他笑著搖頭,心想那天她追在他的身後,哭得淅瀝嘩啦的,他能夠不回頭、不理她嗎?他表示自己依舊把那天的事情記在心里,只是,那真的是他與她第一次的見面嗎?

真正的實情,大概只有他心底清楚了!

「我好懷念那時候的光景,江南的風光雖然明媚,可是不會下雪,我喜歡下雪的日子……」去年冬天她初到杭州,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場,這里的天氣比起京城略為濕冷,卻教她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下雪,心里慪極了!

「這里也會下雪,只是恰好沒教你瞧見,听說去年就下了大雪,雪積到了尋常男人的膝蓋,丈人們根本就不敢讓自己的孩子去上學堂,生怕積雪太厚,自己的孩子會走不動,不小心給埋進了雪堆里,十四,今年沒瞧見,咱們還有明年不是嗎?」

「回京城不是快一些嗎?那兒每年都下雪。」她昂起了小臉,想看他對于這個話題如何回答。

「多穿件衣服,天氣變冷了,小心著涼。」說著,聞人玄琢隨手替她罩上一件紫色的小襖卦,動,作非常熟練,仿佛已經很習慣類似的事情了,一如以往,對于她提到回京之事,他總是充耳不聞,不做任何回應。

「相公,你知道嗎——」她說到了一半,忽然又不說了,一雙水靈靈的美眸瞅著他不放。

「嗯?」他笑揚起眉,表示願聞其詳,望著她的表情顯得好溫柔。

成了親,真的會徹底改變一個男人的性格嗎?安樂心里萬分納悶地蹙起眉心,心想︰以前的他明明又冷酷又迷人的,可是,怎麼與她成了親之後,好像就有點走樣了?

倒不是身材走樣,他依舊俊朗迷人,每晚擁抱她的修健體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絲不該有的贅肉,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他的個性似乎有了極大的轉變,對她呵護備至、噓寒問暖,就連她嫌家里無聊,出去與外面的孩童們廝混整天,他從來也不吭半聲,總是在夕陽西下之時來接她回家,他總是用寬大的手掌包住她的小手,牽著她走回家。

這樣的他,看起來與一般尋常男人似乎沒有兩樣,完全不復當年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酷模樣!

為此,她的心里有一點小小的失落感……

不過,她怎麼覺得事情好像有點怪怪的呢?他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這里,雖然是屬于他們兩人的寢房,不過,他不應該進來的呀!

「怎麼了?十四,你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呢?」他微笑著,柔聲催促她繼續說下去。

對!他不該進來的!

她忽然把一切事情都想通了!就在昨天晚上,她才剛與他吵架,為了什麼事情……嗯,她忘了,不過那並不是重點,反正他們……不,或者應該說是她,常常為了一些芝麻小事跟他吵翻天!

「我在門口掛上紅絲巾的!咱們說好的,只要掛上紅絲巾就代表我在生氣,你不許進房!」

「大概是被風吹走了,我沒瞧見。」聞人玄琢輕聳鐵肩,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他采取了四兩撥千金的方法,淡笑道。

「怎麼可能,我明明把它綁得很牢……不對,我還放了一個碗,故意打破了一個角,讓它不完整,這代表了咱們杠上了,此事絕對沒完沒了!」

听完她的話,他做出一個微微驚訝的表情,

「碗?什麼碗?我沒瞧見,倒是看到你昨天撿回來的那條小黃狗正在埋頭吃東西,對了,它用的那個碗正好缺了一個角,是你說的那個碗嗎?」

「你明明就看見了……不對,我的碗……」她連忙奪門跑出去,幾乎是立刻看見她打破的碗此時正權充小黃狗的飼料盆,它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完全不覺得即將有大難要臨頭了。

「小黃!你怎麼可以……」

「不要拿小狽出氣,我想,它一定不是故意的。」他來到她的身後,又把她給抱回房里,隨手將門帶上。

「我不管,它……它欺負我!」她又準備沖出去找狗算賬。

「它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他眼捷手快地將她拉。住。

「就在剛剛……」

「剛剛什麼?」他話氣狀似漫不經心地打斷了她,一雙大‘拿在她的身上不斯地模索著,仿佛想要弄清楚她玲瓏的身段。

「聞人,我們的話還沒說完……不行!住手……」她急忙地想要剝開他糾纏在她身上的魔掌,不過,卻出其不意地教他更加深入。

「咱們有話可以以後慢慢再說。」

「不行,我還沒有原諒你,所以……」

「我就是知道你還沒原諒我,才要做一些事情補償一下,我的小十四,難道,你沒有感受到為夫的誠意嗎?」

「沒有!」她一口否絕,好吧!就算她想要認真感受,但……在她的身上模來模去,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誠意」?

