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寂寞才愛你 第十章
好不容易將文清穗那個越來越無理取鬧的孕婦哄上床後,莫解語吁了一大口氣,匆匆地回到房間,準備換過衣服就往對面屋子走去。
推開房間,房中漆黑一片,雖然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但不習慣黑暗的她,伸手就想打開房中的燈光。
即使親如文清,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莫解語待在房中,房中總會亮著一盔燈,那是因為她的父母親在日漸疏遠自己後,總是把年幼的她交給佣人照顧。
有一次莫解語貪玩,跑到儲藏室里玩,不料儲藏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關上,當她被佣人找到時,她已經在黑漆漆的儲藏室里待了一整天,從此以後,她便對黑暗有著莫名的恐懼感。
莫解語小手模了又模,卻冷不防地模上了一只手,以為自己模到什麼可怕東西的她嚇了一跳,心重重地跳著,血液倒洗,小嘴微張就想尖叫出聲。
只是,尖叫聲還沒有出口,一只手拿便覆上了她的嘴,止住了她即將沖口而出的尖叫。
「噓。」輕輕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箝制住她的人並沒有傷她的打算,而且覆在她唇上的修長指拿她很熟悉,那嗓音她也很熟悉……是南川綾。
不是她想象中的壞人或者是怪物,這讓莫解語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放松下來,雙一腿居然一軟,撐不住身子。
眼見她快要跪坐在地上,南川綾覆住她小嘴的手,與另一只手撐住了她,牢牢地將她抱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嚇了我一跳。」莫解語驚魂未定,有些埋怨地抬臉對他說。
黑暗中,南川綾那雙淺色的眸子還是那麼明亮。
他看著她不發一語,可是那雙過分晶亮的眼眸一再地提醒她,為什麼他會實然出現在她的房間里,為什麼他會這麼故意的嚇她。
「老公,你听我說……唔,不……」莫解語握住他的手臂,急切地想要解釋,甚至忘了自己正待在避之惟恐不及的黑暗之中。
可是,她的急切沒有用,因為南川綾用更急切的吻封住她的唇,不讓她說話。
他很生氣,而且火氣很大,所有的不滿,全在接到文清那個可惡的女人的電話對升至最高點。
那女人憑什麼跟自己搶莫解語?
明明莫解語才是他的老婆、他的女人,為什麼他總要跟其他人一起分享她的溫柔?
南川綾不願意,也不甘心,只是身前的小女人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了其他人而冷落了自己,但是他不許她這樣做。
南川綾的惱怒悉數化成烈餡,烈焰進一步的激發欲焰,他吻得更深,掌心抵在她的腦後,不許她將小臉錯開,必須接受他徹底侵略的吻。
「嗯……老公……」雖然有愧于他,但莫解語從未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負荊諳罪」!
更何況,現在家里有個孕婦,她總不能自己貪歡偷樂而忘記文清穗。
見莫解語還想躲開自己的吻,南川綾眼中的火焰更熾熱了。
「老公……別這樣……」被南川綾強勢的態度逼得無路可退,她只能無助地求鐃。
「你答應過我。」可是這一次,莫解語還是因為其他人而失約于他,—直霸佔著她所有時間與注意力的自己,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但是小穗……」南川綾的薄唇吻上她想要解釋的唇,打斷了她的話。
他是氣瘋了,所以連一句解釋也不想再听,他將莫解語壓進身後柔軟的床上,雙手捧住她的臉,不讓她轉開,恣意地吻著她。
今晚的南川綾跟平日有些不一樣,這樣的他讓她有些心慌,可是他的急切又好像勾動了莫解語心底的某一條神經。
她被他教壞了,居然會期待起他接下來會對自己做的事。
……
南川綾不想讓她躺在地上,即使有著毛毯,但依舊會讓她著涼,所以待自己吸呼的頻率回復後,他便抱起渾身虛軟無力的她,走回床上,雙雙躺在她的大床上,一手將怕冷的她摟入胸前,再以羽絨被將兩人密不透風地包起來。
莫解語小臉貼在他的胸前,耳朵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這個完全不雄壯的胸膛,卻依然讓自己感受到無比的安全,要她永達待在這個懷抱里,她都願意。
背上傳來一下又一下安撫似的輕拍,她好像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可是……現在昏沉沉的腦袋原本就無法思考,所以她決走放棄去想那個人是誰,安心地靠在這個胸膛,然後沉沉地睡去。
清晨,睡飽了的文清穗終于醒了過來。
躺在床上等了又等,卻發現本來應該來叫醒她,開始喂她吃一大堆補品的小表姊,今天居然遲遲未出現。
擔優小表姊是生病了,文清馬上從床上爬起,穿著拖鞋,往她的房間走去。
「小表姊……」門才拄開一條縫,她輕聲地喊著,殊不知某種濃郁的味道便撲鼻而來,有經驗的她馬上就知道這是什麼味道,那也代表昨天晚上莫解語的床上,並不只她一個人而己。
至于奸夫,很明顯就是住在隔壁的討厭鬼南川綾。
「該死的日本鬼子……唔……」怒氣沖天地想沖進去捉奸,文清叫嚷的唇被覆上一只手掌,將她所有聒嗓的叫嚷聲音統統封住,腰上冷不防地同對環上一只長臂,將她緊緊圈住,完全動彈不得,並將她帶離莫解語的閨房,「邵志揚,唔,唔,」
聒嗓的嗓音即使消失得再快,但也讓淺眠的莫解語開始轉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掙扎地睜開眼,可是耳邊卻傳來安撫的嗓音,輕輕地說︰「沒事,再睡一會吧。」
那是南川綾的聲音,自己最愛的男人的聲音,她是不會弄錯的。
「我好像听到小穗的聲音……」聲音中氣十足的,活月兌月兌是一名健康的俏孕婦,猜想文清應該是餓了,可是她好累,昨天挽上南川綾真的玩得太過分了,竟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沒事,邵志揚已經把她帶回去了。」昨晚爬窗潛進她房間錢,他特意地繞去找邵志揚,要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別再霸佔著別人的老婆,順便再將文清懷孕的事,不小心地泄漏給他知道。
現在,不管文清穗願不願意,她都會被扛回夫家安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串門子了。
「真的?小原諒邵志揚了?」有這麼快嗎?昨天她才看到文清拿著抱枕,一個個地丟向邵志揚,嘴上還說著幼稚的話,諸如「教你長得連麼帥」、「桃花運超強」等等的話。
「真的,我沒有騙你。」
反正自己不用再做夾心餅干了,莫解語界定不去想邵志揚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哄回文清穗的,現在的她听著南川綾的話,發現他的嗓音很這合安撫人,「老公,給我唱歌吧……」
這樣的嗓音,唱起情歌來應該會很好听吧?
可是莫解語等了又等,等到睡意也漸漸消去了,還是等不到老公的歌聲,她徐徐地睜眼,望著老公。
南川綾卻輕輕地道︰「我不懂得唱歌。」
這是實話,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活情趣,所以他也從未听過任何的情歌,他曾學過的歌曲,都是很久以前念小學時學的,但現在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他的經歷,莫解語微微一頓後,揚起一抹的笑,「沒關系,老公,換我唱情歌給你听。」
莫解語緩緩地唱出情歌,在最後一句歌詞結束時,她徐徐地吻上他的唇,將歌詞結束在他的唇間。
是的,她愛他,也願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南川綾是她此生最好的歸屬、最好的避風港,會為她遮風檔雨,而最重要的,是他這一輩子都會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