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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禍得丈夫 第八章

作者︰金萱

必于懷孕生孩子的事,丁綺玉沒啥意見,所以決定投順其自然一票,不過對于結婚這件事,她倒是一點都不急,因為既然他都已經在養她了,有沒有結婚根本沒差。

她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有人和她的想法不同。

「怎會沒差?沒結婚的話,他隨時可以拋棄你,你根本沒有任何保障可言。」在路上巧遇的苪妙華說。

「可是結了婚之後,還不是可以離婚,要拋棄跟結不結婚根本無關。」

「當然有關啦,多了婚姻的約束,你若被拋棄了還有贍養費可以拿,沒結婚的話,有個屁?」

「所以你和閔克揚結婚,是為了以後可以拿到贍養費?」丁綺玉神來一筆的說道,結果頭差點沒被好友打爆。

「你這個路人丁是不是欠揍呀,竟然敢詛咒我,我掐死你。」苪妙華暴力的圈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作勢要掐死她。

「我什麼都沒說,那是你自己說的呀。結婚後若被拋棄有贍養費拿,但是我又還沒結婚,所以想拿贍養費的人不是你嗎?」她一邊抵抗,一邊無辜的說。

「你翅膀長硬了呴,竟敢調侃我。」苪妙華冷哼了一聲,松開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她說︰「你以為你和我可以相提並論嗎?」

「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有工作,即使被拋棄了也能自給自足,根本用不著那狗屁贍養費,但是你行嗎?米蟲小姐?」苪妙華冷嘲熱諷的看著她說。

丁綺玉呆了一下。她倒是沒想過那麼遠的事,而且重點是——

「我相信蕭御他不會始亂終棄,他說他不會讓我後悔,永遠。」她認真的說。

「人心是會變的,根本沒有所謂的永遠。」

「我說妙華呀,」丁綺玉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猶豫的問她,「是不是閔克揚變心了,所以你才——啊啊啊……」話未說完,脖子又被突然跳起來的她給掐住了。雖然她並沒有真的用力,但還是把丁綺玉嚇得驚叫出聲。

「你是不是真的欠人揍呀,如果是的話就說出來,我免費揍你一頓。」苪妙華咬牙切齒掐著她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對她說。

「我錯了,女俠饒命。」

松開她,並不是因為她的求饒,而是苪妙華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要空出手來接電話。

「喂?嗯……好,我知道。好,待會見。」

听苪妙華的話,似乎要走了,丁綺玉頓時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她難得心血來潮陪親愛的男朋友出門,想等他和人談完公事後一起去約會,沒想到這麼巧就踫到了熟人。

要知道她可是個宅女,朋友屈指可數,而這屈指可數的朋友中,不管巧遇到誰她都挺高興的,只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老愛戳她的路人丙苪妙華。

可是偏偏他就是遇到了她,而且兩人才相處十幾分鐘而已,她的脖子就兩度遭受苦難,還被威脅了好幾次,真的好可憐。

「我要走了。」切斷電話,苪妙華背起皮包對她說。

「太好了,一路順風。」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開心表現出來了。

「我要走了,你很開心呴?」雙手盤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

「嘿嘿,有一點。」她傻笑兩聲,老實承認。「誰叫你每次出現都要打擊我,好像每次見到我你不戳我幾下,就會渾身不舒服一樣。」她撅嘴道。

「那是因為你這只米蟲懶得要死,沒人打、沒人戳就會賴在原地,死都不動一下。」苪妙華撇唇表示,「如果你嫌煩,以後我不會多說一句話。」

「不要啦,請你繼續戳我,因為我已經被你戳習慣了,你若不戳我,會換我全身不舒服。」丁綺玉立刻雙手合十的求她。她怎會不知道這一向是妙華關心自己的方式呢?