「為什麼你不想待在這里呢?這兒的人們待你不好嗎?」他的話里藏著一絲深沉的嚴肅。

「不是……」她搖了搖頭。

「要不然是為了什麼呢?」他質疑地挑起眉梢,依舊沒有一點稍稍松放她的意思。

「我……我不說!你太壞了,所以我不說。」安樂悶吟了聲,決定跟他拗到底了。

「真的不說?」他邪邪地地一笑。

「打死不說。」她倔強地輕哼了聲。

「好吧!」他故作無奈地聳肩,「那相公我只好勉強你一下了!」

聞言,她的內心感到一絲不祥,瞪大了美眸,一絲血色略微地從美顏上褪去,「你……你說勉強……是、是什麼意思?」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竟教你如此費解嗎?」她什麼時候變笨了?

「聞人,你把話說得好恐怖喔!我……」她硬吞了口唾液,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因恐慌而緊縮。

「你什麼?」他條忽笑得邪透了,俯唇輕啄了她粉女敕的額心一下,「你懂了是嗎?身為你的相公,真是高興能夠擁有像你這樣反應靈敏的娘子,我的小十四,說說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我、我、我……我知道……?」她知道什麼?不!安樂瞪大美眸,迷糊地搖了搖頭,她什麼都不知道呀!

其實,她本來只是很沒志氣地說自己會害怕,沒想到事情演變到後來,她好像必須裝出很有智慧的樣子,才能夠在他面前穩住自己的顏面。

可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鳴……

「原來如此,娘子你真是聰明;竟然知道為夫的我想這麼做。」說著,他又輕吻了她,並且不時地張牙啃咬著她雪白的耳朵。

「咦?」他剛才在說她……她知道什麼?喔!原來是親她耳朵,親……親什麼?她剛才明明就什麼都沒說呀!安樂這下子心里更慌了!其實,她……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啦!

「喔……原來你還知道我想模你這里,真是太聰明了!」他神情欣慰地拍拍她柔女敕的臉頰,一掌則是探人她女敕黃色的綢衣之中。

「聞人……那、那太快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安樂才正想把話說完,立刻就又被打斷。

「我們這樣很好嗎?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他勾唇一笑,順勢地解開了她的綢衣系帶,接著一件件解落地,讓她美麗的鎖骨以及兩團雪色的酥胸坦露在面前。

原來是怎樣啦?又什麼叫作他們這樣很好?安樂心里既困惑又掙扎,總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繼續欺騙下去,以免事態變得更加嚴重。

「聞人,咱們可不可以……」她還是不死心。

他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就一口截住,「當然可以,很好。我的小娘子真的很聰明。」

嗚……她可不可以承認自己很笨,請他告訴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樂才正想開口,卻又被自己內心的理智給按捺下來,心想自己可是一位堂堂的天朝公主,怎度可以隨便就跟別人承認自己很笨呢?就算,那根本就是事實,她也絕對不可以——

「啊!才不是、才不是!那不是事實……」安樂一雙小手按住自己的腦袋,近乎痛苦地申吟道。

不行,她快被自己——不,是被他搞瘋了!

「你怎麼了?十四,難道我所說的不是事實嗎?」這小妮子會承認自己笨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聞人玄琢揚眉笑艦著她好玩的反應。

「對……」不對!不對!安樂驚覺自己差點就說溜了嘴,緊急收住了想點頭的;絕美的小臉卻苦得像吃掉了三斤黃蓮一樣,「我——」

被他贊美是很好啦!可是在這之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那麼老實,總忍不住想點頭承認自己並沒有那麼聰明……

沒錯!她這個小妮子生平什麼都不堅持,就只堅持身為天朝公主,志氣要比人高,什麼叫作「不恥下問」,她只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而他卻偏偏知道這一點,巧妙地控制了她的心思,「千萬不要太謙虛,我親愛的小娘子,尢方地承認吧I你值得我驕傲,不是嗎?」

謙虛?不不不,她根本就是心虛……安樂已經不想反駁了,一顆小腦袋很無力地埋在他的胸前,慚愧得差點抬不起來。

不過,就在她已經放棄不想爭辯的時候。才發現事情已經不太對勁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被月兌得幾乎精光。就在她不知不覺之時,身上竟然已經被他月兌得只剩岌岌可危的絳紫色兜衣,以及快要不保的褻褲兒。

「你……你在做什麼?」她抬眸愕瞪著他。

「你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嗎?」他理所當然地回視,有條不紊地做著手上的,工作,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知道——」安樂驀然瞪大了美眸。

如果說她知道什麼事情的話,那麼,她惟一知道的是她被唬弄了!很好,她終于知道了,所以……

所以什麼?當她發現真相時,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不但已經被他剝得一身精光,而且腦袋昏昏,像是被人灌了一堆漿糊,除了渾身熱騰騰之外,其余的再也不能思考了!

他的手……好燙人。

「咱們到床上去吧!」他湊唇在她的耳畔低語,沉麝的男性氣息拂過她的耳畔,仿佛具有生命般,悠悠地竄人她的鼻息,形成一種擾人的暖昧。

「我……」她不知道自己是要反對、還是贊成,心里才正在猶豫著,一雙蓮足就離了地,他有力的長臂將她騰空抱起,往兩人的床榻步去……

上一頁返回目錄頁下一頁單擊鍵盤左右鍵可以上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