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奪情人的浪君 第二十章
懊听沉穩的聲音仿佛情人之間的呢喃,詭異的語調隱藏著危險的情緒,熱烘烘的男人氣息反而讓她的背脊竄過涼涼的感覺,心慌了起來。
「對不起。」她不得不投降。
「哼,你憑什麼嫉忌我?連做我的下人都沒資格。」韓君美得理不饒人,指著藍蝶衣大罵,還是心有不甘,繼續羞辱她,右腳踏前一步,「鞋子髒了,你給我擦干淨。」
就算不甘心,也不能反抗,她拿起抹布。
「抹布太髒,用手擦。」韓君美囂張的冷哼一聲。
藍蝶衣認命的蹲子,用沒有受傷的手擦拭鞋面。
矮君美露出戲譫的笑容,故意左右擺動腳。
用受傷的手按在地上平衡身體,用另一只手追她的腳,來回幾遍,藍蝶衣抓住她的腳踝,逼她停下來,她卻耍陰,抬起另一只腳,朝受傷的手背踩下去。
「唔……」她強忍痛楚,輕哼一聲。
欠缺急救處理的紅腫手背已經冒出水泡,現在被高跟鞋的細跟狠狠的踩個正著,頓時皮開肉裂,流出鮮血。
可惡!為什麼他的心還會痛,而且是很痛?可是還未厘清自己的感覺,玄冥君已按捺不住,粗魯的架著韓君美的手肘,拉開她,壓抑瀕臨爆發的怒氣,嗓音粗啞的開口,「鞋子被血弄髒便不好處理,我們要出發了。」
他輕撫著韓君美充滿怨妒的臉蛋,攫住她的唇,雙手握住她的腰肢,肆無忌憚的在藍蝶衣的面前親熱。
一會兒,他放開韓君美,斜睨著還蹲在地上的藍蝶衣,冷冷的開口,「你還不快收拾東西?」
「是。」她不能示弱,站起來,挺直腰桿離去。
當他利用姑姑的骨灰壇要脅她時,他們之間已恩斷義絕,可是有種酸澀的感覺涌上她的心頭,很難受,眼角不禁泛著淚光。
玄冥君成功的羞辱她,然而一瞄到她瘦弱的背影,得意的心情頓時消失無蹤。
藍蝶衣看著受傷的手背,傷口處理過後,已無大礙。只是隱隱作痛,這再正常不過的反應卻令她的眉頭越擰越緊。
靈力怎麼會消失得那麼快?
叭下藥汁後,她一再的集中精神,一會兒,傷口漸漸的消失,這才呼出一口氣。
她無力的躺回床上,歷代神女除了修練各自不同的特殊靈力外,還有與生俱來治療病奔傷痛的能力,所以備受村民膜拜。
可是,現在的她已經無法隨心使出了。
風睡了,花睡了,連夜也睡了。
藍蝶衣回到花海中,香氣襲人,正是一場懊夢。
她感到一個頎長健碩的黑影很溫柔的走向她,但是在夢里看不清他是誰。
她在作好夢嗎?