「算你聰明。」苪妙華哼了聲。「我還有事要先走了,結不結婚的話題,你問倚心和菲菲一下,听著看她們有什麼看法之後,你再好好的想一想。」

「喔。」她點頭應道,然後目送好友轉身離開。

贍養費嗎?她壓根兒就沒想過這件事。

說真的,即使她和蕭御未來離婚,她也不敢跟他要求或者收下他主動給予她的贍養費,因為她啥也沒付出呀。與他在一起時,他願意養她這只不是生產的米蟲就很好了,沒道理分開之後還要他養她,她的臉皮沒這麼厚。

所以,船到橋頭自然直就行了,根本用不著想這麼多,開心就好。

坐在咖啡店里,丁綺玉一邊用手機上網玩游戲,一邊等蕭御談完公事後過來找她,一個人還挺快活的。

蕭御來了之後,沒有馬上走進咖啡店里找她,而是站在外頭看她自得其樂的樣子,看了約莫五分鐘之久,這才微笑著走進店里,走到她面前。

靶覺到前方人影晃動,丁綺玉抬起頭,在看到他後對他立即勾唇微笑。

「你來了呀。」她說。

「等很久對不對?會不會很無聊?」他問她,同時坐進她對面的位置。

「不會呀。」她對他咧嘴笑道,心情很好。

「剛才在干麼?」

「玩游戲。」

「什麼游戲。」

「這個,很好玩。」她傾身,將手機熒幕上的游戲畫面和他分享,一邊玩給他看。

蕭御的視線只在游戲上停留了一會兒便轉移到她臉上,只見她神情專注,雙眼發亮,一下皺眉一下微笑,一會兒得意一會兒懊惱,整個就是變化多端,相當有趣又非常的可愛。

「啊!死了!」

哀嘆一聲,Gameover。丁綺玉抬眼看他,這才發現他正目不轉楮的看著她,而且好像已經看了很久一樣。

「怎麼了?」她問他。

蕭御微笑著搖頭,突然間很想將兩人的關系正名,讓自己能真真正正、名正言順的擁有她。

「婚禮等你想辦的時候再辦,我們先注冊好嗎?」他柔聲說。

「怎麼突然說這個,難道妙華打電話給你了?」丁綺玉眨了眨眼,訝異的問。

「妙華?」他疑惑的看著她,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苪妙華,路人丙。她沒打電話給你嗎?那你怎麼會突然提起結婚的事?」她有些不解。

「路人丙」三個字讓蕭御恍然大悟的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妙華」這名字熟悉了,他曾听綺玉提過,只是比起「妙華」這個名字,綺玉更常用「路人丙」這三個字來稱呼她那位朋友。

「你朋友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她有我的手機號碼嗎?找我是為了什麼事?」他不解的問她。

「那你又為什麼會突然提起結婚的事?」

兩人驀然同時停了下來,覺得他們好像在各說各話,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蕭御勾唇微笑了下來,伸手將她的手握入手中,與她十指交握後,舉到唇邊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先說。」他溫柔的凝視著她說。

「說什麼?」她的臉因他旁若無人的做出親昵動作與凝視而微微地發燙,有點害羞,畢竟這里是公共場所。

「你的朋友為什麼要打電話找我?」

「不是她要打電話找你,而是我以為她有打電話給你。」她說。

「你為什麼會這麼以為?」

丁綺玉將剛才遇到苪妙華,以及兩人的對話告訴他。「然後你突然提起結婚注冊的事,所以我才會以為路人丙她是不是找你說了什麼。」

「沒有,她並沒有打電話給我。」

「那你怎麼會突然想先注冊結婚?」她疑惑的問。

「先告訴我,你真的不怕哪一天我對你始亂終棄,害你一無所有嗎?」他一臉嚴肅,認真的凝視著她的雙眼問道。

「你不是說永遠不會讓我後悔嗎?」她微微一笑,做了個鬼臉,「況且這種事也不會因為怕或不怕就能左右它是否會發生,我才懶得自尋煩惱呢。」

「你的豁達總是能嚇到我。」蕭御深深地看著她說。

「什麼豁達不豁達的?基本上我只是懶而已。懶得想、懶得自尋煩惱、懶得為還沒發生的事傷腦筋,就這麼簡單。」她咧嘴承認。

「你還真懶。」他失聲笑道。

「所以才是只米蟲咩。」

「沒關系,即使你是只米蟲,我也喜歡你、也愛你。」他微笑的對她表白,讓她的臉不由自主又熱燙了起來。

「你今天好肉麻。」她羞窘道。

「沒辦法,為了要追老婆。」一頓,他再次問她,「找一天我們先去注冊好不好?」

「為什麼你突然對這件事這麼積極?」她好奇不已。

記得上回他們談到這件事時,他說一切都以她的想法為主,早晚他都不在意,只要他的新娘子是她就行了,怎麼現在卻好像非得先注冊結婚不可?

「因為我怕你跑掉。」

「什麼啦,我是認真的在問你,你別跟我開玩笑啦。」她抑制不住的笑出聲。

「好,說真的。」他換上無比認真的表情。「我覺得你朋友的顧慮沒錯,以現在這種情況來說,對你真的太沒有保障了。所以我們先去注冊,把名分定下來。」

「但你又不會對我始亂終棄,翻臉不認人,要保障什麼?」她覺得有點好笑。

「保障你對我的所有權利。」

「例如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

丁綺玉一臉問號,想再繼續問,蕭御卻已率先從座位上站起身,同時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走吧,去看電影,時間快到了。」他說。

她聞言迅速地看了一下手表,然後被嚇了一跳。離開場竟然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鐘?!

「快走。」她一驚,反手一抓,立刻拉著他沖出咖啡廳,往電影城飛奔而去。

變形金剛3,等等我,我來了!

巴蕭御登記結婚的事,丁綺玉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她認識的朋友不多,而不多那幾個又剛好都和爸媽相熟,所以在未將自己男朋友介紹給爸媽之前,就先把自己給嫁掉了這種大逆不道、會惹來臭罵的事,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三緘其口,免得早晚傳到爸媽耳里。

蕭御說她這是鴕鳥心態,她糾正他說這其實是懶人心態,天知道結婚是件多麼累人的事,尤其是在他們這個四世同堂,從爺爺女乃女乃開枝散葉人口已破百的丁家。

餅去一年來,她總共參加過丁家人的三場遍禮,一個堂哥的、兩個堂姐的,她只是在旁邊幫忙打雜而已,就累到差點昏過去,更別提其間還不斷听到堂嫂和堂姐們一再抱怨,後悔的說早知道去登記一下就好了之類的話。

總而言之,她算是被嚇到了,所以才會想能拖就拖,即使不結婚也沒差。

至于蕭御嘛,依照他的說法是,由于他是庶出之子,母親已過世,他和生父本來就不親,在成年有了自給自足的能力之後更從未聯絡過,所以他一個人自由自在怎麼都沒差,也就由她、寵她,隨她高興決定怎麼做都行。

他們愈相處愈了解對方,就發現他們倆根本就是大相徑庭,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他積極忙碌,心思縝密;而她卻懶散怠惰,直線思考。

他朋友眾多,但可說是沒有家人;而她卻鮮少朋友,家人一拖拉庫多到爆。

他看似冷漠,對朋友卻有情有義;而她看似鄰家小妹般好親近,其實卻是個對現實生活冷淡,接近社會邊緣人的一個人。

他的條件好到可以女人前僕後繼的倒追他;而她正好相反,屬于可能會被人嫌棄的那一群。

他們一個像天,一個像地;一個像雲,一個像泥,但卻意外的契合。就像鍋與蓋,形狀、功能完全不同,鍋沒有蓋仍然是個有用的鍋,蓋沒有鍋形同廢物,差異極大,卻是天生一對,擁有對方後才可稱為完整。