她微笑著,突然,嘴巴扁了扁,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懊像听到誰,感到誰,在撫模她有著淚痕的臉頰,輕輕的呼喚她,溫柔的在她的耳邊低語,「不要哭,我的天使。」
「誰?」
她突然醒了,坐起來,抓緊被子,像個受驚的小女孩。
他俊美的面容狂狷而危險,「你裝得太完美,連我都幾乎被擺了一道!你竟然借著你姑姑的骨灰壇,回來加害宗主。借力使力,你的手段也太高了。」
「你說什麼?」她一臉不解。
「你要瞞天過海,門都沒有。」玄冥君肆意的狂笑,神情邪佞,教人看了心寒。
晚上,紫家主館被敵人持槍潛入,還成功的闖入紫正宇的臥室,幸好他不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玄冥君並不在場,不過根據曾追捕嫌疑犯的護衛描述,嫌疑犯用頭套蒙面,怕被人認出來,所以一定是相識的,身高約一六零,縴瘦體型像是女性。
左手不太靈活,跟她今天下午受傷的位置一樣;逃走時,腳踝受了傷。
藍蝶衣嚇得瑟縮起來,退到床鋪的角落。
他把她抓回來,審視受傷的手背。
「你的靈力可以治療傷口,那麼今晚被護衛打傷的腳踝也該完好無缺了。」
他慢慢的靠近她,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拉,將她拉到身下,扯掉睡褲,光潔的腳丫沒有一點傷疤。
「不要!」她想並攏雙腿,卻羞惱的發現兩腿大張,只穿著一條白色內褲。
「你有靈力加持,怎麼不能修好處女膜?什麼靈力破體而亡?那是用來唬男人,讓人以為你有多清高吧!」他邪佞的吐出歹毒的話語。
「你無賴,齷齪!」她氣得全身發抖,怒聲大叫。
他用力掐著她的下巴,壞壞的笑說︰「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無賴!不要中途喊停或昏倒,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不過是個開溜的情人,卻像是前世冤,今生還,至死方休。
玄冥君粗暴的撕碎她的上衣,卷成布繩,高舉她的雙手,綁在床柱上。
他迷戀的看著她粉女敕的花蕾,緩緩的揉弄著,直到粉紅蓓蕾變得硬挺,變成妖媚的艷紅,才張口咬其中一只。
「不要……啊……」她逸出羞人的嬌吟。
「都有感覺了,還說不要?」他一手捏弄著一只花蕾,嘴巴吸吮著另一只。好甜,真的好甜,難道花蕾上滲有蜜汁?
藍蝶衣感到好羞恥,他對她的狎玩、屈辱讓她憤怒,身體卻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全身燥熱、疼痛。
她用盡氣力抵抗快感,靈力驟降,消失的傷口竟然重現,捆著她的手腕的布條陷入傷口里,不禁大叫出聲,「好痛。」
「我還沒進去,你便喊痛?」他邪惡的說,恨恨的咬了下她雪白的乳肉。
她緊抿唇瓣,不甘受辱,只能拼命掙扎,布條越陷越深,綁得越緊,傷口擴大裂開,鮮血汩汩流出。
「我要你叫出來。」玄冥君心有不甘,繼續嚼咬豐乳,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紫紅色的吻痕,觸目驚心。
她沒有一絲快感,只是強忍著快要令她暈厥的痛楚,用力咬住下唇,鮮紅的血絲滲了出來,流過下巴,沿著頸項,來到胸前,形成淒美的畫面。
「不要耍心機,我絕不同情你。」他舌忝舐著她胸前的血絲,「人美,血也香甜可口。」
他宛如從地獄冒出來的惡魔,一口一口的咬噬凌遲,享受她的痛苦。
藍蝶衣仿佛被掏空,眼神空洞。
他毫不憐憫的狎玩她的花心,可是那里還是一片干涸。
沒有忘情的申吟,因為手腕上的痛楚火燒一般,讓她想要斬斷手臂,掩蓋了。
她不可以昏倒,要撐住……
「啊……」她終于受不了,大叫一聲,雙眼翻白,暈厥過去。
玄冥君終于發覺她不對勁,箝制在她頭上的手有點黏呼呼的東西。
仔細一看,他驚訝的發現布條陷入傷口,變得血肉模糊,血水濕透了布條,更流到床上。
血究竟流了多久?她忍受了多少痛楚,才喊出來?難道要將血流盡,讓生命一點一滴的消逝?
玄冥君坐在床沿,看著她像一個破碎的布女圭女圭躺在床上,沒有意識。
什麼叫虛弱過度?
李伯邊處理她的傷口,邊用責怪的眼神看他,以為他是變態虐待狂。
她可是來暗殺宗主的敵人,他身為玄武堂堂主,早該將她送警查辦,卻救了她,帶她回玄武堂。
對啊!他應該送她到宗主的面前,由宗主親自懲處。
但是,為什麼他的心緊揪著,而且越揪越痛?尤其看到她慘白的小臉時,太陽穴隱隱作痛,氣得想翻轉玄武堂。
藍蝶衣從漫長的夢里漸慚蘇醒,覺得有人用很溫柔、很深情的目光凝視她。
她眯起跟,努力適應,窗外的陽光很刺眼,加上四邊的白牆,讓室內更加光亮,霎時,她看不清自己在哪里。
難道她在天堂?