他們倆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以上是蕭御的看法,至于丁綺玉嘛,基本上,她只管享受現在所擁有的幸福與快樂,根本不會浪費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蕭御最喜歡的就是她的隨遇而安與自得其樂了,而且重點是她的快樂總是能夠傳染給他,讓他也變快樂。

「好了,夫人,你夫君我要走了,真的不能再陪你打混了。」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蕭御依依不舍的從電腦桌錢站起來說。

「什麼陪我打混,明明就是我在陪你做任務好不好?」丁綺玉抬頭反駁。

「是,夫人辛苦了。親一下。」他傾身給她一個吻。

「沒誠意。」

他輕挑眉頭,二話不說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再度傾身吻住她。這一回,他毫不留情的吻到她喘不過氣來才停止。

「這樣夠誠意了嗎?」他抬起頭來,目光爍爍的凝視著她,氣息微喘的問她。

丁綺玉輕喘了一下緩過氣後,這才紅著臉角瞪他一眼,說︰「!我才不是那個意思?」

「喔?那是什麼意思?」他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些,活像偷了腥的貓。

「晚上我想吃牛排。」她又瞪他一眼才說。這才是她想要的誠意好嗎?

「出去吃?」蕭御問。

「不要。」她懶得出門。

「OK,我來想辦法。」他毫不猶豫的點頭道,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懶惰。「還有什麼想吃的?」

「暫時想不到。」她搖頭。

「那想到再打電話給我。」他說著看了下手表。「我真的得走了,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她點頭。「拜拜,開車小心點。」

蕭御提起公事包,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才丟下一句,「我走了。」然後匆匆走出書房,出門工作去。

他離開後,丁綺玉繼續掛在線上玩游戲,只是變得很忙,因為她得同時操作兩台電腦,玩兩個號,一個自己的,一個大神的,真的好忙。

叮咚、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干擾她讓她的操作出現了一個Miss。

丁綺玉皺起眉頭,看了房門方向一眼,卻沒有起身,繼續玩她的游戲。

叮咚、叮咚。安靜了一會兒後,門鈴二度響起。

誰呀?她狐疑的想,她都已經在這兒住了兩個月了,門鈴還是第一次在蕭御不在家的時候響起來,因為只有他在家時才會有客人來找他,他不在時誰會來呀?

絕對不可能會是來找她的,知道她住這兒的只有甲乙丙三人,而她們若想來找她,肯定會先打電話。既然不是來找她的就別理了,反正他們要找的人又不在家。

打定主意後,她對客廳里不斷響起的門鈴聲完全置之不理,繼續坐在書房里玩游戲。

她以為不理它,門外的人在得不到回應後就會主動離開。正常情況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嗎?那為什麼那叮咚聲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反倒愈按愈急,活像想把她家電鈴按壞掉似的?

重點是那不絕于耳的叮咚聲吵得她頭都痛了!

丁綺玉忍了又忍,終于再也受不了那響個不停的叮咚聲,火大的起身離開了書房,大步的走向大門。

蕭御住這社區的警衛管理非常好,外來客都需要登記、押證件才能暫用磁卡搭電梯上樓,而且社區里還裝置了不少監視器和攝影機,所以安全大致上無疑。

不過習慣使然,她還是在開門前問了一聲。

「誰?」

「開門。」

門外的聲音竟然是蕭御的,丁綺玉被嚇了一跳,趕緊動手開門,疑惑的想他怎麼跑回來了?是有東西忘記了帶?

  兩聲,再豁的一聲把大門打開,她張開嘴巴,還來不及出聲就先呆住了。

門外的人不是蕭御,而是三個陌生人,兩男一女。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丁綺玉小姐嗎?」年紀稍長,戴副眼鏡的西裝男看著她問道。

她反射性的點點頭。

「可以和你談一談嗎?」眼鏡西裝男問。

「我不認識你們。」她戒備的說,雙手都放在門板上,準備情況不對就關門。

「我是蕭御的大哥。」另一個西裝男忽然開口道,音色竟與蕭御有八分像。

所以剛才用命令口吻叫她開門,讓她誤以為是蕭御的人就是他了?丁綺玉頓時恍然大悟。

但是,大哥?

她忍不住多看了眼前這個神情冷漠、不言苟笑的西裝男幾眼,他和蕭御還真的有點像耶。

不過她知道蕭御的媽媽就只有生他這一個孩子,所以眼前這位大哥即使真是蕭御的大哥,肯定也是屬于那群有血緣的陌生人,可以不必理會他們——這是蕭御說的。

「你好,有事嗎?」她維持基本禮貌回應,不卑不亢,不冷不熱。

「這位是蕭御的未婚妻,唐采菱小姐。還有張律師。」自稱蕭御大哥的冷漠西裝男看了她一眼後,向她介紹站在他身邊的美女,以及剛才開口的眼鏡西裝男。

「蕭御的未婚妻?」丁綺玉不由自主的月兌口道,臉上表情有點呆。

「沒錯,未婚妻。」冷漠西裝男輕扯嘴角,似乎對她冷笑了一下。「我們可以進去嗎?」

說完,他也不等她回答,徑自登堂入室的走進屋里,另外兩人尾隨其後,然後三個人自動自發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你也坐下來。」冷漠西裝男猶如帝王,以施恩般的語氣對她說。

「不用了,我剛坐太久,有點痛,想站一下。」丁綺玉莫名其妙的起了反抗心,想也不想的便如此回道。然後就看到那三個人在听見她說了「」兩個字時,同時皺了下眉頭,臉上還閃過一抹疑似嫌惡的神情。

斑!你們就沒呀,嫌惡個屁!她不爽的月復誹著,說話口氣也變得不客氣。

「如果你們是來找蕭御的,他不在。」意思就是你們可以走了。

「不,我們是來找你的。」

「我不認識你們。」

「我是蕭御的大哥。」

「那又如何?蕭御曾經對我說過,對于那些「有血緣的陌生人」,我可以不用理會,直接當成陌生人就行了。」她直截了當的說。

「看樣子他跟你說過他不可告人的身世了。」冷漠西裝男冷笑道。

「他的身世不是他能決定的,你也一樣,只是投對胎而已,就這麼了不起、值得炫耀嗎?真是膚淺。」她諷刺的說。

「沒想到你這麼牙尖嘴利。」冷漠西裝男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更陰冷。

「多謝你的贊美。」她平時是懶得跟人爭論或爭吵,並不代表她口才爛好嗎?

「張律師。」他條然命令的喚道,接下來開口說話的人全變成張律師,而他只是靜靜地听著,偶爾冷笑著瞥她一眼。

「丁綺玉小姐,我不知道你對蕭御先生的身份知道多少,所以我大致的說明一下。蕭御先生是蕭氏集團創辦人蕭宗雄的第五位公子,未來將擁有蕭氏企業集團旗下所有產業五分之一的繼承權。你知道蕭氏集團嗎?」張律師說。

丁綺玉撇了撇嘴,沒有回答。她再孤陋寡聞也知道,那是台灣前五大企業,創辦人蕭宗雄的名字還經常出現在富比仕富豪榜里。

「看樣子你應該知道。」張律師看了她一下後繼續說︰「那麼你就應該知道蕭御先生將會繼承多麼龐大的一筆財產,那筆財產是幾百,不,幾千甚至幾萬人窮其一生也賺不到的金額。不過要繼承這筆財產有個條件,那就是蕭御先生必須和蕭宗雄先生所選定的媳婦人選結婚,就是這位唐采菱小姐。否則,蕭御先生他什麼也得不到。」

「你愛蕭御先生吧?如果愛他就應該要替他著想,替他選擇對的路。」

說著,張律師從他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然後將紙袋里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桌上。

「這里有幾張支票,總金額是一千萬。」他目不轉楮的看著她說,「只要你在這張離婚協議書和這張切結書上簽個字,這筆錢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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