天堂也好,地獄也罷,她終于可以擺月兌痛苦,應該很高興,卻又悵然若失
正當她惘然的想著時,一道曾令她魂牽夢縈又傷心斷腸的聲音響起——
「醒了?李伯說你是虛弱過度,」
她轉頭看著他,「為什麼救我?」
「我不是救你,是要你為自己做的事負責。」玄冥君用從未有過的冷漠疏離的眼神瞅著她。
「你真的不相信我?」她不由得一陣心寒,他們曾經化解兩族多年的仇恨,如今他恨她入骨,這個仇恨一定大得無法化解,她相信關鍵在那個可以引起如此巨大風波的誤會從何而來。
「你不知道為什麼嗎?」他冷嘲的低哼。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藍蝶衣蒼白的面容倏地黯然。經過重重波折,還是得不到他的信任,她真的很累了,累得不想知道為什麼,更不想解釋什麼。
「那讓我告訴你吧!」他彎子,臉龐距離她不是一寸。
嗅聞著濃烈的男人氣息,她感受到無形的壓力,連呼吸也覺得困難。
「你是暗殺宗主的頭號嫌疑犯,清醒後,還要接受盤問。」他冷漠的說。
「我暗殺宗主?」突如其來的消息教她無法應對,只能重復他說過的話。
「昨晚你五點到十一點這段時間在哪里?」他十分嚴肅,強硬的逼問。
「我獨自在街上閑逛,吃完晚飯後,看了一場電影。」縱然心有不滿,她還是據實回答。
「有沒有電影票?晚飯有收據嗎?」他繼續追問。
她沒好氣的說︰「一個人吃飯,會拿收據嗎?看完電影後,干嘛還要留下電影票?」
「護衛們描述的嫌疑犯,體型跟你差不多,所以你拿不出證據,嫌疑更大。」嫌疑犯所有的特征都跟她雷同,所以他懷疑她不是沒有理由的。
「因為我沒有不在場證明,你就懷疑我?」她氣得低聲怒吼。
「還有,害慘藍族的是我玄家,碧允兒和未出生的孩子都是無辜的,你竟狠心害他們。」
「她還好嗎?我留下證據,證明我假扮她勾誘你,難道青瑯君仍不相信?」她瞪大雙眼,緊張的問。
「真是死不悔改,還在耍把戲!是你教唆碧萬福和宋在貴擄走碧允兒,幸好瑯及時趕到,如果她被宋在貴強暴,或孩子有什麼不測,你死十遍也不足以彌補犯下的罪。」
「我沒有!為什麼你還不相信我?你看到我教唆碧萬福和宋在貴?還是我和他們一起犯罪?」藍蝶衣氣得全身發顫,呼吸急促,雙手緊握成拳。
「不要裝可憐,我不吃這一套。」玄冥君抓住她顫抖的雙手。怎麼會這麼冰冷?別館里不是有暖氣嗎?呼吸一窒,他努力壓抑心痛的感覺,眼中射出幽光,沒想到至今她還能擾亂他的情緒。「就是因為我曾經相信一個騙子,才差點發生不能挽救的慘劇。」
「你可曾相信我?怎樣是真正的信任?就是相信不該相信的事。」她竭力嘶喊,將心中的郁悶全都發泄出來。
「要我相信不該相信的你?」他嗤笑她的幼稚,這種以退為進的把戲挺白目的。
「若是你不相信我,便殺了我嗎?」藍蝶衣無力的問。
「死是最容易的事,但是我要你嘗嘗失去摯愛,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你……」不對啊!她的摯愛是他,可是他已經不能再愛她了,還有是……「你要怎麼對我姑姑的骨灰壇?」
「我嘛……」玄冥君的眼神不由得一黯。她心中的最愛當然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